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惠(遼朝中期重臣)

蕭惠(遼朝中期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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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惠(983~1056年),字伯仁,契丹名脫古思。遼朝中期名將、外戚,北府宰相阿古只五世孫,皇后蕭觀音生父。

最初從征高麗,大破高麗守軍,授契丹行宮都部署。開泰年間,歷任南京統軍使、同平章事,遷東京留守、西北路招討使,封魏國公。遷南京統軍使、順義節度使、東京留守,官至南院樞密使、北府宰相、同知元帥府事,北樞密使,進封韓王。迎娶秦晉長公主,拜駙馬都尉。重熙年間,協從遼興宗攻打西夏,兵敗釋罪,改封魏國王。

清寧二年,去世,享年七十四歲。

基本介紹

  • 本名:蕭惠
  • 字號:伯仁,又作貫寧、管寧,小字脫古思
  • 所處時代:遼朝
  • 民族族群:契丹
  • 出生時間:983年
  • 去世時間:1056年
  • 主要成就:力戰破高麗奴古防守之軍
人物生平,歷史評價,史籍記載,藝術形象,

人物生平

初以後父,為國舅詳穩。統和二十八年(1010),隨聖宗攻高麗,破高麗軍於奴古達北嶺,攻開京(今朝鮮開城),以軍律整肅聞名,授契丹行宮都部署。開泰二年(1013),改南京統軍使。六年(1017),為右夷離畢(契丹官名,掌刑獄),加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知東京留守事,尋改西北路招討使,封魏國公。太平六年(1026),奉命西征甘州回鶻。與阻卜軍戰於可敦城(今蒙古哈達桑東西南,失利。七年,任南京侍衛親軍馬步軍都指揮使。六月,奉命再討阻卜。十年(1030)十一月,遷南京統軍使。興宗即位,知興中府,歷順義軍節度、東京留守、西南面招討使、檢校太師,兼侍中,封鄭王。重熙六年(1037)五月,復為契丹行宮都部署,加守太師,徙趙王。十一月,拜南院樞密使,更齊王。力促興宗南下伐宋,與太弟率師壓宋境,追宋歲增銀十萬兩、絹十萬匹,罷兵維持和議。以功進韓王。十二年(1043)正月,兼北府宰相,同知元帥府事。十月,為北院樞密使。十三年九月,為先鋒從興宗征西夏,敗夏軍於賀蘭山北,繼為西夏軍敗,議和。十七年(1048),尚興宗姐秦晉國長公主,拜駙馬都尉。次年,再征西夏,先敗後勝。翌年五月,西夏請降稱臣。十九年(1050)十二月,告老,封魏國王。道宗清寧二年(1056)卒,遺命家人薄葬。

歷史評價

論曰:初,遼之謀復三關也,蕭惠贊伐宋之舉,而宋人增幣請和。狃於一勝,移師西夏,而勇智俱廢,敗潰隨之。豈非貪小利、迷遠圖而然。況所得不償所亡,利果安在哉?同時諸將撫綏邊圉,若迂魯忠勤不伐,鐸魯斡高情雅韻,鐸軫雖廉不逮蕭惠,而無邀功啟釁之罪,亦庶乎君子之風矣。

史籍記載

蕭惠,字伯仁,小字脫古思,淳欽皇后弟阿古只五世孫。初以中宮親,為國舅詳穩。從伯父排押征高麗,至奴古達北嶺,高麗阻險以拒,惠力戰,破之。及攻開京,以軍律整肅聞,授契丹行宮都部署。開泰二年,改南京統軍使。未幾,為右夷離畢,加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朝議以遼東重地,非勛戚不能鎮撫,乃命惠知東京留守事。改西北路招討使,封魏國公。太平六年,討回鶻阿薩蘭部,徵兵諸路,獨阻卜酋長直剌後期,立斬以徇。進至甘州,攻圍三日,不克而還。時直剌之子聚兵來襲,阻卜酋長烏八密以告,惠未之信。會西阻卜叛,襲三克軍,都監涅魯古、突舉部節度使諧理、阿不呂等將兵三千來救,遇敵於可敦城西南。理、阿不呂戰歿,士卒潰散。惠倉卒列陣,敵出不意攻我營。眾請乘時奮擊,惠以我軍疲敝,未可用,弗聽。烏八請以夜斫營,惠又不許。阻卜歸,惠乃設伏兵擊之。前鋒始交,敵敗走。惠為招討累年,屢遭侵掠,士馬疲睏。七年,左遷南京侍衛親軍馬步軍都指揮使,尋遷南京統軍使。興宗即位,知興中府,歷順義軍節度使、東京留守、西南面招討使,加開府儀同三司、檢校太師,兼侍中,封鄭王,賜推誠協謀竭節功臣。重熙六年,復為契丹行宮都部署,加守太師,徙王趙。拜南院樞密使,更王齊。是時帝欲一天下,謀取三關,集群臣議。惠曰:“兩國強弱,聖慮所悉。宋人西征有年,師老民疲,陛下親率六軍臨之,其勝必矣。”蕭孝穆曰:“我先朝與宋和好,無罪伐之,其曲在我;況勝敗未可逆料。願陛下熟察。”帝從惠言,乃遣使索宋十城,會諸軍於燕。惠與太弟帥師壓宋境,宋人重失十城,增歲幣請和。惠以首事功,進王韓。十二年,兼北府宰相,同知元帥府事,又為北樞密使。十三年,夏國李元昊誘山南党項諸部,帝親征。元昊懼,請降。惠曰:“元昊忘奕世恩,萌奸計,車駕親臨,不盡歸所掠。天誘其衷,使彼來迎。天與不圖,後悔何及?”帝從之。詰旦,進軍。夏人列拒馬於河西,蔽盾以立,惠擊敗之。元昊走,惠麾先鋒及右翼邀之。夏人千餘潰圍出,我師逆擊。大風忽起,飛沙眯目,軍亂,夏人乘之,蹂踐而死者不可勝計。詔班師。十七年,尚帝姊秦晉國長公主,拜駙馬都尉。十八年,帝復征夏國。惠自河南進,戰艦糧船綿亘數百里。既入敵境,偵候不遠,鎧甲載於車,軍士不得乘馬。諸將鹹請備不虞,惠曰:“諒祚必自迎車駕,何暇及我?無故設備,徒自弊耳。”數日,我軍未營。候者報夏師至,惠方詰妄言罪,諒祚軍從阪而下。惠與麾下不及甲而走。追者射惠,幾不免,軍士死傷尤眾。師還,以惠子慈氏奴歿於陣,詔釋其罪。十九年,請老,詔賜肩輿入朝,策杖上殿。辭章再上,乃許之,封魏國王。詔冬夏赴行在,參決疑議。既歸,遣賜湯藥及他錫賚不絕。每生日,輒賜詩以示尊寵。清寧二年薨,年七十四,遺命家人薄葬。訃聞,輟朝三日。惠性寬厚,自奉儉薄。興宗使惠恣取珍物,惠曰:“臣以戚屬據要地,祿足養廉,奴婢千餘,不為闕乏。陛下猶有所賜,貧於臣者何以待之。”帝以為然。故為將雖數敗衄,不之罪也。

藝術形象

網路小說《閃電小兵》摘選
當蕭惠穿好衣甲,從大帳中衝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讓他目眥欲裂的場面! 占地廣闊的遼軍大營,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殺戮之中,在黑暗之中,無數敵兵如暗夜狂魔一般,縱馬狂馳,凶暴地衝進大營裡面,揮刀大砍大殺,直殺得人頭亂滾,鮮血在黑暗中四面飛射。 密密麻麻遍布草原的小帳篷,被速度奇快的騎兵大軍縱馬沖入,一頂頂的帳篷被飛馳踹翻,裡面睡的遼兵被無數鐵蹄踏得稀爛,慘死在睡夢之中。 稍微靠近中央處的遼兵們有機會從帳篷裡面衝出來,衣甲不整地舉刀抵抗,卻被狂暴衝來的騎兵大軍撞得七零八落,驚慌的慘叫聲震動草原,響徹天際。 蕭惠四面遠望,只見各個方向,都有騎兵大軍衝殺進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精銳士兵,便如待宰牛羊般,被凶暴的敵軍驅趕殺戮,驚慌地四處奔逃,發出恐懼的慘叫聲,被後面衝來的敵人縱馬撞飛、揮刀劈殺,絲毫無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樹立在各處營地附近的馬圈也被一衝即破,遼兵們絲毫沒有時間去騎上戰馬,就被狂沖而來的敵軍撞散,在四散奔逃中被敵人輕易地斬殺,屍首摔落在夜色中的草原上。 這一次深夜突襲,華烈部調動了四支萬人隊,暫由帖木爾和張龍等四名千戶代理萬夫長,率軍從四面衝殺進來,將防備鬆懈的遼軍衝撞得一片大亂,再無法形成有效的防禦。 他們帶來的各族兵丁,大都與著契丹人有著血海深仇。在北方大地上,契丹人一向強勢,與各族人等也都結下了深仇。此時正是報仇雪恨的時刻,各族士兵奮勇爭先,都在縱馬狂奔,揮舞戰刀,砍向前方黑暗裡大步奔逃的敵兵。 原本憨厚樸實的漢人農夫,在黑暗中哈哈大笑,用力揮動鋼刀砍向馬前地遼兵,讓他們的熱血和腦漿噴灑到自己馬上。嗅著撲鼻的血腥氣,興奮得滿臉發紅,在這樣凶暴的殺戮中,獲得了無上的興奮快感。深深沉醉於殺戮帶來的美妙感覺之中。 習慣了戰鬥與殺戮,渴望著立功獲得的大量戰利品與奴隸,這些原本只會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漢人農民迅速被草原上地阻卜同伴們同化,將戰鬥與殘殺當成了最好的職業,在心中殺戮的渴望之中,做出無數殘暴的事情,甚至與同伴們互相攀比,不肯有一人退後,免得受到同伴地嘲笑,以及部族中的懲罰與貶斥,以後再也無法抬頭見人。 往日曾聽人教誨的仁恕之道,已經被這些大字不識的農夫們丟到了九霄雲外,反正薩滿們都說了,這片大地,都是由偉大的長生天賜給高傲的華烈部的。他們這些勇敢地戰士。將縱馬馳過大地,斬殺所有膽敢反抗的敵人,在戰鬥中獲得無上的榮光! 深夜之中,無數遼兵都在慘叫呼號。潰散奔逃,悽厲的呼號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如萬鬼奔行,悽慘恐怖至極。 持刀站在黑暗的草原上,被帶著腥氣的寒風吹拂著臉龐身體,看著這一片血腥慘烈場面,蕭惠心膽俱裂! 無盡的悲憤、悔恨從心底翻湧而起,化為了狂怒暴躁,蕭惠大聲咆哮著,喝令部下們立即組織反擊,自己也跳上部下牽來的戰馬,縱馬狂奔,帶著自己地親兵向前衝殺,在黑暗中與無數地敵兵交手,直殺得血滿征袍,身邊的親兵也在亂軍中被斬殺大半。 四周依然是一片混亂,無數的遼兵臨死前的慘叫聲,化為恐怖地交響,震動在蕭惠的耳旁。蕭惠已經無暇去想那么多事情,只能揮刀不停地衝殺,心中已經做好了力竭戰死的準備。 他的親兵們點燃了火把,在混亂的戰場上,為後面趕來的遼軍指引了方向。他的數名親信遼將勉強集合了一些兵馬,在亂軍之中趕來尋到了他,拉住他的戰馬苦勸,終於讓昏頭昏腦的蕭惠有了一絲清醒,抬起頭來,茫然地隨著部下們的勸說,率軍朝向西北衝殺,希望能夠殺透重圍,逃出生天。 黑暗之中的混戰,各方人馬都看不清對方的行動,只是朝著一個大概的方向衝殺。蕭惠僥倖選對了一個攻擊薄弱的位置,率領著殘兵敗將,從大營西北衝殺出來,也不敢停留,一直朝向北方奔逃而去。 這裡已經遠離了遼國的內境,在人煙稀少的茫茫草原上,到處都充滿了不可測的危險。若要逃回內境,路途遙遠,而且糧食不足,在慌亂中能逃出命來就不容易了,又有誰能帶上足夠的乾糧,讓他們不至於在路上餓死? 只有北方不遠處的可敦城,才是他們唯一的生路,只要能逃到那裡,就可以得到充足的食物,放心休養,依靠堅城來與華烈部的騎兵周旋,以求報仇雪恨的機會。 象這樣想的遼兵不在少數,凡是幸運搶到了戰馬、從亂軍中奔逃出來的遼兵,大都縱馬北行,朝向可敦城的方向逃去。 其他的遼兵,已經在深夜的混戰中被斬殺大半,餘下的四面逃散,卻還要承受華烈部騎兵無孔不入的搜尋追擊,在一天天的逃跑追逐戰里變得憔悴,最終還是免不了被敵軍游騎追上打倒、賣為採礦奴隸的厄運,未來的歲月變得一片悽慘,再無出頭的希望。 蕭惠率殘部一路奔逃,到天亮時,沿途僥倖地收攏了萬餘兵馬,朝向可敦城逃去。 畢竟是遼闊的草原,十萬大軍即使再悲慘,也能在四萬闖營的強悍敵軍中逃出萬餘人,一路賓士,惶惶如喪家之犬般,人人臉上都有悲憤戚容。 昏頭昏腦的逃亡中,蕭惠偶然想起昨放的惡夢,恨得幾乎要落淚,險些維持不住大國名將的形象。 自己身為大遼國第一名將,前不久剛率大軍平滅了三皇子別古特等人的叛亂,此次出征,只當那些蠻人可以一舉而破,誰知竟然落得如此慘境,只在一夜之間,風雲變幻,這巨大的差距,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巨大的堅城,矗立在草原上,雄視著一切敵軍的動向。 高高的城頭上,插著大遼國的旗幟,在城頭上掠過的寒風吹拂下,飄飄蕩蕩,發出烈烈的聲響。 在遠方,大片騎兵狂馳而來,卻是隊形散亂,有許多遼兵遠遠望到可敦城的城頭,都幾乎要痛哭出來。 身經歷次血戰的強悍遼兵,居然落到如此慘境,只能說昨夜阻卜人的突擊過於恐怖,他們絕大部分的同伴,都已慘死在暗夜之中,或是做了阻卜人的奴隸,過著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 敗軍的主將,蕭惠的身上沾滿了血跡,咬緊牙關打馬飛馳,一直向著可敦城衝去。 城頭上面的契丹士兵,大聲呼喝,命令他們停下來接受檢查,不得擅自入城。 蕭惠打馬如飛,率部賓士到城下,指著城頭上的守兵放聲大罵,怒氣沖沖,對這些有眼無珠的遼兵痛罵不已,昨天所受的屈辱憤怒,都發泄到了這些普通的守兵身上。 這一路北逃,所受驚嚇不小,沿途時有敵軍追襲。蕭惠也想整軍還擊,可惜部下都已被夜襲弄得驚慌失措,兵無戰心,而且逃走時所拿兵器、衣甲都不足,最多只能輕裝逃遁,若要反擊,只怕會被敵軍擊潰,損失更大,連這一萬多部下都帶不出來了。 一路上所受悶氣,讓蕭惠已經在爆發的邊緣,又被這些守兵所阻,不讓進城,當下大怒,指著城頭痛罵不休,聲言要將他們統統軍法從事,以正軍威! 在他的大罵聲中,南城門的守將慌忙跑上城頭,望著他問了幾句,認得他是蕭惠,慌忙下令開城放行。 吊橋落下,城門打開。蕭惠怒氣沖沖,率親兵拍馬馳向城內,就要尋到可敦城的守將,讓他派兵前往南方救援,希望能多救回一些部下,與可恨的阻卜人也好有一拼之力。 經歷了長途奔逃,本已散亂不堪的遼軍佇列,在入城時都爭搶擁擠,希望能早些衝進城去,免得被後面那些可怕的敵人追上,落得同伴們的下場。 就象應他們心中所想一樣,遠處的草原上,湧起滾滾煙塵。在漫天煙塵之中,隱約可以看到無數悍勇騎兵,縱馬狂馳,朝著這邊飛速奔來。 在他們的前方,打著數桿大旗,上面寫著漢文,明顯就是華烈部的軍隊,已經緊追而至。 城外的遼兵們臉上都露出恐懼的神色,驚慌憤怒地大叫著,拍馬沖向吊橋,希望能早些擠進城去,以避追兵。 因為太過擁擠,許多遼兵被同伴連人帶馬擠下護城河,又地爬上來,放聲怒罵,隨即又加入了爭搶進城的行列中。 城頭上的守兵們,望著遠處的滾滾煙塵,也都露出警惕的神色,手中的刀槍紛紛舉起,還有大批的守軍從遠處城牆上跑來,舉起弓弩,排成整齊的陣勢,就準備在這城門處,來一場箭雨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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