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時節讀舊箋

落花時節讀舊箋

《落花時節讀舊箋》是韓少功創作的散文隨筆,原載於《上海文學》2015年第7期。2016年2月,《落花時節讀舊箋》入選2015年中國當代文學最新作品排行。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落花時節讀舊箋》
  • 外文名稱:Flower season read old prescription
  • 作品別名:無
  • 創作年代:2015年
  • 作品出處:《上海文學》
  • 文學體裁:散文
  • 作者:韓少功
基本內容,創作背景,

基本內容

《落花時節讀舊箋》是韓少功創作的散文隨筆,原載於《上海文學》2015年第7期。
2016年2月,《落花時節讀舊箋》入選2015年中國當代文學最新作品排行。

創作背景

不久前,作家韓少功整理自家舊物,無意間從抽屜里翻出幾十封20多年前的信件,其中包括與張賢亮、張承志、鄧友梅、蔣子龍、西西等近20位名家的鴻雁。他又喜又惶,重溫故人舊事寫就《落花時節讀舊箋》一文。
韓少功昨天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談到,網際網路時代,微信微博、電子郵件正日益取代信函,投書遠方成了稀罕事,“摩挲著泛黃稿紙,老友墨跡風格各異,往事歷歷在目。寫這篇文章既是敘舊憶人,也得以回望一個時代的文學風雲聚散,從中反思當下。信中所透露的問題,如今仍值得反覆琢磨。”據了解,《落花時節讀舊箋》刊載於今年7月號《上海文學》,帶讀者潛入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文人精神世界的一角。
“男神”張賢亮信中顯溫存一面
去年辭世的作家張賢亮,曾出版《綠化樹》《土牢情話》等多部小說,是很多人眼裡“風度過人的文學男神”。讀他寫給韓少功的信,不難發現,“男神”還有事事為人著想的特質。
1988年一次見面結束後,混亂中韓少功沒來得及與張賢亮打招呼即離去了,沒想到張賢亮在當年6月23日的來信中寫道:“那天在侶松園門口,忙亂中還沒來得及告別,待我拿到房號鑰匙奔到門口,那輛破車已不見蹤影。我想你還會跟我聯繫的,特地告訴了門房,但也沒能再聽到你的下落。我試著寫這封信,也不知你能否收到。”結尾處,張賢亮還不忘提醒:“可能的話,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寄本來讓我拜讀。”
一次忙亂中尋常的不辭而去,對方竟馳函以圖追補,簡直“周到得讓人慚愧”。韓少功追憶老友,“他跌宕的人生經歷,可謂當代中國故事中並非少見的個人命運軌跡”。但顯然,信中的張賢亮卸下了商界大亨的神秘光環和多重面具,顯示出溫存、平實的一面。
蔣子龍乃“噹噹響漢子一條”
被稱為新時期“改革文學之父”的小說家蔣子龍,曾涉獵國企、機關、鄉村的改革,寫遍了《喬廠長上任記》的自信和《農民帝國》的困惑。1992年5月4日,蔣子龍給韓少功來信稱:“感謝你邀我南下,雖來去匆匆,但很愉快……登機後拿出你的隨筆集,不料不是送給我的。連你這樣從容自定的人也被筆會搞昏了頭,可見筆會不可輕易辦。你的智慧陪我在飛機上度過了三個多小時,直送我到家,可謂圓滿。”
“子龍身上總是有一種大國企的金屬味,是有稜有角的堅硬體。”韓少功回憶道,1980年代,曾有工人在廠門前貼出大標語:“歡迎喬廠長來我廠上任!”某地還曾以紅頭檔案轉發過蔣子龍的小說,以作為改革的思想動員和辦法參考。“這些奇事,在文學史上一定絕無僅有。”不過在韓少功眼裡,私底下的蔣子龍擁有一股“天津男作家的勁兒”。他笑稱,蔣子龍每日堅持游泳幾千米,數十年不輟,每一天都活得英姿勃勃,精神抖擻,堪稱噹噹響漢子一條。
先鋒派西西竟“質樸如村婦”
1987年最後一天,香港作家西西給韓少功寫信說,“我剛從北京回來,看見莫言、李陀、史鐵生、鄭萬隆和張承志,好極了。他們老說就欠少功一人。我臨走時遇上北京大雪,美極了,可仍然比不上你們這些美麗的人。”西西還感嘆,做一個寫好小說的人不太難,但難在做一個能寫好小說的好人。
在韓少功看來,寫出《母魚》《我城》的西西“堪稱香港一大異數”,她毫無先鋒造型,“既不會目光直勾勾,也不會菸酒無度、滿口粗話、深夜海邊暴走,倒是質樸如一村婦。第一次在酒店相見,她衣著低調,張羅茶點,引見和關照幾個隨行青年,在茶座的一端幾乎沒說什麼話,似乎更願意讓她的學生們多說。”韓少功透露,最近一次與西西見面,她偶爾靠丈夫攙扶。握住她瘦弱而清涼的手,韓少功百感交集。他曾在香港浸會大學多次打聽西西,“不料教授、作家、青年讀者都說不出一二”,他大吃一驚:這還是香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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