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西貝流士

簡·西貝流士是芬蘭著名音樂家,民族樂派的代表人物。一生作過7首交響樂和交響詩,一部歌劇和許多小型作品,初學小提琴和音樂理論,畢業於赫爾辛基音樂學院,後赴柏林、維也納進修。著有多部作品,凝聚著熾熱的愛國主義感情和濃厚的民族特色,因而獲得了世界的公認。自1950年起在赫爾辛基舉辦一年一度的國際音樂節——簡·西貝流士音樂周。芬蘭將他的頭像印到了原來的馬克鈔票上,芬蘭人經常自豪地說,芬蘭雖然是一個小國,但出過兩位世界名人,一位是簡·西貝流士,另一位是九枚奧運會長跑金牌獲得者努爾米。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簡·西貝流士
  • 國籍:芬蘭
  • 職業:音樂家
  • 主要成就:民族樂派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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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簡·西貝流士是芬蘭著名音樂家,民族樂派的代表人物。一生作過7首交響樂交響詩,一部歌劇和許多小型作品,初學小提琴和音樂理論,畢業於赫爾辛基音樂學院,後赴柏林、維也納進修。著有多部作品,凝聚著熾熱的愛國主義感情和濃厚的民族特色,因而獲得了世界的公認。自1950年起在赫爾辛基舉辦一年一度的國際音樂節——簡·西貝流士音樂周。芬蘭將他的頭像印到了原來的馬克鈔票上,芬蘭人經常自豪地說,芬蘭雖然是一個小國,但出過兩位世界名人,一位是簡·西貝流士,另一位是九枚奧運會長跑金牌獲得者努爾米。芬蘭近代音樂作曲家西貝流士1865年12月8日生於漢寧利納(Hameenlinna),1957年9月20日逝於赫爾辛基附近的耶芬帕,享年92歲。簡·西貝流士早年在赫爾辛基學習法律,24歲時赴德國學習音樂。後來去維也納深造。三年後回芬蘭作了第一首音樂詩《薩迦》(意思是來自古老的傳說),立即轟動,他的最著名作品是交響詩《芬蘭頌》,是用芬蘭民歌憂傷的曲調組成,以一種不諧和的和聲號召反抗,是民族主義音樂的典型代表,成為號召芬蘭人民反抗沙皇俄國統治的號角,俄國政府一直禁止在芬蘭演奏《芬蘭頌》。芬蘭獨立後政府立即頒給簡·西貝流士終身年金,鼓勵他繼續為芬蘭民族寫作樂曲。他被稱為“芬蘭民族之魂”。
芬蘭原屬瑞典領地,1809年俄瑞戰爭後再由瑞典割讓給俄國因此在整個19世紀中,這個北歐小國經歷過無數次激烈的文化變遷,這種情形在西貝流士的作品中都感受得到。事實上,芬蘭豐富的神話和民謠遺產在西貝流士之前已有恩格利斯、湘茲等當地作曲家先後依之譜曲,但是到了西貝流士時才真正有系統的加以開發,並運用在他的交響詩作品裡,其中包括依芬史詩“卡列法拉”譜寫的“傳奇”(1892),以及志在激發民族意識,以反抗沙皇暴政的“芬蘭頌”(1899/1900)等。西貝流士於1889年取得獎學金前往柏林和維也納留學,1891年學成歸國後,即以“庫烈弗”交響曲和“傳奇”等依芬蘭史詩譜寫的撼世傑作,成為國際最著名的芬蘭民族音樂作曲家。其後他除了作曲之外,也曾一度任教於赫爾辛基音樂學院,然不久在出版商有限的年金資助下,於1926年停止所有公開的音樂活動,退隱於赫爾辛基郊區直至離世為止。西貝流士早年由於酗酒而導致健康情況嚴重受損,晚年的處境則因離群索居而益發孤獨淒涼,他遺世的作品在數量上和種類上都相當繁多,其中尤以七首交響曲,以及“我的祖國”(op92)“大地之歌”(op95)等洋溢芬蘭風彩的合唱曲最為膾炙人口。
其代表作有廣為流傳的交響詩《芬蘭頌》、七部交響曲、交響傳奇曲四首(包括著名的《圖翁涅拉的天鵝》)、小提琴協奏曲、交響詩《薩加》(即《冰洲古史》)、《憂鬱圓舞曲》(戲劇配樂的一章)、弦樂四重奏《內心之聲》,以及為莎士比亞戲劇《暴風雨》的配樂。此外還作有大量的歌曲鋼琴曲等等。

人物生平

少年時代簡·西貝流士生於1865年芬蘭的一個小鎮,他的父親是駐紮在那裡的一個團的軍醫。作為一個小男孩,
簡·西貝流士喜歡在鋼琴上構築音樂,而且後來還為鋼琴和其它獨奏樂器把一些小作品寫下來。當他十五歲時,他跟隨那個團管樂隊的教師上小提琴課。在夏天,簡·西貝流士喜歡拿著他的小提琴成天成夜地消失在樹林裡——在那些奇異的北歐夏夜的時候,太陽一直到後半夜才落下,而且天黑時絕不會比神秘的黃昏時的光線更暗。簡·西貝流士願意努力在小提琴上表達他對大自然的美所感覺到東西:有著那些高大的“竊竊私語”的樹的芬芳的樹林、寂靜的湖和歡快的小溪、以及銀色小鳥的歌聲。
他還同他的弟弟和朋友們在學校的管弦樂隊里和室內樂的家庭音樂會上拉小提琴。象許多別的音樂家一樣,簡·西貝流士曾經想成為一名律師,並且花了一些時間在芬蘭的赫爾佛爾斯大學學習法律。最後,他還是決定把整個生命獻給音樂。當他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國家到柏林去學習音樂的時候,他才二十四歲。後來簡·西貝流士到了維也納,在那裡,他為自己贏得了一個偉大的名聲。等他三年後回到芬蘭時,他已經以他第一首偉大的音詩《EnSaga》而聞名了。標題的意思是“來自一個古老的傳說”。

個人作品

芬蘭民族音樂之魂最偉大的民族主義音樂作品也許就是《芬蘭頌》—一首用芬蘭民歌和故事以及憂傷的旋律組成的音詩,它的作曲者就是偉大的芬蘭人簡·西貝流士。他和理察·施特勞斯曾經被稱做現代音樂中兩個偉大的
“S”。《芬蘭頌》以一種召喚人民武裝起來的莊嚴的、不協和和弦的鏗鏘聲開始。只要那些俄國人占領著芬蘭,他們就不允許這個作品公演,因為怕它會煽動芬蘭人的反抗情緒。當芬蘭終於獲得自由時,政府每年發給簡·西貝流士一筆養老金,使他能夠把自己的一生用於作曲。在簡·西貝流士時代,芬蘭人已經從一些民間藝人和鄉下的老百姓那裡收集到了所有的芬蘭古傳說,並且將它們匯集在一本題為《卡列瓦拉》的豐富的芬蘭傳說集裡。簡·西貝流士使用真正的民歌曲調,將《卡列瓦拉》的精神滲透在他所有的作品裡,甚至在那些偉大的交響曲里。
他的大多數音詩把《卡列瓦拉》的各部分繪成一幅幅音畫——例如他那首《圖翁涅拉的天鵝》描寫了一個死亡區域,被一條黑河圍繞著,在上面有一隻天鵝總是唱著悲傷的歌曲。那首偉大的民族主義的音詩《芬蘭頌》用音符講述了一些關於在人類有記憶以前就住在黑暗森林裡的勇敢的諸神和英雄們的故事,但它更多地講的是每個鄉下人心裡的愛和自豪感。由於芬蘭政府的津貼,簡·西貝流士才能把長期安靜的歲月用來創作交響曲和音詩,並且使作品都滲透著古老的芬蘭民間傳說的精神。他一直生活在離芬蘭首都二十英哩的可愛的農村莊園裡,他崇拜貝多芬高於其他一切作曲家。許多人相信:未來將把簡·西貝流士的名字放在所有時代的偉人當中,並且在貝多芬的旁邊。

作品評價

從時代背景來看,出生於1865年的西貝流士,正是後浪漫時期開始蓬勃發展的時候,如果硬是要將所謂的“後浪漫時期”定出一個時間點,或許可以李斯特自1848年起所提出的“交響詩”(SymphonischeDichtung)和“標題交響曲”(Programmsymphonie),以及同時期華格納所逐漸成型的“音樂戲劇”(Musikdrama)為準(碰巧1865年正是《崔斯坦與伊索德》首演時)。除了他們所新創的形式以及和聲語法影響了往後的作曲家外,當時所逐漸形成的形式美學以及民族色彩,也成了後浪漫時期的特色之一,而有了所謂的“國民樂派”的產生。以融合民族色彩為特色的“國民樂派”,其實是指那些有別於一直以來被稱為“正統”的“中原民族”──德奧、法國、義大利──以外的國家(民族),如俄羅斯波希米亞(捷克)、波蘭丹麥挪威芬蘭乃至於英美等國家或民族,以其特有的民族情感,加以融合在“正統”的音樂形式之中,與後來以蒐集民謠為創作素材的作曲家,如巴爾扥克、高大宜等並不相同。流著芬蘭民族血液的西貝流士,正符合這樣的一個“國民樂派”的背景。其早期的作品,明顯受到俄羅斯音樂特別是柴可夫斯基的影響,加上當時的民族意識抬頭,與其喜好以芬蘭的民族史詩“卡列瓦拉”(Kalevala)為創作題材,不難發現其“後浪漫國民樂風”的創作特色。
創作歷程來看,西貝流士算是較為特殊的一位,儘管是個長壽的作曲家(享年91歲),卻自1929年起即停止了
創作活動,直到1957年過世;長達將近30年的沉寂,讓人聯想到另一位義大利作曲家羅西尼,也有著類似的境況(羅西尼在37歲以後的39年裡,幾乎沒有創作)。雖然無法明確得知其中的原因為何,但以當時音樂語法之進步與美學觀的變化來看,西貝流士確實顯得守舊過時,若以荀白克(1874年生)、巴爾托克(1881年生)、史特拉汶斯基(1882年生)等稍晚的作曲家來看,他們不僅逐漸擺脫了傳統的窠臼,並且發展出各自的革命性創作語法,而影響了後世的音樂發展。即便是同時期的作曲家,如楊納捷克(1854年生)、馬勒(1860年生)、德布西(1862年生)、理查.史特勞斯(1864年生)等,也都在創作語法上比起西貝流士繁複許多。顯然西貝流士並不以標新立異或追求先進為目標,但以其對於交響詩以及交響曲的創作方向與內容來看,西貝流士對於管弦樂團的音色掌握以及傳統交響曲的形式美學觀,都自有其一套獨特的處理方式。以下僅以他的第三號交響曲為主軸,嘗試探索其創作語法之獨特風格。
如前所述,交響曲一直是西貝流士創作的重心之一,其一生當中所創作的七首交響曲,正好明顯的呈現出三個不同的創作期。第三號交響曲創作於1904至1907年間,此時期正是西貝流士思索擺脫先前的浪漫風格,逐漸朝向精簡的古典樣式的轉換時期,而第三號交響曲正是開啟此一轉換期的試金石。儘管先前的兩首交響曲,就已經獲得相當不錯的評價,卻依然擺脫不了受到柴可夫斯基影響的浪漫語法。而這首以三個樂章構成的第三號交響曲,不但在形式上精簡化,配器上也以簡潔不多加音色渲染的方式呈現,就連調性都選擇古典時期最常見的C大調。這個被喻為“光明”的調性,除了舒曼的第二號交響曲是以此為根基外,幾乎所有浪漫時期著名的交響曲,都有意無意的避開此“光明”的調性,足見西貝流士在創作上的思考方向,從一開始的布局與整體的結構上,都朝向一種形似“古典主義”的新美學觀。事實上,這樣的一個觀念早已存在於西貝流士的想法之中,並且深受他早期所結識的好友之一──義大利作曲兼鋼琴家布索尼(FerruccioBusoni),所致力提倡的“新式古典主義”(jungenKlassizitat,或稱為『年輕古典主義』,與後來的『新古典主義Neo-classicism』不同)的影響。
第一樂章的主題,一開始由低音弦樂器以頑固的音形呈示出來,一直圍繞著C大調的音階打轉,到第九小節由中提琴再度以相同的主題銜接過去,至14小節時才由小提琴的重音切分節奏,夾雜特殊的“出軌半音”而再度繞回C大調的主音,形成對稱的16小節第一主題。若以前八小節純粹以C大調音階所構成的頑固音形主題來看,不但予人工整的古典樣式感受,甚至比起古典時期的大師之作,如莫扎特貝多芬的主題處理方式,要顯得“保守”許多。當然西貝流士並不會僅止於此,接下來的八小節不但具有承續並完結主題的功能,更以些許的變化來呈現出西貝流士的個人風格,並暗示了接下來的調性變化以及動機的聯結作用。所謂“西貝流士的個人風格”,簡單的說,就是運用古老的“教會調式”做為創作的素材之一。前面所提到的“出軌半音”,指的就是以C為主音建構的“利地亞調式”(Lydianmode),所產生的升F半音,也就是說這個第一主題的最後三小節,是以C為主音的“利地亞調式”做為收尾的。這幾乎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

音樂特點

事實上,“利地亞調式”的特徵,正是從第一音到第四音之間所自然形成的“增四音程”(例如這裡的C與升F音程),而西貝流士正是善於運用此一特徵,以成為其個人的特殊風格,這在往後的作品當中,更可以明顯的發覺到(例如第四號交響曲的開頭)。為了保留“利地亞調式”強烈的特徵,西貝流士在調性的轉換上也煞費心機。
若以一般傳統的古典理論來看,在第一主題里刻意出現的升F音,理應被視為C大調轉向屬調G大調的導音,但在此西貝流士卻將升F音本身當作屬音來處理,使得第二主題轉成較為疏遠的B小調,不再是正常的屬調、下屬調或關係調,而成為西貝流士的轉調特色之一。
西貝流士創作的另一項特徵,就是持續音(Pedalpoint)的運用。持續音原本具有穩定調性的作用,在音響效果上也讓人有綿延不絕、永無止盡的感受,卻在西貝流士巧妙地運用下,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第一樂章里第一主題的C持續音,以及第二主題的B持續音,都是具有穩固調性的作用,儘管在呈示部的結尾有暗示性的G大調浮現出來,卻也脫離不了B持續音的掌控之中,也因此產生了相當特殊的音響錯覺。這樣的效果在第三樂章更為明顯,雖然音樂一開始就脫離不了C持續音,調性卻一直游離在A小調與F小調之間,產生一種渾沌不安的音響效果,當最後銅管奏出如同第一樂章的C大調利地亞調式,才有如撥雲見日般結束此一交響曲。
當然,西貝流士的音樂特色決不僅止於此,這裡所提出的特點,幾乎在他其它的交響曲都可以輕易發現,在此提出來做為研究欣賞的參考,也期望前輩後進能多加批評指正。另外對於唱片欣賞的版本推薦,在寫作此篇的同時,手邊反覆播放聆聽的,是以英國指揮家柯林·戴維斯(SirColinDavis)指揮倫敦交響在RCA的新版錄音為準,其詮釋相當端正,對於動機的處理相當清晰而附有彈性,旋律線條則相當飽滿而張力十足,音響效果則清澈而自然,不刻意突顯任何部分。

個人評價

簡·西貝流士去世後,芬蘭人在赫爾辛基市為他樹立了一座由600多根不鏽鋼管組成的紀念碑,類似管鋼琴,芬蘭的女雕塑家艾拉·希拉圖南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完成了紀念碑的建造,每個鋼管的處理都表現了芬蘭金屬處理的不同特殊工藝。芬蘭總統曾送給來訪的前蘇聯總書記戈巴契夫一座紀念碑模型,這個模型的製造比原型要費事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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