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娃·阿洛瑪

謝娃·阿洛瑪

謝娃·阿洛瑪,是遊戲中的虛擬人物,登場於《生化危機5》遊戲之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謝娃·阿洛瑪
  • 外文名:Sheva Alomar
  • 其他名稱:夏娃·阿羅瑪、希瓦·阿羅瑪、莎娃·阿洛瑪
  • 配音:Karen Dyer
  • 登場作品:《生化危機5
  • 生日:1986年
  • 年齡:33
  • 性別:女
  • 血型:AB+
  • 身高:165 cm (5 ft 5 in) 
  • 體重:52 kg (115 lb)
  • 所屬組織:BSAA西非支部
  • 動作捕捉:Karen Dyer
  • 特點:左撇子
角色經歷,主要劇情,

角色經歷

2009年《生化危機5》
克里斯·雷德菲爾德吉爾·瓦倫蒂安參與建立生化恐怖主義安全評估聯盟(BSAA),在第一次執行任務,進入安布雷拉公司創始人奧斯威爾·E·斯賓塞隱藏的別墅,遭遇威斯克,在惡戰之後吉爾與威斯克一同掉下懸崖,並被BSAA認為吉爾已經陣亡,克里斯因此而自責許久,之後克里斯被派往西非調查當地疑似種族衝突的事件。克里斯來到西非無名小鎮,此地在三國交界的活火山上。他遇見BSAA西非分部特工謝娃·阿洛瑪(Sheva·Alomar)。一開始當地的居民均是十分健康,但隨著火山的爆發,居民漸漸成為類似於喪屍的怪物。而這些人們變成怪物的原因居然是被Las Plagas II(Las Plagas二代)寄體,克里斯和謝娃陷入苦戰。經過一番鬥爭後,兩人成功阻止了幕後黑手威斯克的野心並在一座活火山口合力消滅了他。
生化危機5生化危機5

主要劇情

註:以下為遊戲內資料
謝娃·阿洛瑪出生於非洲馬里的一個貧困家庭,她家鄉的城鎮位於安布雷拉公司非洲分部的57號工廠附近。就像多數擁有工廠的城鎮一樣,城鎮經濟命脈就是工廠,可以提供可觀的收入並穩定保證著一定規模的就業人口。幾乎80%的當地成年人都受僱於該廠,這其中包括謝娃的父母。雖然她雙親這份工作低於國家最低工資標準,但畢竟是唯一的經濟來源,也使得謝娃一家不至於像非洲多數地區那樣面臨饑荒的威脅。
謝娃·阿洛瑪
可這種幸福是短暫的。在謝娃8歲時和平的生活被工廠的警報聲徹底打破了,隨著警報聲逐漸擴大,在工廠上空出現了一縷不詳的黑煙。雖然只是個孩子,但謝娃卻感覺事態嚴重。她懷著恐懼的心情跑向工廠。但她到達工廠後,卻發現大門鎖住了。
通常情況下門口是不會有人站崗的,但今天這裡到處是身著防化服的人,他們的面孔被防護面具遮蓋,謝娃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我多年後才意識到他們身穿的是抵抗生化泄露時的防護服,他們是安布雷拉公司生化危機對策部隊。”
當時她不知道那些戴著防護面具的人在說什麼,但他們的步槍發出的聲音讓她明白了來意——當有槍聲響起時就是暴力流血發生之時。馬里這個國家政局一直不穩,她居住的城鎮周圍分布很多反政府武裝。
城鎮的居民很快被這些武裝分子殺害了,謝娃之所以幸免於難,是因為一個警惕並且好心的鄰居及時發現她並將她藏在附近樹叢里。等那些神秘人走後謝娃告別鄰居回到了家。
隨後謝娃開始她人生中最長的等待,伴隨著對死亡的恐懼,她只能默默的等待並暗中祈禱父母能回到家中。很快新的一天到來了,但她的父母卻沒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中,謝娃獨自一人在家裡忍受孤獨的折磨。等最終敲門聲響起時,她懷著巨大的喜悅跑去迎接。
可在她開門後那種因能夠團聚而忍不住發出哭聲的喜悅被隨後的失望和疑惑打破了,在門口沒有父母擁抱她,站著的是她叔叔,他的臉上充滿恐懼和震驚,而他說的話徹底粉碎了最後的希望:“你的父母由於工廠的事故而喪生。”
隨後他們一起把家裡還有價值的東西拿走,離開這個曾經溫馨舒適的家。
謝娃在叔叔家的生活很簡短也很單調,不僅因為她叔叔家非常窮,更重要的是他也有七個孩子需要照顧。儘管謝娃是自己親戚的孩子,但如果他不能從安布雷拉公司領到賠償他還是不得不趕走謝娃。
由於安布雷拉公司拒絕支付賠償金,因此不久她的叔叔便沒有能力撫養她了,生活從此變成謝娃的噩夢,一方面她面臨挨餓,另一方面她更渴望能與父母團聚,很快“父母還活著”變成她堅定的信念。隨著時間流逝,這一信念迅速在謝娃頭腦中增強,以至於她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想法,她覺得必須找到他們。
終於在一個靜謐的夜晚,她逃離了叔叔的家,希望父母能夠在逃跑時發現她並接她回家。但外面都是大草原,逃跑後第二天晚上,她就因飢餓而接近崩潰的邊緣。
不僅如此,這個沐浴著月光的美麗草原背後還隱藏著巨大危險,這裡四處遊蕩著野獸,它們的嚎叫不時在耳邊迴響,各種昆蟲也不斷鳴叫,其中還伴隨著風聲,謝娃能在這種惡劣環境下生存下來不得不說是奇蹟,因為她從小生活的是城鎮而不是這樣的不毛之地。
突然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謝娃感到這種聲音曾在哪裡聽過:是發動機的引擎聲,還夾雜著輪胎划過路面的泥濘聲。
一輛運送貨物的卡車偶然從這裡經過並遇到了她,謝娃已經不記得是否曾向卡車呼喊並希望他停車,總之卡車司機把她接上了車。
那個司機是當地一名反政府武裝成員,他隨後提供住所和食物給謝娃,並允許謝娃打電話聯絡她的親屬,但對謝娃而言,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有人告訴她那天的事故不是意外,是安布雷拉公司早就預料到的。這個工廠為安布雷拉公司秘密製造生化武器,並於事故發生當天在這個工廠里進行新型生化武器相關試驗,而在這裡工作的人並不知道這些,他們只知道工廠能給他們提供穩定的收入,這其中包括謝娃的父母。
這是非洲當地的戰鬥服這是非洲當地的戰鬥服
在實驗結束後,安布雷拉公司為掩蓋實驗的真相採取清理活動,在當地政府配合下摧毀了工廠並將工廠周圍的人全殺了。
聽到此訊息後謝娃徹底憤怒了,她痛恨安布雷拉公司以及和它狼狽為奸的政府,從那一刻起她加入了反政府武裝。
謝娃一開始只是給反政府武裝洗衣做飯,幫他們照顧家務。兩年後她得到人生中第一把槍,這時她十歲,已經在戰場上殺人了,主要任務是給反政府武裝去城鎮購買日用品並充當間諜,或許是因為她的幼小,在她被派去執行任務時沒人懷疑她。但後來她不喜歡談及這段經歷,也許是其中包括太多痛苦的回憶:馬里政府和反政府武裝本質是一丘之貉,雙方都大量屠殺戰俘和平民,而這在非洲是極其普遍的。
有一次當她去城裡執行任務時,一名男子走了過來,他看起來像當地人,但卻操著外國口音,他交給謝娃一張紙,說道:“看看這個,如果你相信上面所說的,兩小時後到教會旁的小巷見面.”說完就離開了。謝娃很快被上面的一個詞吸引住了——安布雷拉公司。
就是這家公司將父母從她身邊奪走了,如果這些不幸沒有發生,也許謝娃的生活會有本質不同。紙上還說,反政府武裝也策劃用生化武器進行恐怖攻擊以推翻政府,希望謝娃能用她的特殊身份幫忙制止。
開始謝娃以為這是政府精心策劃的陷阱,但在她內心深處感覺這件事是真的,當她最後確定這種感覺是根據這些特徵:我的國家馬里受法國影響很深,因此許多政府官員的官方用語都是法語,但這名男子不同,雖然無法確定是哪裡口音,但肯定不是本地的,裡面還混雜些聽不懂的話,所以謝娃去了教堂見到兩個陌生的男人。其中一個是給她紙條的人,另一個穿著西裝卻沒系領帶,自我介紹他們是美國政府派的特工。
那個穿西裝的人很明確,那就是將安布雷拉公司派出的交易代表繩之以法,他說這個代表掌握著能重創安布雷拉公司的信息,但要想抓到他需要謝娃幫忙,保證一旦將此人抓捕歸案,不會對謝娃做出任何不友好的舉動,如果逮捕行動失敗了,也保證不會將她和同伴的信息交給中情局。
他們的保證十分可靠,但是她能背叛那些被她視作親人一樣的人嗎?這人似乎感到謝娃的憂慮,於是他問了個很簡單的問題:“你難道不想看到安布雷拉公司為他的行徑付出代價嗎?” 謝娃點了點頭。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選中你的原因,但如果你願意幫助我們調查安布雷拉公司,你就必須遠離你那些所謂的朋友。”
“然後呢?這樣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好好看看你的處境!我想你知道這些反政府武裝和你在一起並不能做什麼,他們為推翻政府不擇手段,包括那些在你看來不正確的手段。如果你能幫我們,那你會為你家鄉人民做出很大貢獻。”
謝娃謝娃
“那么你覺得一個15歲的女孩能幫助你做什麼?”
“有一天你會了解年齡和能力差別不大,一個人生命價值不是年齡所能衡量的,但前提是必須有人選擇了你,你會有機會爭取到影響甚至改變全世界的能力,但如果你放棄這個機會選擇離開,那才是真正可惜的。
謝娃永遠忘不了這些話……
三天后特種兵抵達交易地點,謝娃沒有將進入建築的大門鎖上,還佩戴了竊聽器以使隊員能夠聽到裡面的談話。
行動很成功,預定與安布雷拉公司交易的人全部落網並被逮捕。
謝娃和反政府武裝被帶到美國領事館,她被釋放了,其他反政府武裝成員卻因戰爭罪被逮捕.正如之前承諾的那樣,或許是因為認識到謝娃的能力,或許是被謝娃無私幫助所打動。這名男子為謝娃提供去美國生活的機會。由於在非洲也沒什麼可留戀的,謝娃接受了這次機會。
抵達美國後不久,謝娃那高人一等的情報收集能力和高度敏感的洞察力便充分表現出來,她的表現大大超出了上級對她的預期,只花了六個月便能熟練掌握英語,到美國兩年後步入大學深造。
畢業後,她的美國法定看護人(那個穿西裝的人)建議她加入BSAA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安布雷拉公司早在幾年前基本瓦解了,但與之有關的人和與他們交易獲得生化病毒的人卻還在活動。
完成基本訓練後她被分配到喬許·斯通帶領的部隊,在那裡接受長達8個月的訓練,學會如何在險境下求生的本領。現已成為BSAA的特工,主要在西非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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