黃魁吾

黃魁吾

黃魁吾(1926—),河南大學哲學與公共管理學院離休教授。河南孟津人。1947年,黃魁吾考入河南大學,就讀於政治系,畢業後留校任教,直至1989年正式離休。其間曾受組織派遣,於1952年至1954年到中國人民大學攻讀哲學專業研究生。

黃魁吾先生歷任河南大學哲學教研室主任,政治系副主任、主任,黨總支委員,校學術委員會委員,並曾擔任政協河南省第四、五、六屆委員會委員,河南省哲學學會副會長、顧問,開封市哲學社會科學聯合會副主席、顧問,開封市哲學學會會長、顧問。黃魁吾先生是建國後河南省第一代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工作者,學術成就斐然,多年來編寫出版過《馬克思主義哲學發展簡史》、《馬克思主義哲學史略》、《馬克思主義與當代詞典》、《新編馬克思主義哲學原著教程》、《毛澤東哲學思想研究》等多部馬克思主義哲學著作。

老伴兒腦萎縮癱瘓在床,他精心照料;心愛的女兒自出生就被診斷為先天性腦癱,49年風雨,他全力呵護;耄耋之年,除了照顧妻女,還要伺候年過百歲的老母親,直到4年前母親離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黃魁吾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河南孟津
  • 出生日期:1926
  • 職業:教授
  • 畢業院校:河南大學
  • 信仰:共產主義
個人經歷,感人事跡,人物評價,

個人經歷

1947年,黃魁吾考入河南大學;1949年,他留校任教,直至1989年離休。
2003年,因為黃老先生一個人已經無力照料女兒,他不得已先把女兒送進了老年公寓;隨著體力的不斷衰弱,2006年,黃老和妻子和女兒在老年公寓再次“團聚”。因為妻子和女兒生活都無法自理,老人現在每天的生活中心就是在護工的幫助下圍著母女倆“轉”。

感人事跡

穿衣、擦洗、清理、餵飯……年年歲歲,日日夜夜,別人看著都覺得太辛苦,可老人說:“一勤天下無難事,一懶世間萬事休。”
黃魁吾的老伴兒該輸液了,由於血管老化,輸液時針頭只能扎在老人的腳背上。打針時,他怕妻子腳凍著,小心地用毯子避開針頭,仔細地包好;他怕針頭歪掉,就始終用手托著妻子的腳,一隻手酸了,再換另一隻。輪椅上的老人,白髮剪得短短的,看向周圍一切的眼神空洞,患腦萎縮多年的她,早已忘記了所有的人,包括孩子和丈夫。
“去年是我們結婚70周年!”黃老先生說,自己和老伴兒是“娃娃親”,結婚前沒見過面,但這么多年來,兩人很少有爭執,幾乎從未吵過架。“我跟老伴兒說過,我們是天作之合,她聽了總是笑。其實,這個家在她生病之前,里里外外、大事小情都是她一個人料理。不僅要照顧女兒、侍奉母親,還要照顧我的兩個妹妹上學。”說著,黃老先生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他深情地望向老伴兒,“老伴兒她這輩子跟著我沒少受苦,現在,我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有我在一天,我就會守著她們母女;萬一我不在了,丫頭和老伴兒我已經託付給了大兒子,也給她們備好了生活基金,也讓她們的生活有保障。”陽光靜靜地灑進房間,灑在牆上一張泛黃的照片上,照片中,黃老師筆直地站在妻子和女兒身後,雙手自然地搭在兩人的肩上,臉上是幸福的笑。
送走102歲的母親,85歲的他不再是“孩子”
黃先生說,2010年,85歲的他也是“孩子”,因為那時,老人102歲的老母親還守在身邊。
“80多歲的老人餵100多歲的老母親,我們作為身邊的人都感覺心頭熱乎乎的。”曾經護理過黃魁吾母親的工作人員說,黃老的母親病重時,他總是從自己手中“搶”過飯碗,一口一口地餵給母親吃。
黃魁吾經常說,自己盡孝的時間不多了,能做得來的一定要自己動手。有時候老太太脾氣不好,不肯吃飯,一頓飯要分成五六次來喂,黃老也從不厭煩,總是耐心地把飯熱了一遍又一遍。
一天早上,當他如常幫臥床的母親翻身時,卻發現媽媽已經安詳地去了。失去至親的黃老先生並未過分悲痛,他說:“生與死本就是一個亘古不變的話題,人死後又歸為物質,回到世界中去了,不過換了種形式而已。”

人物評價

生活,給過他許多困境,他從未抱怨,始終活得淡然,幾十年如一日,守在妻女身邊忙碌,全心全意。
寒冬時節,開封北郊老年公寓,窗外大風呼嘯。黃魁吾老人仔細關好門窗,把女兒推在窗前曬著太陽。走進一家人20平方米的房間,3張單人床幾乎占滿整個空間;靠牆的兩張木桌上,擺滿了他為妻女每天加工流質食物所需的瓶瓶罐罐。
暖暖的陽光下,輪椅上那個49歲的“孩子”,身體右傾,嘴巴半張著,不時發出難懂的“咕噥”聲。每當此時,黃老先生就會微笑著對女兒安撫回應,望去的眼神滿滿都是慈愛。
49年前,女兒的出生為黃魁吾夫婦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喜悅,可沒多久,兩人漸漸發現女兒似乎與其他孩子不同,一天天長大的她,不會坐,不會爬,甚至不會自己翻身。奔波了多家醫院後,夫婦倆不得不接受女兒患有先天性腦癱的事實。
“‘離離原上草’,後一句是什麼?”記者試著與老人的女兒交流。“一……歲一……枯榮……”她的發音含混不清,旁人很難分辨,但是,黃老聽到卻大笑:“不是‘窟窿’,是‘枯榮’啊。真不錯,我們丫頭還會背詩呢!”在黃魁吾心中,女兒是他的開心果,有她的陪伴,是自己的福氣,“我年紀大了,照顧她有時的確感到力不從心,但別說她現在50歲了,就是到她100歲,我也是她的老爸。”
70年風雨,他為老伴兒撐起一個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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