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扎馬斯之夜

來自文豪托爾斯泰心靈深處的恐懼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阿爾扎馬斯之夜
  • 人物:托爾斯泰
  • 主要內容:來自文豪托爾斯泰心靈深處的恐懼
  • 相關作品:《瘋人筆記》
由來,“阿爾扎馬斯的恐怖”,來自列夫·托爾斯泰簡介,托爾斯泰創作的死欲成分,

由來

1869年,托爾斯泰為了田產的事情去了一次平扎省,中途在阿爾扎馬斯過夜。在離開波良納的第三天夜裡,他突然看見了死亡:“我在阿爾扎馬斯過夜,突然產生了異乎尋常的念頭。夜裡兩點鐘,我苦惱、害怕、恐懼起來,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受,出現了許多異乎尋常的思想……上帝從沒有叫誰經受過。我坐了起來,吩咐套車”。托爾斯泰“感到一種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他、糾纏他,他無法擺脫,疑懼萬分中他聽到了死神的聲音在回答他:“是我,我在這……”
在給妻子的信中他說到這一情節,普遍認為未完成的小說《狂人日記》是他對這個夜晚的感悟:“我曾試想,是什麼東西占據了我的心靈?是買到的東西(莊園),還是妻子,沒有什麼值得快活的,這一切都成了虛無。

“阿爾扎馬斯的恐怖”

1869年9月托爾斯泰因事途經阿爾扎馬斯,深夜在旅館中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憂愁和恐怖。這就是所謂“阿爾扎馬斯的恐怖”。
“阿爾扎馬斯的恐怖”是托爾斯泰思想激變的前兆,對像托爾斯泰這樣的人來說,精神危機是多重的,比如1867年10月,在莫斯科音樂學院院長魯賓斯坦為托爾斯泰舉辦的專場音樂會上,當弦樂四重奏彈出柴可夫斯基的“D大調如歌的行板”時,托爾斯泰突然哭了,柴可夫斯基本人深受震動。托爾斯泰此時正寫完《安娜·卡列尼娜》後半部,從“伸冤在我,我必報應”轉向他那著名的內心危機:我懂得了,它不是偶然的病痛,而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如果這些問題不斷發生,答覆它們乃是必需的。問題似乎是一些愚蠢的、簡單的、孩子氣的,可是我一碰到它們,嘗試著要解決它們,我立刻肯定了(一)它們不是孩子氣的,不是簡單的,而是最重要的,最深刻的人生問題;(二)我盡力試圖解決,但我決不能解決它們。正是由於面臨諸多對托爾斯泰來說必須解決的問題他卻不能解決它們,令托爾斯泰對生命突然產生了極度的荒誕感和強烈的死欲,這就是導致“阿爾扎馬斯的恐怖”的心理根源所在。從此,托爾斯泰從“共同世界”走向“個人世界”。

來自列夫·托爾斯泰簡介

……托爾斯泰的心靈的寧靜與和諧沒有保持多久。1869年9月因事途經阿爾扎馬斯,深夜在旅館中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憂愁和恐怖。這就是所謂“阿爾扎馬斯的恐怖”。在這前後,他在致友人書信里談到自己近來等待死亡的陰鬱心情。1868年秋至1869年夏,他對叔本華哲學發生興趣,一度受到影響。從70年代初起,“鄉村俄國一切‘舊基礎’……的破壞”的加劇,“到民間去”等社會運動的興起,使他開始新的思想危機和新的探索時期。他惶惶不安,懷疑生存的目的和意義,因自己所處的貴族寄生生活的“可怕地位”深感苦惱,不知“該怎么辦”。他研讀各種哲學和宗教書籍,不能找到答案。他甚至藏起繩子,不帶獵槍,生怕為了求得解脫而自殺。這些思想情緒在當時創作的《安娜·卡列尼娜》中得到鮮明的反映。此後,他訪晤神父、主教、修道士和隱修士,並結識農民、獨立教徒康·修塔耶夫。他終於完全否定了官辦教會,接受了宗法制農民的信仰,最後在70至80年代之交新的革命形勢和全國性大饑荒的強烈影響下,棄絕本階級,完成了60年代開始醞釀的世界觀的轉變,轉到宗法制農民的立場上。在《懺悔錄》(1879~1880) 和《我的信仰是什麼?》(1882~1884)等論文裡,他廣泛闡述自己思想轉變的過程,對富裕而有教養的階級的生活及其基礎——土地私有制表示強烈的否定,對國家和教會進行猛烈的抨擊。然而,他卻反對暴力革命,宣揚基督教的博愛和自我修身,要從宗教、倫理中尋求解決社會矛盾的道路。這是因為他不僅反映了農民對統治階級的仇恨和憤怒,也接受了他們因政治上不成熟而產生的不以暴力抵抗邪惡的思想。列寧剖析這種驚人的矛盾說:“作為一個發明救世新術的先知,托爾斯泰是可笑的……作為俄國千百萬農民在俄國資產階級革命快到來的時候的思想和情緒的表現者,托爾斯泰是偉大的。托爾斯泰富於獨創性,因為他的全部觀點,總的說來,恰恰表現了我國革命是農民資產階級革命的特點。從這個角度來看,托爾斯泰觀點中的矛盾,的確是一面反映農民在我國革命中的歷史活動所處的各種矛盾狀況的鏡子。”

托爾斯泰創作的死欲成分

《瘋人筆記》是“帶有深刻自傳性”的作品。據考證,該小說與托爾斯泰突發的一場“阿爾扎馬斯恐怖”有關。何謂“阿爾扎馬斯恐怖”?據記載,是這樣一件事。“1869年,作家(托爾斯泰)在阿爾扎馬斯的一家旅館裡過夜,突然出其不意地感到了一種使他坐臥不安的恐怖的苦悶。”對此,貝奇科夫評論說:“這實際上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阿爾扎馬斯恐怖”發生在1869年,即婚後第7年。這說明,所謂的家庭生活,也不是托爾斯泰理想中的蜜汁。因為,在“婚後生活”中,他並沒有擺脫死欲衝動。《瘋人筆記》創作於《懺悔錄》之後的1884年至1886年間。這又說明,死欲再次侵入了托爾斯泰的意識之中。它勾起了托爾斯泰的“阿爾扎馬斯恐怖”,由此成為《瘋人筆記》的創作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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