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卡捷林娜皇宮

葉卡捷林娜皇宮

葉卡捷琳娜一世的莊園最初在建築規模和風格上都與彼得一世的官邸彼得戈夫和緬希科夫的莊園奧拉寧鮑姆都有很大的不同。整個薩爾莊園的建築體系保留了古羅斯人日常生活的特點,這裡既不是娛樂城堡,也不是郊外別墅,而是17~18世紀普通的俄羅斯莊園領地。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葉卡捷林娜皇宮
  • 著名景點普希金的雕像
  • 建於:1723年底
  • 建築師:費爾斯特、布隆斯坦
地理環境,發展沿革,歷史人文,

地理環境

聖彼得堡近郊的宮殿和花園不是皇家的就是達官顯貴的,只是它們不是和城市一起出現的,而是散落在北國之都滿是沼澤的近郊。從前,在大皇村宮(現在叫葉卡捷琳皇宮)所處的地方,在高高的山丘上是薩爾莊園,山腳下有條小河。1710年,彼得一世把這個莊園送給了自己的妻子葉卡捷琳娜·阿列克謝耶芙娜,從此,薩爾莊園成為皇家領地的一部分,並開始進行修繕。
葉卡捷林娜皇宮
葉卡捷琳娜一世的圓木房屋的外表和內部裝修都很簡單。木屋不遠處是馬廄和馬夫及馬車夫的住所,還有四輪轎式馬車和敞篷馬車車棚、畜舍和禽舍、庫房、穀物乾燥室、打穀場、儲藏室和糧倉。
木屋和雜貨屋周圍很快就出現了住滿農奴的村莊,他們從莫斯科郊外的村莊被帶到這裡“永久居住”。在這裡建成第一座教堂後,莊園開始叫薩爾村,隨著宮殿建設的不斷發展,更名為皇村。

發展沿革

1723年底,由建築師布隆斯坦和“建房能手”費爾斯特負責,在舊木屋的原址上建造起一座石頭宮殿,在皇村歷史上它被稱作“葉卡捷琳娜一世石屋”。
1740~1751年是皇村建設的新階段。彼得一世的女兒伊莉莎白即位,擺脫了陰暗的比倫苛政①的俄國民族意識空前高漲。在藝術中,尤其在建築藝術中確立了莊嚴隆重、氣勢宏偉的俄羅斯巴洛克式風格,其發展高峰就是皇村園林宮殿建築群。
此時,許多從前的建築被徹底重建,首先就是首都市郊的沙皇宮殿。1741年,傑姆佐夫開始設計新宮殿,他死後交給了年輕的天才建築師安德列·克瓦索夫。但由於安德列·克瓦索夫經驗還不足,又找來了特列吉尼,還給他配備了四名助手。
根據安德列·克瓦索夫的計畫,整個建築主要是在兩側的廂房之間建造一棟樓,通過長廊將兩側廂房連線起來。1744年開始實施這個計畫,由於特列吉尼不太重視建築工作,又交由切瓦金斯基負責,他對克瓦索夫的計畫進行了一些修改。

歷史人文

俄羅斯聖彼得堡郊外,有一個美麗的皇村。近200年來,多少人懷著朝聖者的心情把她踏訪。是的,如果你僅僅知道這裡有一座金碧輝煌的葉卡婕琳娜宮和其中極盡奢華的“瑚珀廳”,知道有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興建的亞歷山大宮,這還遠遠不夠,因為真正能讓皇村名揚天下、令世人敬仰的,不是那些富麗堂皇的宮廷建築和當年出將入相的顯赫尊崇,而是因為,她與偉大的詩人普希金的淵源……一片皇家莊園因為有了偉大詩人的足跡才增輝添彩而變得不朽。
葉卡捷林娜皇宮
穿過一片橡樹林,走近皇村,一尊黝黑的普希金雕像首先站立在眼前。此時正是初冬,俄羅斯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但並沒有寒意。詩人披件風衣,一手托腮沉思地坐在長椅上,他的目光既深邃又迷惘……不遠處一個大鬍鬚老人兀自吹著他的薩克斯管。蒼涼的曲調瀰漫在四周。18世紀初,一座著名的皇家貴族學校修建在葉卡婕琳娜宮對面的花園裡,普希金成為首批學生之一,他從12歲到18歲生活在這裡,在皇村,詩人的指尖開始撥響繆斯的豎琴,6年間他寫了120多首詩,從這裡,普希金開始邁上詩壇,皇村的景色和經歷不僅孕育了他最初的創作,而且成為詩人永久的靈感家園。每當回憶起這片土地,普希金總是激情滿懷,意味深長……200年來普希金一直是俄羅斯的驕傲。他的作品奠定了俄羅斯一代文化的根基,他的詩篇使俄羅斯文化開始走向世界的同時,也使俄羅斯的人民第一次領略到自己祖國的可愛。普希金的抒情詩、詩體小說、寓言詩、詩歌劇、童話詩等體裁無不開創一代先河和典範,在俄羅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背出一段普希金的詩句。
現在,我徜徉在皇村蜿蜒的小徑上,追尋著詩人的蹤影,那菩提樹、那白樺林、那椴木叢一如詩人讚美過的一樣娉娉婷婷。那湖泊、那丘陵、那溪流也像詩人描述過的一樣,田園牧歌般的雋永。儘管是嚴冬,仍有小鳥剝啄啁囀在枝頭,湖面上一群群鳧雁在游弋,灌木間偶爾會有小松鼠躍過。縱目四望,芳草萋萋,黃葉翩躚。林濤、波紋、白雪、輕風,這一切無不在搖動著我的情思。可我卻找不出最美的詞語來描繪,因為最優美的詞語早已在詩人的羽毛筆下化作了千古絕唱……據統計,普希金的作品被譯成150多種文字,所以他的詩已不僅僅屬於俄羅斯,而是成了全世界人民的精神財富……
站在這裡,我相信是皇村激發了詩人的無限才思,他那最初的歌聲是從這裡升起而迴蕩在世界的!詩人對自由的追求,對愛情的謳歌,對暴政的鞭撻,對祖國的讚頌,無不起源於這片土地對心田的滋潤。也許就在這條撒滿橡籽的小路上,初稿《回憶皇村》被反覆吟唱,也許在那個倒映著景物的湖心小島上,《漁夫與金魚的故事》最早被構想,那個霧靄蒙蒙的亭子裡,大概是《致同學們》謄寫的地方,起伏的丘陵上詩人一定在那裡向遠處眺望,天邊的紅霞燃起其他《致恰阿達耶夫》的激情……啊,撩動過詩人額發的風,此刻正掀動我的衣襟,印上過詩人腳印的路,此刻正延伸在我的腳下,飄落在詩人肩頭的雪花,此刻正融化在我的面頰……駐足在皇村這片土地上,我無處不感受到一種靈犀,逝去的歲月小溪般從心頭潺潺流過。多少年來,皇村的湖光林木被一代又一代的俄羅斯詩人讚美,這裡更是生活過一位又一位才華橫溢的詩人,像萊蒙托夫、涅克索拉夫、普欣、伊利切夫斯基、丘特切夫等十多位享譽詩壇的名人,更為奇妙的是,當後人把普希金稱作俄羅斯詩壇的太陽時,一百年後的19世紀初葉,另一位女詩人“俄羅斯詩壇的月亮”埃赫瑪托娃也是從這裡升起,她也是在皇村度過童年和少女時代的。
告別皇村前,我再一次佇立在普希金的雕像前,不知誰在雕像前擺上了一束鮮花,我怕驚擾了詩人的冥想,緩緩離開,驀然想起一本書中的句子:皇村不愧是詩人的搖籃。我的心也開始為之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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