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少麟

麥少麟(1916年—2011年)終年95歲,又名麥少麐,抗戰時為宣傳抗日,曾用名麥芃(因慕《詩》名句“芃芃其麥”,故採用此名)。廣東省廣州市番禺區石碁鎮官涌村人。

基本介紹

  • 本名:麥少麟
  • 別稱:麥少麐
  • 出生時間:1916年
  • 去世時間:2011年
簡介,生平,書法作品選,自書詩詞選萃,軼事,論書,評介,

簡介

畢業於廣州大學。麥少麟為知名書法家、教育家、詩人,擅長詩詞、書法,對古今藝事能作月旦評,為人豪爽,故題其齋名為“高歌寄意樓”。著有詩書《書法詩詞講義》、《張文烈公家玉詩集》、《高歌寄意樓詩詞選》等。
麥少麟先生麥少麟先生

生平

還在孩提時代,麥少麟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被廣州珠江邊上一新開張的酒家招牌“一景酒家”四字所深深吸引,這是被譽為嶺南“鐘王妙筆”的大書法家吳道鎔的親筆。從此,他每天放學歸來,便到這兒痴痴地看上幾小時。“吳道鎔”三個字也和他的書法一樣,從此在麥少麟幼小的心靈上深深地扎了根。他擅長的行草,也就是從那時啟蒙的。
麥少麟的書法,首先讚賞他的是大書法家葉恭綽。四十年代初期,麥少麟就讀於當時設在香港的廣州大學。由於酷愛書法,他便常常與流寓香港的葉恭綽先生探討書法。葉先生邊看麥少麟的書法邊點頭稱讚他以二王風貌,寫出了獨特的風采,他深得“二王”行書法力,又吸收了秦篆、漢隸、魏碑以及宋元明清歷代名家的營養,兼收並蓄、博採眾長。
廣東著名書法家麥華三是麥少麟的堂兄,在那動盪的年代,於顛沛流離中,他堅持與堂兄切磋論藝,“文革”期間,書道廢棄,而他卻藏在閣樓研究書藝,並創作了大量古典詩詞。他閉門謝客從不企慕虛名,只有那“高歌寄意樓”成了他的藝術天地。
麥少麟才識淵博。他不僅精通書法、古典詩詞、繪畫,戲劇表演藝術也有一定造詣。七十大壽時,他未邀請任何親朋好友,而是在這間簡陋的“高歌寄意樓”里追懷一生,並獨自吟誦道:“生逢鼎革經風雨,七十回頭一夢間。遇事達觀貧亦樂,求知勤學老而頑。崎嶇路遠歸平坦,洶湧波峰出險艱。寄意樓中歌不盡,白雲山外白雲山。”
這首詩歌,不正是麥老先生風雨一生、安貧達觀,求知不衰的寫照嗎?
解放後,麥少麟長年在南武中學、33中學教授文史。他以傳承國學為己任,常招集愛好詩詞書法的學生到自己家中,另開小灶學課外之學。其學生傑出者有著名作家戴勝德、書法家古桂高、詩人利向陽等。
從麥少麟喜歡吳道鎔的書法那一刻起,他的書法便結合自己任俠的性格,也喜歡在帖派中摻雜北碑,形成流麗雜雄奇的獨特風貌。他將多年的詩詞整理成《書法詩詞講義》等,以自書詩的形式刊行。篆、隸、真、行、草各體兼備,豪邁的詩句與肌豐骨勁、筆酣墨飽、端莊雄健的書法有機組合,詩書並茂。
早歲,麥少麟因應抗日的形勢,專研廣東省著名的抗清英雄張家玉生平及詩文,以論文《民族英雄張家玉》刊載於簡又文先生主編的大型文叢《廣東文物》(1941年,第二冊,588-611頁)。最近還完成《張文烈公家玉詩集》。
1987年7月20日,《書法藝術報》(江蘇)的特約記者胡榮錦、酈衛蓮發表了專訪麥少麟的文章《求知勤學老而頑》。對他的書法進行了全面的介紹。
麥少麟(中)與古桂高(左)胡榮錦白沙故居麥少麟(中)與古桂高(左)胡榮錦白沙故居
上世紀80年代末,廣州某雜誌舉辦全國性的硬筆書法班,傳授硬筆書法知識。麥少麟雖非以硬筆書法稱名,但他的鋼筆書法也很有風味。他帶病應邀與著名書法家曾景充、林亞傑、李五湖古桂高梁鼎光等出任教師,為作育書法人材作出貢獻。
麥少麟多年居住在廣州海珠區的近仁居,除偶然參加居住地的詩書畫社或出席一些書畫朋友邀請的雅集外,極少參與爭名逐利的活動。近年他移居廣州荔灣區至今。
麥少麟的學生戴勝德在談到廣州才子時有句云:“懷才何須濟世,且題詩寫畫疏籬。清籟流傳韻自奇,不朽文章有人知。”正是對麥少麟一生的寫照。

書法作品選

書宋人詠梅詩書宋人詠梅詩
麥少麟揮毫麥少麟揮毫
題字題字
題古桂高小楷題古桂高小楷

自書詩詞選萃

麥少麟寫字麥少麟寫字
自序圖片自序圖片
芳村詩芳村詩
麥少麟和胡榮錦江門詩麥少麟和胡榮錦江門詩
少年游。珠海少年游。珠海
麥少麟鋼筆自書詩秋暉燦爛麥少麟鋼筆自書詩秋暉燦爛
麥少麟硬筆自書詩珠江麥少麟硬筆自書詩珠江

軼事

“三塵樓”訪雅記
胡榮錦
1
早就從哲學家陳玉森教授處聽說過他的同宗兄弟陳天博這個人了,也知道他就住在我家的附近,可惜無緣,一直未能得識這位書法界的奇人。
2
上個月,我隨“嶺南二麥”之一的書法家麥少麟到江門市講學,閒談中我知道他與陳天博在四十年前有過一段交情,後來因時局動盪,兩人便沒有再見面了。
我想,如果讓麥少麟與陳天博兩位大書法家重新聚首,一定是件有意義的事。於是,回到廣州後,我找到陳玉森教授,經過一番穿針引線,便約定十二月十五日下午二時至三時請麥少麟先生到陳天博家中相聚。
3
陳天博瘦小的身軀穿著一件淡紅色的舊衫,下身穿著藍色的衛生褲,一頂淺綠色的瓜皮小帽蓋在瘦削的頭上,殘廢的右手形同虛設地垂在身側。他一見到我們,瘦削的面龐浮出真誠的笑意,然後顫巍巍地移動著極不便利的雙腳,將我們引進他的居室。
又黑又窄的房中間放著一張大桌,桌子上的一盞小檯燈射出了暗淡的燈光,照亮著這間只有八九平方米、凌亂不堪的小房間。西南角放著一張簡陋的床,床上靠牆問一排書架,架上密密麻麻地塞滿了書籍和捲起來的字幅;發黃了的棉被像一朵凝結了的濁浪堆伏在床上。東南牆角放著兩個櫃,櫃邊是一張堆滿字畫、衣服等雜物的長木椅。像電飯煲、碗、臉盆、食物等日常用品則胡亂地堆放在桌上一角。南北牆上各有一個緊閉著的窗,室內的空氣異常混濁。屋裡僅有的壁飾是東牆上掛著的已故著名書法家胡根天的字幅,但也被架著乾濕衣服的竹竿遮擋大半。如非親睹,我真不敢相信這就是日日操持風雅的人居然住的地方!
4
“我這裡叫‘三塵樓’:樓下煙囪的黑塵,樓外工地的飛塵,地上的泥塵,每日坐對灰塵,風雅得很啊!”陳天博無奈地笑道。
我們體諒這位經歷坎坷,身體欠佳,而親人又不在身邊的老人的苦楚,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了。
年近七十的麥少麟與比他大六歲的陳天博在四十多年前,為宣傳抗戰而結識於番禺。“度盡劫波兄弟在”。今天,兩位書壇老友再度重逢,侃侃而談,其樂融融,渾然不以在這個不雅的地方談雅為懷。
5
麥少麟取出一幅字,上面是他為這次訪陳天博而專門寫的贈詩:《贈陳天博老兄》。陳天博展開微誦,連稱好詩:
遠祖希夷一脈承,褒斜險勁石懸藤。
風神今日無多見,嶺外方家我服膺。
詩寫得的確好。它先敘述了陳天博書法的淵源,是遠宗刻於褒斜道上的《石門銘》及宋之陳摶(希夷),後點明嶺南擅寫康體者只有陳公一人,誠可敬重。追宗溯源,言簡意賅;稱才頌讚,恰如其分,的確是識者之詩。
陳天博對麥少麟的字也大加稱賞,指出其字源自二王,而能見出個性。兩人各傾胸中所學,無所不談。
以寫康體出名的人,據說全國有四人,廣東只有陳天博。解放前,他的字已經很有名氣,但遭逢大劫,幾十年名聲掩抑。最近,他的名聲復熾,求字的人多如牛毛,各地的書法協會、廠家都約他寫。他的身體不佳,但都盡力而為。
6
臨別時,陳天博談了兩個心愿:一為希望能早日搬出“三塵樓”,找一稍大但要光亮的房子居住以便寫字;二是希望能將幾十年學習書法的心得寫下來。我們聽了,都感慨不已。像他這樣有名的書法家,這兩個不太難實現的願望,不知還要望多久才能實現!
陳天博搖晃著身子送我們出去。我回頭一望,只見一瘦小的身形搖搖晃晃,宛如一株臨風老松。
1986年12月21日

論書

論古桂高書法論古桂高書法

評介

麥華三先生有五絕送麥少麟:
苦學無愚者,詩書五十年;
文章天地闊,落筆意生焉。
2010年《文話荔灣》有《芳村十詠倍有情》文章介紹麥少麟先生詩、書。
1987年《書法藝術報》有《求知勤學老而頑》介紹麥少麟書法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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