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會館

相聲會館

相聲會館為小劇場相聲的一種形式,起源於2009年,系在固定的場所(一般為茶館、500人以內的小劇場)進行長期相聲演出的團體。2009年1月上海成立了中國第一家相聲會館——品歡相聲會館,由鄧濤金岩創建。2010年10月北京成立了第二家相聲會館——星夜相聲會館,由何偉、李菁創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相聲會館
  • 起源於:2009年
  • 創建者鄧濤金岩
  • 性質:小劇場相聲的一種形式
會館介紹,國內會館,

會館介紹

相聲會館堅持小劇場演出、堅持傳統相聲同新元素融合,傳承中國傳統文化藝術的同時又給人全新的時尚體驗 ,國內的響聲會館包括上海的品歡相聲會館和北京的星夜相聲會館。

國內會館

品歡相聲會館
品歡相聲會館,2009年1月成立於上海,創始人鄧濤金岩。堅持小劇場演出,提倡“笑聲是種力量”。2009年起在上海南京西路860弄1號鄉音劇場常年演出,每周末2場,2010年起又在上海盧灣區白玉蘭劇場增加周末專場。至2010年底已經演出近200餘場。2010年7月31日在上海蘭心大戲院舉辦相聲會館1周年慶典專場,票房爆滿, 2011年起推出相聲情景劇,在蘭心、藝海、東方藝術中心演出,場場爆滿。
相聲會館力創“海派相聲”,將傳統相聲和現代時尚文化相結合,融入了多種戲曲、電影技巧,創作出眾多全新的相聲節目如《上海晚九朝五》、《超級玩家》、《小話西遊》、《金拉拉升職記》、《摩登上海》等等100多部作品。深受申城白領喜愛,每年劇場現場欣賞演出觀眾達到2萬人次。主要演員均是80後,包括金岩李國靖張弘弢戚元元周海明、李雋軼、余若軒、孫成禮等。相聲會館的總顧問為著名相聲快板理論家、北京戰友文工團國家一級演員李立山少將。
相聲會館:打造海派“歡笑產品”
本報記者 戴焱淼
上海市靜安區,南京西路860弄,一扇不起眼的大門隱沒在沿街商鋪中,大部分過往路人並不知道,弄堂裡面有一處200多個座位的小劇場。
從2010年開始,每個周五和周日的下午五六點鐘,這裡總會排起一條取票、購票的長隊。佇列中多是年輕的面孔,不少慕名而來的人就是為了一睹微博上爆紅的“品歡相聲會館”。
在售票房和劇場之間的小空地上,總會立著兩個外形“圓咕隆咚”的男子,不時和熟識的來客打招呼。一位穿梭在後台和票房之間,嘴裡交替說著正宗上海話和非典型京腔,另一位則說著地道的“京片子”,不時領人入場。
上海的鄧濤和北京的金岩,花了兩年時間,讓這個規模不大的相聲會館裡爆發出能量巨大的笑聲。
到了2011年秋天,小劇場前的長隊甚至排到了大門外。當天的演出門票早在一個月前就售罄,為了能買到極少量的加座票,很多觀眾提前3個小時來排隊。
剛剛過去的龍年春節,一批“80後”相聲演員在電視上火了一把——
大年初二和大年初三連續兩晚的相聲節目在東方衛視亮相,更多的人這下才知道,上海還有那么一個“笑煞人”的搞笑團隊。
其實,上電視之前的他們,早已悄悄地火了——每周在鄉音書苑的定點專場演出連續爆滿,場場加座;每月3-4場在蘭心、藝海舉辦的大劇場演出,出票速度總是占據票務機構的頭把交椅,被業內稱為演出市場“低調的奇葩”……
這是一個企業化運作的相聲團隊。創辦前期,他們奔赴各地調查演出市場,研究觀眾群結構和消費心理,把“活兒”當作產品,用“包袱”凸顯特色。
這家員工僅僅十幾人的微型民營企業,靠50萬元資本起步,聚集了一批捨棄原本“白領”甚至“金領”職業的文化創業者,蟄伏了兩年,慢慢做成了氣候。
面目一新的“80後相聲”,受到熱捧的“海派相聲”,到底什麼模樣?
兩個“從小好這口”的年輕人5年前走到了一起 一切始於相聲“玩票”之旅
跟每個創業故事差不多——起步總是艱難坎坷,然後是節外生枝、前功盡棄,之後柳暗花明,最後東山再起……相聲會館並不例外。
境遇的改變軌跡也許毫無新意,但軌跡上的一個個點,卻是步步“精心”。
早在2006年,還在媒體廣告行業“白領”晉升“金領”之路上加班加點的鄧濤,與出身曲藝愛好世家卻沒考慮過登台演出的金岩,相識於上海第一批活躍於網路的相聲愛好者團隊,組成名頭很響的“上海相聲大會”,大家下社區、進學校,開始了相聲“玩票”之旅。
玩票的最終結果,要么就是意興闌珊、逐個撤退;要么就是興致大發、不可收拾。鄧濤金岩就屬於後者。
金岩,“80後”,滿族人,本姓愛新覺羅,老北京城裡、皇城根兒下長大的“八旗子弟”。有人曾形象地描述他的長相——一籠饅頭裡發得最好的那個。
金岩覺得自己身上沒什麼“八旗子弟”的習氣,不遛鳥,不養魚,還怕蟲子,就是從小就喜歡曲藝,而且全家都喜歡。他打小兒很多段子只要聽一次就能複述出來,有時候還能加點“包袱”。
金岩有個親戚是曲藝圈的,後來自己又拜師相聲名家李立山,一本正經地學了起來。再後來,金岩離開北京南下求學,後又來到上海,成了一名新上海人。
鄧濤,另一個響亮的名字叫鄧小閒。20世紀末的那幾年,網路文學風靡之時,他是響噹噹的寫手。當年涉獵各行各業的歷練,讓他如今操刀相聲段子的底氣更足。
21世紀第一個10年快結束的時候,鄧濤放棄了在廣告行業收入頗豐的工作,全身心扎進有苦有樂的相聲商海。
這兩個原本只是“從小好這口”的愛好者,尋覓到其中的商機,一拍即合,開始操辦“純粹市場化的海派相聲團體”,思來想去,用了一個低調而內斂的名號——“品歡相聲會館”,傳遞兩人的共識:歡樂是用來品味的,相聲是用來給大家玩兒的。
從最開始,相聲會館就透著賈伯斯式的創業趣味——自己本人的興趣加上事情本身的樂趣。
鄧濤想辦一個現代化的文化企業,不在乎規模大小,而更重視其成長性;金岩更多地考慮如何讓北方的傳統曲藝在上海的商業舞台上站起來,而且是挺直了,絕不輕易趴下。
有著之前在社區、高校做相聲的經歷,兩人對相聲在上海的走向有著更貼肉的思考。他們堅定地認為,傳統模式吸引不了上海觀眾,再經典的段子在這裡無法重新煥發強大生命力,一定要有新模樣。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高端路線”——要有風格貼近的園子,要有或原創或改編的大量新段子,更重要的是要有現代管理制度,“決不能做成江湖雜耍班。”
“上海肯定需要相聲,而且是太需要了,尤其是壓力‘山大’的‘白領’群體,誰都渴望用歡笑驅趕鬱悶。我們考慮的是,如何做成適合上海市場的‘歡笑產品’。”對上海相聲發展的樂觀預期,鄧濤從沒有動搖過。
來自上海生活,帶著上海特點,適應上海市場 相聲新品散發“上海味道”
在市中心找到說相聲的園子
2009年的春天,鄧濤忙得夠嗆。要做成一個像模像樣的“海派相聲團體”,並不像嘴皮子翻翻那么簡單。鄧濤金岩分頭找場地、找人手。築“巢”才能引“鳳”,儘管鄧濤要引的不是“鳳”,而是嘴皮子利索、腦瓜子靈活的各類相聲怪才。
真沒想到,偌大一個上海,適合說相聲的園子太難找了。鄧濤在網上查、找朋友問,甚至自己翻著地圖一家一家找過去,希望卻一次次被澆滅——要么是場地大小不合適,要么是地理位置太偏僻,要么是租金太高,更多的時候,是劇場經理們對這個聞所未聞的“相聲會館”毫無興趣。
鄧濤精疲力竭之際,相識已久的滬上知名評彈演員高博文送來了好訊息:南京西路好的上海評彈團鄉音書苑當時正在裝修,修葺一新後,白天演評彈,晚上正好空著。
南京西路,200人的小劇場,周邊是“白領”聚集的寫字樓,門口是2號線捷運站……最接近鄧濤心中完美選址方案的園子,就這樣從天而降。
談項目,談資金,談檔期……你來我往的幾次談判之後,上海評彈團向相聲會館打開了大門。一南一北的兩種傳統曲藝,用這種前所未有的方式開始了跨界合作。
如同一個新上海人買到全裝修、好地段的新房子一樣,鄧濤金岩“在空中飄蕩的心”安頓了下來。
北方老師傅和“本土小天王”
園子問題是解決了,但演員問題更不好辦。
新園子開張,得請老師傅坐鎮。金岩從天津請來郭德泉,這位並不是郭德綱的親戚,但也是天津相聲圈子裡叫得響的人物。金岩逗哏,郭德泉捧哏,兩人搭檔,為相聲會館的開張奠定了第一塊也是最重要的基石。
然而,在鄧濤金岩看來,這並不是最理想的設計,比起將北方傳統段子搬進鄉音書苑,他們更願意呈現的是現代化的、本地化的“海派相聲”。但在那時,這僅僅是概念而已,還需要實踐和摸索。
為此,他們開始為相識於“上海相聲大會”的上海人張弘弢,以及從觀眾成功轉型的周海明,量身打造具有海派特點的相聲產品。
“海派相聲到底應該是什麼面貌?我們一直在思考,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它必定來自上海的生活,帶著上海的特點,可以借鑑滑稽戲,但必須保持相聲的演出形式。”鄧濤希望上海演員的登台能散發出所期待的“上海味道”。
1982年出生的張弘弢,從小痴迷相聲。早在學生時代,他對著試捲髮呆時就想,“要是有個相聲園子,每周末可以去嗑瓜子喝茶聽相聲,興起了還能上去說幾段”就好了。
儘管他生得一副沉穩內向的模樣,但嫻熟純正略帶京腔的國語底子,和掌握上海本地各種方言的特長,讓他很快成為冬粉眾多的“本土小天王”。
很難想像,張弘弢在台下的身份是一家國企的幹部,相聲占據了他幾乎全部的業餘生活。與他同齡的周海明,更是一個狂熱的相聲愛好者。為了相聲,他幾乎願意放棄能放棄的一切。然而,任何一個對相聲稍有研究的人都會質疑他語言表達的先天條件,尤其是音調過高和吐字不清。周海明自己也十分明白,愛好和表演,完全是兩個概念。作為一名IT男,他當時毅然拋棄了薪水不錯的工程師頭銜,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一心一意地走上台。
2012年1月,在周海明的30周歲生日這天,相聲會館特意給他開了專場,這位方頭方腦、擅長裝戇的相聲發燒友終於走上了專業道路。
還有一位不得不提的北方老師傅——孫成禮。68歲的他,大大抬高了相聲會館的平均年齡。“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會館每場演出他都在中間時段出場,給台下觀眾幾分鐘時間“琢磨”山東方言和快書藝術。
幾十年前,孫成禮是一位山東快書演員;如今,毫不誇張地說,他是全國唯一一個全年出場演出100次以上的山東快書演員。
2007年,孫成禮帶著當時《文匯報》刊登的《工余曲藝情》圖片報導,認識了上海的一批年輕的曲藝人,其中也包括鄧濤金岩。此後,孫成禮在說唱舞台煥發了第二春。
胖瘦搭檔和“海歸”組合
缺演員問題遠沒有解決。
郭德泉只是趕來上海助力,遲早要返回天津,金岩的長期搭檔還得尋找;張弘弢周海明都要找到合適的捧哏;一個正常運轉的相聲團隊,至少需要四到五對固定搭檔,當時就算用上田忌賽馬式的你拼我湊,也無法長久應付。
鄧濤金岩繼續想辦法,既然打算做一個現代化的相聲企業,那就應該有“系統化的人才戰略部署”。首先,要找到適合長期與金岩搭檔的捧哏;其次,還要找到有特點的年輕演員,培養新力量。
那時,千里之外的北京,正在埋頭苦練快板書的山東小伙李國靖,從沒想過會渡黃河跨長江去上海,更沒想過上海的一塊新舞台上有一平方米的空地在等著他。
2009年,剛剛獲得北京快板大賽一等獎的李國靖,還在文工團擔負歌唱、舞蹈兼職快板表演,儘管唱快板書最合他的心意,但他更多的時候是在舞台上扮演“一棵樹”或是一支“二胡”。
北京快板大賽的評審李立山,也就是金岩的師父,一直惦記著為徒弟找一個好搭檔。
2009年夏天的某一個下午,李立山的幾通電話,就把上海白白胖胖的金岩和北京瘦瘦長長的李國靖“拴”在了一起。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李國靖來到上海,當晚就站在了鄉音書苑的台上。儘管從沒當過捧哏,但他在文工團的積累和說快板書的底子,很快發揮出效果。
這對一胖一瘦一矮一高的組合,從那時開始了打造上海相聲界“80後黃金搭檔”的旅程。
這些南北雜燴的非專業演員走上台後,竟然收穫了意想不到的“笑果”。那時候在台下坐著的觀眾,大部分是附近寫字樓里聞訊而至看新鮮的“白領”,台上的“前白領”們更明白觀眾的心思和口味。
更有趣的是,台下的觀眾中還冒出了幾個好苗子,成為日後會館的新生代,也就是鄧濤金岩渴望的“人才梯隊”。
戚元元是從加拿大回來的“海歸”,專業學的是法語。2009年畢業後剛回到上海的他,無意中看了一次會館的演出,就自己“送上了門”,做了半年多的場務,後來站在了張弘弢的身邊。如今,這對“純上海”搭檔經常能帶來本土趣味濃厚的海派作品。
一頭長髮、滿臉鬍鬚,是戚元元在加拿大念書時的形象,很難想像台上那個有些“偽娘”、會唱《忐忑》、擅長模仿“HOLD姐”的青年,曾經那么搖滾過。
為了能上台,戚元元颳去鬍鬚、剃掉長發,甚至放棄了專業對口的法語教師工作,就為能站在那支話筒前,聽到台下的陣陣笑聲。
同樣也是從加拿大留學回來的李雋軼,專業是工商管理。少年時代的李雋軼有對相聲“朝聖”的經歷——高中時聽說馬三立老先生有演出,激動地跟爹媽拿了點錢就隻身赴京。在海外求學期間,在網上聽相聲段子是他最大的樂子。
如今,李雋軼的英文相聲已成會館的一大特色,也是引發台下“白領”會心大笑的“中西混搭小火鍋”。
經典框架加入大量新玩意兒
日期:2012-02-08 作者: 來源:文匯報
看準上海市場特點:觀眾更在乎是不是“扎勁” 經典框架加入大量新玩意兒
大刀闊斧改造傳統相聲
品歡相聲會館的一群“80後”都是理想主義者。在他們看來,當代相聲正處於一個波瀾不驚的糾結時期,大可有所作為。在他們眼裡,上海的演出消費市場機會巨大,只有不對路的產品,沒有不能火爆的市場。
“歡樂越來越少,離人越來越遠。”鄧濤更願意嘗試做出“近在眼前”的相聲作品,而金岩也明白傳統的有板有眼的相聲並不適合上海觀眾的趣味。
拋開一切專業主義的束縛,他們給相聲戴上新的面具。
“學院派會質疑這不是相聲,有同行會指責這是在踐踏傳統。對此我們並不同意,非要用嚴肅的話來解釋就是——傳統藝術必須跟上時代腳步。”鄧濤很堅決,對花心思研究了十餘年的曲藝有著另一層面的理解,“在現代都市,相聲更應該成為一個解壓工具和一場歡樂開口秀,台下笑聲的響度和頻率,永遠是台上相聲好壞的最終評判標準。”
為此,會館對傳統相聲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造,加入了年輕人的各種新玩意兒——傳統段子《大保鏢》成了《明星大亂鬥》,《黃鶴樓》成了《三國殺之主公與忠誠》,《八大改行》成了《相聲帝國》,《學電台》成了《極品電台》,《繞口令》成了《歡樂英雄》,《揭瓦》成了《租房進行時》,《造廚》成了《豪門夜宴》……
而新創的本土作品,光看名字就能讓人會心一笑——《批動漫》《怯數碼》《我是房奴》《小話西遊》《腦殘遊記》《大上海晚九朝五》《我愛夜店》《一本漫畫闖靜安》……
這些作品既保留了傳統作品的經典框架,也繼承著說學逗唱的基本功課,更將新聞事件、社會熱點和生活趣事加入其中,這也正是他們所期待的“改造”:
在作品《人在囧途》中,金岩這樣調侃著名旅遊島的宰客——
“八菜一湯,最後上一道大菜,叫‘猛龍過江’——上來一大碗清水,上面漂著一根蔥”;
“您的餐費打折後一共是5700元。38元一斤?不對,是38元一盎司”……
“本土小天王”張弘弢展示了無厘頭式的方言誤會——
醫生對做尿檢的病人(上海話):“拿上試管,去廁所里小。”
病人(北方話):“去廁所里笑?”
醫生:“是啊,叫你去小,快去小。”
病人在廁所里“笑”了半天,醫生過去:“你還沒小出來?”
病人:“笑不出來啊!”
醫生指著試管:“儂要對著這裡小啊!”
病人拿起試管,沖其“哈哈”大笑……
本土作品《大話上海》將申城地名進行了重新包裝——
奶奶不裝助聽器——沒聾(梅隴);爺爺剛安了假牙——新裝(莘莊);沒有聲音——靜安;沒有聲音、沒有聲音、沒有聲音、沒有聲音——靜安四(寺)……
對於“花錢買樂”的普通觀眾,生活中的笑料更能引發共鳴,而沒有多少人去研究作品的結構、出處。這一點,就是鄧濤看準的“上海市場特點”,“笑點與北方觀眾不同,人們更願意直來直去,‘包袱’不用裹得里三層外三層,大家更在乎是不是新鮮、是不是好玩、是不是‘扎勁’。”
新創相聲情景劇場場爆滿
一群年輕人開始謀求人們常說的“跨越、轉型”。
“儘管還沒有真正做大做強,走得穩健一點,走得超前一點,總歸是好的。”鄧濤金岩從2010年起開發新產品——相聲情景劇。
儘管在話劇市場和北方園子裡,類似的搞笑劇目已經不少,但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2010年12月,在聊天時偶發奇想,鄧濤金岩把會館已有的三個“穿越式相聲”——《金殿面君》、《太后吉祥》、《還珠格格》經過重新整理、改編,加入更多劇情,推出了一部“爆笑穿越情景劇”,名字叫《夢回大清》。
會館全體人員上陣,置辦行頭、化妝、布景,將相聲擴展成舞台劇形式的“歡笑產品”。首度嘗試,難免有瑕疵和紕漏,但也得到了預料之中的滿堂喝彩。此後,相聲會館誕生了一批相聲情景劇——《春天裡》、《新小舅媽系列》、《裸婚時代》、《站逗的青春》、《步步狙擊》……
連演12場、場場爆滿的懷舊相聲情景劇《春天裡》,被稱為“相聲與舞台完美結合的力作”。在金岩外穿大一號舊西裝,內穿藍色懷舊運動裝,手臂上佩著“五道槓”,推著腳踏車,車旁掛的紙板上寫著“木工、打洞、油漆、貼膜”走上舞台後的兩個多小時裡,藝海劇院一直持續著罕見的全場式大笑。
管理運作推廣步步“精心”
他們要做的相聲企業,“歡笑產品”確實關鍵,但在管理運作、公關推廣上也毫不含糊。著名的相聲冬粉、在郭德綱出名前就力捧德雲社的上海網友“半杯餿茶”如此評價品歡相聲會館:“作為一幫說相聲人湊一塊的地方,它竟然在市中心創意園區有辦公室!竟然有乾淨整潔可以迎接衛生檢查的後台!竟然有像模像樣的上班制度!竟然有全體員工一起去海島一邊挨宰一邊蒐集創作素材的公費旅遊!”
在相聲會館的微博上,冬粉已經超過12萬。每次演出前後、票務信息發布前後,大家都會在網上與冬粉聊天,會館甚至精心對待每一位觀眾發出的相關微博,一一轉發評論,幾乎一條不漏。
演出機構的頭等大事除了節目,自然就是票務。作為一家民營文化公司,從最初的淘寶網訂票,到如今由票務公司代理並蟬聯出票冠軍,此前名不見經傳的相聲會館,著實讓業內稱奇。
2012年,除了150場的小劇場演出外,會館還將在藝海、蘭心、東方藝術中心等大型劇場開設相聲專場、舞台劇近50場。4月份,全國巡演也將啟動,“海派相聲”將直達北京、天津、武漢、長沙、台北的觀眾面前。
面對手中這家日益紅火的相聲企業,鄧濤並沒有“熱昏”,就像當年毫不猶豫不斷追加投入的氣魄一樣,“賠了,哥兒幾個也算是玩過一回;火了,也要對得起‘海派相聲’這四個字。”
星夜相聲會館
星夜相聲會館,2010年10月成立於北京,創始人原德雲社演員何雲偉、李菁。在“北京之夜”文化城駐場演出,演出陣容強大,除何李二人外,還包括原德雲社演員徐德亮、王文林以及相聲前輩師勝傑劉洪沂等優秀演員。
相關報導:“何、李”二人最新組建的大型相聲團體吸引大批實力派演員加盟,可謂是相聲界之大融合。此次演出鼎承二人一貫追求的“傳統-極致”風格,精選鮮見相聲名段,並由李菁恩師——師勝傑先生現場坐鎮把關,志在將一台精緻華麗的表演奉獻京城。
此場演出選擇登入東二環金寶街旁一直以“神秘”著稱的“北京之夜”——京城最具皇家特色的豪華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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