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文化評論

青年文化評論

青年文化評論網,創辦於2006年11月15日。旨在傳遞中國青年精英對社會文化問題的原創性思考與評論,忠實紀錄轉型社會中的青年思想脈絡,促進青年群體中健康理性力量的增長。由“非首都青年編輯記者協會”支持創建、並受其主管。作為營利性的文化網站,志願工作人員均系北京著名高校的青年教師、博士生、碩士生。

基本介紹

  • 網站名稱:青年文化評論
  • 上線時間:2006年11月15日
  • 主辦單位:首都青年編輯記者協會
  • 性質:非營利性
網站理念,網站內容,欄目設定,評論文選,記者協會,

網站理念

通過開放性的網路平台,形成當代青年關照社會文化議題的重要視窗;
通過公共性的話題討論,加強當代青年的思想交流與文化共享;
通過建設性的文化評論,增進當代青年與轉型社會的良性互動。

網站內容

青年文化評論網已形成部落格空間(2006年11月15日開設)、電子雜誌(2007年1月1日開始發布)和資訊傳遞(2008年2月27日開始發布)三大板塊,追求部落格個性化、雜誌精品化、資訊多元化。
網站迄今已有部落格作者260多名,推出讀者沙龍20餘期,與相關組織合作邀請陳丹青劉慶柱胡軍韓水法高建平彭鋒劉成紀周孝正等專家學者在北京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北京外國語大學等校舉行多場文化講座,主持開展了“青年身份認同與社會意識”、“從汶川到青川:關於地震的民間記憶與想像”等大型社會調研,並為此召開了有眾多學者和研究生共同參與、平等對話的圓桌論壇和研討會議。

欄目設定

《青年文化評論》電子旬刊,旨在以網路為平台,發見當代青年對於社會文化熱點問題的原創性思考與評論。本刊堅持公共性、開放性和建設性的辦刊方針:
青年文化評論
通過公共性的話題討論,加強青年思想交流與文化共享;
通過開放性的網路平台,形成青年關照社會文化的重要視窗;
通過建設性的文化評論,促進青年理性力量的增長,並為文化的整合、創新提供新鮮質素。
主要欄目
0、導言:對當期雜誌的編輯思路和相關文章進行說明。
1、特稿:名家對當下和歷史重大問題或事件進行專門評論。
2、主題:對當期主題進行綜合評論(每期主題徵稿將提前20天發布)。
3、觀察:對當期主題或當下社會文化熱點進行多維評論。
4、生活:對社會文化事件進行基於個人直接生活體驗的思考。
5、歷史:對歷史文化現象/事件重新解讀。
6、影音:評析電影、音樂、戲曲作品。
7、品讀:讀書札記或轉載名家熱點文章。
8、海外:海外作者對於國內外社會文化事件的思考。
9、文藝:文學藝術等原創性作品。
10、人物:對於當代或歷史人物的素描或評論。

評論文選

主題評論:我們
本刊評論員·居北
又一年,社會依然在轉型,將新未新,欲去還留。舊有的東西儼然已被打碎,新的東西還在艱難地孕育。不可逆轉的改革,在承諾民族復興的同時,也把這個民族帶上了一條交織著夢想與荊棘的道路。經濟勃興,體制變遷,價值多元,宏大的主題變奏深切地改變了黎庶百姓的平常生活。商業化的氣息無孔不入,法治化的設計逐漸推進,娛樂化的風尚陣陣撲面,無論是贊成還是反對,這一切都在表征這個時代蘊藏著的陣陣熱力與騷動,它們還將持續激發世界對於中國的無窮想像。
又一年,我們依然在路上,行色匆匆,四顧茫然。生存永是那樣艱辛,欲望總是把靈魂撕扯得生疼,轉型年代的我們前所未有地靠近成功,也前所未有地容易失敗。不論現實的處境有多難,我們都在扮演子女、愛人、師生、雇員等角色。但是,我們也常常捫心自問:這樣的存在,是否就一定要由這樣的社會網路來完全定格?我們害怕平淡生活的背後,終究會躲藏著一個平庸的自我;我們也擔心一味追求物質享受的結果,終究會出現一個物化了的自我。我們,並不願向既定的生活徹底繳械;我們,更不願意急速變動的社會,只有小寫的“我”而沒有大寫的“我們”。
這樣想時,我們,已不僅僅是一類人的泛指代詞,而是一群人自身價值和社會使命的再度確認。這種確認既不脫離現實的生存環境,也不完全落入生活的陷阱。它傳承於歷史,根植於現實,比照於他者,是不安分的心靈對自我的重新尋找和塑造。
我們,在歷史久遠的茫茫夜空,燦若群星,生生不息。春秋之際,二十七歲的孔子痛感當世學術流散文化湮沒,遂生致力於文教事業之宏願;漢武之期,十八歲的霍去病帶領八百驃騎第一次出征,孤軍直插匈奴腹地,一句“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盪氣迴腸;盛唐開元,二十五歲的李白“仗劍去國,辭親遠遊”,如畫的江山從此融進那些浪漫而豪放的詩篇;北宋至和,二十四歲的沈括開始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儘管官微職小,他卻兢兢業業,一代科學巨匠的工作就在瑣碎公務中點點累積;明代永樂,三十四歲的鄭和在南京龍江港啟程,開始了第一次遠航,也開始了中國人的航海時代和一個民族丈量世界的雄心夢想。在這片先賢聖哲仰望過的星空下,我們並不孤獨。
我們,在民族成長的荊棘之路,積極行走,義無反顧。1900年,新的百年開始了,梁啓超用他飽含深情的筆寫下,“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歷史似可作證,為這句話作批註的是一代又一代“我們”的勇敢行走、前赴後繼。先是三民主義的旗幟揮舞一片鐵血共和天空,黃花崗下長眠的英雄平均年齡只有29歲!後來是新文化的號聲激盪神州,五四運動狂飆突進,青年毛澤東此時在北大圖書館的某個角落接近馬克思主義,而周恩來則在天津走上了街頭;再後來,漫漫長征,多少青春的背影永遠留在了雪山草地間,多少青春又幻化地球最美的紅飄帶;抗日烽火,多少知識青年投筆從戎、馬革裹屍還;解放戰爭,多少有志青年拋卻榮華富貴、穿透重重封鎖奔赴延安。在先驅者為之獻身的這片土地,我們並不孤獨。
我們,在國家艱難崛起的歷程中,真誠奉獻,奮勇擔當。那些激情燃燒的歲月,收藏了太多青春的汗水和淚水,白樺林里有紅色的青春流淌,戈壁灘里有蘑菇雲一般的笑容盛開,或許單純,或許困惑,或許遭遇誤解,或許面臨犧牲,我們總是伴隨共和國走過風雨坎坷。即使是在今天,平凡的生活仍未能真正湮滅我們的激情與夢想:在賽場,有人跨越這個民族從未跨越的極限;在太空,有人接近這個民族從未企及的高度;我們在IT世界以智慧和膽量叱吒風雲;我們同時也在窮鄉僻野志願服務、紮根沃土。在奉獻者譜寫新一代青春之歌的國度,我們並不孤獨。
我們,在國際競爭加劇的時代,做好準備,迎上前去。世界可能是平的,但更有可能是不平的。技術的進步在削平各國競爭起點的同時,也在固化著某些歷史形成的差距。我們,與無數同齡的“他們”,正在為消除或者堅守這種差距而進行不同方向的努力。在“他們”眼中,無論我們是老大帝國的現代子孫,還是新興世界工廠的製造者;無論是古老文明的傳承人,還是現代文化的追求者;無論是責任淡漠、仰慕西方的迷失的一代,還是雄心勃勃的未來世界的潛在領導者;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我們意識到,我們與他們的相遇,向來不可避免!我們應如何去面對這場注定到來的相遇?這是一百多年前的老問題,同時也是一百年後的新問題。在競爭者永不消失的世界,我們並不孤獨!
在這樣的時代,一切堅固的東西都消散了,但我們卻不會溶解;一切行動都可能變得荒謬,但我們的腳步卻不會停歇;一切審視都引來一種逼迫,我們卻勇敢地迎上前去。我們,不僅僅是歷史的守望者,不僅僅是歷史的經歷者;我們,正是歷史的創造者和轉型社會的塑造者。
我們相信:頭頂燦爛的星空依然是我們可以超越平凡生活的精神家園;
我們相信:腳底堅實的大地依然是讓我們深情凝望並勇敢行走的地方;
我們相信:轉型社會只會讓我們把每一次機會當作第一次而不是最後一次;
我們相信:艱辛實踐只會讓我們更加從容謙遜而不是神情恍惚面無表情;
我們相信:正是我們,以這樣或那樣的行動,讓時代前進的步伐更加堅實;
我們相信:正是我們,以這樣或那樣的夢想,讓社會有了恆久的青春氣質。
斷裂的知識分子
文/王玉龍(北京)
他們無力與當權者鬥爭,但卻不會為五斗米而折腰,他們不隨波逐流,以文化力量與沉淪的世俗爭鬥。正是有了這種反抗,才讓廣大人民質疑統治者的合法性,動搖著帝國的精神根基。
中華文明是否斷絕?章太炎早年曾說,中華文明中斷於滿清,然而後來他又否決了這一判斷,認為中華文明從未中斷。國人每提起中華文明也是滿懷自豪,然而自豪之餘又是否想過,一直輝煌的中華文明能夠在自己身上體現幾何?
知識分子身上所體現的獨立精神和人格是中華文明的最精華的體現,這種精神和人格穿越了權勢,穿越了政治的有道與無道,穿越了王朝的更迭,因而得以不斷傳承,歷朝歷代的知識分子集團中都閃耀著那些亮點。
曾有人說,文明的傳承是要靠兩種載體,一種是活載體,即當時的知識分子;另一種是“死”載體,即名家大師的立說著書。我對此是很贊同的。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可謂是對這兩種載體的同時絞殺,然而幸運的是,“秦用李斯,二世而亡”,其統治也不過是一二十年,而且真正的文化摧殘只是秦始皇在世那一段更短的時間。其所坑之儒也不過三十六人(有一說是三百六十人),這一批人在當時的中國知識界當屬少數,可稱大師的估計更少。就其結果來說,焚書遠比坑儒對中華文化的摧殘要大,先秦諸子百家的典籍付之一炬,留傳於世者,多虧漢初倖存的名家大儒(幸虧秦朝短暫,若不然估計沒有人能跨過一個朝代而存活),他們的口述補充了文化的缺失,他們門下的弟子也成了文化的發揚光大者。
無論政治如何黑暗,中國傳統知識分子的獨立人格與精神總能使他們獨立於統治集團之外傳承其人格魅力,給昏沉的社會一盞文化的啟明燈。這批人也許數量不多,但歷朝歷代總能找到他們的身影。他們無力與當權者鬥爭,但卻不會為五斗米而折腰,他們不隨波逐流,以文化力量與沉淪的世俗爭鬥。正是有了這種反抗,才讓廣大人民質疑統治者的合法性,動搖著帝國的精神根基。但也因此,他們總要遭受打壓,文字獄恰因此應運而生。然而,統治者不是與有限的一批知識分子在鬥爭,而是與中華文化的千年積澱相抗衡,因為只要有文明的傳承,就一定會不斷造就這樣的人。
五四運動之後,西方的自由民主思想傳入中國,上述爭鬥遂由心照不宣轉為思想武器。中西文化的結合使中國的知識分子變得更為剛毅,而且統治者的生殺大權也受到質疑,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以免將民主運動推向另一個高潮。新一代的知識分子摒棄了傳統文化中“君子群而不黨”的觀念,他們結黨組團,將思想武器的作用發揮到極致。國民黨敗退後,總結失敗教訓時曾認為,“文”上輸給了民主政黨(也就是當時的知識分子),“武”上輸給了共產黨,現在想來還真是深刻。
歷史向前,在氣象萬新的新中國,似乎找不到傳統文明的身影了。“反右”鬥爭讓知識分子閉上了嘴,生產資料的公有又使他們喪失了自由獲取生活資料的途徑,“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真乃奢望。隨之而來的十年“文革”,又將剩餘的一點獨立精神洗劫一空。試圖保持知識分子精神的一代人終歸難以穿越那近二十年的歷史,僥倖熬過的人們,在以後的歲月里也時刻因曾屈服而飽受精神折磨。破四舊運動如火如荼,然而文明傳承的“死”載體也因此香消玉殞,再也無法重現。有哪種文明能夠經受住如此摧殘呢?!有人說,現在的中國是文化水平最低的時刻,這樣看來不無道理。摧毀文明也許只要一瞬間,重新構建卻如抽絲。這個時代,“技能分子”與“知道分子”的數量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龐大,然而,這個時代,也比以往任何時候更需要真正的知識分子。
誰是進步的力量?
——“山西疫苗亂象”中媒體、政府、科學、暴民力量的博弈
文/伊靈(北京)
在這個時代,媒體會經常主動或被動處在一個孤立的位置,譬如這一次身處風口浪尖的王克勤。然而,這完全可以通過另一種優勢得到支持——依靠並發動“暴民”(the mass,勒龐筆下的“烏合之眾”,或是莫斯科維奇所稱的“群氓”),這種力量讓其有了博弈的資本,尤其是在當今六度分離理論得到充分套用的網路時代,這種廣泛有效的傳播系統足以讓暴民們掀起一場社會運動。
當王克勤再一次擊中政府軟肋,這位被傳媒界稱為當代中國“身價”最高的記者——據說在他的筆下送進監獄的黑惡分子就達百餘人、黑社會組織揚言要出價五百萬元買他的人頭,儘管承認自己“對醫學是外行”,但這並不妨礙他成為一位鬥士。他的邏輯是收到舉報人——從受害者那裡拿到證據——調查“衛生部的公司”——發現這家公司弄虛作假——證實各方存在問題。進而,尋求“真相”成為他的使命,不惜一次次挑戰政府、科學、民眾的神經。一如某些地方擔心的“把事情鬧大”,然而,這似乎也成為了問題的唯一解決之道。
在“疫苗”與孩子病殘死亡的相關性上,王克勤或許與政府存在僅有的一點一致。“孩子的死亡、病殘與疫苗無關”,這是官方的說法;到了王克勤這裡,成了“我並沒有說這些孩子與疫苗有關”,“作為一個記者我只是客觀呈現出這些問題,呈現出這些家長在質疑,他們認為疫苗導致了他們的孩子的問題和發病致死,我從沒有做過‘判斷’稱就是疫苗導致了這些孩子的病殘、死亡。”幸好,媒體人並沒有對科學做出直接的挑戰,他們只是負責把水攪渾。然而,就是這種“客觀呈現”的做法,足以吊起網民的胃口。
當面對眼睛裡充滿綠光的人群時,作為被告的政府,再怎么辯解都是蒼白無力的。儘管又一次信誓旦旦地要依靠“調查組”時,“調查組”似乎早已不是專家、中立的代名詞,他們只是在這一過程中扮演過渡的角色,中央給地方的一個台階。在事情越鬧越大、“調查組”沒有結論的時候,有遠見的人發出擔憂,第二年山西的疫苗接種率可能會大幅下降,這恐怕是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不能接受的,更何況受過高等教育的媒體人或是科學家,因為這種後果帶來的影響是巨大而又長遠的。這又不得不讓人聯想到前不久的“山西人坐等地震”怪象。
塔爾德早就論述了“民眾”(the crowed)和“公眾”(the public)的不同,民眾“基本上靠是在的接觸而產生的多種心理聯繫的集合”,公眾則既是民眾的外延,也是其對立面,是一種“分散的個體純精神的集體,通過技術條件和傳播手段凝結在一起”,通過比較二者社會互動方式、構造成分的不同,進而得出“被民眾支配的國家不如由公眾主導的國家寬容” 的判斷。可以認為,民眾古已有之,而公眾作為一種社會集群形式要複雜的多。倘若再加上暴民(the mass)的相關論述,莫斯科維奇卻要說的更為直接:“我們將進入的是一個群氓的時代。群氓的精神沒有領袖,卻更容易輕信;沒有信仰,卻更容易被煽動。”似乎,媒體引導的只是民眾,而公眾卻因為渠道、身份的不同有著自己的判斷——這或許就是這個社會多元化的結果。
對科學外行的王克勤並沒有肩負起傳播科學的責任,也不可能擔當這種角色。在這樣一場力量博弈中,作為知識分子的科學家在如履薄凍的擔負傳道授業解惑的角色,因為他們往往是“以科學為業”的,或者說“就是吃這碗飯的”。然而,政府和科學之間似乎總是存在一種無形的悖論,同樣面對的都是民眾,卻有著“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與“普及科學”兩種截然相反的論調。政府公信問題的討論早已濫觴,對“疫苗問題”或是“媒體、政府、民眾力量的博弈”,知識分子們似乎也不願意蹚渾水。
公共事件對於知識分子起到一種分流的作用,公眾能夠更加清楚的認識到各自的陣營歸屬。尤其是在公共安全事件中,社會科學家、自然科學家、媒體,備受爭議的“專家組”,以及諸多利益部門,各自引導自己的信徒,進行著有形無形的博弈。分化的時代剛剛開始,還遠未完成。
科學是綠色的,媒體是藍色的,政府是紅色的,而歷史則是黃色的。正是這樣不同的顏色,構成了豐富多彩的社會,或者說,一個我們身處其中的染缸。沒有哪一種顏色能夠成為導演,紅色壓倒藍色,或是藍色壓倒黃色,這樣的爭論早已被扔進故紙堆。正是在這樣的染缸中,普通百姓練就了一套生存法則,成為一個個彩色的人。
現實中,要求社會進步的往往是那些中低階層,而結果,要么是中層利用底層達成目的後將其拋棄,要么二者都被高層利用。然而,在一個允許不同聲音發出、不同力量博弈的社會,進步仍然是可能實現的。

記者協會

簡稱青記協,是由首都青年編輯記者組成的代表青年新聞工作者利益的民眾性團體,於1986年經中宣部新聞局、中國記協、中國版協批准正式成立的,是具有獨立法人資格的社會團體。
青記協是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中華全國青年聯合會的團體會員,是目前國內規模最大、人數最多的青年新聞社團組織。青記協的宗旨是:團結廣大青年編輯、記者,加強他們之間的橫向聯繫,加快其自身業務水平的提高。青記協的會員包括新華社、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等中央媒體的總編和記者,也包括所有市場媒體的總編和記者。青記協每年舉辦數場傳媒高層論壇,由中央級媒體及著名的市場化媒體的總編參加,探討每年的熱點話題及中國新聞發展前景。此外還舉辦若干期傳媒研修班,包括調查性記者研修班、新聞評論員研修班、電視製片人研修班,網路傳媒研修班等,研修對象皆為國內外業內資深人士。青記協的國外合作夥伴包括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華爾街日報、金融時報、經濟學家、時代周刊、商業周刊、明鏡周刊、費加羅報等國際著名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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