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忍者

在資源過度向大城市傾斜的中國,生於二三線城市和農村的人別無選擇。但他們來到大城市後才發現,在大城市生活,要處處當忍者,他們已經成了大城市的“人質”,也被稱為都市忍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都市忍者
  • 外文名:Urban Ninja
  • 來源:二三線城市
  • 特點:沒存在感
背景數據,社會現象,為了什麼,

背景數據

最新公布的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結果顯示,過去十年間,大城市的人口不斷激增。
廣東成為人口第一大省,新增人口主要來源不是出生,而是大量外來人口流入。廣東省3000萬的流動人口,70%來自外地,其中95%集中在最繁華的珠三角地區。
上海的人口增量也有87.5%來自外地人,外來常住人口已達到897.7萬人,接近人口總量四成。
北京現有常住人口1961.2萬,其中,外省市來京人員達704.5萬。此前,北京的管理者給人口總量劃了個紅線——2020年之前不超過1800萬。
2010年年底,人們熱衷於討論“逃離北上廣”,而統計數字證明,這只是小小一股支流。更大的趨勢仍然是“擠入北上廣”,而擠入的成本已經越來越高。

社會現象

汽車——公認為現代文明和自由的載體——的命運是個最好的註腳。過去十年間,北京私家車車輪的轉動速度越來越慢。
在北京,尾號限行搖號買車制度,限制了汽車的權利。公開的解釋,這是道路資源匱乏所致。而同樣的道路,很多北京人都對2006年底的一路暢通印象深刻。當年11月,北京召開中非合作論壇,非洲總統們來京期間,大量公車入庫封存。面對空蕩蕩的大街,人們才意識到,北京公車數量之巨大和他們對交通擁堵的“貢獻”。
私車越走越慢,北京的公車改革則十年原地踏步。甚至基本數據都不明不白——這個城市到底跑著多少輛公車?哪些是北京市的,哪些是中央部委的,哪些是各級國企的?
最近,北京又出台政策,可根據實際情況隨時在道路上實行單雙號限行。“好像溫水煮青蛙,已經有點麻木了。”一個有著十年駕齡的私家車主說。
北京車輪的緩慢,還有無處不在的交通管制。就在6月份的一個雨天,一個在機場高速路旁高樓上班的白領,發出一條微博:“剛剛在三元橋的辦公室內,居高臨下地目睹了一次完整的交通管制。機場高速出京方向,整整占用了近半個小時,其實只是為了五輛車的一路暢通。因此造成的機場高速主路的擁堵,恢復起來至少還要半個多小時,不知有多少人會因此晚點。 ”
而即使你到了機場,出行的權利也正在被一隻看不到的手剝奪。 央視一名記者應該是在困在機場時,發出這條微博:“在機場,遭遇國航的各種霸王條款,作為弱勢小乘客,縱你有千般理由,也只能萬般無奈。想起某重要人物為了登機,能夠讓深圳飛北京的飛機中途改降武漢,空中大鳥仿佛招手出租,只好喟嘆,霸王條款正為了霸王而存在。這告訴我們,如果改變不了規則,就只好做規則中的強者。如果做不了強者,就只好做忍者。 ”

為了什麼

為什麼要做忍者?
這個問題,正如有人問中國的少年幹嘛“千軍萬馬擠高考的獨木橋”,也如像古代的皇帝,問飢餓的國民“何不食肉糜”。
希望就在於可以不忍,當我們囿於鄉村的禁錮,可以拔腳進城,而遭遇城市的天花板,又可以漂流何處?
令人沮喪的事實是,城市總有千般不妥之處,仍然是中國資源最豐富、公平最充分之所在。
大城市生活如同毒品,一旦沾染,就難戒除。
對生活美好的追求,讓我們成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患者,心甘情願地被大城市生活“綁架”。
我們因此成為城市忍者。
為了某種美好而暫時忍耐,幾乎是我們的一種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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