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石山

高石山

高石山(1926~ )字文秀,筆名石山。河北唐山人。是我國著名的當代花鳥畫家。中國美術家協會河北分會會員;中國老年書畫研究會書畫研究員;河北省老年書畫研究會常務理事;唐山市老年書畫研究會主席;北京卿雲詩書畫社高級畫師;中國北京華夏書畫院高級畫師。1991年,高石山與啟功董壽平應邀參加中日邦交正常化二十周年大型東京畫展,高石山的參展作品《梅花圖》、《牡丹圖》被新日本美術院和日本國美術館永久收藏。有20餘幅作品被日本、美國、英國、法國購藏。獲得了“國學傑出貢獻藝術家”、“中國當代書畫傑出成就獎”“翰墨中國藝術家”、“中華精英金鼎獎”等榮譽稱號。傳略被輯入《世界華人藝術精品典典藏》、《世界美術大典》、《世界名人錄》、《中國當代美術家人名錄》、《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等多部典籍。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高石山
  • 別名:文秀
  • 出生地:河北唐山
  • 出生日期:1926
  • 職業:畫家
社會評說,協會由來,

社會評說

唐山,高石山是非主流非科班非專業的業餘畫家,同時也是藝術成就最突出的業餘畫家。高石山的正式身份是國家幹部,也就是現在說的公務員。他建國前參加革命,進城後評定為行政16級(印象中),屬於縣團級幹部。但他的官運不濟,官不但沒升,還越做越小,我認識他時,他的行政職務是地區輕化工業局下屬的手工業管理處主任,正科級。文革後落實政策,聽說是又回到了他曾經供職的一個縣團級單位,但很快也就離休了。
高石山在當官的業餘畫畫,很早,而且興趣極為濃厚。不知他的官運不濟,是否與他的“不務正業”有關。上世紀70年代初,我在鄰居家的牆上就看過高石山畫的梅花,還有書法。我才十幾歲,不懂畫,也不愛好,但那個年代人們家裡牆上掛的都是毛主席像和樣板戲,突然看見一幅“人畫的”畫,還屬著畫畫人名字,就覺得很新鮮,所以記憶深刻。幾年後,我也到了輕化工業局,和他成了“同事”,見了“真人”,印象就更深一步。這個時候,我知道高石山學畫到了痴迷的程度。他經常帶著自己作品去北京訪名師,後來出現在他每幅畫上的印章“雪濤門下”大概就是這個時候的產物。高石山還遇到了另一個特殊的機遇。他當主任的手工業管理處,管理著唐山地區15個縣區的手工業,其中就包括遷安的書畫紙廠。那時的書畫紙廠經常從北京請來著名的書畫家試紙,所來之人不乏頂級一流的藝術大師。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越是一流頂級大師處境越慘,能有個機會出來,展現一下被限制被壓抑的藝術激情,特別還是被“邀請”,所以大師們無不傾情賣力,留下許多墨寶。高石山是“行里人”,又絕頂聰明,更源於熱愛,他幾乎是每次必到,現場觀摩,學習請教,獲益匪淺。高士山還儘可能把大師們的試紙之作帶回家中研習、臨摹。事後,有人說高石山借職務之便,貪了很多名人字畫。這要從兩方面說。一方面,他的確這樣做了,另一方面,他的“貪”,首先源於他對書畫藝術的痴迷熱愛。還有,在當時,很多人對大師們的作品是不屑一顧的,極左環境中的人們,甚至不敢把藝術大師的作品拿回家,怕給自己帶來麻煩。在唐山輕校,就有用大師作品糊地震棚的真實故事。如果就價值而論,那時的大師作品也是不值錢的。高石山的“貪”,恰恰體現出他對書畫藝術的真愛,因為真愛,所以“貪”,所以勇敢,不在乎他人的指責和口碑。我想,那些指責他的人中,一定有因為喪失了機遇而後悔者,當然也會有善意的道德評判和人格維護,這裡姑且不去多說。
高石山擅畫梅花和牡丹,梅花奔放蒸騰,牡丹雍容華貴,濃墨重彩,潑辣瀟灑。特別是他的白梅,一股清揚正氣,撲面襲人。上世紀90年代初,他的一幅白梅拍出5000元高價,令唐山的很多畫家倒吸一口冷氣。須知,在當時的唐山,一般畫家的一幅斗方,能賣價二三百元就不錯了。高一些的,也不過四五百元。當然也有不服不忿,但市場就是市場。在唐山的業餘畫家中,高石山是最能賣畫的。他用賣畫的錢,給自己和女兒各買了一套房,給兒子買了一輛車。這都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高石山還告訴我,他賣畫的原則是不扛價也不掉價。周圍的熟人朋友,看著給,遠處來的多給點也不拒絕。在他身體還好的那些年,幾乎每年都有外地朋友請他去畫畫,帶著老伴,去了不少地方。除了旅遊吃住,潤筆給多少是多少,從不提要求,也不生氣。

協會由來

高石山是個看得開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業餘”身份,所以從不往“專業”里爭,也不計較編內編外。他有自己的優勢——老幹部,而且是離休幹部,掙著一份不菲的離休金。所以他說,我畫畫就是稀罕,有人看著好,想買,就賣,想要,就給。有人提醒說,誰要你都給,你的畫太多了,就不值錢。老高一笑,說:“我壓根就沒想值錢。”老高聯絡一幫“業餘高手”成立了一個老年書畫協會,每年都組織一兩次畫展,建國周年,黨的生日,迎這個迎那個,免不掉帶有老幹部們的政治色彩,但一個個自得其樂,玩得高興。
高石山對我的工作很支持,這與我和他曾經是“同事”有關,儘管當時我還是個小青年,人家已經是縣團級老幹部。有一年新年前,我找到他,想在副刊的新年版上發一幅喜慶的刊頭畫,而且要大,要熱烈。老高說行,過幾天你來拿吧。他給我畫了一幅四尺宣的梅花,洋洋灑灑火紅熱烈,正是我想像中的。從此,每年的12月中旬左右,老高都會打電話來,問我今年還畫不畫。當然要畫。這時,我總是很感動。古稀之年的老高,畫一幅大畫,要好幾天,為了喜慶熱烈,每年不同,他還要選擇不同的題材和角度。一連幾年,唐山勞動日報副刊新年版上都有高石山的一幅四尺整宣國畫。
高石山的去世,是唐山書畫界的一大損失,特別是老年業餘書畫界,失去了一桿旗幟。遺憾的是,在他去世的時候,我沒有得到訊息,失去了送老人家一程的機會。聽說,有許多人留下了和我一樣的遺憾。箇中原委,只有知情人能說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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