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隈石宗

角隈石宗

生卒年(?—1578)精通武田流、小笠原流兵法。大友家家臣。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角隈石宗
  • 國籍:日本
  • 逝世日期:1578
  • 職業:大友家家臣
人物生平,一代軍師,勵精圖治,豐後三老,大友雙璧,佛與主,野心的膨脹,將星隕落,人物評價,

人物生平

生卒年(?—1578)精通武田流、小笠原流兵法。大友家家臣。

一代軍師

角隈石宗輔佐大友義鎮(又名大友宗麟),由於出色的謀略與膽識,角隈石宗很快成為義鎮的左膀右臂與得力軍師,石宗制定的作戰方針使大友家成為一方霸主,同時,在積極的擴張策略的支持下,角隈石宗也注重對人才的培養
角隈石宗首先收曾遭雷擊的硬漢—立花道雪為徒,傳授其畢生所學之術,立花道雪在老師的幫助下,愈發勇猛善戰、無所畏懼,以過人的武藝與軍略在義鎮的擴張戰略與重大戰役中表現出色,各路敵軍無不聞風喪膽、奪路而逃。由此,立花道雪成長為一名令“雷神”也為之膽寒的名將,位列“大友雙壁”之首,人稱“鬼道雪”。

勵精圖治

大友義鎮在角隈石宗的輔佐下,逐步建立了自己的帝國與精銳部隊,在與常勝智將毛利元就的多次對決中,義鎮逐漸從一個血氣方剛、暴戾的地主,成長為一名目光遠大、志存高遠的統治者,義鎮重用諸如立花道雪、高橋紹運、田北鎮周 的無雙猛將,又啟用角隈石宗等智謀之士。逐漸發展領土,擴大戰績,一統豐前、豐後、筑前、築後、肥後。
大友重臣

豐後三老

吉岡長增(因一度退位而由道雪補上)
立花道雪
吉弘鑒理
臼杵鑒速

大友雙璧

立花道雪
高橋紹運
家臣
立花道雪(戶次鑒連、伯奢、紀伊、丹後守)
立花宗茂(高橋統虎、立齋、左近將監、飛驒守)
高橋紹運(吉弘鎮理、鎮種、主膳兵衛、三河守)
吉弘鑒理(吉弘鑒直、左近大夫、伊予守)
吉弘鎮信(吉弘左近大夫)
吉弘統幸
(吉弘嘉兵衛)
臼杵鑒速(臼杵宗勢、四郎左衛門、越中守)
臼杵鑒續(臼杵太郎、三郎左衛門、安房守)
吉岡長增(吉岡宗歡、左衛門衛、越前守)
朽綱鑑康(朽綱宗歷、中務少輔、三河守)
志賀親守(志賀親安、道輝、兵部少輔)
志賀親度(志賀親孝、道益、民部大輔)
志賀親次(志賀親善、小左衛門)
佐伯惟教(佐伯宗天、紀伊介)
佐伯惟定(佐伯權之助)
木付鎮秀(木付美濃守)
木付鎮直(木付中務少輔)
田北鑒生(田北堪解由、左衛門、大和守)
田北鑒重(田北紹鐵、大和守)
田北鎮周(田北相模守、刑部大輔)
田原親宏(田原親實、常陸介)
田原親貫(田原右馬頭)
田原親賢(田原紹忍、近江守)
利光鑒教(利光宗魚、武藏守)
柴田禮能(柴田治又衛門、伊賀守)
若林鎮興(若林道圓、中務少輔)
蒲池鑒盛(蒲池宗雪、武藏守)
角隈石宗(角隈越前守)
佐田隆居(佐田薩摩守)
佐田鎮綱(佐田彈正忠)
齋藤鎮實(齋藤左馬助、進士兵衛、兵部少輔)
一萬田鑒實(一萬田宗慶、兵部大輔)
問注所統景(問注所刑部大輔)

佛與主

1561年,義鎮因為門司的慘敗一氣之下遁入空門,由此改名為大家所熟悉的“宗麟入道”,同時也有數名家臣跟隨宗麟一起剃髮入道:吉岡長增改稱吉岡入道宗歡,戶次鑒連改稱戶次入道麟伯軒道雪,這樣做的原因,恐怕還是因門司城之敗而自責,因為吉岡長增是義鎮當時的主要謀臣,而戶次鑒連則是眾武將之首。
宗麟與天主教的交往,大致始於1551年二十一歲的時候,此時他大概只是將之視作一種新事物,這也是當時北九州進行對外貿易的松浦、有馬諸大名中的潮流。而宗麟,作為北九州大名中的最強者,也試圖在天主教方面走在其它諸大名的前列。
最初他對天主教的支持,也是出於實用的目的:1557年,日本最早的西式病院在豐後府內開設,1561年,豐後府內的教會學校開辦,教授神學、哲學與外語。以教會的司教為中介,通過南蠻貿易,鐵炮、火藥、硝石等重要的戰略物資也得以輸入大友領內,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宗麟由此得到了日本的第一門名為“國崩”的大炮,此炮後來在抵抗島津豐後侵攻的戰鬥中發揮了巨大作用。除此外西洋的印刷術與音樂也是在宗麟的統治下傳入日本的。
在與教會接觸的同時,教士們也堅持勸誘宗麟入教,宗麟的禪宗信仰在將家督讓與長子義統後發生了動搖。最終他在信仰上倒向天主教在原本和諧的家庭內引發了危機:1576年,宗麟與正室奈多氏離婚,原因只不過是奈多氏討厭葡萄牙人,而後又與剛接受洗禮的次子親家的岳母結成父婦,但宗麟的子女全是由奈多氏所生,這種頗悖常理之事在當時引起了巨大的反對聲浪。在此事上明顯可以看出背後教會勢力的作用。
1578年,宗麟終於答應受洗,隨後在豐後臼杵教會的禮拜堂舉行了儀式,這令長期勸誘他入教的天主教日本布教長弗朗西斯科神父狂喜不已,當場便將自己的名字“弗朗西斯科”送給宗麟作為洗禮名。在他的帶動下,幾個兒子和屬下的豪族也都紛紛受洗入教。

野心的膨脹

大友義奉天主教後,立志於將日本建立成為一個天主教國家。從此,義鎮的擴張更加頻繁,但卻缺少章法。
1559年, 龍造寺隆信攻陷了少貳氏最後一座城堡勢福寺城,家督少貳冬尚自殺,少貳氏滅亡。龍造寺氏終於成為肥前 一國最強大的霸主。但龍造寺氏的擴張也引起了豐後藩國的強鄰大友氏的不安。1569年4月,早就垂涎 肥前藩國的大友宗麟 親率大軍討伐龍造寺氏。可是大友軍行進在途中時,卻突然得到一個驚人的訊息,常勝智將毛利元趁北九州後防空虛,突然率麾下猛將吉川元春和智將小早川隆景統領4萬大軍以迅雷之勢殺入大友氏的領地。立花山城因城主立花道雪隨大友義鎮 出征不在城內,迅速陷落。大友宗麟聞訊大驚,全軍迅速掉頭, 迎擊毛利軍。5月18日,大友與毛利對峙於多多良濱。兩軍陣中將領立花道雪 和毛利兩川(即吉川元春與小早川隆景) 都是當時首屈一指的名將,雙方你來我往、捉對廝殺不分勝負,戰事隨即陷入膠著狀態。不久,毛利軍退守立花山城,準備長期抗戰。轉眼進入10月,各路反毛利家 勢力聽說毛利元就 出征,如大內氏和尼子氏的殘黨舊部,都紛紛起兵叛亂。一時間 毛利氏領內烽煙四起,毛利元就頓時陷入兩難境地。無奈,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毛利元就只得撤兵。不料禍不單行,毛利軍 在撤退途中遭到名將立花道雪伏擊,損失慘重。據大友軍宣稱的戰績,共斬毛利軍首級3400餘具。擊退 毛利軍, 大友宗麟 再次回過頭來,對付 龍造寺隆信。 1570年3月, 大友宗麟命弟弟大友親貞 為總大將,率大軍3萬,號稱6萬,侵入龍造寺氏的領地肥前藩國龍造寺軍全軍僅5000餘人 在大友軍的絕對兵力優勢面前只有龜縮在主城— 佐嘉城,堅守不出。大友軍 很快便包圍 佐嘉城 日夜攻打 周圍各路豪強有馬氏、大村家 等見 龍造寺氏馬上就要滅亡,紛紛出兵加入戰局支援大友軍,妄圖分一杯羹。大友軍主將 大友親貞將大本營設在佐嘉城西北的今山上, 負責居中指揮各路人馬。攻防戰打得異常激烈 轉眼大友軍圍城已有5個多月。佐嘉城並非什麼堅固城堡,在 大友軍 和各路豪強的瘋狂攻打下眼看就要陷落,城內士氣極低。正在 龍造寺隆信一籌莫展之時 軍師鍋島直茂提出了一個極其冒險的主意:偷襲敵軍大本營!”鍋島直茂認為像這樣堅守,佐嘉城陷落已成定局 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如果是這樣,不如現在冒死一博,萬一偷襲得手,龍造寺軍就能立刻反敗為勝,力挽狂瀾。
今山之戰今山之戰
眾將聽了鍋島直茂的主張都紛紛搖頭認為絕無取勝的可能。龍造寺隆信也猶豫不決。這時忽然從大堂的屏風后轉出一個婦人, 怒斥 隆信當斷不斷實在是昏聵無能! 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隆信的母親,已經出家的慶閻尼。隆信被母親一激,終於下定決心,放手一搏,破釜沉舟!
8月20日天還未亮,鍋島直茂即率數千人馬偷偷出城,來到了今山大友聯軍的總指揮所。酣睡中的大友軍 將士對敵軍早已殺到大本營門外竟還都懵然不知。原來主將大友親貞見佐嘉 旦夕可下, 早已放鬆戒心。 得意忘形的大友親貞連大本營外的崗哨也疏於布置, 不料卻為鍋島直茂 創造了絕好的戰記。龍造寺軍見敵人毫無防備,皆大喜過望。 鍋島直茂 旌揮一指,殺入大友軍 大本營。睡夢中的大友軍忽見神兵天降, 恍惚之間,死傷無數,餘眾潰散。 此役大友軍 共損失2000餘人,不幸的大友義鎮之弟,總大將大友親貞 也慘死於亂軍之中。
大友軍 受此大敗,軍心頓挫。大友宗麟無奈,只得與 龍造寺隆信議和。10月1日,大友軍全數退回築後藩國。今山之戰奠定了龍造寺氏和大友氏分庭抗禮的局面,從此大友氏再也未能窺視九州島西部諸國。
龍造寺隆信也在此戰名聲大振,被人稱為“肥前之熊”。 之後龍造寺隆信致力於掃平周遭各路豪強,擴充地盤,1579年,龍造寺氏終於統一了整個肥前藩國。

將星隕落

今山之戰戰敗後,大友宗麟暫時收起了吞併西九州島的野心,努力改革內政,並加強對領地內各路豪強勢力的控制。此時的大友氏控制著豐前、豐後、筑前、築後、肥後五個藩國,以及部分 肥前,是九州島上最強大的勢力。
1571年,大友氏的宿敵毛利元就病逝,大友宗麟從此以為自此天下無事矣。因為大友家積極從事海外貿易,領內不但有很多歐洲商人,許多天主教的傳教士們也不遠千里,到日本傳道。在他們的影響下,大友宗麟於1577年背棄佛教,改信“天主教”, 並起名“ Francisco”。 從此 大友宗麟醉心傳道,對政事不聞不問,漸漸導致許多家臣不滿。更讓家臣們沮喪的是,大友宗麟的元配是個虔誠的佛教徒,極其反對 宗麟和親屬們與天主教士們的密切來往為了皈依天主教,大友宗麟 竟然不惜休棄元配另娶新歡。這無異又是大友氏內部的一場政治地震。為日後的衰敗埋下了伏筆。
1577年,日向藩國的領主伊東義佑潰逃到了豐後,請求大友宗麟庇護,並出兵助其復國。原來木崎原之戰 後,島津氏的勢力開始深入日向,伊東氏原有的48座城池漸漸被蠶食。1577年12月9日,島津軍包圍了伊東義佑的居城佐土原城。同時,割據日向藩國北部松尾城,原本附屬大友氏的豪族土持親成也起兵呼應島津軍。伊東義佑見大勢已去,只得放棄居城,帶領一乾親族重臣殺出重圍,逃往豐後。
伊東義佑 的兒子 伊東義益是大友宗麟的妹夫一條房基的女婿。有著這層姻親關係, 大友宗麟 自然不好意思拒伊東義佑於門外 ,更重要的是,新興的島津氏越來越強大,已成為大友氏向南九州島 擴張之路上最危險的敵人。為了趁早滅此後患,大友宗麟決心全力出擊,迎擊 島津軍。另外,大友宗麟意圖,光復日向以後,將其建設成日本第一個天主教國。
但是, 大友宗麟 的出兵計畫遭到了包括立花道雪,高橋紹運和軍師角隈石宗在內的諸多家臣的反對。 大家的理由都是周圍的各路豪族雖然表面上服從大友家, 但暗地裡還都心懷鬼胎,就像不久前背叛的 土持氏。這次貿然出兵,留守兵力必然空虛,說不定就為這些豪族所乘。如果前線稍有不利,他們便可起兵造反更何況,後方還盤踞著毛利氏和龍造寺氏,對大友氏的領地虎視眈眈。軍師 角隈石宗試圖借用天象來勸阻出兵。“前一年曾有彗星襲過,其尾朝西。”角隈石宗稱如果這次往西南方向出兵,必然不利,請求將作戰行動延期。只可惜大友義鎮一意孤行,斷然拒絕。石宗心灰意冷,他早已預料到貿然出兵的危險,在義鎮的瘋狂中,角隈石宗悲哀的發現了大友衰敗的徵兆。角隈石宗在心灰意冷、憤憤不平之下,毅然燒毀了凝聚了他畢生之所學、嘔心瀝血的秘傳之書。他決心參戰,雖然極有可能兵敗身死,但他早已抱必死之決心,以鮮血證明自己的忠誠。就象17年前的山本勘助一般,在戰術遭敵方識破後,擔任軍師的山本勘助毅然將承擔起計策失敗的責任,不肯背負污名苟且偷生,率領幾名勇敢的士兵沖入敵陣,最終光榮戰死,以自己的犧牲證明了對武田家的忠誠。
1578年4月,大友氏出動大軍4萬3千,兵分兩路。北路乃是主力,主將由大友宗麟的嫡子大友義統親任, 從豐後藩國直接侵入日向藩國。另一路由志賀親守,立花道雪和高橋紹運統領,會同肥後藩國的相良氏, 從西邊攻入日向。兩路夾攻,大友氏這次對日向藩國是志在必得!同時,大友軍水軍也出動攻擊大隅藩國沿海,騷擾島津氏後路。
作為家督的大友宗麟則偕同新婚妻子,和一乾天主教洋和尚,從臼杵港出發,悠哉閒哉地從海路開往日向藩國。與其說是作戰,自信滿滿的大友宗麟根本是在度假兼傳教罷了。8月底,大友宗麟進駐無鹿,並以此地為大本營,遙領全軍。
作為建立天主教國的第一步,大友宗麟命令大友軍所到之處,必須搗毀當地所有佛教寺廟。此項苛刻的宗教政策極其不得人心。大多日向藩國的人民都是佛教徒,對大友軍的燒殺搶掠暴行恨之入骨,紛紛逃亡。
大友軍 北路主力兵鋒首先指向叛徒投靠島津的土持氏。土持親成兵微將寡,急向島津氏求援。 但還沒等援軍趕到,大友軍 便已接連策反了松尾城之南的門川城、潮見城 和 山陰城,切斷了土持氏南撤的後路。 緊接著,大友軍以泰山壓頂之勢粉碎了土持軍的抵抗。土持親成 戰死,土持氏滅亡。
為了對抗大友軍的攻勢,島津氏決定主動出擊。6月,島津軍7000餘騎攻打大友氏在日向藩國北部的石ノ城。但在大友—伊東聯軍的頑強奮戰下,島津軍無功而返。受到石ノ城戰勝的影響,上野城(穗北城)也脫離島津氏獨立。 8月,島津軍兵圍上野城。激烈的攻防戰持續了一個多月,上野城終因彈盡糧絕而陷落。 9月17日,島津軍1萬餘眾再次包圍石ノ城。29日 石ノ城 終於抵擋不住,開城投降。
石ノ 和 上野 兩城之戰如此慘烈,但大友氏 的援軍卻在哪裡呢?據後人的猜測,大友軍此時大概正忙著拆廟毀佛, 建立理想中的天主教國,已無暇顧及兩城了。如此重要的據點先後落入島津軍手裡,仿佛預示了 大友軍此戰悲慘的結局。
10月20日, 姍姍來遲的大友軍終於渡過耳川,3萬大軍殺奔高城。左翼大將乃是佐伯惟教,右翼 田北鎮周,中路主將田原親賢,盔甲鮮明,旌旗蔽日,浩浩蕩蕩,好不威風。高城守將山田有信見 大友軍來勢洶洶,趕緊深溝高壘,嚴陣以待,並同時派出使者,向薩摩告急。
駐守高城附近佐土原城的乃是島津義久的四弟島津家久。接到急報,島津家久 立刻帶領所有部下星夜進駐 高城,協同山田有信守城。同時入城的還有都於郡城守將 鎌田政近等等。守軍加上島津家久的援軍,共有3000餘人。同時,駐守飯野城的島津義弘也聞訊馳援。
21日凌晨6時,大友軍開始攻城,雙方隔著城牆激戰,由於島津軍的決死奮鬥,大友軍毫無進展,反而在 島津軍擅長的鐵炮攻擊下損失慘重,在城外屍橫遍野。第二日的攻城戰更為慘烈。守將 島津家久雖然年輕,但卻是智勇兼備的名將,在其指揮下,島津軍一次次化解了大友軍的攻勢,高城仍舊紋絲不動。相傳在最危急的時候,高城裡的水源被大友軍 截斷,但島津家久命人掘地三尺,終於挖出地下水。島津軍由是士氣高漲,更堅定了固守待援的信心。所以後人傳說,小小一眼泉水拯救了島津家,進而促成了300年後改變全日本運勢的明治維新。(明治維新三傑之一西鄉隆盛即為島津將領)
大友軍 見強攻不成,於是改用圍困策略。 同時, 大友軍挑唆了伊東家的殘餘勢力,希望能借重地方豪族的力量把島津氏趕出日向藩國。不幸的是叛亂的陰謀在實施前一夜被告密,500多叛亂參與者被島津軍當場殺死,100多被俘,遊街示眾後,亦被斬首。餘眾逃回大友軍陣中。
數日後,薩摩的島津義久也得到了高城 危急的軍情,立刻召集眾家臣商議。為了迎戰4萬大友軍,島津義久發出了薩摩 、大隅兩國的總動員令,領民無論老幼,皆須拿起武器迎敵。10月24日,島津義久親率精兵3萬,從 鹿兒島出發,赴援高城。同時,大將島津義虎和新納忠元分駐出水城和大口城,防備肥後方面的侵略軍。
10月27日,島津軍主力抵達紙屋城,先鋒伊集院忠諫、上井覺兼、樺山忠知諸部則已進駐佐土原城。 傳說 島津義久在半路上曾夢見霧島神社的菩薩授其一冊文書。 島津義久 認為上天諭示吉兆, 主此戰必勝。島津軍士卒被這么一煽動,士氣大盛。一路上各地守軍紛紛加入島津義久,很快集齊了4萬人馬,與大友軍旗鼓相當。
11月2日,島津義久主力進駐佐土原城,並與高城 守軍取得聯繫,高城守軍士氣更加高昂。相對 島津義久的親臨前線,大友宗麟 此時還在大後方的無鹿,摟著嬌妻美妾,做著天主教國的美夢呢。
11月上旬,高城一帶連降大雨,大部隊無法展開,但島津、大友兩軍的小規模衝突不斷。11日,島津軍一部衝過切原川,以勾野伏戰法消滅了大友最東線松原軍營里的部隊。兩軍初陣,大友軍便遭此大敗,可見 薩摩士兵之作風強悍。
11日夜, 大友軍的將領們開了個戰前會議。席間,兩位左右先鋒官為了是戰是退吵了起來。佐伯惟教 老成持重認為 島津軍兵勢正銳,應該暫時休兵,向無鹿大本營求援。但是血氣方剛的田北鎮周卻大罵佐伯惟教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並揚言明日必斬島津義久首級而還。雖然最後決定第二日決戰, 但會議還是不歡而散。更糟糕的是,先鋒官不和的訊息,竟立刻被島津軍的忍者給打聽了去,島津義久 訊大喜。
12日清晨6時,決戰打響首先發起衝鋒的是大友軍的猛將—田北鎮周。憋著前一晚從軍前會議中帶出的惡氣, 一馬當先,越過 切原川,殺進 島津軍 陣中。佐伯惟教見田北鎮周 已經開打,只得帶領部下也跟了上來。切原川南岸的島津軍沒想到大友軍竟有如此猛將,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擊潰。高城中守將山田有信見島津軍 前鋒崩潰,建議島津家久立刻開城,從後追擊大友軍。島津家久卻認為時機未到。
田北鎮周很快殺到小丸川 北岸。此時大友軍稍有遲疑,不知應不應該繼續深入,追殺 島津軍。島津軍 大將島津征久發覺了大友軍的猶疑,於是命人隔河叫罵,挑唆 大友軍。田北鎮周 大怒,更見高城中守軍閉門不出,便放心大膽,率眾衝過小丸川。
大友軍這一渡河,就如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原來 島津軍 早料到 大友軍 會突擊到小丸川南岸。島津義久決計駐紮根白坂,以自己為餌,誘使 大友軍 進攻, 並在其必經之路布下重重埋伏。 當 田北鎮周 率眾剛殺到南岸,趁著大友軍 立足未穩,陣型散亂, 島津軍 便收緊了口袋! 正面,猛將島津義弘島津歲久和伊集院忠棟擋住了大友軍 的前進之路。島津征久所部則從東側殺入大友軍左翼,同時700餘騎從西側夾擊。埋伏在河邊叢林中的島津忠長 、上井覺兼兩部也同時殺出。島津家久見時機成熟也殺出高城來,封鎖了小丸川北岸。
這時一場極漂亮的包圍戰。大友軍見四面八方都是敵人,嚇得鬥志全無。田北鎮周見軍心動搖,急忙前後衝突,妄圖重新穩住陣勢,不料在亂軍之中被島津軍瞅準空隙,斬於陣前。田北鎮周的戰死,是大友軍總崩潰的開始。
大友軍上下兵無戰心,只顧逃命。津征久為了擴大戰果,命令部眾無需割取敵軍首級邀功,全軍俱有封賞!島津軍 士氣更加高昂。慌不擇路的大友軍士兵見包圍圈的東邊角竹鳩淵還有空隙,大半逃到此處渡河,打算從此處泅回北岸大營。不料 竹鳩淵 因最近連降暴雨,河水極深,潰兵被淹死不少。剩下的嚇得不敢再渡, 都被 島津軍 殺死在岸邊。佐伯惟教亦死在亂軍之中。
耳川之戰耳川之戰
本朝太祖武皇帝曰:“宜將剩勇追窮寇!”旗開得勝的島津軍秉承這一語錄精神,馬不停蹄,接連踏平了 大友軍本陣與野久尾, 川原 、三座大營。至此,包圍 高城的大友軍被徹底擊潰,敗兵紛紛逃回 日向藩國。耳川一戰,大友軍 戰死者多達3000餘人。一代軍師角隈石宗在此戰中慷慨赴死,壯烈犧牲
在 無鹿的大友宗麟聞知噩耗,也慌忙撤退,再也顧不得他那“日本第一天主教國”的計畫了。大友氏 周圍的各路豪強聽說大友宗麟 戰敗 也紛紛落井下石,起兵造反。肥前藩國的龍造寺氏更是躍躍欲試,要報數年前被辱之仇。一時間大友氏統治六國的政權在各方圍攻下已顯得日暮西山。
耳川之戰是大友氏由盛入衰的轉折點。從此大友軍再也擋不住島津軍北侵的步伐。總結此戰,大友宗麟 妄顧日本國情, 強行推廣天主教,還為此焚毀各地佛教廟宇,弄得民怨沸騰,甚至在耳川前線的大友軍 竟然出了不少暗通島津軍的內應。 不得民心,是戰敗的主因。至於遠征軍進兵拖沓,各路將領貌合神離, 造成在戰場上一敗便不可收拾,都是這畸形宗教政策的結果罷了。不聽下屬勸諫,剛愎自用,亦為一重大原因。
耳川大捷,島津在日向藩國的霸權確立。百餘年來列祖列宗重新一統薩摩、 大隅 、日向三國的夙願,終於實現。

人物評價

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陸游
孫子曰: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世;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
孟子: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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