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賢

陶明賢

陶明賢,中國第九屆根石藝術博覽會“劉開渠根藝獎”獲獎者。1934年出生蕪湖縣水鄉六郎,排行老四,父母種田為業。他讀過半年私塾,後又到天曹國小讀到高小畢業。白天,他抽空幫家裡幹活;晚上,就著昏暗的菜油燈刻苦學習。每次考試,語文、算術在班級都名列前茅,而且都是滿分的時候多。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陶明賢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 蕪湖縣水鄉六郎
  • 出生日期:1934年 
基本信息,根藝介紹,人物簡介,成為當代藝術家的艱辛歷程,代表著作的由來,陶老對根藝的看法與願望,

基本信息

陶明賢,中國第九屆根石藝術博覽會“劉開渠根藝獎”獲獎者。1934年出生蕪湖縣水鄉六郎,20歲出頭,他便參與籌建安徽省長江水泥廠,任副廠長,後來又籌建蕪湖三元煤礦,對於工業生產建設他一直傾注著極大的熱情。

根藝介紹

一段枯樁老根,經他的妙手點化,竟能變為飄飛的仙女、坐禪的高僧、奮蹄的駿馬、引喉的雄雞……再給它取個恰當的名字,便能給人震撼、啟人心智、引人遐想……帶給人美的享受,而這就是出神入化的樹根造型藝術。在這些精美根藝作品的創作隊伍中,有一位退居二線後才加入進來的門外漢,一切從零開始,勤奮鑽研,默默耕耘,很快便在根藝界異軍突起,繼1991年,他的根雕作品《神獅》在第三屆中國根藝美術作品展中獲得“劉開渠根藝獎”銀牌獎之後,他的根藝作品《八仙過海》、《深情》又連續獲得第六、七屆中國根藝美術作品展“劉開渠根藝獎”銀牌獎,《人民日報》等數十家報刊雜誌發表他的根藝作品,《中國花卉報》等各級媒體對他進行專訪,中國根藝美術學會批准他為會員、理事,他就是在蕪湖縣統計局局長崗位上退下來的老幹部,著名根藝美術家陶明賢。

人物簡介

50歲剛過,他就主動要求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
陶明賢,1934年出生蕪湖縣水鄉六郎,排行老四,父母種田為業。他讀過半年私塾,後又到天曹國小讀到高小畢業。白天,他抽空幫家裡幹活;晚上,就著昏暗的菜油燈刻苦學習。每次考試,語文、算術在班級都名列前茅,而且都是滿分的時候多。因此,老師很喜歡他,父母親對他的期望也大。不久,父母親雙雙病逝,兩個哥哥將他分開另過,眼看種田的日子難過,恰好逢著解放,政府請他擔任村農會文書兼財糧員,不久又到鄉政府任秘書,從此逐步走上了領導崗位。
20歲出頭,他便參與籌建安徽省長江水泥廠,任副廠長,後來又籌建蕪湖三元煤礦,對於工業生產建設他一直傾注著極大的熱情。文革爆發後,他沒有參加任何一派,認為那樣整天的標語口號,鬥來鬥去,把生產耽誤了,把時間也浪費了,不值得。於是大家說他是逍遙派,把他關進牛棚,開他的批鬥會,讓他參加勞動改造。文革結束後,一切逐漸走上正軌,他也被平反,安排到縣計畫委員會任副主任。手中有了實權,但他從不亂用,他對自己的政策是:請客不到,送禮不要;若是不聽,就給你老貓洗臉———難堪。1976年,縣裡成立煤炭局,陶明賢任局長,很快解決了煤炭供不應求的矛盾,實現了盈餘。為此他還受到省、地煤炭部門的通報表彰。1984年體改,陶明賢到縣統計局任局長。不久,他考慮自己年過半百,單位年輕人又成長很快,就主動要求退居二線,把位子讓出來。

成為當代藝術家的艱辛歷程

樹根總是默默無聞地奉獻著,從不譁眾取寵
“人生不是一支蠟燭,而應該是一支火焰,我們應該把他燃得更旺,然後交給下一代。”這是陶明賢最喜歡的一句名言。退居二線時,陶明賢感覺自己身體尚好,總不能就此養花種草、安享天倫之樂,或者憑著自己過去的老熟人、老關係下海掙錢吧?對於今後的生活,他認真地思考了好長時間:自己畢竟已年過半百,做生意辦實業可能搞不過年輕人;學字畫、做盆景,自己又沒有堅實的經濟基礎。而他的優勢在於能吃苦,善思考,有毅力,自己應該揚長避短,量力而行地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啊!
一次,當他從電視上看到樹根造型藝術時,頓時感到眼前一亮,他被根雕藝術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了,他覺得一個嶄新的天地就要在他的面前展開了。對,就搞根雕!因為根雕主要藉助於自然形成,重在發現,它的素材來源於枯根廢蔸,價格低廉,甚至不要錢,搞好了還可以化腐朽為神奇。他愛上了根,這不僅是因為根的千姿百態,無奇不有,更在於根的奉獻精神,它默默無聞地在土壤內為紅花綠葉輸送著養分,枯後仍為人們供作燃料,從不譁眾取寵。“樹猶如此,何況人乎?”搞過煤炭工業的他從中得到了很大啟發。他發誓要讓枯樹開新花,讓老樁枯根重現藝術魅力。他還賦詩自勉道:“從政讓賢何所求?舒心惜福伴根蔸。人生莫道桑榆晚,奉獻由來是善謀。”老有所用,老有所為,其樂無窮,業餘愛好使他煥發了青春。
根藝作品上,染上了他的鮮血
創業的路是艱難的。陶明賢開始搞根藝時,許多人都持懷疑態度,連他的家人也反對。他們認為藝術和工業是兩碼事,搞工業的人搞不出藝術來,因為他們的頭腦里缺少藝術細胞。但陶明賢深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自己艱苦奮鬥,持之以恆,投入就會有產出。
可真正動起手來,他才發現自己是個門外漢,沒有辦法,他找來有關根藝美術、雕塑等方面的報紙、雜誌、專著閱讀,從最基本的知識學起,這對他這位只有國小畢業水平的人來說是多么艱難啊!他四處求師,不恥下問,向縣裡搞美術的內行請教。同時積極尋找樹根實踐探索。學習———實踐,實踐———學習,成為他“臨老還學吹鼓手”(搞根藝)的一條公式。在家裡,他每完成一件作品,就先讓老伴看看提意見,再修改。他聽說南京有位叫鄧正明的根雕大師,又悄悄跑去拜他為師。儘管這些人的年齡都比他小,但他還是虛心地向他們學習。“能者為師”,他覺得只有先當小學生,才能學到真正的知識。
就這樣,陶明賢把精力和心思全部放在根雕上,他好像忘記了整個世界。在從事根雕最初的五、六年間,他幾乎沒有看過一次電視,無論是數九寒冬還是三伏酷暑,他都沒有放棄一天。手凍僵了,烤一會火,接著雕;蚊子叮咬,拍一巴掌再接著乾。當一件滿意的作品完成時,特別是一件精品問世時,他總是高興之至,常讓老伴弄幾個小菜,哪怕是一碟花生米,幾塊臭豆腐乾,就著幾兩小酒,邊喝邊細細欣賞自己的作品。他說這種快樂是用文字難以形容的,也是許多業外人所難以體驗的。
為了尋找樹根,他每年春秋兩季都要抽二、三個月時間外出尋找,足跡幾乎踏遍了皖南和大別山的山山水水。攀懸崖,走峭壁,披荊斬棘,苦苦尋覓,不獲奇根決不罷休。有時,看到人家的盆景死了,當作廢物扔掉,他撿到了就如獲至寶,這些東西經他的雕刻,很可能就成了一件至善至美的作品。畢竟年歲大了,常年的爬山涉水消耗了體能,長時間的埋頭工作疲倦了他的身體。有一次,他花了3個多小時雕好一件作品,剛想站起來活動活動麻木的四肢,由於站起來的速度快了點,頭一暈就向前跌下去,恰好撞在剛完成的根雕作品上,臉上當時就撞了一個大洞,鮮血直流,染紅了根雕。老伴嚇得大驚失色,趕緊將他送到醫院治療。由於創口大,醫生不得不給他縫了4針。老伴心疼得直埋怨他為了根雕連老命搭進去也不憐惜,他只是憨憨地一笑,心裡還掛念著那件根雕作品有沒有被損壞?
辛勤的付出換來豐厚的回報
多少汗水,多少收穫。幾年來陶明賢已創作了數百件根藝作品,其中上乘佳作就有近百件,受到業內外人士的廣泛關注。

代表著作的由來

1990年,他自帶了20多件根雕作品專程到北京拜訪名師,中國根藝研究會名譽主任、雕塑大師劉開渠先生看到他的作品後,當場為其題字贊曰“妙在自然”;中國根藝研究會主任馬駟驥還揮毫潑墨為其作畫留念,並介紹他加入了中國根藝美術家學會;全國政協副主席王任重對他的作品也很欣賞,為其題詞:“根藝延年,情趣高雅。”
1991年,中國文聯等舉辦第三屆中國根藝美術作品展,陶明賢的根雕作品《神獅》參展,並獲得了“劉開渠根藝獎”銀牌獎,據悉,他也是安徽省獲得此類大獎的第一人。他的《舔犢之情》《敢問路在何方》《雙鶴向春》等大量作品陸續在《中國花卉報》、《中華工商時報》、《經濟日報》、《中國花卉盆景》雜誌等發表。在而後舉辦的第六、七屆中國根藝美術作品展中,陶明賢作品《八仙過海》、《深情》等再獲銀獎,《中國花卉報》、《文化周報》、《安徽老年報》、《蕪湖日報》及中央、省、市級電台、電視台等還發表或播出了對他的專訪,陶明賢一時名聲大噪,成為根藝界的“名人”。
成名之後的陶明賢依然比較謙虛,比較刻苦,依然住在簡陋的房子裡。有人勸他將家裡的作品出售一部分,起碼能有幾十萬元的收入,足可富甲一方。但他拒絕了,他說自己只是收藏,從不外賣,他不想讓金錢玷污神聖的藝術。
從2000年起,他又迷上了石藝。尋根帶尋石,一箭能雙鵰;根石雙豐收,何樂而不為?他認為,根藝和石藝是一對雙胞胎,皆強調美在自然,貴在發現。他收藏的石藝作品《高風亮節》、《屈子行吟圖》、《青松迎風立》及撰寫的解說詞等在《人民日報》、《中國文化報》等多種報刊上發表。目前,他已有觀賞石數十塊,紋理圖案涉及風景、人物、飛禽走獸、花鳥蟲魚等。 高風亮節作品圖片
圖片圖片
說起根藝,他立刻神采飛揚
說起根藝,他立刻神采飛揚起來。他說,要搞好根雕,必須注意掌握三個環節:素材(根蔸)是根藝作品好壞的基礎,根藝受客觀自然形態的約束和影響,主要突出自然美。創作方案是關鍵,如果不經過認真思索,反覆觀察,篩選出一個好的方案,往往會把好的素材製成劣等品,甚至報廢。善後管理不能忽視,如給作品配置底座要協調,不能喧賓奪主;上漆或上蠟要保持樹木的本色,全顯木紋,要讓作品顯得古樸大方,不要發光,不譁眾取寵;根藝作品要經過消毒處理,避免生蟲、變形,一般可用蒸煮法,便於永久收藏。

陶老對根藝的看法與願望

陶先生始終認為,根藝美在天然,貴在發現,而這與個人的境界是難以分開的。他有件外形很像錦雞的樹根作品,沒有簡單地將其命名為《錦雞》(因為這樣就沒有多少想像的空間了),而是從生命存在的方式這一角度為其取名《凝望》:在富有動感的托子上,立著一隻沉思遠望的錦雞,她似乎要上下而求索,又似乎欲遺世而獨立,它的眼部和身體部位自然鏤空,加強了立體效果;尤其是尾部的處理,恍若一條修長的影子,給人以飛流直下的感覺,簡潔痛快。整個作品動靜結合,虛實互補,相得益彰,十分符合他創作的原則:順勢取形,順勢取神,雕似非雕,回歸自然。他的作品最大特點是極少拼接,絕大多數都是一個整體,雕琢不多,保持了原始樹根的天然風貌。如他的作品《牛》,後更名為《嚴陣以待》,枯樁老樹化成了生命源流,牛體筋骨隆起,沉穩矯健,力度畢現,神態桀驁不馴,惟妙惟肖,凝聚著偉力,象徵著勝利,把握的是一種精神,一種氣韻,於形似中更重神似,極富哲理意味。更為難得的是,這件作品為兩種不同的樹根互生在一起,接合處恰巧是在頸部,輕搖可見晃動,但卻你鉤我銜,緊咬不放,無論如何取不下來,足見自然造化的鬼斧神工之妙!
根藝創作,雛形在天,成形在人,加工精巧,不失自然。這是他多年來最深的創作體會。
“夕陽無限好,晚霞尚滿天。”望著眼前這位神采奕奕、滿面紅光的老人,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這就是他的幸福有為的晚年———沒有歲月流逝的哀嘆,沒有利害得失的痛苦,有的只是對自己所鐘愛事業的追求以及為追求所做出的不懈努力。現在,老人最大的願望是能有一個地方,把他的這些作品全部展出來,再免費向觀眾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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