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性

體性

體性指實體,即事物之實質為體,而體之不變亦稱為性,故體即性。若就理之法門而言,佛與眾生,其體性同一而無差別。俱舍論卷十三(大二九·七一上):‘體性是善,猶如良藥。’體是本體,性是本性。體與性,同體而異名。

《體性》篇出自《文心雕龍》第二十七篇,是劉勰風格論的主要內容。從作品風格(“體”)和作者性格(“性”)的關係來論述文學作品的風格特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體性
  • 出處:文心雕龍
  • 作者劉勰
  • 內容:佛與眾生
內容簡介,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第三部分,風格即人定義,區別,出處,

內容簡介

第一部分

從文學創作的根本問題談起,指出創作是作者有了某種情感的衝動,才發而為文的。所以作者的才、氣、學、習等等,就都和作品所表現出來的風格特徵有著一定的關係。劉勰認為作品的風格是:“各師成心,其異如面。”因此,不同的作者有不同的風格。他把各種風格大體上歸納為“典雅”、“遠奧”等八種,並概括地總結了這八種風格的基本特點。在這八種中,劉勰對“新奇”和“輕靡”兩種比較不滿。不過他認為,一個人的風格不限於一種,而往往有參差錯綜或前後不同的發展變化。

第二部分

賈誼司馬相如王粲陸機等十多人的具體情況,來進一步闡明作者性格與作品的風格,完全是“表里必符”的。

第三部分

強調作家的成功固然和他的才力有關,但更重要的是依靠長期刻苦地學習。八種風格雖然變化無窮,只要自己努力學習,就可融會貫通。因此,他主張作者從小就應向雅正的作品學習。

風格即人定義

“風格即人”,它是作者個性的藝術表現。本篇能結合“”、“”兩個方面來探討,這是對的。劉勰以徵聖、宗經的觀點來強調或貶低某種風格,這給他的風格論帶來一定局限。但在理論上,他正確地總結了風格形成的主要原因,明確了風格和個性的關係,強調後天學習的重要,這對古代風格論的建立和發展,都是有益的。

區別

(術語)論法身之體性諸家不同,先言小乘。小乘理性不論,只以戒定慧解脫知見之五分功德為法身,稱為五分法身。次言大乘諸家。三論宗以實相法身,實相者空理,真空無相,是法身之體性,真空無相,故現其無邊之身相也。維摩經方便品曰:‘佛身即法身。’同註:‘肇曰:經云:法身者虛空身也,無生而無不生,無形而無不形。’往生論注曰:‘實相無相,故真智無知也。無為法身者,法性身也。法性寂滅,故法身無相也。無相故能無不相,是故相好莊嚴即法身也。’勝鬘寶窟下末曰:‘法身者,即是實相真如法也。’(雖謂為實相,然與台宗之實相異,雖謂為真如,然與法相之真如異,僅為空理之異名也)。法苑義林章七本曰:‘法身空理,報身空智,利物所現,名變化身。清辨等師皆有此義。’法相宗於法身立二種:一為三身總具之法身,一為三身中之法身。總相之法身,以清淨法界之真如與大圓鏡智等之有為無為五法為法身,別相之法身,唯以無為之真如為法身。如前所言:華嚴天台等之一乘宗於法身立該攝分相二門,又於分相門之三身中以所證之理為法身,能證之智為報身,與法相宗同,然其理非如三論家空理之實相,非如法相宗凝然真常之真如,乃總該萬有之一真法界也。華嚴以三千諸法為圓融之諸法實相。天台又非如法相謂法身之理無為,報身之智有為,有為無為性相各別,乃謂真如法隨緣而現萬德之智相,則理智本來不二,又法性之體,自具能照之智用,則理智本為一體,故理智皆法爾也,無作也,無為常住也,姑依能照所照能緣所緣之義相,而分法報之二身耳。止觀五曰:‘常境無相,常智無相。(中略)智境冥一,而言境智,故名無作也。’真言宗以六大為法身,六大者,地水火風空識也,此六者,皆事法也,故法身具本來色相,有宛然之人格如顯教之報佛化佛。辨惑指南三曰:‘密教法身為地水火風六大,此六皆事法,故具本來色相,出言語,能說法。(中略)此法身有二種,六大常恆無礙涉入,無可差別之狀,表前五大,名自性身,是理法身也(胎藏界之大日法身)。表第六識大,名自受用身,是智法身也(金剛界之大日法身)。

出處

《體性》選自《劉勰·文心雕龍》
《文心雕龍》是中國南朝文學理論家劉勰創作的一部文學理論著作,成書於公元501~502年(南朝齊和帝中興元、二年)間。它是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第一部有嚴密體系的、“體大而慮周”(章學誠《文史通義·詩話篇》)的文學理論專著。
《文心雕龍》共10卷,50篇。原分上、下部,各25篇。全書包括四個重要方面,由劉勰(xié)在江蘇省鎮江市南山寫下。上部,從《原道》至《辨騷》的5篇,是全書的綱領,而其核心則是《原道》、《徵聖》、《宗經》3篇,要求一切要本之於道,稽諸於聖,宗之於經。從《明詩》到《書記》的20篇,以“論文序筆”為中心,對各種文體源流及作家、作品逐一進行研究和評價。以有韻文為對象的“論文”部分中,以《明詩》、《樂府》、《詮賦》等篇較重要;以無韻文為對象的“序筆”部分中,則以《史傳》、《諸子》、《論說》等篇意義較大。下部,從《神思》到《物色》的20篇(《時序》不計在內),以“剖情析采”為中心,重點研究有關創作過程中各個方面的問題,是創作論。《時序》、《才略》、《知音》、《程器》等4篇,則主要是文學史論和批評鑑賞論。下部的這兩個部分,是全書最主要的精華所在。以上四個方面共49篇,加上最後敘述作者寫作此書的動機﹑態度﹑原則,共5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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