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亂世

鳳鳴亂世

她是名聞天下的南邑國唯一的蒼平公主,卻在戰場上愛上敵國的皇子,為了愛情,為了平息狼煙,為了兩國蒼生不再經受戰火的荼毒,她隨他回到北辰國, "對不起,我首先得是一國之君,而後才能是你的丈夫,為了北辰,委屈你了."當他用盡手段登上帝位後,卻為了國家而迎娶它國的公主為後, 後宮,女人的世界卻是沒有硝煙的戰場,甚至比血腥的戰爭更加險惡. 大雨傾盆,一道道猙獰的閃電像是要將這蒼穹撕裂一般地肆虐著,突然,一隻蒼白的手從城外的亂墳崗中破土而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鳳鳴亂世
  • 作者:墨梨
  • 入庫日期:2010-10-10
  • 最新更新:2011-05-29
初章
月浸衣衫薄,露濕美人眸,深宮有女初長成,含笑弄笙蕭,
不測狼煙起,沙場血染軀,只言巾幗載汗青,誰見紅顏淚?
芙蓉如顏月如魄,疆場誰識女丈夫。
它年軟煙羅帳里,猶聞素娥青女恨。
南邑國臨近邊境的一處驛站里,一個約十五六歲的驛卒阿成看看天色,見已近黃昏,便叫道:“趙叔,天快黑了,我去把外面遛的馬牽回馬棚去,你把那些收拾好的廂房先鎖上吧,今天大約還是沒人來的。”
“你小子怎么就知道今天不會有人來了,”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懶懶地從院中的躺椅上坐起身來:“咱們這驛站地處要道,沒準有過往的信使官員來換馬歇息呢?”
他嘴上雖這樣說著,卻還是起得身來,搖著一把破芭蕉扇晃晃悠悠地將幾個廂房的門逐個鎖上,一邊說著:“阿成,你倒是快點,把馬牽回來拴好了就進門房來,我熱些酒,再弄點花生米,咱倆好好喝兩盅。”
“行,知道了,”那叫阿成的驛卒一邊往門外走去,一邊應了一聲:“爺爺的,這日子,真能把人給悶出病來……”
待阿成忙活完,進了門房,見酒已熱好了,桌上又放了碟花生米,他拿了兩個白瓷大碗過來倒了兩碗,將一碗推給趙叔,自己端起一碗來喝了一口,用手捏了兩粒花生米扔進口中,嚼得“咯嘣”直響。
“我說趙叔,咱驛站里那么多寬敞的廂房,幹嘛咱倆就不能住,要擠在這個小門房裡?我來這都半年了,也沒見著有什麼過往信使來住過,要我說,在這院子裡咱倆就是主子,咱也住舒服點不行?”
趙叔端起碗來飲了一口酒,笑道:“你這混小子,雖說這地方就咱兩個人,但朝廷有規矩,驛站上房廂房只有過往信使和官員能住,按品階供給食宿,我是驛丞,不過九品芝麻官,你是驛卒,根本就沒有品階,咱倆呀,誰都沒資格住廂房去,你小子給我安份點。”
“嗨,趙叔也真是的,要我說,咱們就在這享受了又怎么樣,反正自打我來,別說信使官員了,就連個鬼影子都沒……”
阿成話說了一半“見著”兩個字還卡在喉嚨里沒說出來,突然“嘩啦”一聲,大門已被人撞開來。
阿成和趙叔都驚了一跳,只見一個軍官裝束的人跌了進來,他看上去極是狼狽,一身鎧甲已破得七零八落,臉上還有幾處已乾涸的血痂,看上去甚是猙獰嚇人,背上還刺著兩隻已折斷的箭。
那人喘著粗氣,像惡狼一樣的眼睛盯了阿成和趙叔移時,才說道:“快,快給我再準備馬,快點。”
“哎喲”阿成驚叫了一聲:“老天爺喲,這位軍爺這是怎么了,真是嚇死人了,這時候還要什麼馬呀,我看你好好歇息一晚,把身上的傷裹一下明兒個再走也就是了,我和趙叔每天都打掃廂房的,我現在帶您去歇著……”
“啪”阿成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那軍官一巴掌,那人惡狠狠地盯著阿成喝道:“哪來這許多羅嗦,叫你備馬就快點備馬,我有緊急軍務,要是耽擱了,老子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阿成被嚇得一個激凜,不敢再多說話,捂著紅腫的臉急忙往後面去牽馬了,那人見阿成過來,也不多話,一把拉過韁繩飛身而上,向南疾馳而去。
阿成看著那人行得遠了,摸著臉“嘶嘶”吸著冷氣:“爺爺的,好心當了驢肝肺,啊呸,好心叫你歇歇,不歇就罷了嘛,還打人?”
他回頭看見趙叔卻是一臉凝重,不由地問道:“趙叔,你這是怎么了,陰著個臉,半天不說話,怪嚇人的。”
趙叔看了看那軍官扔下的馬,見那馬口吐白沫,後腿上還帶著兩支箭,已是累得四肢癱軟了,他語氣有些沉重地說:“看樣子,大約又是北辰國侵犯邊境了,唉”
“什麼?”阿成被嚇了一跳:“我聽說,兩年前,咱們兩國交戰,北辰國大敗而歸,還損了一位皇子,怎么,怎么他們又來了?”
“唉,咱們南邑國和北辰國的恩怨已有幾百年了,今天我殺了你們的人,明天你殺了我們的人,這裡面的恩怨是說不清楚的。大約是他們經過兩年的休養生息,國力有所恢復了罷。”
趙叔說道擺了擺手說:“行了,不說這個了,這不是咱們這種小人物該*心的事,今晚別睡了,去把驛站里的馬全部刷一遍,給餵些上好的黃豆,要是我猜的不錯,從明天起,咱這驛站怕是要忙得腳不沾地了。”
阿成眨著眼睛沒敢再說話,他抬著看了看遠處,此時天已全黑下來,遠處的林子被風颳得發出一種嗚嗚聲,他不由得打個寒顫。
北辰國平南大軍的中軍大帳中,慕容燁放下手頭的書簡,靠在椅背上,按了按太陽穴,似有些疲憊地閉眼養神,只用十多天時間拿下南邑國五座城池,他的確是有些累了。
慕容燁是北辰國當今二皇子,居齊王位,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模樣,此時身穿一襲黑色掐金線長袍,腰間繫著龍紋綢帶,即使坐在椅中,仍能看的出北國人特有的高大身材,濃密的頭髮只用一根帶子簡單地束起,一張臉稜角分明,眼睛中透著些許冷厲,他與太子爭鋒也有些年頭了,此次出兵南邑國是他費盡心思掌握兵權的舉措。
突然想起一個月前,母親病逝的情形,母親滿眼眷戀地看著自己,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說:“孩子,娘就要去了,你與太子爭鋒這么多年,朝里宮裡,沒人看不出來,這皇宮,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太子恨你入骨,若是你稍有個疏失,他生吃了你的心都有,如今你早已沒了回頭的餘地,放手一搏吧,若是勝了,你便是北辰國日後的九五之尊……若是……敗了,孩子,你就是想做個富家翁都由不得你……唉!”
慕容燁從懷中掏出一個羊脂玉手鐲在手中把玩著,記得母親當時滿臉淚痕,生怕一眨眼就看不見自己了:“這朝中,你最靠的住的人只能是右相郭適,他是我用盡幾十年心血為你扶持的一個用的著的人,以後但凡有事,都可和他商議,他定會全力幫扶於你的……”
母親話未說完就去了,慕容燁看著手中的玉鐲,母親在宮裡是並不是個十分受寵的妃子,位份不高不低,也不引人注意,這玉鐲是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據說,是當年她初入宮得父皇寵幸時賜給她的……
正想著,帳簾被兩旁的侍衛挑起,就見郭適走了進來,他頭髮花白,只穿著一身半舊鎧甲,也是一臉疲憊,眼底發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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