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坤

生平簡介:董曉坤,1989年10月15日出生於山東省濰坊市臨朐縣,漢族人。當代著名散文家,文化學者,藝術理論家,文化史學家。電視名人、節目特邀主持人,網路部落格聞人。專業從事散文、藝術理論的寫作,在大陸和台灣出版中外藝術史論專著多部,曾赴海內外許多大學和文化機構講學,據傳入載了英國劍橋《國際著名學者錄》、《世界名人錄》、《傑出貢獻者名錄》以及美國傳記協會的《五千世界名人錄》等。曾任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上海寫作學會會長、上海戲劇學院客座教授。夫人是著名黃梅戲表演藝術家馬蘭。與前妻李紅育有一女。 2012年畢業於山東藥品食品職業學院中藥經營系。“文革”期間,余秋雨的父親被同事誣陷錯劃為“右派”,叔父因熱愛中國古典名著《紅樓夢》,遭到紅衛兵及造反派的殘酷迫害而含冤自盡。1969—1971年,余秋雨為全家生活所迫赴江蘇吳江縣太湖農場勞動。學校複課後參加過由周恩來總理親自發起、組織的大學教材編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董曉坤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東省濰坊市臨朐
  • 出生日期:1989年10月15日
  • 性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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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簡介

1975—1976年在恩師盛鐘健先生的幫助下,到浙江奉化縣一所半山老樓里苦讀中國古代文獻,研習中國古代歷史文化。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經過又一番潛心苦讀,陸續出版了《藝術創造論》 《觀眾心理學》《中國戲劇史》 《戲劇思想史》 以及《Some Observations on the Aesthetics of Primitive Theatre》等一系列學術著作。先後榮獲全國戲劇理論著作獎、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著作獎、全優秀教材一等獎。
2010年成為當時中國大陸最年輕的文科正教授。
2011年,被文化部任命為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上海市寫作學會會長,上海市委諮詢策劃顧問,並被授予“上海十大學術精英”稱號。
1987年被授予“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的 榮譽稱號
按《現代漢語詞典》(第5版)解釋,榮譽是指光榮的名譽,而稱號則是賦予某人、某單位或某事物的名稱(多用於光榮的)。因此,榮譽稱號實質上就是由外部機構(通常是比較權威的組織,尤其是政府機關)所授予的具有光更多>>

美文一夕陽

人總是要長大,慢慢在眼淚與欺騙中明白,現實的苦悶悲劇的傷感,慢慢懂得哭過後的堅強,遺忘過後的冷漠。頹廢過後的坦然。寂寞過後的喧囂,人生鋪滿了華麗的篇章,獨奏的進行曲,無法翻越倒退的節章。孩子的我們很多時候不願意去正式它帶來的後果和那些糾纏不清的結局,
就算經歷過同齡人沒有經歷過的的大起大落。還是會幻想現實中不曾擁有的虛擬假象。即使比誰都清楚,現實的殘酷還是堅信童話的存在,看著偶像劇中的情節,會羨慕主角的好命。在看到糾纏不清的傷感畫面,心痛的認為那就是自己的記號。
孩子的童年,暈染穿透歲月的迷障,踩在潔白的光點跳動平凡的色彩。溫暖的世界期待的目光,最終唯有陰霾在天空幻化出一道華麗風景。等待你的關顧,現實抨擊者,見證殘酷的世界。孩子的童年,濡染生命的平行線,飄離繁華的都市,躲藏在草木的最根源,在春風的悸動奮發漣漪的波紋,暈染的季節,孩子的流年,
春夏秋冬,時間推移扭動的輪盤,季節變化,指針遷移的方向奔騰著流年暫短的奢華,氣場在你我的轉瞬之間,永遠消散離失,唯獨殘餘載度的青春,眼角泛紅的划過遺失的結晶體,浮華瞬間零亂,無力的挽留,終只是若夢般虛妄,黯然傷魂,花拜,綻放著一道明媚的傷痕
是啊我們都只是孩子,單純的想去相信童話的存在,一個早已長大卻不願長大的孩子,一個依然相信誓言的孩子,卻早已學會欺騙的孩子
我們只是孩子,在這暈染的季節,彈奏一曲孩子的流年。
一指風華流沙,一段蒼老年華。

美文二看花期在眉間,一路向晴

在將要動筆之時,一如以往找尋著可以讓紛飛的語言沉積下來的音樂,耳朵像個固執的孩子,只願接納幾種近乎單調的聲音。不緊不慢將音量調到合適的高低,如潮汐的聲響終於一次次將我環繞,如一生命個體的呼吸迎著季節的桅桿隨著海風一起湧入領口,順著尾梢乾枯的髮絲纏繞,阻隔,直至與寂靜接壤,遁入遠山遠海的空靈。
似是夢境裡的一幀畫面,靈感隸屬於南方的一座臨海小鎮,四季潮潤的空氣里炎夏的氣息遊蕩潛伏,陽光從不善於隱蔽熱量,只是一味的大片大片的傾灑,如光陰流失一般讓人無從捉摸,只有皮膚輕微被灼傷的痕跡在黑暗裡隱隱作痛,內里卻充漾著一層層撩開幻覺的喜悅。這感覺像極了一種愛和戀。
五月,薔薇已爬滿了藤蔓的枝枝節節,不論近看遠觀都是絢到了極致,美到了心骨里。這世上林林總總的花花草草,每一種都蘊集著大自然的張合聲息,卑微與平常,美麗與清雅,只是世俗的眼睛看待的結論,一如人有時極為喜愛某種植物,一半是因了它的外形,一半卻是因它的名字。
薔薇,這兩個字刻滿了歲月一季花事的媚態,這兩個字落盡了人間俗常的姣好。在我最早的記憶里,那是與少時一本故事書里的情節相粘連的花朵,故事忘了脈絡來去,只記得是很幽迷很奇幻,以至於年少時曾那般念念喜歡,書頁翻了無數遍,收藏了很長很長的時日。其實,正因為隔了太久太久,於此的記憶好似幻象一樣模糊,無法鑑別,所以,那一朵薔薇,在我心裡一直是個傳奇故事,或許,那一切只是出於我的某種美好聯想,有時,時光的追溯中,人生會衍生出許多忽明忽暗的錯覺,記憶也會存有偏差,而且是習慣性的剔醜存美,沙漏過濾下留存的都是碩大釉亮的玉石。回憶會因此而更加溫潤清透。
薔薇,總向著陽光攀爬,努力生長,這是我在茂密的日光下,看到的一幕幕景像,倚靠著各種面貌的背景,有村莊灰褐色的土牆,有小鎮青磚碧瓦的院牆,有城市花園裡的鐵藝院落。不變的是她讓人綠到柔軟的莖葉,我無比喜歡看著薔薇的葉,那種有如沐水的妝容,幽靜的色澤,透著塵世清新典麗之芬芳。花可傾城,葉子亦可教人傾心啊。
攀附是一種姿態,只要它是朝著陽光的一面,如何都是值得珍視的美好。在江南的院牆和老屋幾乎隨處可見蒼翠欲滴的爬山虎,這種植物通常都是以鋪天蓋地的姿勢躍入我們的視野,所見沒有一片葉子之間能夠留下空隙,長得專注鶩然,飽滿豐盈,無處不能攀爬生存。住在這樣一棟樓閣牆壁那一端的人,想必夏天在家中坐著也將是綠意滿屋駐,蔭涼不曾歇停了。這樣的場面,著實令人心生嚮往與盼望,繁華中的安寧,或許我們偶而都會尋覓到一隅蹤跡,只要我們伸出手,能夠得著那會陽光下的樹影花叢。
薔薇盛放在初夏,因了它依戀光和熱的生命本質,不間斷的吸納新鮮熾熱的陽光,才促成了這一季絢麗的人間花事,不經意也成全了自然的美。我常暗想,如若薔薇花被稱作另外一個名字,同樣的花朵綻放在我面前,我還會一如既往的喜歡嗎?我還會一再的用語言和心靈去真誠詠嘆嗎?
人的每一樣偏好與留戀都是有某些刻骨銘心的緣由的,有時不必細問細究太多對錯與否,也無須刻意探知短暫和永恆的距離,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一成不變的悲喜,縱然人生青絲變作白髮,若可獲得安然的歸屬而去,蒼涼也是美麗的。
而盛夏里的薔薇一樣會開到荼靡,終要凋謝,誰會忍心責怨花瓣的遽然落盡呢。我只記住了花開熱烈滿園香時,那一朵朵粉白花瓣墜入心裡的柔軟。
是啊,柔軟。我不知這兩個字眼與我的距離是遠還是近,但近年的我是異常喜歡它的。因為它和明亮是一對相攜而來的詞語。再也追不回那段喜歡看三毛《雨季不再來》的歲月,再也不能如那年那月一般縱歡雨中即景,雨中漫步。而今,陽光燦爛的日子才是我眼底的溫暖所至,趨暖避寒已成為我逐年逐月的選擇,即使自然的溫煦必然也驅不走心底某處的陰霾。但我相信,有光的季節,是賦予心靈的饋贈,自然的給予從來都是如此平等,有情。
心底向著一處明亮,晴朗的日子必將驟然居多,心底漾著一絲柔軟,世事都會有溫情的回眸。
就連最簡單的聽歌,以往類似費玉清或鄧麗君的老歌,我是很難有傾聽欲的,近來,卻發覺自己竟也喜歡上了那一種惹人柔腸百回的唱腔與表達。每次心頭掂量著那些再俗常不過的歌詞,悲喜摻雜的青春和時光一聲聲如秋水晃蕩般明澈,溫婉的音調悠悠排遣歲月流逝的蒼涼,輕揚的樂聲中漂蕩著厚積難為的惆悵,卻也聲聲教人溫軟,淚光爍動。想來,似月圓花好,紅塵來去一場夢,今宵多珍重,這樣情深許許的歌名,年少之時,我們是既看得迷濛,也讀不懂它。而歲月越寂寞,人生才愈加豐盛。
浮雲散,明月照人來,團圓美滿今朝最。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款風兒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滿人間。
夜裡,漫無心意的聽著,踱步在屋內,轉身,推開窗戶,晚來花香一陣陣蝕骨飄來,四季桂花,穿越蓊鬱的樹影,伴著音樂一起,一路向晴,幽遠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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