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語譯林006:沉思錄

雙語譯林006:沉思錄

《雙語譯林·一力文庫006:沉思錄》主要內容簡介:柏拉圖說過:“唯有哲學家為城邦之主,城邦方有生之希望,得見天日。”也就是說,唯有精通哲學的君主方能建立“理想國”。在西方歷史上,的確有一位精通哲學的皇帝、那就是《雙語譯林·壹力文庫6:沉思錄》著者——馬可·奧勒留。奧勒留自幼即有志於哲學,渴望成為一個蘇格拉底那樣的哲學家,他常身著古希臘古羅馬哲學家長袍,模仿其生活方式。然而,命運將其推上了另外一條道路。奧勒留被羅馬皇帝安東尼·派厄斯收為養子,十九歲便獲愷撒稱號,協助治理國家,此後青雲直上,直至公元161年被推上帝位。他在《沉思錄》中回顧一生時感慨:“這一切,都是因為神靈和命運的眷顧。”的確,奧勒留的一生是很得神靈和命運眷顧的;不過,他執政時也面臨巨大挑戰,外有異族入侵,內有軍事叛亂,瘟疫、洪災、乾旱、地震亦頻頻降臨,國勢日衰。奧勒留在位的二十年.都在應付這些危機中度過。他盡忠竭智,夙興夜寐,晚年更身先士卒,征戰四方。但在戎馬倥傯之中,奧勒留依然保持著對哲學的熱愛,不斷思考著人生真諦。《雙語譯林·壹力文庫6:沉思錄》的許多篇章即寫就於徵途。雖然他最終未能挽救帝國江河日下的頹勢,但《沉思錄》在歷史長河中保持了比他的功業更為長久的光彩。 編輯推薦

基本介紹

  • 書名:雙語譯林006:沉思錄
  • 作者:馬可·奧勒留(Marcus Aurelius)
  • 出版社:鳳凰出版傳媒集團,譯林出版社
  • 頁數:163頁
  • 開本:16
  • 定價:26.80
  • 外文名:The Meditations
  • 譯者:李娟
  • 出版日期:2011年7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英語
  • ISBN:7544720241, 978754472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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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雙語譯林·一力文庫006:沉思錄》:溫家寶總理說:“這本書天天放在我的床頭,我可能讀了有100遍,天天都在讀。”買中文版送英文版。

作者簡介

作者:(古羅馬)馬可·奧勒留(Marcus Aurelius) 譯者:李娟 楊志

馬可·奧勒留(121-180),羅馬帝國皇帝,最重要的斯多葛學派哲學家之一,西方歷史上唯一一位哲學家皇帝。自幼成長於一個富有家庭,小時候被羅馬皇帝哈德良注意,因而受到良好的教育。公元161年正式繼承帝位,他在位期間,羅馬帝國一直動盪不安,外敵入侵,災害頻仍。《沉思錄》是作者在長期的鞍馬勞頓中勤于思考的結晶,也可以說是一份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自我心靈交流的記錄。

媒體推薦

《沉思錄》有著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甜美、憂鬱而高貴。
——克里夫頓·費迪曼
1992年,我問柯林頓,除了《聖經》,哪本書對他影響最大。他略微沉思了一下,回答說:“馬可·奧勒留的《沉思錄》。”
——蓋瑞·威爾斯
不對的事不用做,不真實的話不必說。
痛苦和不安僅僅是來自內心的意見,並且是可以由心靈加以消除的。
——馬可·奧勒留

圖書目錄

譯序
卷一
卷二
卷三
卷四
卷五
卷六
卷七
卷八
卷九
卷十
卷十一
卷十二

文摘

著作權頁:



7.8
不要為將來的事情憂慮;因為如果那注定要發生,你只能面對,對現在你所面臨的這些事情,也要這樣對待。
7.9
一切事物都是互有關聯的,連線萬物的紐帶是神聖的,幾乎沒有一個事物能夠獨立存在,因為它們聯繫在一起,有秩序地組成同一宇宙。只有一個由萬物集合組成的宇宙,也只有一位共存於萬物之中的神明,萬物本是一體,遵循同一法則,有智性的生物中存在共同的理性、共同的真理,對於這些本源歸一、共享同一理性的生靈而言,也就只有一個唯一的盡善盡美之境。
7.10
一切物質很快就會消失在宇宙的實體之中,一切因果很快要回到宇宙的理性之中,一切記憶也很快就要湮滅在永恆之中。
7.11
對於有理性的生靈而言,合乎本性即是合乎理性。
7.12
自己站直,不要讓別人扶持。
那么以上這個道理更加能令你心有戚戚。如果換了一個字母,你說自己是其中一部分,就說明你還沒有學會發自內心地去愛人類,你是為了行善而行善;你行善就只是為了盡到義務,而不是出於利人即是利己的信念。
7.14
若是有什麼事情要降臨到我頭上,降臨到那些感覺得到它的部分,那就來吧;如果這些部分出於自己的意願,發出抱怨,那也是它們的事。但對我自身而言,只要我不認為降臨到我頭上的事情是惡的,我便不會受到傷害;而是否這樣認為完全取決於我。
7.15
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我自己一定要做個好人;正像一塊翡翠——或是黃金、紫袍——總是應該記著:“無論別人說什麼做什麼,我都是一塊翡翠,我要保持我天生的光彩。”(Z)
7.16
我們的內心不會自己攪擾自己;我是說,不會自己產生恐懼或欲望。但如果別人要讓它感到恐懼、陷入欲望,就讓他這樣做吧,因為我們的內心不會因此就真的有這種感覺。讓身體去經受吧,如果它有能力,或者可以免於傷害;讓我們的靈魂,這能感知痛苦煩憂的靈魂對身體所經受的做出判斷,但對這些痛苦做出判斷的靈魂不會受到損害,因為它不會這樣認為。我們的靈魂一無所求,除非它自己創造需要。

序言

柏拉圖說過:“唯有哲學家為城邦之主,城邦方有生之希望,得見天日。”也就是說,唯有精通哲學的君主方能建立“理想國”。在西方歷史上,的確有一位精通哲學的皇帝,那就是本書著者——馬可·奧勒留(Marcus Aurellus,121—180)。
奧勒留自幼即有志於哲學,渴望成為一個蘇格拉底那樣的哲學家,他常身著古希臘古羅馬哲學家長袍,模仿其生活方式。然而,命運將其推上了另外一條道路。奧勒留被羅馬皇帝安東尼·派厄斯收為養子,十九歲便獲愷撒稱號,協助治理國家,此後青雲直上,直至公元161年被推上帝位。他在《沉思錄》中回顧一生時感慨:“這一切,都是因為神靈和命運的眷顧。”的確,奧勒留的一生是很得神靈和命運眷顧的;不過,他執政時也面臨巨大挑戰,外有異族入侵,內有軍事叛亂,瘟疫、洪災、乾旱、地震亦頻頻降臨,國勢日衰。奧勒留在位的二十年,都在應付這些危機中度過。他盡忠竭智,夙興夜寐,晚年更身先士卒,征戰四方。但在戎馬倥傯之中,奧勒留依然保持著對哲學的熱愛,不斷思考著人生真諦。本書的許多篇章即寫就於徵途。雖然他最終未能挽救帝國江河日下的頹勢,但《沉思錄》在歷史長河中保持了比他的功業更為長久的光彩。
在哲學史上,奧勒留屬於斯多葛派。。斯多葛派為西方希臘化時期三大哲學流派之一,影響最為深遠。它雖源自古希臘,但並非古希臘思想的主流,主要發展還是在古羅馬時期。其代表人物,早中期多來自小亞細亞,後期主要來自羅馬,較少希臘本土人士。古希臘思想的根基為小國寡民的城邦制度,但隨著城邦制度衰頹,被疆土遼闊、人口眾多的羅馬共和國及日後的羅馬帝國取而代之了。個體如何在新的政治制度下安身立命,哲學如何在新的世界形勢下生存發展,遂成為思想界的重大命題,斯多葛派由此機緣而進入鼎盛期。從公元前4世紀芝諾開派算起,到公元2世紀晚期衰落,前後延續長達五百多年,是羅馬共和國和羅馬帝國早期的思想主流。此後餘風不斷,惠及後世。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它於20世紀上半期借英美新人文主義傳入中國,梁實秋、吳宓、林語堂等著名作家和學者皆受其影響,成為一股不可小覷的思想潮流。
與其他希臘哲學流派一樣,斯多葛派也有自然哲學。他們認為:宇宙最初只有火,然後其他的元素——氣、水、土依次逐漸形成,最終將有一場宇宙大燃燒,於是一切又重新變成火,宇宙就這樣周而復始,直至無窮。但他們主要關注的不是自然哲學,而是倫理學,晚期的斯多葛哲學家更轉向思考具體的生活倫理。他們關注的是:在一個個體難以把握自身命運的廣大世界裡,如何讓自己有限的一生髮出善的光輝?他們認為,、一切事物都是自然的組成部分,個體的生命只有與自然相和諧,才有可能達到至善。人要活得幸福,就必須順應自然,服從命運,對痛苦不加抱怨。在斯多葛派看來,在一個人的生命中,唯有德行才是唯一的善,而所謂德行,即是與自然相一致。其他如財富、不幸、疾病、死亡等皆微不足道,人自應淡然處之。
在《沉思錄》中,奧勒留坦然承認自己受惠於愛比克泰德的《對話錄》甚多。愛比克泰德也是斯多葛派著名哲學家,早年曾是奴隸,後獲釋為自由人。奧勒留身為皇帝,卻自稱為一個奴隸的私淑弟子,這恰恰說明他思想的超前。事實上,正是包括奧勒留在內的斯多葛派提出了“世界城邦”和“世界公民”的觀念,認為人應該友愛,甚至要愛仇敵,並認為奴隸也可作為人類平等的一員。這些都對後來的基督教思想和17、18世紀出現的天賦人權學說產生了重大影響。
奧勒留認為,是同一個神在主宰著世界:
一切事物都是互有關聯的,連線萬物的紐帶是神聖的,幾乎沒有一個事物能夠獨立存在,因為它們聯繫在一起,有秩序地組成同一宇宙。只有一個由萬物集合組成的宇宙,也只有一位共存於萬物之中的神明,萬物本是一體,遵循同一法則,有智性的生物中存在共同的理性,共同的真理,對於這些本源歸一、共享同一理性的生靈而言,也就只有一個唯一的盡善盡美之境。(7·9)入的理性也是神的一部分,萬物來源於神,又復歸於神:
你是作為這世界的一部分出現的。你從哪裡來,就將到哪裡去;或者可以說,經過一個轉化的過程,你將回到那創造你的宇宙理性之中。(4·14)
因此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遵從理性,合乎自然:
行事若能遵從理性,一心一意,堅定不渝,不急不躁,不隨便分心在別的事情上,保持內心的純淨正直,即使你隨時可能放棄生命一如果能做到這些,不奢求什麼,也無所畏懼,如果你現在的行為合乎自然,你從小到大所說的話沒有任何虛假,那么,你就能過得幸福;誰也不能阻止你獲得這樣的幸福。(3·12)在《沉思錄》中,奧勒留構想了這樣一個人之楷模:
無論命運將什麼事情加諸於他,他都懷著崇敬接受;不玷污內心的神明,不讓各種妄念攪擾它,而是使它保持寧靜,規規矩矩地侍奉它,不說違背真理的話,不做違背正義的事。即使別人都不相信他的生活簡樸、謙虛和滿足,他也決不動怒,終其一生不偏離這條道路,循著這條路,他將獲得純粹、寧靜,隨時準備告別人世,沒有任何勉強地接受命運的安排。(3·16)
可以說,自然、理性和德行,既是斯多葛哲學思想的精義所在,也是《沉思錄》的關鍵字。
《沉思錄》原為奧勒留自我對話的記錄,行文質樸,不尚雕琢,然而由於發諸內心,靈性內蘊,故充塞著一股浩然之氣,令人高山仰止,有一種深沉的崇高之美:
啊,宇宙,那與你的造化相和諧的萬事萬物,於我也是如此適宜。那於你恰如其時的一切事情,我就不會覺得會太早,或是太遲。啊,自然,你一年四季的恩賜,都是供我享用的果實。所有事物都是從你而來,因你而生,最後亦將復歸於你。(4·25)
總之,牢牢記住吧:人生是何等短促,何等卑微:昨天像是一攤黏液,明天也不過是一具木乃伊、一堆灰塵。所以,在這短暫的有生之年,讓自己過得合乎自然吧,怡然地走向人生的終點,就像一枚熟透之後即將墜地的橄欖,感激承托它的大地,感激生養它的枝幹。(4·48)
文天祥的《正氣歌》云:“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日浩然,沛乎塞蒼冥。”譯者以為借之來喻奧勒留,是非常恰確的。
《沉思錄》每每涉及疾病、痛苦、欲望、死亡等人生的“嚴重時刻”。對這些問題,作者從不輕易下筆,而是凝神沉思,反覆求諸內心,最後得出來自人生的細緻觀察和深刻洞見,如:
追求不可能的事情便是瘋狂,但惡人做事不可能不瘋狂。(5·17)
快了,快了,你很快就將化為灰塵、一具骷髏,只剩下一個名字,甚至連名字也不存在了;因為人的名字不過是一種聲響連同它的回聲。(5·35)
多么令人羞愧啊!你的身體還沒有放棄戰鬥,靈魂倒先屈服了。(6·29)自己站直,不要讓別人扶持。(7·12)
這些人生哲理的警句和箴言被後世廣泛傳頌、引用,不少成了俗語,影響至今難以磨滅。
當然,本書也並非全無瑕疵,畢竟是寫作於戎馬生涯之中,無暇精心布局,篇章之間不免重複;而所闡述的哲學理論,尤其是宇宙論和倫理學,今日看來不太系統,也不乏自相矛盾之處。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也未嘗不是優點。正因為它出自內心,不加掩飾,所以我們方能窺見作者如何在忙碌的人生路上,以自己的經驗為材料,沉思人生大義,領悟宇宙謎題,從中升華自己的智慧和心靈。其實,哲學原來並非如後世的哲學教科書那般呆板枯燥,而是一潭活水,流瀉在人生的小道之上、山水之間,由涉足其間的沉思者隨手掬來,滌盪心胸。後世惑於經院哲學,以為長篇大論、引經據典方為“哲學”,豈不知哲學不過在人的呼吸之間。所謂“一粒沙里看世界”,於一句話之中,於一小片斷之間,皆可蘊神思靈光。錢鐘書認為:“許多嚴密周全的思想和哲學系統經不起時間的排推消蝕,在整體上都垮塌了,但是它們的一些個別見解還為後世採用而未失去時效。好比龐大的建築物已遭破壞,住不得入,也唬不得人了,而構成它的一些木石磚瓦仍然不失為可資利用的好材料。往往整個理論系統剩下來的有價值的東西只是一些思想片段。……眼裡只有長篇大論,瞧不起隻言片語,甚至陶醉於數量,重視廢話一噸,輕視微言一克,那是淺薄庸俗的看法。”(《七綴集》)此論極是。所以讀《沉思錄》,固然可以正襟危坐,條剖理析;也可以於閒暇之時,憩息之餘,撿起來隨意翻讀。
自《沉思錄》傳世以來,各種語言的譯本眾多,僅英譯一類,便層出不窮,令人目不暇接。在幾個較為常見的英譯本中,較Metic Gasaubon之繁複流麗,George Long之古雅凝練,Jeremy Goller之淺近活潑,本書所用的FLobin Hard英譯本,系1997年出版,算是晚輩。在譯者看來,這個譯本最大的特點在於出語平實,層次分明,意思明了。Robin Hard曾提及,他力圖嘗試的,正是在前人譯本上尋求某種折中,讓英譯既能夠呈現作者本意,同時也保留某些連貫上略嫌生硬、思緒較為飄忽的地方,讓讀者從英譯中也能窺見希臘文原本的風格。《沉思錄》記錄的是這位帝王哲學家思緒的片斷,沒有嚴整的體系,在很多段落上有較多重複,某些地方指代也較為含糊。Robin Hard的譯本力圖保留這種“原始風貌”,不希望代古人捉筆,反對替奧勒留做哲學美文。身為譯者,本書譯文也儘量與之保持一致,無奈影中摹形,不知能保存幾分,而且某些地方對於意思的把握受學識所限,難免過於“顯豁”,或者失之“晦暗”。由於著作權問題,此次出版所附的英文版並非Eobin Hard譯本。對此,譯者感到十分遺憾。
目前中國內地已有何懷宏、朱汝慶二位的譯本,堪稱將奧勒留哲學精義澤被國人的“前鋒”;梁實秋先生在近半個世紀前也曾將此書從C.R.Haines的英譯本譯成中文,近年由後入校訂之後正式出版,通行寶島坊間。在翻譯過程中,以上三個中譯本都是譯者的案頭必備,從中得益不少;為了便於讀者理解,書中增加了不少注釋,還參考了何、朱二位譯本中的注釋,尤其是梁實秋先生譯本中詳盡的注釋,在此表示感謝。幾位中文一譯者中,梁實秋先生是譯壇泰斗,論及此書翻譯,仍表示“平生翻譯以此書最為吃力,亦以此書為受益最多”。本書譯者因參閱中譯、英譯數種,或許有一二略勝之處,所謂事如積薪,後來居上,均得益於諸先行者,必須在此表示感念。目前國內的《沉思錄》均轉譯自英譯本,尚未有譯自希臘文的文本問世。譯者自知兩道轉譯,不知會有多少遺漏與誤解,奧勒留若泉下有知,不知當如何感慨!幸而《沉思錄》是名垂千古的經典之作化入中文,仍能感到其中精義熠熠生輝。
於2008年春夏,在各箇中、英譯本之間輾轉流連,與古羅馬人促膝對談,傾聽之,感悟之;向譯界前人叩門請教,受益處、商榷處也時時可見。能有機緣以這種方式研讀《沉思錄》這部千古之作,實屬幸事。作此短序,是為紀念。
譯者識
2008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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