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大利粉之年

摘要: 閒適中翻出村上春樹的《義大利粉之年》:“我在鍋子裡放進空想的水,用空想的火柴,點上空想的火…… 我將空想的整把義大利粉,輕輕滑進沸騰的開水裡,撒上空想的鹽,將空想的廚房計時器撥到15分。”一邊在閒適中空閒適中翻出村上春樹的《義大利粉之年》:“我在鍋子裡放進空想的水,用空想的火柴,點上空想的火…… 我將空想的整把義大利粉,輕輕滑進沸騰的開水裡,撒上空想的鹽,將空想的廚房計時器撥到15分。”一邊在閒適中空想遙遠的義大利,一邊打開冰櫃,清理出忘了吃有點放壞的西紅柿、蘑菇、剩菜殘羹,一點也不浪費的全部匯入鍋中胡亂扒拉。15分鐘,成就出一盤連名字也沒有的悲劇性義大利粉。不禁感嘆,意粉果然變化多端!

圖書信息,簡介,筆下飲食,

圖書信息

“我在鍋子裏放進空想的水,用空想的火柴,點上空想的火……。我將空想的整把義大利粉,輕輕滑進沸騰的開水裏,撒上空想的鹽,將空想的廚房計時器撥到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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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因為村上春樹的這篇《義大利粉之年》,義大利粉在我心裏,就帶上了孤獨的味道。
在這之前,義大利粉是讓我感覺到熱情洋溢的。意粉有不同的形狀:扁的、圓的、空心的、螺旋形的、貝殼形、蝴蝶形……,它們顏色繽紛。淡黃色、粉白色、淡紫色、淺紅色、粉灰色……。然後配上不同味道醬汁,彩色的香草碎。就算只裝在一相純白色的盤子裏,依然覺得它是散發著某種熱情的絢麗。
我不會煮義大利粉,縱然看起來似乎很簡單的過程,但卻做得一團糟。在超市裏,那一排排的貨架上,看到一系列的義大利粉,那些感覺奇妙的形狀引起了嘗試煮一次義大利粉。我選擇了蝴蝶形的義大利粉,這個原因也不稍我說明了,只因為它是蝴蝶形狀。
其實,煮一次義大利粉並沒有像煮一次公仔麵那麽輕鬆和愉快。我在用沸水煮了半個小時後,發現那些一隻只的蝴蝶義大利粉依然帶著生硬的翅膀。於是我拿起裝意粉的盒子,至少會有一些說明之類的。但讓我失望的是,它確實是一盒義大利粉,我沒看懂上面那一堆密密麻麻的任何一個字。氣餒了,此時,我想我的這一餐消夜要完了。
坐在電腦前垂頭喪氣的低咕,然後給遠在日本的他送出了一句:我可能會餓暈過去了,我的煮義大利粉很糟糕。十分锺後,他給我寫了一篇煮義大利粉的過程發過來。我啞聲大笑……。然後只做了前半步驟,因為後半步驟實在有困難去完成它,並且是在淩晨十二點。我把煮了近一個小時的蝴蝶義大利粉從沸騰的水裏撈出來,把水倒掉,再換上一次清水,然後再煮一次。原來,煮一次義大利粉要換三次水……,其他的細節我更沒辦法一一照辦,因為此時我只想吃點東西罷了。最終盛放在盤子裏的那一盤蝴蝶義大利粉,看起來似乎不錯,一隻只近透明的蝴蝶。我用一隻匙羹把一隻蝴蝶送進口中時,除了鹽的味道,我沒感覺出任何其他的東西……。
遠在日本的他問,我的蝴蝶意粉煮得怎麽樣?我很老實的告訴了他,它們非常難吃。他說可以理解,因為他是一位廚師。最後的結果也在意料之內了,硬著撐下幾隻蝴蝶後,便把它們端離我的視線……。他便給我煮的這盤蝴蝶義大利粉起了一個不錯的名字:鹽水蝴蝶。
第一回與蝴蝶義大利粉的親密接觸就這樣在一片混亂中匆匆翻過了。餘下的那些蝴蝶意粉,我用了一個四方的玻璃樽裝了起來,在淡雅的綠色玻璃樽裏一隻只淡黃色的蝴蝶錯亂的停留在裏面,看起來顯然成了一件藝術品。
初冬午後的陽光靜靜地灑在身上,暖暖的,像在安撫隨著寒流而來的寂寞。我行走在銀橋路,這裏有一間米蘭的餐廳,據說能吃到不同的義大利粉。所以我來了,像來赴一場孤獨的約會。
餐廳在一條不大的巷子裏,並不張揚,淺淺的黃色基調給人的感覺就像窗外的陽光,本身是寂寞的,卻又想努力的溫暖別人的孤單。我點了份熱那亞醬汁意粉,因為它是蝴蝶形的。白色的盤子裏,是被羅勒汁渲染成淺綠色的蝴蝶意粉,周圍以幾片薄薄的紅色蕃茄片和幾片草綠色的香草葉點綴,那些五顏六色的彩色碎片散漫的灑在上面。
錯眼間,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幾年前,那些簡單又快樂的歲月裏。那一隻只鹽水蝴蝶一剎那都在我眼前飛舞,我不覺痛了心情。黯然地將這蝴蝶意粉一點一點地送進嘴裏,將孤獨一點一點的咀嚼,慢慢下咽……。
《義大利粉之年》中的最後一句話是:如果義大利人知道了一九七一年自己輸出的原來是“孤獨”的話,不知道會多麽驚訝?

簡介

村上春樹,1949年生於日本兵庫縣早稻田大學戲劇系畢業,1979年以第一部創作小說《且聽風吟》得到當年日本的群像新人獎。獲得野間文藝新人獎和谷崎潤一郎獎的作品-《挪威的森林》-迄今賣了超過700萬本,使作者成為日本最暢銷的作家。村上春樹曾翻譯F.scott.Fitzgerald,PaulTheroux,JohnIrving及RaymondChandler的小說,九十年代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和Tufts大學任客座講師
受歐美文化薰陶,被譽為日本“八十年代文學旗手”,曾獲得“群像新人賞”、“野間文藝賞”、“谷崎潤一郎文學賞”,並被名評論家推舉為最具都市感受性、最能掌握時代特質與節奏的作家。

筆下飲食

村上筆下的男主角們無不是燒菜的好手,他們即使自己一個人也會做上點精緻可口的東西,這種對自己口腹之慾的嬌縱深得我心。我看的第一本村上的書並不是《挪威的森林》,而是《奇鳥行狀錄》(又譯為《擰發條鳥年代記》),那些莫名其妙的語言和離奇的情節以及徹底走失的誘惑固然使我著迷,但是使我一下子喜歡上村上的卻是開頭這一小段文字:“……將薄牛肉片和元蔥青椒豆芽推進中國式鐵鍋用猛火混炒,再灑上細鹽胡椒粉澆上醬油,最後淋上啤酒即可。我在廚房裡切麵包夾黃油和芥末,再夾進西紅柿片和乳酪片,之後放在菜板上準備用刀一切為二——正要切時電話打來了……”開啟故事的至關重要的電話打來了,但是我依舊任性地回味這一道元蔥炒牛肉。一個這樣仔細對待自己的男人引起了我的興趣話說到這裡,大家已經看出來了,本文與文學無關,要談的是一個男人精密的頭腦里炮製出來的種種美味,而根本不管他有沒有什麼更深層次的隱含意義。首先,迫不及待,拋卻次要,先來說說正餐。村上小說里的正餐通常有這么兩種:飯店點菜和自己燒制,各有特色。店裡的事物看不見製作過程,但是點起來前搭後配很有門道的樣子。簡單點的如:開車跑了15分鐘,到得一家義大利風味餐館吃飯。我吃的是肉丸和青菜色拉,她吃貝肉末兒細麵條和菠菜。又要了一盤魚肉鬆,兩人一分為二。這魚肉鬆量相當不小。>(——《舞舞舞》)這是一次簡餐,雖然是義大利餐館,肉丸和魚肉鬆都讓人感到一絲日本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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