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秘

達秘

達秘 John Nelson Darby(1800.11.18-1882.04.29) 是一位英裔愛爾蘭人,傳福音。他是早期普利茅斯兄弟會中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物。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達秘
  • 外文名:John Nelson Darby
  • 出生地:英國倫敦
  • 出生日期:1800-11-18
  • 逝世日期:1882-04-29
人物簡介,少年時期,成為牧師,生平,詩人小傳,詩歌介紹,詩歌原文一,詩歌賞析,詩歌原文二,詩歌賞析,

人物簡介

少年時期

1800年11月18日,約翰·納爾遜·達秘出生在英國倫敦的西敏市(Westminster)的大喬治街9號,一個盎格魯—愛爾蘭海軍將領的家庭。他當中的名字來自於教父和家中的至交,在特拉法爾加海戰中擊敗拿破崙的英國海軍司令霍雷肖·納爾遜。1801年3月3日,達秘在聖瑪格麗特教堂受嬰兒洗。5歲時母親去世。達秘在西敏學校接受教育,1815年,全家遷居都柏林,進入都柏林三一學院。1819年,達秘獲得都柏林三一學院的文學士學位和古典文學金獎章。

成為牧師

達秘在求學期間正式接受了基督教信仰,但沒有跡象表明他曾經正式研讀神學。1822年,他成為愛爾蘭律師公會的會員。達秘感到,他的律師職業與他的宗教信仰有衝突之處,於是他放棄律師生涯,進入愛爾蘭聖公會的執事班,“免得必須出賣天才去擊敗正義”。達秘的舉動使家人極其失望。不過他很快便獲得總主教的讚賞,在1825年8月7日,達秘被按立成為聖公會的會吏(Deacon,執事),次年又升為牧師(Priest)。
達秘在分配給他的教區——威克諾(Wicklow)郡的客拉蘭(Calary)忠實的履行自己的職務,努力工作,住在一所建在沼地上的農民屋內﹐幾乎每晚都在農民的家裡苦心勸導直到深夜﹐幾年間成功地爭取到數百名原來信仰羅馬天主教的愛爾蘭農民改宗,加入愛爾蘭聖公會。但是當都柏林總主教威廉·馬吉(WilliamMagee)強迫改宗者宣誓效忠於喬治四世,並承認他是合法的愛爾蘭國王時,改宗活動就結束了。達秘辭去了職務以示抗議。
如同約翰·衛斯理一樣﹐達秘也時常騎馬巡視他的教區。在1827年10月,他從馬上摔下,傷勢嚴重。後來他講到,正是在臥床休養的這段時間,他認真思考國教的地位問題,又發現以賽亞書和舊約其他地方所提到的”國度“與教會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很顯然,這些觀點使他對愛爾蘭聖公會不再抱有希望。

生平

達秘基於希伯來語和希臘語聖經原文翻譯了譯本叫作:達秘譯本The Holy Scriptures: A New Translation from the Original Languages by J. N. Darby.)
約翰達秘(John Nelson Darby,)生於1800年, 父親亨利達秘(Sir Admiral Henry Darby)是海軍將領,為英國著名海軍英雄耐爾遜 (Viscount Horatio Nelson)的得力部將,所以他的幼子約翰受洗時,以耐爾遜為教父。
達秘幼年在倫敦西敏學校受教育。在15歲時,隨家移住愛爾蘭,入都柏林的三一學院;1819年畢業,獲得古典文學金獎章。繼續攻讀法律,於1822年成為愛爾蘭的律師。
達秘著心研讀聖經,約在1821年, 悔改歸正重生,覺得應該放棄律師業務,全心事奉神。1825年8月7日,接受英國國教會(聖公會)按立為執事;他並積極參與國內宣道及聖經公會的事工。次年,成為Calary山地教會的牧師。他盡力服事教區會眾,特別關心貧窮家庭,刻苦自己,幫助需要的人,勤於探訪,常工作至半夜才就寢。
1827年10月的一天, 他在乘馬時,猛然被摔下撞在門柱上,受傷甚重,送都柏林就醫。 他姊丈Edward Pennefather是愛爾蘭的首席法官,夫婦和全家都是敬虔的基督徒。在那裡休養了三個多月,在這期間,達秘認識了新任家庭教師弗朗西斯紐曼(Francis W. Newman),紐曼大主教(John H. Newman)的弟弟。
長時間的療養,不僅達秘的身體健康恢復,也使他的心靈健進。他經歷基督所說:"你們在我裡面,我也在你們裡面”(約一四:20),這寶貴的真理,在他成為真實的, 使他得從律法的杖下得以自由釋放,並領悟五項有關的重要真理:聖徒在基督裡面的新位分,神權能的話語,教會是基督的身體,主的再來,和建立地上的國度。
那時,達秘的腳蹤還沒踏出英國和愛爾蘭之外,可能是基於一時一地的觀察,他用以解釋歷史的規律,歸納出"邪惡的進展”,仿佛是教會退化史觀。 關鍵字是:"敗壞”(Ruin)和"分別”(Separation)。他以為在每一時期, 人敗壞了神的計畫,神就不再作恢復的工作,而是要開始新的時代;因此,忠心的信徒,應該照神的心意分別出來。這也稱為"非復原的原則”(The Principle of Non-restoration)。 因此,達秘被稱為時代主義之父。
1834年,達秘的父親亨利去世了。 雖然父子關係已經恢復了,雖然他的哥哥是英國國教會的牧師,達秘卻拒絕參加喪禮;理由是喪禮由國教會主持,他必須持守分別的原則。
健康復元以後,達秘有短時期回去任教區的牧師。不過,從聖經真理中,他了解教會的元首不應該是地上的王,而是復活在天的基督;教會是他的身體,必須與天上榮耀的頭相配,表現主的聖潔合一,各肢體由聖靈安排,而不是像今天地上教會的分爭,成為社團的形象。他更以為傳統的"按立”和"聖職”的分別,於聖經真理不合,認為必須消除教階制度:全教會只包括有新生命的聖徒,"都是弟兄”(太二三:8)而凡是重生的信徒,都可以參與事奉,而沒有甚么教階制度;"聖禮”也不必聖品人員來主持。這就是"兄弟會”觀念的由來。這樣的觀念,使他不能繼續在英國國教(聖公會)中任職, 也不適於在獨立或非國教教會中事奉,只有回到使徒行傳第二和四章的初期教會。
在那時,有幾個同樣心志的青年人:柏樂特 (J.G. Bellett)戈洛弗(A.N. Groves),克路寧(Edward Cronin), 還有賀欽生(Francis Huchinson)。他們在一起談論屬靈的事,有相似的感動。他們在各人家中,開始奉主的名聚會,讀經,禱告,並且擘餅記念主。但他們並沒有立即脫離國教會,有時也會到獨立教會聚會。達秘則自由傳講,教導,有時也接受國教會講台的邀請,傳講信息。這樣,"兄弟會運動”,有了雛型。
約在1828年2月間, 達秘離開了英國聖公會,與弟兄們一同奉主的名聚會,禱告,擘餅。起初,有兩三年的時間,達秘受到邀請就去傳遞信息;後來,他覺得不能盡"吹無定的號聲”,應該有一定的見證,就開始建立弟兄的聚會。由於人數的增加,沒有一個家庭可以容納這樣的聚集,都柏林的聚會就租了一個拍賣場,作主日聚會之用;到禮拜六,弟兄們到那裡動手移開家具,主日則在那裡讀經,禱告,擘餅記念主。這是愛爾蘭聚會的開始。
另一個重要的里程碑,是當達秘到英格蘭去的時候,弗朗西斯紐曼介紹他與牛敦(Bemjamin Wills Newton)會晤。時間是在1830年5月。 牛敦住在普利茅斯(Plymouth),離牛津不甚遠;那時,牛敦23歲,是Exeter College的院士。他們一見投契。達秘也結識了魏格潤 (George Vicesimus Wigram),正在預備進入教會事奉。還有賀爾(Percy Francis Hall)。這幾個青年人同心合意,開始了普利茅斯的聚會。不久,人數即急劇增加。1840年,開始發行基督徒見證期刊, 以文字傳播所信的,達秘是主要撰述人之一。
普利茅斯的工作非常興旺,以至當地的住民,每家至少有一人參加聚會。信徒都渴求分別為聖的屬靈生活。他們的聚會,本來以沒有名字而著名;後來人問起,回答:"普利茅斯的兄弟們”,因此而得"兄弟會”之名。
在英國其它地區,兄弟會運動發展甚速。僅在倫敦,就有五千信徒,分別在不同的地方聚會。 布里斯托(Bristol)的兄弟會,人數也很多;柯瑞克(Henry Craik)和後來以信心辦孤兒院的喬治慕勒(George Muller)為領袖。他們聚會的地方稱為畢士大(Bethesda)會堂。
1830年,達秘到法國去,幫助莫諾德(E.P. Monod)的工作;那是他初次踏上歐洲大陸。 以後,從1836至1879年,他多次到瑞士,德國,歐洲各地,並北美洲,澳大利亞,紐西蘭;行蹤所到的地方,兄弟會運動就隨著展開。
達秘認為信徒都該有屬靈的恩賜,因為聖靈裝備信徒,在教會事奉。現代教會最重要的恩賜是傳福音的,牧師和教師。他自認沒有特殊傳福音的恩賜,但切願傳福音。不過,他的恩賜在牧師和教師。他不僅登台說教,也注重探訪:不是熱衷於往有財有勢的大門裡跑,而是去探訪貧窮需要的人家。
達秘有多方面的學問和恩賜,在奔走講道外,著述甚多,其文集達40餘卷;但一般認為甚晦澀難懂。但他的講道則淺白而有感力。其詩歌則涵義深遠。兄弟會出版基督徒詩歌和小群詩選。達秘精通希伯來文和希臘文,並拉丁文,現代語文中,精通法文,德文,義大利文;在著作之外,還從原文翻譯了英文,法文,德文的聖經,影響深廣。
約在1835年,達秘與迪道霞夫人 (Lady Theodosia Anne Powerscourt) 相愛而訂婚。她是一位勳爵的遺孀,與達秘年齡相同,敬虔愛主。但弟兄們認為並不適合,加以勸阻,二人為了主的事工,各自同意解除婚約。 此後,達秘即終身未娶。
從1858年起, 達秘住在倫敦的Lonsdale Square寓所,他不出外旅行的時候,有24年,那裡是他地上的家,直到1882年,在那裡離世。

詩人小傳

縱有成百萬的人直接或間接受到達秘屬靈生活和工作的影響,但是很少人真正認識這位被神大用的僕人。
依照教會的歷史有一件不辯自明的事實,就是每個復興運動都有一個屬靈的領袖。等到主的時候到了,那人就會出現。照樣在19世紀初葉,在那次屬靈運動開始的時候,神所要使用的器皿亦應時而生。這個運動通常被稱為“弟兄運動”(Brethren)。經過半世紀以上不斷的辛勞,達秘殷勤的教導而且付之實行,處在當前宗教的紛亂之下,堅持基督身體的每一肢體仍有責任和權利,竭力用和平彼此聯絡,保守在聖靈里的合一(弗4:3)。這是他畢生所致力的偉大目的。
具有驚人天才的器皿
公元1800年11月18日,達秘·約翰·納爾遜(John Nelson Darby)生於倫敦西敏寺威斯敏斯德,在他父親的倫敦寓所內。他是幼子,具有驚人的聰明和才智,他早年的教育,系受於西敏寺威斯敏斯德學校。1815年全家遷居愛爾蘭古堡,年輕的達秘首次抵達該地,他就進入都柏林(Dublin)的三一學院攻讀;那裡的屬靈和諧空氣立刻使他整個人得到釋放。他的進步非常驚人,19歲就得到學位,而且名列前茅。加上3年專攻法律,於1822年他得到可作愛爾蘭律師公會的會員資格,可是他並未執行律師業務。就在於此,主所要託付他的工作已開始顯明。
自從18歲,他就開始注意到屬靈的事情。現在既然已經得救,心中的天良就開始對於法律的業務發生異議。過了1年,他完全放棄了操律師業務的思想。這件事使他父親非常懊惱,也使許多朋友十分失望;而最失望的人便是後來任愛爾蘭最高法院院長的姐夫,因為他不只盼望達秘升到法律界最高的地位,還希望達秘用他敏銳而善於歸納的天才,來整理英國法律上的紛亂。
我豈不為你已丟棄萬有
要明白這個有聰明、才智,而且在法律界裡很有關係,滿有前途的青年,如何拋棄他的地位,我們必須回溯他生命中一段7年的經歷。
聖靈與肉體相爭的經歷
培斯德的經驗引起人想到達秘七年的內心掙扎(1818年至1825年)作一個比較或者是有益的。在培斯德的傳記裡面有一段這樣的記載:“在於一個天生敏感而且善於評判的人,加上一個好懷疑不隨便的頭腦,信心並非一件易事。培斯德對於自己十分誠實,極少有人能夠如此。別人的勸誘,都不能使他蔽目不見基督教里的錯綜和複雜情形。他勇敢的面迎這些問題,掙扎肉搏,直到他的理智完全滿意,最少不再反抗為止。當然我們看見他時常會產生極大的迷惑。在他的著作中,他不只一次提起有個時候他幾乎沉溺在不信中。他說這種情形繼續了7年之久;這些年日對於他必定是極痛苦的日子……他說:‘當信心恢復之時,每一部分的信仰顯為極小,人顯為無有,世界顯如影兒,神是一切……然而我每天的禱告,還是求神加增我的信心。’”
在達秘的經歷里,那一線的光輝,照亮了他七年的黑夜,最後引導他進入光天化日之下。他被帶到與神和好的知識里,他的心中充滿了神救恩的喜樂。他聽見了呼召,他看見了那隻呼召他的手。不像福音書上的那個青年的財主,犯了嚴重的錯誤,拒絕了呼召,憂憂愁愁的走了;達秘也是一個青年,而且有那樣的地位,和驚人的才華,但他用輕快的心情捨棄了一切,起來要認識主,願意出任何代價來跟隨主。
他歡然拋棄了律師的業務,盼望找到一條道路,能夠事奉神。他在1825年申請加入愛爾蘭教會的執事班(DeaconOrder),立刻得到了準許。在他基督徒的道路上,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尚有許多的功課要學習。他後來回憶的時候,能夠像亞伯拉罕的僕人一樣的說:“至於我,耶和華在路上引領我,直走到我主人的兄弟家裡。”(創24:27)
我沒有違背那從天上來的異象
1827年,達秘在都柏林城裡遇見幾位青年和他一樣,對於他們和教會的關係發生嚴重的懷疑。他們的難處大多是起因於當時國教和非國教團體的生硬宗派思想。當這位大夢初醒的青年牧師來到都柏林之時,他最少找到四位這樣的朋友,預備採取當時所認為勇敢的步驟。經過謹慎的考慮,和默想新約聖經,他們發現在國教或者任何非國教的團體裡,都找不到神教會的具體表現。要參加那些非國教的團體,必須口吐他們特殊的“示播列”(士12:6),同時他們的憲章也實在從無一刻考慮到在地上基督身體的偉大並聖潔的性質。
一個全新的開始——在基督身體裡的自由
他們採取的勇敢步驟,就是在主日早晨一同聚集擘餅,如同早期基督徒所做的,“七日的第一日,我們聚會擘餅”(徒20:7)。今天我們也許覺得這個舉動並無什麼了不得,因為弟兄運動早已影響整個基督教;可是當時,這種行動是具有革命性的,在所謂正宗的教會團體內從未見過。
當時聚集在赫契生家裡擘餅的五位,乃是柏勒(J.G.Bellett)、克羅寧(Dr.Cronin)、赫契生(Mr.Hutchinson)、柏路克(Mr.Brook)和達秘。他們脫去了人為宗教制度的墓衣,走上敬拜和事奉的自由大道,有主的靈來帶領主持一切。他們所以採取行動,是因為考慮到在馬太福音十八章二十節、羅馬書十二章,和以弗所書三章四節的真理。他們發現且承認信徒在世的抱負,乃在用心靈誠實來敬拜父,直接向主負責事奉,並且等候主再來(約4:23-24;西3:23-24)。達秘辭去牧師職分之後,非常明白的表示他並未辭去神話語的職事,也未推辭拯救靈魂的責任。如同前個世紀著名的約翰·衛斯理一樣,他現在以整個世界作為他的教區。他為主多受勞苦,不倦的旅行各地幫助信徒,傳揚主的福音。他說:“我到劍橋和牛津去……去瑞士不只一次……留在洛桑(Lausanne)一段相當長的時期,神作工使人得救,並且呼召他一班的兒女從世界裡面分別出來…”這些地名不過是他在一封信內所提起的。只要讀他3封書信,就可以看出他當時旅行的廣泛。
一生因應許而作客旅
達秘很少知己的朋友。他那向著主的熱誠和堅決,拒絕一般人所渴望的東西,使他專心事奉主,無暇顧到其他的事。在許多方面,他是個孤單的人,有時他也會感覺到這點,可是他從不後悔。當他79歲高齡時,他在黑夜回聲(EchoofSongsintheNight)的詩集裡,發表他的情緒說:“喔,與我同住;不容任何擾亂思想,強占蔽遮屬天亮光。禰是我力量!不讓禰所帶來的,被天然興趣驅逐。”
當達秘說:“基督是我生命中的惟一目的,因我活著就是基督。”他的性格,行為和談吐都證明這句並非平凡的話,而是單純的真理。
某次在義大利旅行之時,他年已古稀,住在一所極不舒服的旅館裡過夜。他疲乏睏倦,倚首雙手內,輕聲的說:“我今撇下一切事情,背起十架跟隨耶穌。”
他雖不尋求朋友,人卻被他的高尚人格和捨棄世界所吸引。費爾博(J.C.Philpot)就是其中之一。他們是在愛爾蘭達秘的姐夫家裡遇見的。費爾博對於達秘的“黑夜”經歷,感覺非常有趣。他能懂得達秘的苦痛,因為他是個極端喀爾文派,可是他不明白達秘後來所得著的完全拯救,與神和好,並永遠得救的把握。在他主筆的《福音標準》(GospelStandard)上,他發表對於老友的印象說:“達秘慷慨浪費他的資產,他有超過殉道者的勇氣。”達秘的著作浩瀚,他所寫的都值得閱讀,可惜不甚容易了解。
為真道打美好的仗持定永生
他有高貴可愛的品格。對於真理始終如一,毫不虛飾。當然像他這樣的人必是多受艱難,然而他樂於忍受,從無怨言。他活在一個不平凡的時代,當時英國宗教生活的根基正受到嚴重的考驗。高等批評學,進化論,和其他各種異端,搖動了許多人的信心。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因此就投入戰火,為那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爭辯。
他最著名的工作,乃是將全部聖經譯成德文和法文,並將希臘文新約譯成英文(TranslationoftheHolyScriptures)。他參考各種古本原稿,重新翻譯。後來修正聖經欽訂本的人,參考他的新的譯本,希奇他研究的透徹和工作的浩大。當他翻譯的時候,他常犧牲文學的雅麗而保存原意的正確,因此他的譯筆有些奇特。但是那些難能可貴的註解當可補償這些缺點。
從他28歲開始,直到82歲離世,他不斷的寫作,牽述到聖經的各種問題,表現屬靈的成熟。他拆穿各種異端邪說。但是他最高貴的著作,乃是《聖經各卷要略》(SynopsisofBooksoftheBible)。此外尚有關於布道性、實行性、宗教性、預言性、雜錄性和其他性質的許多著作。雖然依照題目的不同,而深淺不一,可是凡他所寫的書都印了向著基督的忠誠,和向著神話語的信心。他完全不顧文學上的榮譽。他曾建議“用聖經來思想”。
達秘的詩集和他的無終之歌
有一本小冊,叫做《屬靈詩歌》(SpiritualSongs),內有26首寶貴的詩,系出於達秘之手。其中有一首〈無終之歌〉,是最得人心的。那是他在1835年寫的,當他經過長期嚴重的疾病,眼患痛風疹,睡在暗房床上,他用口傳說這首詩。詩竟充滿高興讚美,完全看不出他正在病痛中。這可代表他的心靈平靜情形。詩是這樣說:“聽阿,千萬聲音雷鳴,同聲高舉神羔羊;千千萬萬立即回響,和聲爆發勢無量。……這樣感激心香如縷,永向父的寶座去;萬膝莫不向子屈曲,天上心意真一律……。”
脫下帳棚穿上屬天房屋的呼聲
不斷的在各處旅行,生活又無平常的舒適,開始在這老戰士鐵煉的肉身上產生惡果。在1881年上半年,他提起一次在蘇格蘭鄧地(Dundee)跌倒受傷極重。那次跌倒受傷比起他當時所想像的還嚴重,大大影響了他的心臟和肺部。他已經超過了80歲的高齡。他的奔歷似乎反而加速,因為在1880年他還風塵僕僕,探望歐洲大陸上的各地教會。然而這個“瓦器”開始破裂。當時他寫信給他一位朋友說:“我並未生病,只是疲倦和工作過度。我早晨和下午竭力工作,到了晚間就放鬆筋骨,專心閱讀神的話語,以他的愛為糧食。”
有一段時期他晚上不能躺下休息,只有坐在床上才能得些睡眠。他說:“我的身體情形十分低落,在鄧地那次跌倒抖散了我,過於我所想像的。我的心臟和肺部是我的弱點。但是這些猶如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在主的手裡。昨晚我甚至坐起。”
1882年3月間,他被送到波尼摩(Bournemouth)一位朋友漢門(H.A.Hammand)的家裡養病。將近2月之久,他彌留在本仁約翰所稱之巴拉地(BeulahLand——即流奶與蜜之地)。據說他每日都在主里歡樂。提起教會為著教會和合一的見證不斷禱告。當吳司敦(Dr.ChristopherWolston)問他,面迎死亡,有何特別感觸,他答說,“有三件事我時常思想:—、神是我的父,我是他送給他兒子的禮物;二、基督是我的義;三、基督是我生活的目的,又是我永世的喜樂。”這是在3月9日所說的。另有一次,他說:“縱在極軟弱之中,我能夠說我已為基督而活,在我和父之間全無黑雲。”
他最後一封致弟兄們的信是典型的,值得思念:“我親愛的弟兄們,經過了多年與軟弱相交,我只有足夠的體力寫幾句話,更是表示親愛性質,勝似其他作用。我要見證愛,他非但在那位永遠忠心的主裡面,也在我最親愛的弟兄裡面,他們向我有極大的忍耐。我更要誠實的見證,從神那裡來的愛是何等的豐富!然而我能說,基督是我的目的;感謝神,他也是我的公義。我不記得應當回憶何事,現在也無何可加。持定基督,倚靠在他那豐盛的恩典裡面,在父愛的能力之下,再活出他來;同時也要儆醒等候基督再來。我並無什麼可加上,只有在他裡面那無偽的熱情。達秘敬啟。再者,萬勿因著注重保羅的職事,而忘記了約翰的職事。前者給我們看見啟示的時代,後者給我們看見啟示的中心。我特別不贊成任何人攻擊威廉開雷。達秘又及。”
不為人所知卻是人所共知的
最後在4月29日,旁邊守候著的人知道時間已到,不久這位耶穌基督的精兵就要結束了他地上的日子。他已經在他的世代中服事了神,現今如同一個疲倦的旅客一樣倒下安眠,和他所事奉的主同在,等候那無雲煙的早晨。
5月2日達秘的遺體葬在波尼摩墓地。送殯的約近千人。寂靜無聲,只聽見腳步的踐踏,步伐整齊,幾如軍葬一般。紀念碑上刻著:約翰·納爾遜·達秘:“似乎不為人所知,卻是人所共知的”(林後6:9)。1882年4月29日離世與基督同在,享壽八十有二。達秘一生忠誠為主,正如他自己所說:“主,我專一等候,這是我的本分,在世隱藏服事,在天同享福分”,這實在是神的僕人極好的座右銘

詩歌介紹

詩歌原文一

現在我們從他所寫的詩歌,列出二首代表作介紹於後:
—、〈聽哪!千萬聲音雷鳴〉
“Hark!TenThousandVoicesCrying”
(《聖徒詩歌》第131首)
(一)聽哪!千萬聲音雷鳴,同聲高舉神羔羊;
萬萬千千立即回響,和聲爆發勢無量。
(二)“讚美羔羊!”聲音四合,全天會集來歌誦;
萬口承認,響亮協和,宇宙滿益無窮頌。
(三)這樣感激心香如縷,永向父的寶座去;
萬膝莫不向子屈曲,天上心意真一律。
(四)子所有的一切光輝,使父榮耀得發輝;
父所有的一切智慧,宣明子是同尊貴。
(五)藉著聖靈無往不透,天人無數都無求;
圍著羔羊,喜樂深厚,稱頌他作“自永有”。
(六)現今新造何等滿足,安息、穩固並喜樂;
因著他的救恩受福,不再受苦,不受縛。
(七)聽哪!天上又發歌聲,讚美聲音又四震;
穹蒼之中滿了“阿們!”“阿們!”因是同蒙恩。

詩歌賞析

這是一首根據啟示錄第五章所寫的詩歌,描寫基督復活升天時的榮耀,真使人嘆為絕筆!
第一節一開始聲勢何等雄壯,千萬聲音雷鳴,但聲音雖有千萬,題目只有一個:“同聲高舉神羔羊”。把千萬聲音匯為一個洪流,並且立刻引起萬萬千千四處回響,“和聲爆發勢無量”,這是何等雄壯的起頭。
第二節說到整個諸天民眾都會齊來歌誦,萬口都向主承認,“響亮”又“協和”,整個宇宙都被讚美的聲音所洋溢。
第三節讚美轉向父神,心香如縷永向父的寶座去,這是何等好的詩句,接著說:“萬膝莫不向子屈曲,天上心意真一律。”將屬靈境界中,基督為萬有中心的意義,真是發揮得淋漓盡致了。
第四節的方向是向著子神,這是全詩寫得最好的地方。短短的四句話將父與子的關係說得那樣透徹,真是天才之筆。
第五節又轉向聖靈,第六節說到新造,第七節回到天上又發歌聲,“讚美之聲又四震,穹蒼之中滿了阿們!阿們因是同蒙恩。”這是一個永世無窮無盡的讚美,所以稱它為無終之歌。

詩歌原文二

二、〈父啊,兒女稱頌禰名〉
“Father,ThyNameOurSoulsWouldBless”
(《聖徒詩歌》第40首)
(一)父啊,兒女稱頌禰名,是受恩典的教訓;
我們歡樂因禰生命,已使我們歸羊群。
(二)禰所給的得救證實,遠超我們的讚美;
我們的心現在直指禰在天上的座位。
(三)因在那裡,他為我們,預備永遠的居所;
禰將生命分給罪人,他為罪人謀解脫。
(四)永世雖久,不過就是:顯明禰恩的豐富;
好叫那些因禰兒子為兒女者,來稱祝。
(五)我們現雖未見早晨,卻仍安心歷世途;
等候他來提接我們,脫離死亡和墳墓。
(六)我們歡樂因禰自己,就是我們的“永分”,
像禰兒子,同他一起,享受光明的早晨!
(七)喔,求聖父因他慈名,保守我們在這裡,
無憂、無慮,隨他而行,直到同樂在那地。

詩歌賞析

達秘一生最認識神的恩典,這是一首說到父神恩典的詩,將“恩典”這一個詞的屬靈境界提得如此高,並闡述得如此透徹,堪稱為達秘詩集中的代表著作。
第一節說到神的恩典,使我們得稱為神的兒女,得著神的生命,並歸入神的羊群,受神牧養。
第二節說到恩典把永遠得救的確據賜給我們,這一個浩大的救恩,真是遠超我們所能讚美。
第三節進一步說到神的恩典,使主在他那裡為我們預備永遠的居所,“禰將生命分給罪人,他為罪人謀解脫”,將父與子一同合作完成這一個救恩,說得那樣精練透徹。
第四節說到恩典帶領眾子,一同進榮耀,整個永世不過就是顯明恩典豐富。
第五節轉回來,往深處說到恩典在我們身上的經歷,在漫漫黑夜百般試煉中,使我們安心歷世途,恩典且使我們有被提的盼望,勝過死亡和墳墓。
第六節是論到恩典的高峰,恩典的最高意義是神將他自己賜下,作為我們的永分,使我們完全像他的兒子,並同主永在一起作他配偶,一同享受永世福分。
第七節是一個總結的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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