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燁

駱燁

原名駱燁波,男,1986年生,中共黨員,浙江諸暨人,畢業於浙江樹人大學,是樹大05級校友。2003年開始發表作品,小說、文學評論見諸於《讀者》(原創版)、《滿族文學》、《作品》、《北京文學》、《鐘山》、《青年文學》、《小說月刊》、《青春》、《芒種》、《文藝報》等,並受榕樹下等文學網站推薦,部分作品被選刊及年度選本選用。著有長篇教育反思小說《問題學生》、長篇兒童文學《海迪歷險記》、小說集《天堂里的貧民窟》。編劇作品有《武則天秘史》、《隋唐英雄》(編劇之一)等。現為《作品與爭鳴》雜誌社編輯、《紀實》半月刊主編、浙江長城影視傳媒集團編劇。曾在《五星紅旗迎風飄揚》、《旗袍》、《紅日》、《東方紅》等多部電視劇中擔任宣傳記者及策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駱燁波
  • 別名:駱燁
  • 出生地:浙江諸暨
  • 出生日期:1986年
  • 職業:新銳編劇、85後代表作家之一
  • 畢業院校浙江樹人大學
  • 代表作品:《天堂里的貧民窟》
創作經歷,文學作品,編劇作品,社會評價,

創作經歷

2010年9月,駱燁的小說集《天堂里的貧民窟》由大眾文藝出版社出版發行,該小說集精選了駱燁在近五年中發表過的十五篇小說。
駱燁文學作品駱燁文學作品
日前,由長城影視傳媒集團攝製出品的古裝傳奇史詩巨製《武則天秘史》連創收視新高,開播當晚即達到了1.75,並因此創造了湖南衛視的年度收視奇蹟。自從開播後,該劇更是每天雄居全國電視劇收視榜首,一舉斬獲2011年度大劇盛典六大獎項,獨占中國電視劇鰲頭。究其原因不僅在於該劇強大的演員陣容,更源於其精良的製作和編劇。隨著電視劇的熱播,編劇駱燁的名字也成為觀眾關注的焦點。而這位85後的新銳編劇,正是浙江樹人大學05級物流管理專業的畢業生。
生於1986年的駱燁有著大多數80後的性格特點,拒絕保守沉悶,想法大膽新奇的特點,熱愛新鮮事物,有著對世界的獨特感知力。2003年,他就開始了自己的文學創作之路,《天堂里的貧民窟》、《黑夜,在西湖奔跑》、以及長篇教育反思小說《問題學生》等作品令他在在當下小說創作的格局中,開創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畢業後,《紀實》半月刊主編、《作品與爭鳴》等雜誌的編輯更成了他的主業之一。然而,隨著文化創意產業的繁榮與發展,長城影視為駱燁提供了更寬廣的成長空間。他也因此打開了劇本創作這種結構藝術的大門,開始了在劇本世界中恣意穿行的神奇之旅。
駱燁駱燁
從最初的《蓋世英雄方世玉》到《武則天秘史》,在嘗試過多種題材的劇本創作之後,駱燁發現其實自己對魔幻類的題材相當有興趣,在剛剛完成劇本創作的《人魚情未了》中,他也嘗試著融入魔幻類的元素。駱燁每天都會花五個小時讓自己處在獨立狀態中,這種狀態或者表現為瘋狂地寫劇本,或者表現為瘋狂的閱讀,他寫劇本,多的時候可以一天寫完一萬五千字,他看書,一天可以看完一整部連續劇劇本。愛上編劇這個工作之後,駱燁經常稱自己乾的其實是“體力活”。 駱燁參與編劇了在杭州西溪濕地橫店影視城拍攝的史詩巨製《隋唐英雄》。
對於未來的發展定位,駱燁一直強調,和許多金牌編劇相比,自己的經歷還很匱乏,所以希望從書籍和影視作品中得到更多的啟示,現在不敢為自己定下多么遠大的志向,只希望憑藉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努力,踏踏實實地在未來為自己尋求更大的突破,道路漫長,不斷地創作,這個80後其實也有著極大的抱負,因為他總是說,最好的作品就是下一部。

文學作品

時間作品
2003年
《天堂里的貧民窟》
《黑夜,在西湖奔跑》
《海迪歷險記》

編劇作品

時間電視劇
2011年
《隋唐英雄》

社會評價

駱燁作品評論
浙江大學中文系教授、著名文學評論家駱寒超點評駱燁作品)
駱燁的小說集《天堂里的貧民窟》,是青年作家駱燁這幾年發表過的小說中精選出來的,這些作品中,有好幾篇我以前讀過,較熟悉,現在加上未讀過的幾篇合在一起通讀,也就使我有了一個完整的印象,深感到這個二十歲出頭、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人真有靈氣,對生活的敏感力強,小說語言流暢潑辣,而由此寫下的這批作品也的確值得推薦。
集子裡的作品大都寫得較成熟,而我特別欣賞《偷獵》、《愛我》、《杭州,杭州》、《天堂里的貧民窟》、《江湖遠去》、《黑夜,在西湖奔跑》、《你也在尋找》、《問題學生》。可以說:這些作品無論從生活反映的深廣程度或者藝術表現的現代色彩,在當下小說創作的格局中,都可以上水平線,有個別的甚至能成為這個格局的標誌。
我十分注意駱燁小說的題材選擇和典型人物的塑造。一般的青年作家關注的往往只是自己生活周圍的內容,駱燁不同,他的小說題材很廣泛。他第一次給我看的是長篇兒童文學《海迪歷險記》,這部初試之作雖有點學習《哈利·波特》,大多出於幻想,卻也已涉及世紀風雲變幻的全球性內容,塑造了一批不同年齡,生活在不同地區中的各類人物。這些人物雖難免有抽象性類型化的稚嫩,不過也反映著駱燁擁抱世界的開闊胸襟。
後來我讀了他的第二部長篇《問題學生》,這部作品題材涉及的範圍雖然是一個小鎮上的中學,但作品中的這個學校並未同社會絕緣,而是和正向現代化轉型但骨子裡仍保持著中世紀意識、因此有點畸形的小鎮社會構成一個生態環境了,而活躍在其中的人物又是遠遠超越了學校環境中的教師、學生那種單純性的,更多點社會人的色彩。這一點尤其反映在被稱為“問題學生”的“我”的形象塑造上。這個人物不僅有著向成人轉型的精神特質,更有著從學生型轉為社會型的過渡期所特有的性格行為複雜性。這兩部初試之作顯然展示著駱燁已有把筆投向更廣闊的社會生活的趨勢。因此,他在以後寫的小說中,都以多種行業為題材、各類職業性格為人物塑造的對象了。
不錯,《杭州,杭州》中的生活題材和主角王留下,《江湖遠去》中的小鎮生活和主角黑哥,還脫不了駱燁所熟悉的生活,但多數作品卻已有所超越了。其中特別令我吃驚的是他敢於大寫都市流浪者。這批由農村流入城市的農民工和在城市底層掙扎了多年的勞役者,他們污穢、卑微的生活內容和單純、勤勞的性格行為,竟然被駱燁描寫得栩栩如生、真切可感。尤其是在《天堂里的貧民窟》、《你也在尋找》、《黑夜,在西湖奔跑》等作品中有著深刻的表現。駱燁似乎天生地具有擁抱這個五花八門的社會的興趣。這種對複雜人世生活超於常態的追求,對一個小說作者來說,既是知識積累的問題,也是社會閱歷的問題,而更是一個藝術胸襟的問題。我讚賞駱燁這種對複雜人世生活的愛好,這裡面有他複雜中的開闊。
正是這些,為駱燁小說中的生活反映的深廣度打下了基礎。
所謂小說中的生活反映,大致顯示為在特定時代氛圍映襯下對社會現實生態與人性精神心態的典型概括。在《問題學生》、《天堂里的貧民窟》等作中,他成功地概括了教育界、民工階層的現實生態實況。《問題學生》這部作品十分形象地證實:“問題學生”是“問題教育”、“問題學校”、“問題教師”逼出來的;《天堂里的貧民窟》揭示了底層勞役者苦難深重的畸形生活現象。他們無疑對社會現實的典型概括具有歷史穿透力。《偷獵》是浪漫象徵的,寫的是一個草原上的少年救活一隻被狼咬傷的藏羚羊,而正當人獸間有了信任與互愛時,羚羊卻被偷獵者奪走了生命,破壞了自然世界的和諧生態。小說以此來隱喻現實社會中美的遭受毀壞。這是對一個和諧時代的失去而唱出的淒艷輓歌。《愛我》以汶川大地震造成深重災難為題材,表現了天災毀壞和諧生態後以愛來重組生態和諧,駱燁這兩篇小說所提供的是:從人性失落又到人性回歸。可以認為是處在社會轉型期的一代中國人以大愛為底蘊的精神造型。因此這些因了對人性精神的典型概括而具有靈魂淨化意味。
高清圖集-駱燁編劇作品高清圖集-駱燁編劇作品
駱燁正當青春年華,精力旺盛。隨著多部作品的創作,他的藝術表現也在發展傳統中探尋現代化出路。如果說中國傳統小說藝術主要顯示在情節結構的有序性,細節描寫的逼真性和人物性格的行動性,那么駱燁倒是在繼承上化過一番功夫的。不妨留意一下《天堂里的貧民窟》中不忍卒讀的情節進展,《黑夜,在西湖奔跑》中那非同尋常的偷竊場面的設計,《你也在尋找》中一開頭背屍體的細節描寫,就可見出。但駱燁卻把更多精力放在對西方現代小說表現藝術的吸收上、融化和作自我創新的探索上。《愛我》中多多那個幽靈人物的設定以及她與還在生命線上掙扎的江南、護理江南的蘇潔之間時隱時現的關係的穿插,以及多少有點怪誕神秘的情節設定、結構安排,都能凸現出對大愛精神的隱喻表現。這是有更多的現代色彩的。《你也在尋找》中,趙武林揀垃圾中因為揀到一隻紅色高跟鞋而生幻覺,以致於丟失父親,由此推排下去推出了一連串情節,同身為區長二奶的“美少婦”的情節作了交錯的設計,又以“紅色高跟鞋”這一道具而使兩條情節線於交錯中重疊,重疊後又交錯地進展,來展開心理空間的闊大化表現,以充實象徵意蘊。這些在文本中雖表現得有些生澀,卻不能不認為這種情節設計十分新穎。而趙武林的痛苦人生,以及傳統孝道的深層次挖掘,也因此從人物外在世界轉入內心世界,作意識流的幻錄。這種人物形象的塑造也頗為新穎。
《天堂里的貧民窟》是這部小說中寫得最好的一篇,無論是情節安排、人物設定、場面展開、衝突消解,都頗具匠心,從中可以看出駱燁對西方小說藝術的領悟和在文本構成中與傳統小說藝術間的融會貫通。小說發展到最後,房東“袁世凱”逼迫幾家房客交房租而鬧成僵局時,妓女海月以身許垂涎三尺的房東而消解,這場大悲慨喜劇化的情節,不禁使人想起莫泊桑的《羊脂球》,它們之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些都是現代色彩的。我還要特別提一提《偷獵》、《黑夜,在西湖奔跑》、《你也在尋找》,它們都有一個如實而完整的框架,還有一串具體而實際的活動,甚至細節都十分真實,但這些貌似如實的形象表現其實都是隱喻,即本體象徵。唯其如此,才使它們分別成了和諧被毀、天堂難求、生存虛幻的深度書寫。不過,《愛我》卻以主觀變形象徵唱響了一支積極向上的社會生存大愛曲。這兩種象徵藝術的表現,更顯出了駱燁小說追求現代藝術表現的特色。
由此說來,駱燁的這些小說是頗值得一讀的,雖然我並不贊成他對“那些反映醜陋、揭露罪惡的文字”的偏愛,我希望他在今後的小說創作中能有更多生存的亮色。但不管怎么說,這本集子不僅值得一讀,而且其中頗有幾篇在我看來是有文學史意義上的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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