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獵物/偷窺

銀色獵物/偷窺

《銀色獵物/偷窺》是於1993年上映的驚悚電影,由菲利普·諾伊斯 Phillip Noyce執導,莎朗·斯通主演。

影片講述 卡莉婚姻失敗,搬到“碎片”大廈的一處公寓開始了新的生活。她結識了風流倜儻的齊克和性無能的紀實作家傑克。兩個男人都想接近她,並不約而同地告知她對方曾和此房的原住客——已跳樓死亡的娜奧米有過肉體關係。

基本介紹

  • 導演菲利普·諾伊斯 Phillip Noyce
  • 主演莎朗·斯通
  • 對白語言:英語
  • 中文名:銀色獵物/偷窺
  • 外文名:Sliver - Gier der Augen
  • 製片地區:美國
  • 類型:驚悚
  • 片長:108分鐘
  • 上映時間:1993年5月21日
劇情簡介,職員表,

劇情簡介

我們渴望一個視窗,一個能夠望見他人風景的視窗。當我們守候著這個視窗的時候,微風拂入,雲高天清,未知的未來仿佛不再危險,時空的轉變也變成了靜觀和靜思。這是一種對於無法預知卻異常真實的“不確定”的交流衝動,在看與感受之間實現的生命逆轉。
希區科克的時代,針孔攝像機還只是在機密的政治軍事行動中使用,但是他卻通過自己的電影《後窗》告訴了我們一個關於電影本身的深層功能,那就是滿足我們的“窺視”欲望。在別人的故事中感受真實的自我,這不就是每個熱愛電影的人真正想要的體驗的嗎?但是,如果現在你有一個機會,一個讓只要輕輕地按一下按鈕,就可以將整個世界納入你的視線之內的機會,你會如何選擇?電影《偷窺》似乎正是要講述一個主題。
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專業”的偷窺者,一個性無能的作家,儘管電影本身試圖通過富於感官刺激的畫面與混亂緊張的懸疑將它打造成一部類似於《本能》的性感驚悚片。但電影真正吸引人的恐怕還是鏡頭中反覆呈現的一個個銀色螢幕。當導演通過色彩的變化不時地提示偷窺視點的存在時,我突然想到我們、鏡頭以及鏡中之境實際上正在構成一種奇妙的對照關係。Zeke正通過自己的“方格”窺視著大廈里發生的林林總總,而我們則通過電影的螢幕同樣窺探著他們的生活狀態。這種對照最後在Zeke的監控市里合為一體,當那些密密麻麻的監視螢幕將人世百態清晰而快速地呈現給觀眾時,我突然感覺到一種和Zeke相類似的感受。就像他描述的那樣,你想要安逸和幸福,我可以給你這一切,那勝過任何的小說與電影,那是一部部簡短的肥皂劇,是真正的人生,是不可預知的劫難、滑稽和悲傷……電影的結尾,Carly 在偷窺和隱私之間選擇了後者,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反而有一種失落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那樣的抉擇有些不夠真實,究竟有多少人能夠拒絕那樣的誘惑。
偷窺的衝動也許深植於人的本性之中,這種欲望本身可能來源於好奇心的變異。好奇心起源於動物的探究反射,我們在所處環境中出現新異刺激時,會本能地把感官朝向這種刺激,以明確是否帶有威脅性或者傷害性。因為好奇本身是動物出於保證安全的一種本能反射。但是隨著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日益減少,隔離感和不安全感的日益增加。這種原始的探究本能就會轉變為渴望從他人的生活尋求生命的證據以使自己重新獲得同一感的衝動。因為偷窺欲往往帶著一種強烈而深邃的混亂感,具有社會的普遍性。每個都有偷窺的衝動,因為也就有可能成為滿足別人偷窺欲望的獵物。影片中有幾個場景可以充分說明這一點。
一是在Carly公寓裡聚會的時候,一位“淑女”用望遠鏡偶然發現對面樓房裡一對男女正在纏綿的寫實風景,驚喜地歡呼起來。此刻,其他的客人一擁而上,爭相著想要一睹他人的風采。而Carly顯然也表現出了異常的興奮。儘管Jack在一旁發表著“這不對”“好變態”的道德言論,但他的發言在那種情境反而有些不合時宜。而當聚會結束時,Carly再次用望遠鏡看向對面時,對面的那對男女竟然也在用同樣的方式窺視她。“每個人都有望遠鏡”,她證實了自己的話。
二是當Carly像Zeke那樣坐在一排排螢光螢幕前注視著芸芸眾生的隱秘生活時,她完全沉浸在他人的生活狀態中,表情時而憂傷,時而喜悅、時而憤怒。但是當Zeke問她是否要吃點東西的時候,她的回答是“我不餓”。其廢寢忘食的痴迷可想而知。
另外,Carly和Zeke在餐廳玩類似於“Dare or Not dare”的性愛遊戲,旁邊桌上的男人始終無法抑制自己,忍不住向她投去窺視的眼神。“性趣”自然是偷窺者的重要動機之一,但他們真正感興趣的或許是胸口處衣服的裂縫處以及在雙腿交錯時若隱若現的展現。就像羅蘭.巴特在《文本的愉悅》中說的那樣,“身體最動人的地方不就是衣裳的開裂之處嗎?”那么同樣,窺視者的目迷神離也是源於那種從可知到不可知的距離感。
當然,影片也對Zeke的偷窺行為作出了病理學上的解釋。他的母親是一個肥皂劇演員,長期在外演出必然忽視了對於Zeke的照顧。這也引起了他性格上的孤獨與不安全,他把偷窺行為比喻成世上最美好、最真實的肥皂劇,並且在生活中尋找與母親長相相似的女人,說明了他對於母愛另一種形式的渴望和懷念。同時,“你可以知道他們的一切,而他們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這種偷窺過程中窺視者具有絕對控制權的主體的、安全的位置也讓Zeke感受到一種俯首望天的“上帝”的感覺,他甚至想要將連線擴展到整個城市。
事實上,作家Jack的瘋狂與變態也從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身上那種已被扭曲的偷窺欲望。性的無能使他感覺到真實溫柔的遙不可及,而他又不具備Zeke那樣先進的,能夠使人躲在幕後優雅從容地“欣賞”他人的條件。於是,他只能一次次地破門而入,直接干預和破壞別人的“快樂”和“激情”。
影片的英文名“Sliver”是“碎片”和“長條”的意思,它即是大廈的名字,又暗指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窺視視窗。同時,影片最後Carly開槍擊碎了Zeke賴以與世界發生聯繫的偷窺設備,決定選擇走出“虛幻”的平面世界,重新開始生活(Start a life)。電影在情節和技巧本身或許並出色。不過,在當前這樣一個一面出賣隱私,一面又害怕自己成為街頭影像中的“王子和女王”的時代,其主題卻有著令人深思的地方。
或許真的像《紐約故事》的作者米切爾所說的那樣,“我們的身後都有一雙窺探者的眼睛,因為我們迷失了感受的尺度,總認為能從他人身上找到生活的真相。”在“上帝”和“自我”之間,我們將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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