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河山1929

還我河山1929

《還我河山1929》是作者猛將如雲傾情打造的一部戰爭幻想小說。

誰還記得那片土地,三千里黑色江山。本書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講述了在那片黑土地為祖國抗爭的中華男兒。也許,他們注定是被拋棄者,但英雄永遠不曾閉上雙眼。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還我河山1929
  • 作者:猛將如雲
  • 小說類型:戰爭幻想
  • 連載平台:清逸文學
作品內容
第一章江東(上)
一支東北軍的隊伍在行軍。東北秋天連綿的細雨就像鞭子一樣抽打著隊伍中的每一個人,使這支隊伍更加無精打采的向前走,蜿蜒曲折,如同一條半死不活的蛇一般爬行在東北的大地上。
高梁桿兒走在隊伍當中,越想越憋氣,“想想自己也是這東北軍中響噹噹的人物,本來也算是一帆風順。講武堂畢業之後進了“三八旅”,給郭松齡當副官兼衛隊長,跟著少帥和郭松齡幾次入關出關,隨著少帥和郭旅長的步步高升,也算是風光一時。後來,郭軍長和老帥身邊的楊宇霆不合,逼得郭軍長起兵倒戈反奉。在天津,郭軍長下令槍斃了安徽督辦姜大煙桿姜登選,執行的就是我,高梁桿兒。唉,也是郭軍長時運不濟,一路上都打得挺順,(其實也沒法不順,咱們的隊伍都是奉軍中的精銳,老帥幾次進關都靠的是咱們。留在關外的都是亂七八糟的雜牌隊伍,什麼湯玉麟、闞朝璽,他們那些隊伍哪能和咱們比?!)山海關、興城、錦州,一直打到了巨流河,沒想到,就在巨流河這兒,戰局對郭軍長開始不利,形勢急轉直下,最後郭軍長一敗塗地,夫婦倆在白旗堡被吳大舌頭的黑龍江騎兵追上,本來可以不死,老帥都說了,“把他押到奉天來,我要問問他,為什麼造我的反。”可就是楊宇霆這個奸臣,假傳老帥的命令,把郭軍長倆口子就地槍決,然後暴屍數日,郭軍長死的時候,我就在場。那情景,真是一輩子也忘不了”。
“後來還是少帥出來收拾殘局,把流散在各地的弟兄們又重新召集起來,其實,除了少帥之外,沒有誰能把這些弟兄收編,不管是張作相還是吳大舌頭吳俊生。這些弟兄大多都是少帥和郭松齡帶出來的三八旅或者二六旅以及後來的第三軍的人,軍官們又都是少帥的講武堂學生,也就是少帥能招呼得動”。
第一章江東(下)

等遠東紅軍的大隊援兵趕到時,只看到了滿地的屍體。對手居然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不論是俄國人還是中國人,躺在地上的只是些不會說話的死屍。團長卡列金仔細的觀察了幾具屍體的槍傷,他驚訝的發現,這些人幾乎都是被一槍擊斃,很少有挨第二槍的,個別有兩處槍傷的,往往是第一槍就使這些軍人喪失了抵抗能力,第二槍則是補射,看得出,敵人非常心狠手辣,他們開始就沒有想留下俘虜。這,到底是些什麼人呢?
“團長,你看,”連長普列漢諾夫手裡舉著兩樣東西跑了過來,“這是什麼?”“這個,怎么是這個!這些黃皮猴子!”連長普列漢諾夫手裡舉的是一把太刀,還有一支一九零五年式步槍(即著名的三八大蓋)。“馬上向上級報告這裡的情況!說我們押運俘虜的部隊遭到了日本人的襲擊。又是一場一九零五年式的卑鄙偷襲!把這些該死的日本人的破刀,步槍,還有那些彈殼,統統收集起來,給指揮部送去。”
卡列金團長並不知道,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還有幾位團長也在暴跳如雷的咆哮著,罵著同樣的內容的話。因為他們的遭遇驚人的相似,押運的隊伍遭到伏擊,被人消滅,押運的東北軍俘虜被人劫走,劫走俘虜的人使用的是日式武器,並且在現場留下了一些帶有濃厚日本風格的物品。比如說,日本軍官的佩刀,士兵的隨身護身符,還有大量的日式步槍的彈殼。總計四萬多東北軍俘虜被人劫走了,將近兩千俄國士兵在這種卑鄙的襲擊中喪生。
數日後,蘇聯遠東特別紅旗集團軍指揮員布留赫爾將軍向蘇聯統帥部報告:綜合各方面的跡象,我遠東部隊在節節勝利的時候,突然遭到了日本方面的襲擊,損失較為嚴重。同日,外交人民委員通過駐哈爾濱總領事館向日本方面提出抗議,抗議日方破壞蘇方的利益。
第二章迷霧(上)
奉天,不對,那是從前的名字,現在是瀋陽了,從前的大帥府,現在的東北邊防司令長官部。
長官部的後宅里,一個長的頗為艷麗的少婦坐在窗前的黃花梨椅子上,看著在院子裡奔跑玩耍的一雙小兒女,“真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他們那裡知道大人們的難處啊。”也是,在這塊土地上,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這院裡的小孩子們為難的了,因為,他們的父親就是這所大宅院的主人,東北邊防司令長官,張學良。那位少婦就是他們的母親,這座大宅院的女主人,張家的少夫人,于鳳至。
于鳳至坐在窗前暗暗嘆氣,自從郭軍長夫婦死後,自己丈夫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難過,整個人也是一天比一天頹廢,在和郭軍長打仗的時候,楊宇霆這個該殺千刀的傢伙,居然讓漢卿抽上了大煙,公公死了之後,楊宇霆驕橫跋扈,囂張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自己這個張家的當家大媳婦,堂堂東北保全總司令部的掌印夫人,於尊降貴的想和楊宇霆的小老婆結拜個乾姐妹,帖子、蘭譜都送過去了,開始楊家的小老婆開始也沒說什麼,可是後來楊家居然把帖子和蘭譜退了回來,還說什麼輩分不合,她一個小老婆還講什麼輩分?!她以為她是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好,漢卿決心下了,把楊、常兩個人槍決了,總算是沒人和他爭權奪位了。他可以一門心思的乾他想幹的事了。
可是,自從春天中東鐵路督辦呂榮寰開始和俄國人談判,要求中蘇雙方共管這條中東鐵路被拒絕以來,中東鐵路的事就像石頭一樣壓在漢卿的身上,他從北平和那個蔣總司令見面回來,就像被灌了迷魂湯一樣,白天黑夜的想把中東鐵路收回來,可是,那老毛子也不是好對付的,當年公公在世的時候,也只是和俄國人在一些具體問題上逐步解決。不像他,一句話談不攏,就決定武力解決。
第二章迷霧(下)

“萬福麟、馬占山那邊有什麼情況報上來嗎?熙洽呢?”張學良還是決定聽聽黑龍江和吉林的方面大員們報上來的情況,畢竟,他們報上來的應該是比較接近實際情況的。
辦公室里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有什麼情況,他們報上來的,和我們剛才說的沒有什麼出入,都差不多。”還是臧式毅回答。
“倒是滿鐵的日本人傳出話來說,東北軍正在乘勝追擊,高舉著反共反赤的大旗,沿著中東鐵路前進,準備把俄國人趕回老家去。”張景惠作為東北軍中老派人物的代表和張作相兩個人參加了這次會議。這個當年的豆腐匠如今養的白白胖胖的,就像當初他做的豆腐。
“不對,聽在哈爾濱的那些白俄們講,是日本人對赤色分子開戰了,只不過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才沒有對外宣傳,一旦機會成熟,日本人還會出兵遠東,幫助這些白俄,讓他們復國還家。理由是雖然俄軍是被日式武器打死的,但是,在東北,不光是我們東北軍一家使用日式武器。還有,南京的代表問我們,為甚么不乘勝追擊,擴大戰果?”張作霖的本家兄弟,人稱輔帥的張作相說話了。
“少帥,你說會不會是南軍乾的?”司令長官部參謀長榮臻小心翼翼的說,雖然這不太可能,但畢竟也是一種可能。“怎么可能,他們的隊伍怎么過來的?咱們怎么會一點都不知道?”張景惠對榮臻的的這個說法不以為然,“那也不盡然,他也可以從青島下船,在大連上岸,然後,由南滿鐵路運到前線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別忘了,那蔣介石也是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和日本人也有一腿。”榮臻反駁著張景惠的說法。
第三章端倪(上)
看著從車窗外飛快掠過的景物,東北深秋初冬的時節,已經是一片蕭瑟氣象,高梁桿兒心中感慨萬千,七月份從北大營出發北上,數萬大軍兵車相連,浩浩蕩蕩,可是轉眼之間灰飛煙滅,六萬人哪!死的死,散的散,其餘的都被老毛子抓了俘虜,還好大多數弟兄都被彭華帶隊伍救了出來,自己還升了官,成了這擁兵數萬的吉黑民眾自衛軍的參謀長,唉,真是人有旦夕禍福。
想想這幾個月來的日子,真是恍若隔世,先是部隊打了敗仗,自己和大部分人被蘇軍俘虜,準備押往西伯利亞去做苦工,幸好天不滅曹,我高梁桿兒也是福大命大之人,半路上就被自衛軍救了出來。後來,其他幾個旅的被俘弟兄也都陸陸續續的被搶了回來,彭華和余紹武把隊伍重新作了整編,把原東北軍和原自衛軍混合編在一起,組成了四個縱隊,將近五萬多人。雖說東北軍可以說是全中國裝備最齊全、最先進的隊伍,編到一起才知道,自己以前簡直就是井底之蛙。
這支隊伍從軍服、裝具都要比東北軍要高出一塊來,要說高到什麼程度,高梁桿兒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畢竟在他心目中從前的奉軍,現在的東北軍是中國最好的軍隊。至於槍炮,那就更不用提了,這些年跟著郭軍長和少帥南征北戰,東擋西殺,見的世面也不少了,什麼日本造、德國造、英國造、美國造、俄國造,還有什麼義大利造、法國造、西班牙造,見得太多了。可以說,聽到槍響,就能分辨出槍的種類和牌子,甚至是槍的使用年限,是新槍還是老槍。可是,對於自衛軍裝備的槍枝、火炮,還有其他的各類器材裝備,高梁桿兒都是一頭霧水,看不出來是哪裡生產的。而且,再看自衛軍的技術、戰術,不說別的,單單刺殺技術一項,學的既不是華刺,也不是東洋刺,而似乎是將華刺和東洋刺結合起來,又重新做了編組,使刺殺技術更簡單,更有殺傷力。不光是這一項,其他很多東西,步兵戰術、炮兵戰術、騎兵戰術、工兵技術,都和自己在東北講武堂里學的東西不太一樣,但似乎都比自己學的要高明。
第三章端倪(中)

看著戴著狐狸皮帽子,身穿冬衣的高梁桿兒,他越看越有興趣,他發現似乎在這個自己從前的副官身上有了一些變化,但是是什麼樣的變化,他還說不清楚。“高梁桿兒,說說你這幾個月,特別是到了自衛軍之後的情況。現在外面說法太多了,有些簡直就是說書講古一樣,一點不合情理。”“少帥,您想聽什麼?”猛不丁的被張學良的這一問,高梁桿兒有些發懵,“您想聽什麼,我就跟您說什麼。”張學良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習慣性的用兩手的大拇指捋著背帶褲的兩根背帶,並且不時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高梁桿兒、譚海都是在他身邊多年,了解他的生活及日常習慣的人,知道這是他在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
過了有一會兒,張學良緩緩的說道:“你先談談你對彭華和余紹武兩個人的看法。要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漏掉每一個細節。”高梁桿兒摘下了頭上的狐狸皮帽子,用手擦了擦光頭上的汗,這屋裡太熱了,和前線的戰壕比起來,真是天堂與地獄的差距。
“那我就從我最初見到彭華和余紹武說起,最初見到彭華和余紹武——”
最初高梁桿兒見到彭華和余紹武兩個人,是在他們被自衛軍救出來之後的第二天,經過了一夜的奔波,丁雲鵬,就是那位率隊伏擊蘇軍押解隊伍的自衛軍軍官,一路上在沿途各個村屯安置了這幾千名東北軍官兵,最後帶著二三百名東北軍官兵,其中就包括高梁桿兒,來到了吉黑自衛軍的司令部所在地,趙家窩棚。說是窩棚,卻是一座頗為繁華的鎮子,司令部就設在鎮子東頭的牛家燒鍋大院。街上熙熙攘攘,買賣鋪子也都在開門營業,街上幾個山民模樣的人在擺攤賣山貨,整個鎮子一點不像正在打仗的樣子。
第三章端倪(下)

一件露著長長的羊毛的皮大氅,一身他自己說的那種各種各樣顏色的棉衣,棉衣上既沒有符號,也沒有勛標,更不要說軍銜,只是左臂上一個藍框白底的臂章,裡面四個大字,“民眾武力”。右肩左斜挎著一個皮包,這沒什麼新鮮的,左肩右斜挎著一隻手槍,褲子是散腿的,沒有打綁腿,腳下是一雙看上去憨頭憨腦的的皮棉鞋,用皮子在鞋尖和鞋幫上加了一層,從鞋舌的縫隙處漏出了幾絲白色的羊毛,看得出,鞋是羊毛的襯裡。讓大家感到新奇的是他背的那支手槍,按照軍隊里不成文的規矩,官越大,槍就越小,可這位官拜自衛軍參謀長的前東北軍軍官高梁桿兒,居然背的是一支自來德手槍。
“高梁桿兒,把槍解下來,給我瞅瞅。”倚老賣老的張景惠大大咧咧的在一旁開了口。
果然是自來德手槍,俗稱盒子槍,只不過這支似乎與以往大家見過的各種各樣的盒子槍都不一樣;“上壓下插四個,還是二十發的彈夾,烤藍嶄新的槍身,單發、連發全部自動的快慢機,原封的大簧,口也很新,沒怎么用過呢吧?好槍!好槍!”一面拆著高梁桿兒的盒子槍,一面做著評價,張景惠幹得是津津有味。也難怪,誰讓這位也是耍了一輩子的盒子槍的主兒呢?
“高參謀長,”高紀毅在一旁用了一個很模糊的稱呼,沒辦法,誰讓司令長官半天沒說話了呢,誰知道他對這自衛軍是什麼態度?還好高梁桿兒原來就是東北軍的旅參謀長,所以,這樣稱呼,也是恰如其分。“怎么你也背著盒子槍?難道他們就沒有比較小的手槍嗎?”
“高處長,你不知道,這自衛軍一切以獲取戰爭勝利為目標,那些華而不實、不必要的排場能免的就免了,再說,在戰場上,還是這個好使,再說我又用了這么多年盒子槍了,所以我就用這玩意了。”
第四章初現(上)

在熹微的晨曦里,自衛軍四縱隊七支隊十三團一營長段小虎在馬廄里用麥草為自己的那匹大青馬做著熱身,按照自衛軍的規定,每天要在出操之前把馬匹全身擦熱,讓馬匹全身血液流通。雖然現在自己也是一營之長了,手下有著幾百號弟兄,但是像侍弄馬匹這些事情,他這個騎兵連長出身的人還是堅持自己親力親為的。
不經意間,段小虎的手臂碰到了自己頭上的那條傷疤。一條深深的刀痕,右耳旁邊幾乎縱貫了整個頭部的側面,他的眉頭皺了一下,看著眼前的這匹鐵青色的頓河馬,摸著自己頭上的傷疤,那一天的血腥搏殺的場面又湧現在他的眼前。
段小虎,當初是四支隊支隊長,人稱祁老虎的祁致中部下的騎兵連長,帶領著他的連隊,在他們七團團長黃鳴金的率領下,趁夜間穿過敵人的防線,去襲擊俄軍的炮兵陣地、列車編組站和物資儲備庫。為了保密起見,所有的馬匹都用氈子包裹上四個蹄子,並且戴上了嚼子。按照祁老虎的指示,“消滅了這些,那就等於是把老毛子的半條膀子卸下來了,記住,炮和物資不要,全部炸毀燒掉,但是,那些炮隊鏡、瞄準鏡之類的器材一定要全部帶回來,咱們的炮兵也要用這些東西,雖說老毛子的東西糙一點,但也還能用。”
穿過黑暗,在嚮導的帶領下,長長的騎兵隊伍來到了離目的地不遠的一條河邊,“順我手指方向看去,過了河,穿過樹林,就是老毛子的炮兵陣地,過了炮陣地向北就是車站和物資庫。”嚮導低聲向黃鳴金指點著地形。茫茫的夜色中,團長黃鳴金努力向河對岸看去,一片茂密的樹林後面,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房屋的輪廓。
第四章初現(中)

段小虎把鞍子放到馬背上,捋了捋馬的長鬃,“大青,咱們出去跑跑。”這匹馬是他當上這個營的營長之後,配發給他的;大青馬打著響鼻,在他的身上挨挨蹭蹭,這匹馬的素質很是不錯,只是現在人和馬都需要磨合,需要彼此適應。
他拉著馬走出了馬廄,在操場的邊上奔跑起來,這些日子下來,大青馬已經能夠體會他的每一個動作,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得到大青馬的回應。
操場上有自衛軍的戰士們在練習著刺殺,前進直刺,下挑刺,槍托擊,槍身擊,彈倉擊,雖然只有兩個連隊在練習,但是卻有著一種鄰近營房裡的東北軍所沒有氣勢,似乎這些戰士他們把他們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這刺殺練習中。
不遠處,是幾個東北邊防軍第七旅的連隊在出早操,這些號稱是“東北軍模範旅”的士兵,他們似乎沒有把全部的氣力投入到操練上,從帶隊的軍官到操練的士兵,都是時不時把注意力投到不遠處的自衛軍身上。段小虎的馬從這幾個連隊旁邊馳過,看著帶隊的軍官如臨大敵的表情,段小虎冷笑了一聲,誠心的一提馬韁繩,大青馬前蹄騰空,“唏溜溜”的嘶鳴一聲,使那些邊防軍第七旅的士兵們大驚失色,他帶有挑釁意義的一夾馬腹,打馬從這幾個連隊的中間,幾乎是擦著人們的衣襟穿了過去。身後是幾個軍官的罵聲,“媽拉巴子的往哪騎?!”“神氣個啥!”“奶奶個熊的,會騎馬嗎!”
天大亮了,隨著開飯號在北大營的上空響起,北大營里的兵們開始吃早飯了,可是今天,東北模範旅——東北邊防軍第七旅的兵們,卻是食不下咽。昨天,隔壁的那些傢伙吃的就是三菜一湯,讓大家眼饞了半天。今天早上,那些傢伙居然吃大餜子,管夠!每人還有一個鹹鴨蛋!照說第七旅差不多是司令長官張學良的衛隊旅,各種待遇本來就要比其他隊伍要高,可是隔壁的這些傢伙居然比咱們吃的還要好,這真讓人受不了。
第四章初現(下)

“你們想怎么樣試試?”張學良終於在軍人們的吵吵聲中開了金口。“大哥,對抗演習吧,讓他們。就像以前你當旅長時的那樣。部隊對抗演習。”張學思給他的大哥出著主意。
“高梁桿兒,你怎么想?行嗎?”張學良轉過臉對高梁桿兒問道。高梁桿兒心知肚明,這群傢伙對自己和自己的部隊不服氣,想通過對抗演習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他心中一陣冷笑,“少帥,王旅長他們想怎么樣呢?”“那就比築城,射擊什麼的。術科項目都比比。步兵操典上的東西都弄一下。”牛雲峰用著他那一口山東話嚷嚷著。
高梁桿兒笑了笑,“少帥,這個營雖說是跟著我回來的,但是,是否對抗演習,還得問問營長段小虎,看他願不願意。”“那也好,就把這位段小虎營長,請來吧。”
“小虎子,少帥想讓你們和邊防軍的弟兄們搞一下對抗演習,讓邊防軍的弟兄們知道咱自衛軍是怎么回事。”高粱稈兒不軟不硬、話裡有話的對著走上檢閱台的段小虎講了這么幾句。“行啊。他們想怎么對抗?”段小虎一下子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嘴角帶著冷笑。
“就按照步兵操典上的來吧,然後是築城、射擊什麼的。”高梁桿兒為段小虎講解著。“誰和我們比?”“少帥,咱們邊防軍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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