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士珸

北宋宗室,濮安懿王趙允讓曾孫,與宋徽宗同輩。靖康元年(1126年),開封淪陷,他和其他北宋宗室一起做了俘虜,被金軍押送北上。建炎元年(1127年),他自金軍中逃出,召集義兵數萬人解了洺州之圍,被任命為洺州知州兼防禦使 。他繼續守衛洺州到建炎二年(1128年),在金軍的再度圍攻之下不得已棄城南歸,以後在南宋王朝任職。紹興五年(1135年)卒,年四十六歲。

基本介紹

  • 本名:趙士珸
  • 所處時代:北宋
  • 去世時間:1135年
  • 性別:男
洺州之戰,白家灘抗金,趙士珸為何棄守洺州移駐白家灘,史籍記載,

洺州之戰

洺州(今河北永年)自建炎元年(1127年)五月間被金軍圍攻,守將王麟畏敵欲投降,城中軍民堅決反對而將他殺死,另推舉統制韓一領導抗金。之後,濮安郡王允讓曾孫趙士珸自金軍逃出,於磁州(今河北磁縣)召集義兵數萬人,半夜襲擊圍攻洺州的金軍,乘勢進入城中,而使洺州城防得到極大的加強。他們包圍金軍,俘虜金軍將領,迫使金軍撤退。不久金軍又糾集兵力再次圍攻洺州,守城軍民浴血奮戰二百七十餘天,大小五十七次戰鬥,給金軍以很大的損傷。但也因城中糧盡,又沒有外援,軍民被迫保護趙士珸突圍,轉移到大名府(今河北大名),洺州遂被金軍占領。

白家灘抗金

南宋建炎元年,金天會五年(1128)七月六日:趙宗室士珸,幕集義兵一戰解洺州圍,旋抵白家灘(今邱縣新馬頭鎮),治壕塹、栽鹿角,示以持久抗金。鼓勵將士死守,用火炮碎其工具,以計生得金將首領。金圍之甚密,軍民終不降。翌年夏四月十三日,糧盡援絕,高宗詔赴行在,士珸率眾始離白家灘,金人隨入城。白家灘為北宋軍民抗金最後一個據點。

趙士珸為何棄守洺州移駐白家灘

洺州平恩縣白家灘(今邱縣城所在地),在北宋末年抗金史上占有一席之地。趙士珸以一隅之地,孤軍奮鬥,維繫宋祚一線殘局,苦撐河北人民一線希望。南宋政權建立的第二年四月,在朝廷的一再詔諭下,在糧盡援絕之際,為免數十萬軍民生靈塗炭,乘懈主動撤離,金人奪得了一座空城。出於仇恨和報復,金人砍掉了平恩縣,廢其為鎮隸曲周。時黃河北流。關於白家灘鎮的歷史淵源,祥《元和郡縣誌》、《金史·地理志》等。白家灘位於波濤翻滾的黃河東岸,有水旱碼頭,為水陸輻輳之地。在宋金之際,這裡雄恃一方,形勢陡絕,能進能退,易守難攻,有高高的圍牆,深深的濠溝。設四門一關,為繁緊之區。皇族趙士珸為持久抗金,棄洺州(今永年舊城廣府鎮)移駐白家灘,是經過沉思熟慮而定下的戰略決策。據傳,箇中尚有一耐人尋味的傳奇故事。
話說趙士珸募聚義兵于靖康二年(1127)七月六日,一戰解洺州圍,遂入城據守。多次粉碎金軍圍攻。在金兵屢增兵,重重圍困,軍民同仇敵愾終不降之際,士珸為長期固守,集思廣益,與群下教,遂訪賢問能。他聽到平恩縣白家灘鎮清涼寺高僧××大賢,是文韜武略的全才,前後數次遣人辟召,高僧堅不肯起。大有許由、段乾木遺風。士珸求賢若渴,無奈遂親率敢死義勇,乘風高月黑,冒矢石,以傷亡數十的代價,殺出重圍,兼程謁拜,禮待甚周,經珸談,終於感動高僧。僧曰:“朽辱將軍禮遇求教,敢不盡力,但朽實屬草莽,誠無回天之策,“士為知已者死”,朽早已置生死於度外。朽自幼雲遊四方,底知各地情勢,尤悉洺州氣勢。原以一死陪伴將軍左右。依朽旁觀之見,洺州雖現下無恙,實不足長期固守也,莫若棄洺,覓一進退自如之地,其他非白家灘莫屬。白家灘扼黃河天險,非但易守難攻,又進退自如,猶著者,是地民尚武,心在宋。無長城誠鐵長城也,無大山誠大真靠山也。為長久計,請將軍棄洺州移駐白家灘。若得南渡君臣垂青,予以接濟,事中可濟。退一萬步進,以將軍之恩威,號令後方軍民,若寄託得人,惠絡人心,積粟守之,定能以一當十,賢於雄兵百萬哉。”
“聞將軍從上皇北狩,遁還武安,聚洺磁數萬義師,一舉解洺州圍,復引兵入洺州,部署分守禦敵,勵將士死守,以飛火炮碎其攻具,復以計生獲其首領。將軍已威震華夏,金人畏之如虎,恨之入髓。金酋自將兵數萬,二個月攻圍不克,且為飛石所中,致疾而殂。遺詔:“於克城日,盡屠其民,以雪仇恥。今金大軍雲集,圍甚密,攻甚急,志在必克,洺已危甚。洺州四面環水,形勝之地,易守難攻,短時防守尚可,實不足長期固守。水,仍一潭死水,城實是一座孤城。今數萬軍民恃一時之氣勇,確曾挫敵鋒芒,我有小勝,敵遭數創,但終難改變敵強我弱之大局。據將軍談,金軍仍浩浩蕩蕩、蜂擁而前,圍數重,攻趨急,爭奪斯地,志在必得,戰守愈烈,毫無撤意。我軍民進出維難,軍資器械補給困難。木本水源何來?而金軍二月來,為戰略計,已將城外四效剽掠殆盡,數十里內已形同堅壁清野。對守軍困境,城外民眾,愛莫能助,插翅難進。若仍困守危城,無疑坐以待斃。城存之日,以贏弱之軀、手無寸鐵之民,迎戰強悍、復仇之金軍,即作困獸斗,又徒有何益?數十年來,宋室凌夷,中原板蕩,金人南侵,二帝北狩,君臣南渡,北虜日猖,泛濫中國,其勢莫擋。宋室雖元氣大傷,然數百年恩澤猶在民,各地特別是太行前仆後繼的抗金義舉,即其證也。將軍振臂一呼,數萬赤子,明知大勢無法挽回,仍投奔麾下,號令如山,萬死不辭,又一證也。今洺州多事,已顯河北軍民心中存宋,不事北虜,其勢甚明。今二帝音訊全無,朝命不通者有年,而軍民仍為宋守如故,誓死報國。實表明民非亡國之民。竊謂南渡君臣,若志在北進,不苟偏安,天下事似猶可濟可為。但據朽揣度,南渡君臣,畏敵如虎,懼敵鋒芒,勢在偏安,不思北進,江北大勢已去矣,君實為亡國之君。當國家危難之秋,做為國家一分子,理應奮起,似將軍為延宋祚,系人心,維國脈,不遺餘力,恥食周粟,艱難險阻,百折不回,奮力拒御,視死如歸,千古忠臣。對將軍堅守洺州危城,出奇制勝,力圖戰守的義舉,對將軍誓掌故土,迎二帝之壯語,將將軍慨慨自許,決持此一拳中土為復國之基,朽深洞明,五膚投地,折服欽佩。但對將軍視洺州為固若金湯之天險,合天下攻之不破,實不敢苟同。設外無救外援,內無糧儲,糧盡援絕,何以持久?若金軍加緊圍困,糧從何來,援已無望。危急時,縱不自將殘殺,作困獸斗,徒有何益?依朽之見,洺州危若累卵,被克,只石遲早,此決非危言聳聽。將軍不惜已身,卻縱不能不慮及洺州數十萬生靈共罹荼毒吧?博求區區國家興亡,匹夫守土有責名,挈此數十萬生靈與之偕死,朽不為也,匡深明大義之將軍乎?朽已為此寢食不安有日矣,朽自知無益,卻每日都在為洺民祈禱。從長計議,將軍莫若棄洺移駐白家灘,金恨在軍,實不在民。若大軍主動撤離,金入城不致於屠城,其事甚明。若再固守,金仇日甚,城破之日,不免合城冤魂,無分老幼。為將軍計,實不應以一城一地暫時之得失論英雄。既思示以持久,猶需為國家保存這一部分精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一席由淺入里的透徹分析,驚得士珸冷汗淋漓,轉而大喜,曰:“珸固知先生非淺士,誠不謬矣,移駐之事,悉以委諸先生主之,即刻謀劃。珸即返洺,若能全命,數日內當率大軍再聚。”珸返洺,命下,一城喧然,以為不可。士珸力排眾議,諄諄規導,眾始釋然。士珸曰:“糧盡援絕,洺州危甚,珸何忍心爭一時一地之譽,而舍此數十萬精靈矣。今日撤出,正為來日永久固守,撤,實為全洺州軍民計也。”在眾將擁戴下,士珸遂率主力破圍,撤抵白家灘固守。挖濠塹,栽鹿角,欲以持久。金復移軍,圍之甚密,因進退自如,補給充裕,軍民終不降。翌年(1128)四月十三日,在高宗一再詔諭下,在糧待盡援無望之際,士珸率眾乘敵之懈破圍抵大名府,趕赴行在,金人遂入城。白家灘為北宋軍民在河北抗金最後一個據點,自此磁、洺地區始隸金人統治。
原清涼寺偏殿供奉有趙士珸塑像,曰趙公小廟。趙士珸白家灘抗金,功在社稷,萬古不泯。

史籍記載

《宋史》卷247《宗室四·趙士珸傳》:
士珸字公美,濮安懿王曾孫也。天資警敏,兒時儼如成人。比弱冠,為右監門衛大將軍、貴州團練使。從上皇北遷,次洺州東,與諸宗室議,欲遁還據城。謀未就而金人圍合,皆散走。士珸乘驢西亡,夜半盜奪驢去,徒步疾趨,遲明,抵武安酒家,語人曰:“我皇叔也"。邑官聞之來謁,資以衣冠鞍馬。因募得少壯百餘人,從至磁州,招集義兵以解洺圍。旬日間,得勝兵五千人,歸附者數萬。時洺州守臣王麟欲叛降敵,軍民怒殺之,推統制韓一為主。士珸夜半薄城下,力戰破圍。翌日入城,部分守御。敵治壕塹,樹鹿角,示以持久。士珸礪將士死守,飛火炮碎其攻具,以計生得其首領,敵乃解圍去。以功遷權知洺州,仍兼防禦使
建炎二年,金人再犯洺,糧盡援絕,眾不能守,乃擁士珸出城,由白家灘抵大名府,詔赴行在。
紹興五年,遷泉州觀察使,再遷平海軍承宣使、知南外宗正事。時泉邸新建,向學者少,士珸奏宗子善軫文藝卓絕,眾所推譽,乞免文解,由是人知激勸。遷節度使,未拜而卒,年四十六。贈少師,追封和義郡王。淳熙中,謚忠靖。
子不流,歷臨安、紹興帥,治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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