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德霍芬聯隊

1917年4月,在這個被稱之為“血的四月(Bloody April)”的月份里,帝國陸軍航空勤務隊(Imperial Germany’s Army Air Service),認為自已所屬的luftstreikraefte已經大致控制了西線的制空權。在這30天裡,德軍已取得了戰場上的制空權,但是這時的德軍面臨著新的難題。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里奇德霍芬聯隊
  • 外文名:Imperial Germany’s Army Air Service
  • 成立時間:1917年4月
  • 分類:空軍
組建,第一次勝利,Voss遇到56中隊,低潮期,紅男爵的結局,第二任聯隊長之死,協約國的反攻,戰後的德國,里奇德霍芬聯隊的重新成立,

組建

首先,自從12個月前的“福克災難(Fukker Scourge)”發生以來,協約國裝備了新式的“紐波特17(Nieuport 17)”與D.H.2戰鬥機,這些新機型的裝備部隊,減少了協約國的戰鬥機與德軍戰鬥機的差距。而協約國正在陸續換裝新一代的戰鬥機,這些戰鬥機包S.E.5及索普維思的三翼機(Sopwith Triplane),這似呼標誌著協約國正在開始從德軍的Alvatros DIII手裡重新奪回制空權。
里奇德霍芬聯隊
由於主要飛機製造公司的庫存減少(這一點,從接下來的幾個月里Alvatros公司給相關機構的所提出交的報表中可以看出),這一情況的出現使飛行部隊總監(Idflieg Inspectorate of Flying Troop)開始考慮採取辦法,提高德軍飛行員作戰的勝出幾率,以確保德軍的空中優勢。德軍方高層所採取的第一個措施是著手增加擴充其下屬的單座戰鬥機中隊(Jagdstaffeln,更多的簡寫為Jastas)的數目,到當年年底戰鬥機中隊的數目從9個增加到37個。而到1917年4月底,德軍已經擁有四個戰鬥機中隊(第3、第4、第11和第33中隊)與協約國的戰鬥機作戰以爭奪制空權。雖然在英方的早期統計中,雙方的戰鬥損失數目基本差不多,但是這並不妨礙德軍將這四個戰鬥機中隊合併組成為世界上第一支正式的戰鬥機聯隊。
1917年6月的最後一個星期,伴隨著一紙電報來到,德軍戰鬥機部隊的重組工作正式開始,6月24日,集團群司令,Crown Prince Rupprecht,下令第4、6、10和11戰鬥機中隊在第4集團軍防區內就地組成第一戰鬥機聯隊(Jagdgesschwader Nr. 1(JG 1))。第二天就是6月25日,帝國陸軍航空勤務隊任命第11戰鬥機中隊中隊長——曼弗雷德·費瑟爾·馮·里希德霍上尉(Rittmeister Manfred Freiherr von Richtofen)為第一戰鬥機聯隊的聯隊長。最後,1917年6月26日,帝國陸軍航空勤務隊在給JG1的電文中規定了JG1的任務:“第一戰鬥機聯隊由第4、6、10和11戰鬥機中隊組成,這一聯隊是半獨立組織,任務為爭奪與保衛所部署戰線上方的制空權。”
曼弗雷德·費瑟爾·馮·里希德霍芬騎兵上尉在擔任JG1聯隊長的時候只有25歲,他的軍旅生涯開始於1911年,當時他加入了“亞歷山大三世皇帝”槍騎兵團成為一名槍騎兵,因此他的軍銜是騎兵上尉,這一軍銜寫為Rittmeister,相當於陸軍航空勤務隊的上尉,稱為Hauptmann。他1915年5月加入陸軍航空隊,1917年5月14日,以16架的戰績獲得功勳勳章(Pour le Mérite),並升任第11戰鬥機中隊的中隊長。在他任第11戰鬥機中隊中隊長的5個月時間裡,第11戰鬥機中隊成為德軍在西線最成功的中隊,而他本人在這一時期的戰績只有1架。在他加入陸航到升任聯隊長之間的這一時期,他共取得擊落越過38架敵機的戰績。
到1917年7月12日為止,JG1的各中隊的都分別駐紮在Courtrai(Kortryk)附近的Flanders鎮周邊,JG1的各中隊基地分布情況為:聯隊長馮·里希德霍芬及第11中隊(Jastas11)在中隊長Kurt Wolft中尉(Leeutnant Kurt Wolft)帶領下駐在Marcke,第4中隊(Jastas 4)在中隊長Oberlentnant Kurt von Doering帶領下駐在Cuene,第6中隊(Jastas 6)在中隊長Oberlentnant Eduard Ritter von Dostler帶領下駐在Bisseghem,第10中隊(Jastas 10)在中隊長Oberlentnant Ernst Freiherr von Althaus帶領下駐在Heule。
在1917年7月到11月英國發動了對德方的Flanders行動(第三次Ypres戰役),這一行動期問,JG1於7月26日收到陸軍航空隊的命令,配合德軍的地面部隊流動作戰,對在Kortryk的前五個月的的作戰生活可以用大量機械化運輸工具與各種帳篷來描述。JG1很快表現出了自已的特色。JG1下屬的每一個中隊都有自已有特色的塗裝方案:第11中隊主要使用紅色,第10中隊則鐘情是黃色,每4與第6隊則是使用白色與黑色螺旋形或幾何形圖案。座機上的塗裝方案同時也與各名飛行員的各人喜好有關係,飛行員往往還在自已的座機上塗上自已的特有標誌,以表明自已是“馮·里希德霍芬的馬戲團(von Richtofen’s Flying Circus)”的成員。鑒於這一時期,飛機多是放置在帳篷里,這種描述不一定很準確。

第一次勝利

1917年7月5日,JG1迎來的它的第一次空戰勝利,第6中隊的中隊長Oberlentnant von Doering在Ypres北部擊落了一個協約國的觀察氣球。在一無線電技術還處在萌芽時期,這種觀察氣球作為部隊的“眼睛”,在戰場情報收集的工作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正由於觀察氣球的特殊地位,雙方往往在已方的觀察氣球邊上布置各種防止對方飛機攻擊的設備,這使得對這種觀察氣球的攻擊難度不亞於同對方的戰鬥機作戰。
但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JG1的聯隊長本人卻受到嚴重的頭部外傷。他在一次編隊飛行的時候,在275米(900英尺)高度被英國第20戰鬥機中隊的一架F.E.2發射的子彈擊中了頭部。他筆直地向下俯衝,直到距地面只有150米(492英尺)的地方才恢復意識,他勉強駕駛著自已的Albatros D.V在法國與比利時邊界附近的Wervik(Wervicq)降落。這次受傷使他退出戰鬥6個星期。
7月7日,JG1宣布取得了擊落9架協約國戰機的戰績。這一天,19歲的Carl-August von Schoenebeck中尉由Fliegerabteilung(A)203,第1炮兵軍的一個合作部隊,來到了JG1。儘管Schoenebeck中尉,在他在部隊中服役的六個月中,他的戰績被JG1在同一時期的巨大成績所淹沒,年青的Schoenebeck中尉還是成為JG1的一個獨一無二的傳奇人物。
英軍(RFC)後來由空中作戰改為對地面目標的攻擊。7月11日,JG1遭到了一系列的轟炸,Bissehem被轟炸,同時JG1下屬的第6中隊的三個機庫遭到被毀。在空戰中,JG1新得到的Albatros D.V型的表現也讓人失望,這使得JG1保留了他們被認為靠不住的Albatros D.III。經常發生各種意外,飛行員被告知不要作大的俯衝動作,而在空戰中,也得到勸告,不作過頻繁與兇猛的動作。例如,7月26日,在馮·里希德霍芬返回部隊的當天,當時他的腦袋上還纏著紗布,在Ypres Salient的東部的Polygon Wood就有100架戰機攻擊。
四天以後,從戰爭爆發起就在軍隊中服役Freiherr von Althaus,由於視力減退離開了JG1轉入訓練部隊。馮·里希德霍芬順理成章的任命Werner Voss中尉為第10中隊中隊長。Werner Voss與馮·里希德霍芬在上一年的冬天同在波爾克中隊(Jasta Boelcke)服役,現在在他們兩人的合作將共同締造馮·里希德霍芬的傳奇。
福克(Fokker)的Dr.I,在空戰的表現明顯優於索普維思的三翼機(Sopwith Triplane)。1917年4月,這名荷蘭工設計師訪問了第11中隊的防線,在那裡,他親自觀看了被俘的英軍戰機,並且親自經歷了與第11中隊的11架Alvatros D.III與英軍戰鬥機的作戰。福克返回到自已設在Schwerin的製造工廠,並且將自已所看到的情況告訴了設計師Reinhold Platz。幾星期以後,福克製成三架三翼機的仿製品。第一架在與Albatros的模擬對抗中被毀。另外兩架(編號為Nos 102/17與Nos 103/17)則在8月21日送交給了第11中隊,在Courtrai。這兩架戰鬥機的命運很短暫,只作了幾天的展示。
馮·里奇德霍芬9月份第一次駕駛編號為Nos 102/17的三翼機作戰,這次他取得他的第60個戰績:一架位於Zonnebeke上空的R.E.8。在聯隊離隊休養到第10中隊的中隊長Oberleutuant Kurt Wolff在9月15日駕此機陣亡前,JG1還有至少七位飛行員使用過這架Nos 102/17。而另一架Nos 103/17則可能讓Werner Voss據為已有了。8月30日,Werner Voss就駕駛這架戰鬥機取了三翼機的第一個空戰勝利。

Voss遇到56中隊

在接下來的三個星期里,也就是從他取得第48個戰績開始到9月23日他被擊落陣亡前這一段時間裡,Voss獲得了超過20架的戰績。他陣亡的情況是這樣的,他當時正駕駛著塗成銀藍色,機首部分的黑色引摯罩有前部有著特別的白色標記的座機,被由James McCudden上尉(Captain James McCudden)率領的第56中隊的7架S.E.5所包圍。經過10多分種盤旋與追逐,Rhys-Davies中尉(Lieutenant Rhys Davies)開槍擊中了Voss的座機,結束了這位的“飛行騎兵”的生命,這一場景被後人描述為一場史詩。
在接下來的八天時間裡,JG1又接聯失去了2名中隊指揮官,他們分別是Leutnant Hans Klem(第10中隊),和lother von Freiherr Richthofen(第11中隊),lother是聯隊長的弟弟,他因受傷要休養六個月,才重返前線的。
10月中旬,JG1得到了6架最新型的福克Dr.I(Fukker Dr.I),在此之後,Fukker Dr.I發生了兩次由於機翼的製造工藝造成的事故。這使得剩下的全部Fukker Dr.I全部返工。到11月底,德軍取消了禁令,解決了相關問題的戰機被投入到了第一線的作戰。與此同時,JG1還保留了Alvatros D.V及Pfalz D.III。而在後來證明不適合於空中作戰的Bavarian則是劃給了第4與第10中隊
8月19日,第6中隊中隊長Ritter von Dostler陣亡,11月15日,von Dostler的繼任者Leutnant Hnas Adam又被擊落陣亡。所空下來的位置由Oberleutnant Wilhelm Reinhard繼任。此時第三次伊普雷戰役已經止步於Passchendaele帕斯尚爾的爛泥中。但是11月20日,英國出動了新式武器——坦克,在Cambrai突破了興登堡防線(Hindenburg Line)。
JG1此時已經幾乎無法完成自已的任務了。來自第4集團軍從南部發到危險作戰區域的命令被切斷了。而聯隊新的基地分布是這樣的:聯隊司令部及第11中隊位於Avesnes le Sec;第4及第10中隊分別位於Lieu St Amand和Iwuy。需要指出的是,JG1現在實際上已經解體,聯隊想移防,但是沒有合適的機場,同時還嚴重缺少加油設備、彈藥與各種必須的給養。為了解決這些困難,JG1暫時轉移到距前線32公里(22英里)的Valenciennes的一所訓練學校的建築里。
在坦克突破前線後的48小時以內,JG1的下屬部隊就已經開赴Cambrai前線,在獲得了增援的第5和第15中隊以後,JG1開始對英軍攻擊Bourlon Wood的對地面支持的戰機進行攻擊,以緩解德軍地面部隊的壓力。聯隊長本人在11月23日在Wood東南部擊落了一架正在進行對地支援的D.H.5。一周后,他又擊落一架D.H.5,這裡在他的名單上僅有三架D.H.5中的一架。

低潮期

因為英國並沒有鞏固新式武器帶來的成果,Cambrai戰役於12月的第一星期結束。地面上的平靜,也影響到了空中的戰鬥。整個12月,JG1進行了750次巡邏,但是所取得的戰績只有5架。1918年開始一周里,戰局相當平靜。里希德霍芬兩兄弟也團聚了,由於惡劣的天氣,JG1也將自已的巡邏任務減到了最少。他們任務也變成了對付英軍為了偵察德軍的春季攻勢所施放的偵察氣球,但是到3月中旬,這種任務也幾乎沒有了。3月12日,馮·里希德霍芬才取得了他在三個半月以來的的第一個勝利。八天以後,JG1也被派到Cammbrai東南部的Awoingt駐防。
3月21日凌晨4:45, 100萬德軍地面部隊,在82個戰鬥機中隊支持下,在50英里寬的戰線上開始進攻,德軍的戰略目的是向Somme兩側推進,以分割英軍與法軍的防線,向海岸移動,攻擊英法軍隊的側翼。在這場“國王的戰役”的前三天,由於濃霧與極低的能見度,使得JG1的行動受到了限制,到3月24日,JG1一共才執行了100次戰鬥巡邏,而所取得的戰績只有一個,聯隊長擊落了他的第二架S.E.5。第二天,聯隊長又在同一區域擊落了一架正在對地掃射的“駱駝”,這是JG1當天的唯一一個收穫。
3月27日,JG1的任務由支援德軍的地面部隊改為同英軍的戰鬥機作戰,同日,JG1移防到了Lechelle,此地在幾天前剛被英軍的飛行隊的第15中隊的偵察部隊所放棄。在這一時期,德軍在西線進攻的步驟也漸漸放緩。
JG1在Lechelle的駐紮了五天,這幾天裡,英軍的飛行隊RFC改編組成了皇家空軍RAF,之後,4月2日,它們的駐地轉移到了Somme南部的Harbonnieres。6天以後,這幾天裡它們始終深受持續的壞天氣的影響,它們又轉移到了位於Somme距離Peronne20公里(12英里)的Cappy村。在這一時期,聯隊長在日記中透露,他們接到了在Lill西部向北沿Lys河,支援德軍在第二階段進攻的命令。但是這個命令沒有機會得到執行。相反,由於糟糕的天氣,使得德軍無法在Cappy以外的地區行動,4月20日下了場陣雨,當天晚上聯隊長宣布擊落了兩架皇軍空軍第5中隊的“駱駝”,這是他的第79、80個戰績,也是最後的兩個戰績。

紅男爵的結局

1918年4月21日,一個多雲的日子,天空轉晴以後,上午,6架戰鬥機出動巡邏,其中兩架是由兩名姓里希德霍芬,他們兩人分別是聯隊長曼弗雷德·馮·里希德霍芬福克Dr.I,編號為425/17,而曼弗雷德的堂弟沃爾夫拉姆·馮·里希德霍芬(Wolfram von Richthofen)後來的德國空軍的元帥,正好在編隊的第一的位置。但是當他們返航的時候,只有5架返回基地,Vizefeldwebel Edgar Scholz報告了一個令人難以至信的訊息:聯隊長在協約國防線後方失蹤了。
很明顯,里奇德霍芬沒有實現他的最低要求:不要在敵方防區內低空飛行,以防被防空炮火擊落。他被擊落的情形大概是這樣的,他正在全力追趕屬於英軍第209中隊的一架“駱駝”,這架飛機是Lt.W.R.”Wop” May所駕駛的,當時它的機槍出了故障,自然而然,里希德霍芬的飛機以很低的高度沿著Somme河向西飛去。他可能忽略了,也可能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還有另外一架屬209中隊的“駱駝”。兩架飛機在Somme河谷經過了5公里(3英里)的追逐之後,終於在Vaux以西的山脊上不得不爬升。這使得他們完全暴露在澳大利亞人的炮兵陣地上空,澳大利亞人早已發現了他們,於是對準了有與眾不同塗裝的雙翼機開火。飛機被擊落,落在了山脊上的一道被廢棄的砌磚邊上,飛行員在飛機被擊落前就可能已經死亡或是很快就死了。第二天,同盟國以全副軍禮在Bertangle公墓為曼弗雷德·費瑟爾·馮·里希德霍上尉舉行了葬禮。後世的歷史學家為了紅男爵之死爭論不休,某些歷史學者以現在的研究結果指出他不是死於澳大利亞的炮兵之手,而是在作戰中,先是被一架“駱駝”擊中了尾部而最終附毀的,所以英國皇家空軍的第209中隊至少能夠獲得一枚“被擊落的紅色雄鷹”的標誌,以表明是他們擊落了這位空戰史上的傳奇人物。
在另一方,儘管紅男爵之死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震動,但是戰爭還在繼續進行。聯隊副官(Geschwader Adjutant)打開了一封聯隊長最後留給他的蓋著印章的信。這封信只有一薄薄的一張紙,時間標明為1918年3月3日,上面只有用鉛筆寫的一句話:“如果我回不來,由Oblt Reinhard(第6中隊中隊長)來當聯隊長,馮·里希德霍芬上尉。”就是在遺囑里,他的用詞還是很低調。4月23日,萊因哈特繼任成為JG1的聯隊長。
五月中旬,整個聯隊恢復了平靜。5月15日,JG1執行了137次任務,宣布取得了擊落協約國戰機13架,自已沒有損失的成績,這也是JG1歷史最成功與活躍的時期。5月20日,聯隊移師Cappy(和第2集團軍)以支援位於Guise的第7集團軍即將開始的Aisne戰役。在此之前,JG1在陸軍航空隊司令von Hoeppner將軍的命令下,在他們的聯隊名稱前加上了聯隊長的大名,成為“第一‘里奇德霍芬’戰鬥機聯隊”,以紀念他們的這位傳奇英雄。
從到達Guise的第一天起,聯隊就開始換裝,幾個月前,第10中隊就最先開始換裝福克最後一種,也差不多是最好的機型,著名的D.VII。5月27日凌晨,Aisne戰役開始,JG1的基地也向前移動到了距Loan東北方5公里(3英里)的Puisieux-Ferme。現在JG1的對手改成了法國人,在他們6月1日向前推進到Beugneus-Cramaille以前的這段時間裡,他們一直與法國的戰機與飛行氣球作戰。在幾個月前開始的,德軍第三次的重要攻勢的主要對手是在恢復了原氣的法國,還有沿Marne部署的美軍,在這場戰役是注定要失敗。

第二任聯隊長之死

第二任聯隊新提升的威爾海姆·萊因哈特上尉(Hauptmann Wilhelm Reinhard)於6月18日,到柏林Adlershof參加選擇新一代的戰鬥機的工作(上次對戰鬥機的選擇工作是在1月份進行的,當時參與這項工作的是相時的聯隊長馮·里希德霍芬,當時他們所選定的機型是福克爾公司的Fokker D.VIII,而不是已經投入大量生產的別的類型的機型。)現在正在由前線飛行員進行測試的機型是Dorier公司的最新一代機型D-1。7月3日,D-1由赫爾曼·戈林中尉(Oberlentnant Hermann Goering,時任第27中隊中隊長)試飛成功。下一個試飛的就是JG1的聯隊長,萊因哈特上尉,當這架D-1爬升到1000米(3,280英尺)的時候,一個支柱突然斷裂了,於是機翼與分離,整架飛機掉到了地上,萊因哈特受了至命傷。
他肯定在回憶他青年時代的另一場戰爭的最後數日。記憶就像1918年7月某天早晨的太陽一樣,清晰地停留在他的腦海中。三個月前,他們的飛行聯隊隊長、“飛行馬戲團”的締造者里希特霍芬男爵在法國上空被擊落身亡。里希特霍芬男爵有著強烈的傳奇性色彩,他曾單槍匹馬擊落過八十架敵機。戈林因擊落過二十一架敵機而榮獲“榮譽勳章”,他還獲得過德皇親自授予的令人羨慕的“藍色勳章”,這使他足以向“紅武士”里希特霍芬炫耀,他完全有望成為里希特霍芬的繼承人。然而,飛行中隊卻落入了只會按條令行事的飛行官員威廉·萊因哈特的手中。戈林由於急躁、衝動,缺少沉穩,而被認為不配做一名指揮官。
那年7月的一天早上,他和萊因哈特一道被送到艾德勒紹夫機場,去見荷蘭出生的德國戰鬥機製造者安東尼·福克。在走出軍官餐廳的路上,戈林發現在機場的一個角落中,停著一架樣子笨拙的雙翼飛機。他問福克,那是什麼?福克答道,只是一架試驗機。戈林表示要駕駛這架飛機。福克警告說,這架飛機還未曾充分檢測,戈林卻堅持為之。經過福克扼要解釋操縱方法之後,戈林沿著草坪跑道顛簸地滑行,小心翼翼地操縱飛機升空。他的飛機拍擊著地面,有時幾乎擦著地皮飛行。飛機翻滾、盤旋、左右搖擺,最後,飛機傾斜著機翼呼嘯著掠下,停在跑道上,戈林在驚異的人群面前跳下座艙。
萊因哈特的自負驅使他也要駕機上天,他畢竟是里希特霍芬飛行馬戲團的隊長。眾人目睹萊因哈特駕機衝上天空,不一會兒,地面上就聽到爆裂聲,飛機的左翼完全脫離了機體。這就是赫爾曼·戈林如何在二十五歲的年齡成為飛行馬戲團的隊長的經過。
兩個星期之後,他駕機偷偷地從雲層中鑽出來,用機關炮瞄準了一架英國刮刀式戰鬥機,擊落了第二十二架敵機。這是他最後一次經歷擊落敵機後的狂喜。這之後,一切都完結了。德皇逃往荷蘭,共產主義者遊行隊伍走在柏林的菩提樹大街上。11月11日,信使交給戈林一份急件,德國投降了,他應該將他的飛行中隊移交給靠近斯特拉斯堡的一個法國空軍基地。戈林說,這樣做豈不是把飛行中隊毀了,他的上司威脅說要送他上軍事法庭。戈林只象徵性地交給法國人少量的飛機,然後率領飛行中隊的其他飛機回到達姆施塔特的一個空軍基地。當戈林駕機駛近機場的盡頭時,他將機身傾斜至翼梢碰到地面,他連續劇烈地抖動機身,直到福克式飛機成為一堆碎片。其他飛行員紛紛效尤。
當時,繼任聯隊長的人選還有新晉升第10中隊和第4中隊中隊長的Leutnants Erich Loewenhardt和恩斯特·烏德特(Ernst Udet),但是德軍方最後選擇了從送了萊因哈特性命的事故中逃生的赫爾曼·戈林中尉當JG1的第三任也是最後一任聯隊長。他於7月14日上任,這位新的聯隊長一上任就表現出了新的作風。在歡迎他就聯隊長的儀式上,戈林表明了他的觀點:聯隊的成員在作時不會擁有以前的“完全的自由”,在將來的空戰中,他將嚴格控制自已的下屬,如同在地面上一樣,而聯隊長將指揮飛行員們在何時、何地、如何作戰。四天以後,他就得到了一個機會,這次作戰中,他率領第11中隊對陣法軍的一個小隊,他取得了一個戰績而且在作戰期間,他的隊伍始終保著隊形並且集中火力向對方開火。但是這種新戰法,不是每一個聯隊的成員都喜歡,比如Viaefeldwebel Willi Gabriel ,他就在得到聯隊中其它成員的支持的情況下,公然反對聯隊長的命令,在兩次作戰取得了4個戰績,戈林自然對他也沒手軟,對他進行了訓斥,然後將他調到了後來的補充部隊。

協約國的反攻

7月18日,這天被Galriel稱之為“反攻日”,這一天協約國開始進行埃納河-馬恩河(Aisne-Marne)反攻。這一攻勢使得JG1放棄了他在Beugneus撤退到了Monthussart-Ferme附近的兩個機場:第4、第10和第11中隊,在Braisne,而第6中隊在Courcelles。7月25日,lothar von Richthofen取得了他在3月13日第二次受傷重返前線以後的第一個戰績。這一成績也是JG1自從組建以來的第500個記錄。
這一時期,協約國的攻勢有所收斂。7月25日,JG1撤到了Puisieux-Ferme。8月8日,是協約國大反攻的日子:協約國的部隊收復了亞眠(Amiens),這一天也被稱之為“德軍最黑暗的一天”。各條防線上的德軍都在後退。8月9日,JG1被調去保衛Somme上的橋樑,這是德軍部隊後撤的主要通道,而且,正在受到協約國的攻擊。接下來的日子裡,JG1轉移到了第二集團軍所在的Ennemain。38個小時以後,JG1接到命令,轉移到了Berne。
8月13日,Lothar von Richthofen第三次嚴重受傷。他的受傷不只是各人的第三次嚴重受傷,而且對整個聯隊來說,都是一次嚴重的損失,算上替補飛行員,JG1的人員總數只有原來四分之一,勉強可以編成一個中隊
8月7日,6架福克公司的最新型戰機Fokker E.V,這是一種與以前的雙翼機絕對不同的懸臂式的單翼機,來到了第6中隊,這成了德軍取勝的最後一線希望。但是這點希望很快就破滅了。到這個月底,由這種飛機所裝備的三個中隊都失敗了,失敗的原因多是因為這種機型糟糕的製造工藝與製造材料選取不當。這一時期,駕馭這一時期的福克作戰近乎於一種自虐。但是9月份,解決了缺點,而且生產工藝也重新進行了改進。10月24日,這種新型戰機的改良機型D.VIII開始裝備部隊。
接下來的日子裡,JG1還在繼續他的流浪人生,先是8月底轉移到了Busigny(聯隊本部、第6和第11 中隊)和Escaufort(第4和第10中隊),後來又於9月25日轉移到Metz,最後一次轉移是為了應對美軍的St.Mihiel戰役。在下面的日子裡,JG1一共執行了96次任務,但是沒有一次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他們某此巡邏的時候三次與Captain “Eddie” V Rickenbcker所領導的美軍第1騎兵(American 1st Pursuit Group)下屬的Spad S.13相遇。雖然有其它的德軍部隊相助,JG1的飛行員們還是成功的逃脫了,自已只損失了一名飛行員。
由於燃料與供應的缺乏,JG1已經很難抵禦美國航空兵作戰對Marville的進攻,他們的好運行也正在消退。11月的第一周里,JG1出現了他們在戰時的最後一次高潮。11月3日,JG1剛剛取得了8架的戰績,而在一周上任的第4中隊中隊長,Leutnant Heinrich Maushake受傷。48小時以後,JG1遭到了戰時的最後一次重大損失,第10中隊的Lentnant Krist陣亡。這一天,Wolframe von Richthofan也取得了他的第40個戰績,也是他本人在戰時的最後一個戰績。
11月6日,聯隊進行了戰時的最後一次大規模作戰,他們與一個編隊的Spade作戰,他們宣布取得了擊落三架,而自已沒有損失的成績。他們一回到Marville,就接到新命令,轉移到了Tellancourt。在Tellcncourt,他們第一次聽說了國內的政治與軍事局勢動盪。兩天以後,他們接到命令,隊伍就地解散,將手中所用的飛機移交給美軍的接收部隊。但是聯隊長戈林拒絕執行這一命令,他決定帶領自已的隊伍回國。11月12日,JG1返回到了Darmstadt,在那裡,他們發現有一個士兵委員會正控制著機場。革命者們一見到戰鬥機就把最先降落的戰鬥機充公,但是憤怒的戈林拒絕了對方的最後通碟,他下令要么立即交出被充公的戰機,要么他就要帶領他的其它的部隊發動進攻,他的飛機很快就回到了他們自已的手裡。
從美國人手裡逃出來以後,戈林決定率領部下前往Aschaffeburg 向法國人投降。在降落前,他向部下下令,以最笨重的方式下降,於是,JG1的全部飛機在降落的時候都摔成了一堆碎片。
在“第一‘馮·里奇德霍芬聯隊’戰鬥機聯隊”所存在的17個月裡,從1917年7月5日,Ritter von Dostler在Ypres擊落第一個觀察氣球開始,它的飛行員共取得了644次空戰勝利,損失了56名飛行員,另有52人受傷。

戰後的德國

1919年德國投降,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同盟國戰敗為結束。由於凡爾塞條約強加給德國的各種屈辱及德國戰後各屆政府的軟弱,德國民眾對國家的現狀極為不滿,各種民族主義、自由主義及極左、極右思潮正在興起,而各個黨派紛紛成立。在這種政治背景下,JG1的最後一任聯隊長,赫爾曼·戈林也積極投身到政治運動中去,這次他是追隨一個叫阿道夫·希特勒的奧地利人,就是這個人將帶領德國到他從來沒有的高峰,同樣,他也將差一點親手毀滅了這個國家,里奇德霍芬聯隊也正如的德國的命運,從低潮走向高峰,又從輝煌走向毀滅。
1919年5月公布的凡爾塞條約,規定德國不得擁有飛機、坦克及潛艇等先進武器裝備,將陸軍人數限定在10萬人等,這一系列措施使得德國的武裝力量被嚴重削弱。德軍的14000架軍用飛機不是被迫上交就是被拆毀,而德國的航空工業也被嚴格限制,凡爾塞條約和後來的《巴黎航空協定》禁止生產軍用飛機,而且限制民用飛機的製造,以制於德國在戰後的最初的兩年內沒有生產一架飛機。但是德國人並沒放棄發展自已的航空工業,部分飛機製造商們把生產的工廠轉移到國外繼續生產。另一方面,從1922年起在德國新興的滑行機運動則促成了德國航空工業的復興。
滑行機運動興起以後,Lothar von Richthofen重返藍天,很不幸,1922年7月4日,Lothar在Hanhurg-Fuhlsbuettel死於一次飛行事故。1925年,里奇德霍芬家族打算將曼弗雷德的靈柩從法國的Bertangle公墓遷葬到位於德國的Schweidnitz公墓與他的父親和兄弟Lother長眠在一起,但是德國上上下下各方面都強烈要求將曼弗雷德安葬於柏林的Invaliden公墓,好讓德國人民可以永遠紀念這位英雄。1925年11月,曼弗雷德·馮·里奇德霍芬的遺體在他最小的兄弟Bolko護送下返回德國,11月20日,曼弗雷德的靈柩正式安葬於柏林的Invaliden公墓,參加遷葬儀式的除了里奇德零芬家族成員、曼弗雷德的生前的戰友以外,還包括德國總統馮·興登堡元帥(Reichsprsident von Hindenburg)與馮·西特克將軍(General von Seeckt)等軍界、政界要人。
1924年協約國方放鬆了對德國動力飛機的限制,德國人設法建立了10所打著民航訓練學校的幌子的飛行學校,這些學校名義上是為私人飛機培訓飛行員,實際上是為軍方秘密培訓飛行員。1925年,德國還與蘇聯簽訂了秘密協定,在蘇聯設立空軍基地,為德國培訓飛行員。
到了1930年底,德國已經建立了三支軍事飛行部隊,德國人給這三支部隊起了個看上去象是以商業廣告為目的的名字——Reklamestaffeln(廣告中隊)。三個中隊有一個以Berlin-Staaken為基地的中隊,後來就是這箇中隊在Doeberits-Esgridnd附近秘密組建成為國防軍(Reichswehr)的第一個戰鬥機聯隊。但是這個聯隊的存在直到1934年4月1日才在其極保密的情況下被外人所知曉。軍方為這個大隊挑選了羅伯特.·馮·格萊姆(Robert Ritter von Greim)少校作聯隊長,馮·格萊姆(Robert Ritter von Greim)少校是一名功勳勳章得主,在一戰中曾擔任第34戰鬥機中隊的中隊長。最開始,這個聯隊,當時叫Doeberita飛行團,所裝備的是12架阿道爾公司出產的“民用”機型阿道爾Ar.65。這支部隊以這種方式一直存在到1936年7月。

里奇德霍芬聯隊的重新成立

1935年2月26日,希特勒與戈林簽署命令,正式組建空軍。命令規定空軍(Luftwaffe,其實應該叫帝國空軍“Reichsluftwaffe”,但是從來沒使用過這個稱呼。)是作為國防軍獨立的一個軍種存在。兩周后,3月14日,希特勒發布了一道充滿了激情的命令將德國最早的也是當時僅有的一個戰鬥機聯隊命名為“里奇德霍芬聯隊”(Jagdegeschwader Richthofen):“我宣布這個以英雄的名字命名的里奇德霍芬聯隊,將會在精神上與物質上共同承擔起它神聖的責任。”
接下來的日子裡,雄心勃勃的德國人全力以赴的建設他們的空中力量。1935年4月,另一位曾經在1917年6月擔任第4戰鬥機中隊中隊長的空中英雄,Kurt von Doering少校從馮·格萊姆(Robert Ritter von Greim)少校手裡接過了聯隊長的重任。就在同月,聯隊開始在Jueterbog-Damm組建第二大隊,由Johann Raithel少校擔任大隊長。
由於當時的政治形勢,Raithel的部隊被命名為Damm飛行團。兩個大隊的建立使他們之間形成了激烈的競爭。Doeberitz大隊理所當然的成為展示的模板,它的基地擁有現代化的集體食堂,Kasino,還再加上被官方描繪成英雄的代名詞如此等等。雖然Jueterbog大隊的基地沒有這些設備,但是對於Raithel的飛行員來說,這些都沒有比他們能裝備德國最新型的Heinkel公司出品的He.51型戰鬥機更讓他們高興的事了。當年的夏天,兩個大隊全都完全裝備亨克爾公司的最新產品He.51。同時,兩個大隊之間的競爭也已經達到了一個新高度(例如:Raithel的一名飛行員架駛著自已的座機,全副武裝的飛到Doeberitz聲稱與對手挑戰,失敗者要支付酒吧的帳單!)。而在官方來說,最明顯的就是兩個大隊有著明確的分工:Doeberit大隊負責進行武器及輔助裝備的試驗及對地面輔助組織的指導;而Damm大隊則是負責完善空戰技術和攔截戰術,還要承擔實驗最基本類型的重型戰鬥機(驅逐機,Zersroerer)的任務。
經過了忙碌的秋天與冬天,Doeberitz大隊著手開始準備建立一個新的分支機構,這個新機構在1936年2月24日改建為Lippstadt飛行團。而三周以後,這三個飛行團成員全體參加了1936年7月占領萊茵蘭的行動。
行動的當天,參戰的飛行員在日出之前起飛,在降落到萊茵蘭地區的機場以後,他們打開密封的命令,命令上寫著:“馬上加滿燃料,在地面部隊前方巡邏並且隨時防備敵人的進攻。”Doeberitz飛行團所負責的區域是從Karlsruhe到Koblenz所在的萊茵蘭Palatinate地區,Raithel的Damm飛行團負責的區域為緊靠萊茵河北部流域的Mosells到魯爾。事實上,德國人的He.51幾乎基本上沒有武器,而他們也幸運的沒有受到協約國軍隊的抵抗。
接下來,德軍以這兩個大隊為基礎組成了一個新的大隊:組成這個大隊的三個中隊中,有兩個來自Damm,另一個來自Doeberitz。同時,德軍也在兩個大隊的基礎上組建了一個聯隊,第一任聯隊長是Gerd von Massow中校,兩個大隊的大隊長職務也發生了改變,駐在Doeberitz和Damm的大隊的大隊長von Doering和Raithel的職務分別由Carl Vieck少校和Carl-August von Schlenebeck少校所取代。最後,1936年6月1日,飛行團的名稱取消,Doeberitz和Damm兩個飛行團成為第132戰鬥機聯隊“里奇德霍芬”(Jagdgeschwader Nr. 132“Richthofen”)的第一大隊和第二大隊。
在德國空軍急速擴編的1937年的春天,JG132是不可能保留6個大隊的編制的。在組成聯隊的6個大隊里,有4個大隊出去組成新的聯隊。就在同一周里,JG132開始接收梅塞施密特博士的新作Bf109戰鬥機。(按捺不助興奮心情的第二大隊的成員乾脆以打碎109瓶啤酒的方法作為歡迎儀式。這一記錄一直保持到第一夜戰聯隊的第一大隊(I/NJG1)以同樣的方式打破219瓶啤酒以歡迎新裝備的He219之後,才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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