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的三十年

郭沫若的三十年

《郭沫若的三十年(1918-1948)》內容包括:1918:“博多灣水碧琉璃”、1919:“神州是我我神州”、1920:“死了的鳳凰更生了”、1921:“旗鼓既張,奮鬥到底”、1922:“創造個光明的世界”、1923:“進退維谷的苦悶”等。

基本介紹

  • 書名:郭沫若的三十年
  • 出版社:中央文獻出版社
  • 頁數:418頁
  • 開本:16
  • 作者:馮錫剛
  • 出版日期:2011年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07331585, 750733158X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文摘,

內容簡介

在中國整個二十世紀文化史中,郭沫若有著特殊的地位,他的歷史學研究,我的古文字研究,他的考古研究等等,在中國二十世紀的文化建設和學術建設領域,有著他人無法取代的地位。而他在文學方面的貢獻,更具有劃時代的意義。他的白話詩,他的歷史劇等,所達到的藝術高度和思想高度,至今為人敬仰。可以說,要研究中國二十世紀的文學史,要研究中國二十世紀的學術史,郭沫若是一個繞不過去的重要人物。
馮錫剛所著的《郭沫若的三十年(1918-1948)》記錄郭沫若他一生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生經歷。

圖書目錄

1918:“博多灣水碧琉璃”
1919:“神州是我我神州”
1920:“死了的鳳凰更生了”
1921:“旗鼓既張,奮鬥到底”
1922:“創造個光明的世界”。
1923:“進退維谷的苦悶”
1924:“我成了馬克思主義的信徒”
1925:“桃花落地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呀!”
1926:“攬轡憂天下”
1927:“鐵甲滿關山”
1928:“感受著一片偉大的蒼涼”
1929:“瞻往可以察今”
1930:“要他們才是真正的戰士”
1931:“詩心自清素”
1932:“爰將金玉,自勵堅貞”
……

文摘


說《死的誘惑》有繫於愛情卻又超越愛情的心焦和煩惱,其中一個重要因素是經濟的拮据。這一年與家人的通信,不難見出艱窘的情狀。
5月25日,在致雙親的信中有“今歲暑中,可國事稍就平妥,擬歸省一行”的打算,結果不克成行。既非時局所阻,亦非學業所關,主要還是沒有回家的路費。須知自1913年遠遊異國,一別已經5年,在這封信里有“今日接到玉英(即郭沫若原配夫人張瓊華)一函,敘及父母哀痛之情”等語,可以想見郭沫若作歸省的打算並非敷衍。
7月2日致雙親信中,有“世亂年荒,家中何能更得此巨款現金?二老如此待男,顛轉令男心不能一刻安”等語。蓋其姻兄自日本歸國省親,轉報郭沫若的窘境,致其雙親有再行接濟之舉,而郭沫若在信中有“請二老千萬作罷”之勸。
8月24日致雙親信中,說到“大哥昨日又匯來七十塊錢,此次入學一切耗費,盡可敷用,家中請不要再匯款來”。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人,時時要家中接濟,這對好強的郭沫若的自尊心,實在是不小的打擊。信中說到移居福岡的寓所“可恨茅房太近,又時有糞香撲鼻”,語似幽默,實含苦澀。
在《創造十年》中,郭沫若對這時期經濟的窘迫有如此描述:
我的住房是在那“質屋”的質庫樓上,面積只有一丈見方,人立起來可以抵著望板。東北兩面各有一堵鐵格窗,看來很像鳥籠,也很像監獄。但就是那樣的樓房,每月也還要我們六塊錢的房金。
因為拮据,“將買好的參考書又拿去進當鋪”,“在9月將近一個月中連吃飯都是在節省著的”。
就在這人不敷出的當口,成仿吾的到來一時解除了郭沫若的困厄。原來成仿吾攜湖南同鄉陳姓老人一行三人赴日就醫,因住旅館耗費太大,建議與郭一家同住,由郭夫人管理家政,房租及其他開銷皆由陳姓老人負擔。安娜“歡喜得幾乎流出了眼淚”,郭沫若則慨嘆“遇到救星”。
11月中旬,陳老一行回國,因著在箱崎神社前租定的大房子預付了3個月的定金,故郭沫若一家得以住到年底。除夕之夜又不得不搬到臨海的一家小房子裡去。說是搬家,其實家徒四壁,郭沫若夫婦手提背負走了一二個來回也就告罄了。正是萬家燈火的守歲之際,竟不能不疲於搬遷。傷感之餘,郭沫若寫了幾首七絕:
松原十里負兒行,耳畔松聲並海聲。
我自昂頭向天笑,天星笑我步難成。
《晨興》中父子攜手徐行於十里松原的情景,松濤海波交響,身琴心琴共鳴,真是一首好詩。“遇到救星”,住了幾個月的大房子。因為窮困,不得不在除夕之夜“左遷”,其無奈與鬱悶不難體會,但偏要化用譚嗣同的“我自橫刀向天笑”,故作豁達語,結果是“天星笑我步難成”。
除夕都門去國年,五年來事等輕煙。
壺中未有神仙藥,贏得妻兒作掛牽。
1913年的年底,在長兄的策動下,郭沫若乘火車由北京至奉天,再由安東入朝鮮,於次年元旦到達釜山。“除夕都門去國年”,正是當年行程;“壺中未有神仙藥”,對於善飲的郭沫若來說,如此除夕真是情何以堪。
寄身天地太朦朧,回首中原嘆路窮。
入世無才出未可,暗中誰見我眶紅? 人世無才,出世不甘。郭沫若喜歡蘇轍,除了“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才情,再有恐怕就是儒道互輔的曠達胸懷了。“暗中誰見我眶紅”,想來不盡然是藝術的誇張。讀他的自傳,不下三五處有流淚的記述。“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郭沫若是性情中人,有關淚的描述多半非關矯情。
到處隨緣是我家,一篇秋水一杯茶。
朔風欲打玻璃破,吹得爐燃亦可嘉。
郭沫若自幼即喜歡莊子,既然“壺中未有神仙藥”,那么“一篇秋水一杯茶”豈非隨遇而安的灑脫。由《秋水》篇而以茶代酒,造成意象上的銜接,確是好詩。
對於這組除夕雜詠,郭沫若有這樣的評論:
這些最足以表示我當時的心境——矛盾的心境。自己好像很超脫,但在事實上卻很矜持。自己覺得是很熱心的愛國志士,但又被人認為了“漢奸”。在無可如何之中便只好得過且過,算好倒還沒有落到自暴自棄的程度。這沒有鬧到自暴自棄的程度的,或者也怕是沒有錢的關係。有一些人要表示出自己的風塵潦倒,便要寫出滿紙的醇酒關人。不假思索的青年也就為之灑雪無限同情的眼淚。
P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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