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烈(董玲執導有關西路軍的電影)

西風烈(董玲執導有關西路軍的電影)

《西風烈》是新疆陽光雨露電影製片有限責任公司 2006年出品的軍旅電影,由董玲執導,丁寧擔任編劇,楊海超、二娃子、孫曦霆、肖立清等主演。

講述了西路軍被馬步芳逼近祁連山,後轉向新疆的故事。以倖存者為原型。

基本介紹

  • 導演董玲
  • 編劇:丁寧
  • 主演:楊海超,二娃子,孫曦霆,肖立清,王霙,毛澤東,韓立勇,蔣介石
  • 中文名:西風烈
  • 製片地區:中國
  • 類型:軍旅
  • 片長:90分鐘
  • 上映時間:2006-09-18
演職員,電影視頻,劇情簡介,演職員表,演員表,職員表,幕後花絮,

劇情簡介

1936年10月25日,根據中革軍委的命令,紅三十軍突破馬家軍黃河防線,渡河西進。隨後,紅四方面軍指揮部率紅五軍、紅九軍隨之過河。由於國民黨軍隊的阻擊,紅軍奪取寧夏的計畫被迫中止。1936年11月11日,渡河部隊2.18萬人奉中央命令組成西路軍,西進河西走廊,試圖打通由河西走廊經新疆到蘇聯的國際通道。西進期間,西路軍廣大幹部、戰士堅決執行中央命令,不怕犧牲,浴血奮戰。但由於無根據地作依託,又無兵員、物資補充,孤軍作戰,雖斃傷俘敵約2.5萬餘人,但在敵眾我寡的極端不利的情況下最終失敗。只有西路軍左支隊400多人到達了新疆,在他們中還誕生了我軍最早的特種技術兵部隊。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演員備註
二娃子楊海超----
肖立清孫曦霆----
毛澤東王霙----
蔣介石韓立勇----

職員表

導演編劇
董玲丁寧

幕後花絮

為了忘卻的紀念--數字電影《西風烈》導演闡述董玲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這是毛澤東《憶秦娥?婁山關》的上闕,講的是紅軍長征時婁山關大捷,那段歷史發生在西南的土地上,因為毛澤東的詩詞,被人們記住了,不至於忘卻。 70年前的西北,同樣有一段西風慘烈的歷史,卻很少人提及,似乎早已經湮沒在歷史的塵埃中,偶爾有人撣去上面的灰塵,一段如歌如泣的歷史赫然眼前,有的時候紀念,僅僅是為了不要忘卻。 70年前,紅軍長徵結束,三大主力會師會寧,可形勢依然嚴峻,為了打通國際路線,一支21800餘人的紅軍隊伍渡過黃河開始“寧夏戰役”的作戰,歷時4個多月的艱苦戰鬥,國際國內的種種原因導致這支史稱“西路軍”的部隊兵敗祁連,僅餘3000餘人。
《西風烈》就從西路軍退入祁連山開始。 在此片之前,我從未想過要拍攝一部軍事題材的電影,因為離自己的生活太遠,有些力不從心,害怕最後事倍功半,更何況是一部70年前紅軍的片子,可從蒐集資料,劇本創作開始,隨著歷史的輪廓漸漸清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的無法抑止的創作衝動催促著我,此片一定要拍,而且一定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從劇本創作開始,我和編劇便明晰了創作初衷,劇本不能體現出創作者的主觀情緒,一切以客觀為主,從真實出發,人物塑造要有話就說,無法不說,我對編劇說,如果能在劇本中抹去編劇的痕跡,使整個劇本自然通透,一氣呵成,那么未來的影片便以成功了一半,劇本在改了幾稿之後略見雛形,我從內心也漸漸的明晰了,未來影片的基本輪廓也已成型。為了增加這段歷史的大方向感,劇本設立了毛澤東和蔣介石兩個真實的歷史人物,一切以事實出發,包括毛澤東的電文,蔣介石適時身患牙疾等;為了加強這段歷史的真實感,劇本以左支隊的幾個小戰士為主要人物,去除了前幾稿中西路軍中徐向前,李先念等真實的歷史人物,以小戰士的真實遭遇再現當年的那一段歷史;為了應證影片事件的可信度,影片中間穿插兩位健在的左支隊紅軍老戰士的訪談,這兩人也就是影片中二娃子與肖立清的原型。 劇本乃是一劇之本,等於是房屋的地基,在地基打好之後,就要考慮蓋一間什麼風格的建築。 寫實,從一開始,我心裡反覆出現的就是這兩個字,拍攝手法一定要簡潔,絕不刻意的渲染,讓攝影機成為一個客觀的歷史記錄者。 劇本的初稿的開篇是主人公二娃子從死戰場中離開,顯然死戰場對於全片悲壯慘烈的基調無疑是具有視覺衝擊力的,而電影本事就是服務於視覺的一門藝術,但是在深思熟慮之後,我決定影片從二娃子孤單的身影開始,至於二娃子從哪兒來,通過影片後面的鏡頭再作交代,我認為,西北廣袤的戈壁中一個倖存的紅軍戰士的身影同樣具有強烈的震撼力。 二娃子進入祁連山後,隨即出現的就是婦女團的戰士們,一開始關於婦女團的問題,在創作集體的內部是有過激烈的爭論的,短短几場戲,卻要耗費巨大的人物力,對於劇組將增加很多負擔,可是婦女團作為中國歷史,中國軍事史上不能磨滅的一筆,尤其是作為西路軍的一部,是不容忽略的,既然本片的初衷就是為了不能忘卻而紀念,這些巾幗英雄們就必須出現在影片中。 同時,問題也出現了,短短的幾場戲,人物眾多,怎么能樹立起人物而使觀眾過目不忘,我告訴編劇,把巾幗英雄這個詞拆開來寫這些女戰士,要寫出巾幗的容情,也要有英雄的豪情,所以影片中有戰士們在戰鬥之餘縫補衣服的鏡頭,也有大山崩於前,無所畏懼與敵人拚死一搏的鏡頭。 二娃子進入祁連山以後,為了增強影片的硬度,片中背景多為祁連山上嶙峋的黑色巨石,拍攝中,我要求攝影的鏡頭一定要客觀真實,在拍攝手法上不作過多的渲染,同時要求演員的表演也要以真實為主,可貴的是,在戰士們生吃馬肉等戲份中,劇組的年輕演員以實物表演,通過毫不矯飾的表演再現了當年紅軍戰士的生存條件。 有一句話說,越靠近歷史,我就越感到渾身戰慄,這種體會在劇本的創作過程我便經歷了數次:當婦女團的女戰士們揮舞著大刀沖向馬家軍騎兵的時候;當二娃子看到戰友們因為被出賣一個個倒在敵人槍口下的時候;當戰士甲看到死戰場的時候;當八十八師師長熊厚發被敵人炮轟的時候;當二娃子拿著軍旗一步步走向飄著紅旗的星星峽的時候。 而在拍攝的過程中,這種戰慄的感覺越來越多次的侵襲著我,因為拍攝本身就是再現歷史的一個過程,當時的紅軍戰士大都在20歲上下,像熊厚發這樣的師指揮員也僅有23歲,這樣一群年輕的靈魂和肉體在祁連山里遭受著惡劣的自然條件和馬家軍敵人的雙重考驗,即便是如此,這些紅軍戰士們依然表現出大無畏的革命精神,在給演員說戲的時候,我告訴這些在蜜罐里長大的“小皇帝”們,你們的心中一定要記住一條信念--“活下去!”。可喜的是,隨著影片的拍攝,這些小演員們的狀態越來越好,也許是艱苦的拍攝迫使他們不得不更貼近人物。 最初的幾天,我一直認為人物的累是演出來的,不真實,要想到,這支隊伍在長征之後就馬不停蹄的上路了,隨即又打了4個月幾百次大小戰鬥,尤其是在突圍進祁連山前連續在倪家營子作戰40余天,不能合眼,我認為此時真實的紅軍戰士們就是靠著“活下去”這個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欲望支撐著,所有的累和痛都應該是木然的,而一開始演員顯而易見的表演痕跡也著實讓我擔心,隨後的幾天,演員們也許是真累了,也許是更加理解人物了,不論是語言,眼神還是肢體都有了我要的“木”的反應,機械的前進,休息。 當然,作為一個影視作作品,人物的情緒是要有變化的。可是此片我的要求是,不哭不鬧,不喊不叫,無論是婦女團的絕決,還是二娃子親眼看見戰友被害,抑或是戰士丙突然犧牲和戰士乙的英勇赴死,就算是劉姐被誤殺,我也要求演員情緒的克制,歷經長征和寧夏戰役的紅軍戰士們都生死早已麻木了,這些已經不能觸動他們的神經了。 其中,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二娃子遇見自己的首長熊厚發的時候,在說到自己所在的團已經在梨園口一役全軍覆沒,僅存的只有他和一面軍旗時還是落下了壯士淚,我認為此處人物的情緒宣洩是必要的,也是必需的,人物的情緒壓抑的久了,你就得給他一個釋放,就像但凡水庫,就有泄洪口,這樣得泄洪口還有兩處。 一處是在戰士甲單獨留下,隨即傳來得一聲槍響,戰士甲是一個戰爭環境中個人精神崩潰的個例,從遭遇敵人時的死裡逃生,到夜晚看見紅軍的死戰場,再到誤殺劉姐,一步步將年輕的戰士甲推倒了崩潰的邊緣,那一聲槍響對戰士甲是個解脫,對觀眾也是一個解脫。 一處就是在二娃子到達星星峽時,兩面紅旗的交相輝映對於二娃子這幾十天經歷的種種也是一處必要的宣洩。 而全片的泄洪口則是在結尾,影片一直在真實而客觀的展現死亡,創作者和觀眾的情緒也都堆積到了一個臨界點上,也就是一個氣球,一直吹,總是要吹爆的,吹爆之後也就歸於平靜了。 於是我選擇了,把影片拉回現實時空,拉回到經歷了這一段精神苦旅的攝製組成員身上,而攝製組的車裡則飄蕩著《情深意長》這首歌,車外,天色漸暗,已是傍晚時分。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這是《憶秦娥?婁山關》的下闕。 毛澤東的詩詞提醒著你我,為了不忘卻,我們必須紀念。 最後,謹以影片《西風烈》獻給所有的西路軍的將士們!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