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媚

西門媚

西門媚,女,生於70年代。小說家,著名作家,畫家。被列入中國文壇十大最活躍青年女性作家。現居廣州。曾在廣州、北京、成都三地媒體工作十年,現專事小說創作和專欄寫作。出版長篇小說《實習記者》、《看不見的河流》,短篇小說集《硬臥車廂》,隨筆集《紙鋒》、《結廬記》、《心懷野念》等。先後在《騰訊大家》、《百度百家》、《南方周末》、《城市畫報》、《21世紀經濟報導》、《東方早報》、《深圳晚報》、《香港風情》、《京華時報》、《外灘畫報》、《大河報》、《南方都市報》、《開啦》等上百家媒體開設專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西門媚
  • 國籍:中國
  • 職業:小說家,著名作家,畫家
  • 主要成就:被列入中國文壇十大最活躍青年女性作家
  • 代表作品:《實習記者》《紙鋒》《看不見的河流》《心懷野念》
作品評價,繪畫作品,

作品評價

長篇小說《實習記者》評價
封底推薦:
小說當然不是自傳,可是小說里涉及的主題作者沒有思考過,那樣的小說就是單純的文字堆砌。這本寫媒體人的小說,就脫離當下多數小說不接地氣的致命缺陷。西門媚,這位從成都到北京再到廣州又回成都的媒體人,在這個參悟之旅中,對媒體圈,從抽象的思考至形象的記憶,積累了大量的素材,難得的是,她還是成都一些重要事件的媒體力量之一。所以她的小說,你會覺得,那確實是從地里長出來的,有植物清新的氣息。
西門媚
——著名作家 連岳
西門媚的文字有一個特別突出的特點,那就是舒緩典雅的女兒態,應證了她筆名中的那個“媚”字。在她的這部長篇小說《實習記者》中,這個特點也體現得相當充分。在這部小說中,我慨嘆於一個年輕女孩在異鄉打拚的酸澀困頓,會心於我曾經非常熟悉的新聞行業的林林總總,而我最為感同的則是西門媚用其讓人感覺舒服的敘述節奏所呈現的青春之美,這種美,是那么嬌媚、可人、短暫而不可追,令人懷想。
——著名作家 潔塵
長篇小說《看不見的河流》評價
很多時候,我們以為一個時代早已被告別,了無痕跡,可其實每一段歷史都可能延伸、存在於今天。它們雖然不見於教科書、甚至不被親歷者們公開敘述,但它們自會以各種方式滲入到人們的血液之中、涌動於社會的深處。
西門媚的新作《看不見的河流》,讓我們在嘈雜紛亂的現實世界中,又一次辯認出,原來歷史並沒有真的中斷,曾經的時代之光也不曾寂滅。
這部小說其實是可以被看作對一代人心靈史的記錄的。在我過往的研究中,我曾經將那個時代定義為中國近代以來擔當了轟轟烈烈的文化/社會/政治運動的“青年”的終結。而在《看不見的河流》中,我看到,這最後一代的“青年”,在被驅離廣場後,雖然有沉淪、有妥協,但在社會的激變之中,也有那么一群人,化蛹成蝶,終於漸漸蛻變、成長為了新一代的“公民”。他們的成熟,他們的擔當,令人欣慰和感動。
合上小說,環顧現實,我們會發現,是的,我們可以相信,人類社會真正有價值的事物是不會輕易消失的,人們也永遠不會停止對美好社會的爭取、對有意義的生活的追求,哪怕那樣的努力代價高昂,就如作者在小說中借角色之口,對愛情所作的“宣言”那樣:“……這種愛能完滿當然最好。不能在一起,其實,這種愛也不會死去,只會埋在心底,就像你愛自己一樣,你不可能哪一天變得不信任自己,不愛自己了。所以,從這個角度看,這個世界上是有永恆之愛的。”
——著名學者、教授 陳映芳
這是一部關於成都的小說,關於報紙媒體興盛時期的小說。
小說安排在1999年。在這部小說中,我重溫了很多快要忘記的詞語,熱線、計分、特稿、傳呼……當然,如果你也在那個時間躬逢其盛,一定對這些詞語這些橋段不陌生。《看不見的河流》不僅是主人公胡小箏一個人的故事,而且還是這一幫人的故事。
今天動輒聽到紙媒已死的論調,從胡小箏的故事,推己及人,不能說不感到這個行業的溫情。它雖然有像張勝吳之項總這樣的一心強大派,但更重要的是,它還有一幫想寄託自己抱負的知識分子。我想,經歷過八十年代風風雨雨的辛越、沈青、陸明輝、多多這些人,在今天是依然獨持己見、“雖千萬人吾往矣”呢,還是和光同塵、做大做強?
《看不見的河流》這個書名出自胡小箏和辛越剛認識時的一次採訪。辛越採訪的老教授提到成都這座城市曾經有很多的河流,但是人世滄桑,經過無數次的城市建設,這些河流都變成了地下河。這個隱喻是顯而易見的。故事的結尾,是辛越去了南方,而胡小箏和多多都去了江南,就像這座城市消失、或者被隱藏的河流一樣。看來,因為機緣巧合,1990年代後期這場報紙開張,聚集了從未有過的活躍思想,釋放了這些人的活力,足可以記載在城市思想史上。
似乎可以說,那是在特定環境裡的人與事。但那樣一個活躍的、開放的、有很多想法的特定環境,是一代人的故事,更是包含了時代的丕變,和那些消失的河流一樣值得銘記。
西門媚
——著名書評人 戴新偉
隨筆集《紙鋒》評價
享受慢生活的西門媚根本不需要像董安於和朱自清先生一樣“佩弦自急”,而且還能分享自己內在的歡悅。她是怎么做到的呢?就是她大量的閱讀。從分類學的角度來看,她所讀的書可以分成兩類,一類是文學作品,二類是非文學作品。因為文學在西門媚那裡有特別的意義,既不是為揚名立萬,也不是為了拿獎賺錢,而是基於自己對持久閱讀與寫作的熱愛。當然這些對她產生強大心靈慰藉的書籍,多是由外國人生產的:馬爾克斯、萊辛、帕慕克、恰佩爾、科埃略、布爾加科夫、門羅、阿特伍德等,她欣賞這些作家對幽暗之人性細膩無盡的描摹,真可謂“魔鬼在細節中”。她對只以玩弄技巧取勝的作家評價不高,如被很多人跟風崇拜的阿蘭·羅布格里耶。至於說那種西方寫作班套路的做法,自然亦難入她的法眼。她不認為人性與社會的豐富性會按照他們所制訂的訓練框架去發展,這就像病人不可能按醫書來生病一樣。而少數中國小說家給她帶來的滋養除張愛玲、王小波、陳冠中等,人們有所知曉外,像董時進的《兩戶人家》、謝寶瑜的《玫瑰壩》,不少人連名字都沒聽說過。
而向外的尋求多是依靠非文學作品,讀的多是宗教、心理學、社會學、歷史等方面的書籍。上述西方小說家的文學作品無疑是她閱讀的“主菜”,個別小說家她甚至對其作品採取“竭澤而漁”的讀法。如果文學作品相對來說是偏“軟”,那么這些讀物就是很實在地體現了人們對當下生活的應對與反思,如高爾泰的《尋找家園》、巫寧坤的《一滴淚》、何偉的《甲骨文》、陳映芳的《變中之痛》、郭於華的《受苦人的講述——驥村歷史與一種文明的邏輯》、崔衛平的《思想與鄉愁》與《迷人的謊言》、西閃的《思想光譜》等。事實上西門媚的閱讀與思考,是典型的不自劃牢籠,不自設邊疆。在讀那些更為幽微地洞穿人性深谷的文學作品的同時,也讀與當下生活短兵相接的東西。說明她既關注現實,亦返回內心的雙修之旅,巧妙地維持了她的精神與現實的平衡。
——著名作家 冉雲飛
隨筆集《心懷野念》
日常生活里有一種慢性毒素,中了這種毒的人會漸漸對一切失去渴望,他們機械地生活,內心麻木,沒有任何激情與衝動;對一切事物懶於關注,惰于思考。作者西門媚以多年專欄作家之透徹筆力,將生活的話題一一道來。她想把她的作品寫給心懷野念的人看,這些人可能是少數,但是存在,存在於不同的群體,只因為一些內心的野念,他們蠢蠢欲動,躍躍欲試;他們生機勃勃,與眾不同。
心懷野念心懷野念

繪畫作品

西門媚習畫二十多年,擅長水彩、油畫棒和國畫。
這是她和她的作品。 作品2011年展出於白夜藝廊。
西門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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