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亮

田有亮

田有亮,男,京劇淨角。出生於1945年2月,農曆乙酉年。早年在專業劇團工淨行,後拜著名戲劇家翁偶虹先生為師,專心繪畫、研究戲曲臉譜藝術近四十年。現為中國民主同盟會員、中國戲曲臉譜藝術研究會會員、北京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北京市京劇崑曲振興協會會員、北京電視戲曲研究會理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田有亮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日期:1945年2月
  • 職業:京劇淨角演員
  • 代表作品:封神圖》(120個臉譜)、《百鳥圖》、《十八羅漢圖》臉譜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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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田有亮,男,19452月出生,京劇淨角演員。早年在專業劇團工淨行,後拜著名戲劇家翁偶虹先生為師,專心繪畫、研究戲曲臉譜藝術近四十年。現為中國民主同盟會員、中國戲曲臉譜藝術研究會會員、北京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北京市京劇崑曲振興協會會員、北京電視戲曲研究會理事。 在“紀念戲劇家翁偶虹先生誕辰100周年暨田有亮收徒姚嵐拜師聯誼會”上,田有亮收徒職業建築設計師姚嵐作為第九位入室弟子。
田有亮
2007年1月,農曆丙戌年:天津市和平京劇臉譜研究會慶祝成立15周年暨京津兩地臉譜藝術名家聯誼會在和平文化宮舉行。北京的京劇臉譜名家田有亮等一行5人應邀出席,京劇研究家劉曾復、臉譜畫家傅學斌為聯誼會寫了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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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絕活兒;2008個臉譜田有亮奔向吉尼斯緣起:從唱花臉到畫臉譜田有亮講一口地道的北京話,作為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在初二那年他卻考上了陝西省京劇院,離家去學唱京劇,行當是花臉,後來又轉入張家口市京劇院,最後才又調回北京。十幾歲的他回京後先是沒工作,為了找點事乾他開始在泥殼上畫臉譜,慢慢畫得有點眉目了就拿到街頭去賣,三五分一個,一天下來竟也能賣五六毛錢,“當時的這點收入相當可觀呢!”說起當年,如今已六十歲的老田一臉自豪。後來他被安排到供電局當電工,有了正式工作仍不能放下手中的臉譜,有一段時期他開始瘋狂地在紙上畫臉譜,以至於到了“文革”期間母親怕“出事”只能選他畫得好的三百多幅臉譜畫埋到了地下,結果等挖出來時幾乎全漚爛了,只有中間的45幅倖免。作為自己處女作他非常珍惜,如今老田把這45幅臉譜全都裝裱起來收進了箱子裡。 老田的名片上頭銜還真不少,中國戲曲臉譜藝術研究會會員、北京書畫美術研究會會員、北京市京劇崑曲振興協會理事、北京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他曾辦過多次個人臉譜藝術展,去年還出版了《三國》《水滸》《西遊》《封神》古典名著的臉譜畫本。今年3月他又將作為惟一的臉譜藝術家去參加香港的文化節,同行的還有鼻煙壺、篆刻、國畫等三位大師。談到自己的成就,他說其中很重要的一點要得益於自己當年的唱戲生涯,“一個不愛戲曲、不懂戲曲的人是很難真正畫好臉譜的,即使畫也只能畫出皮毛而不是精髓。” 價碼:從白送到萬元一張“登長城、吃烤鴨、聽京劇”,通過老外到北京必尋的享受,老田明白藝術只有與市場掛鈎才有生存的可能,“京劇是中國的國粹,但不能僅限於舞台表演,所以臉譜形象商業化就是必走的一條路。”為了擴大臉譜的影響,老田常義務為別人作畫,“如今北京不少飯店都掛有我的臉譜作品,我要讓臉譜同書法繪畫一樣成為大眾文化的一部分。我對自己的臉譜是這樣對待的,一類是白送,如果人家真心喜歡我願意白送給他,有知音也難得嘛;一類是工薪價格,不少人喜歡臉譜,又願意出一點手工費,我就以成本價賣給人家;還有一類就是來旅遊觀光的外國朋友,他們如果願意買價格當然要高一點。”老田的臉譜手法細膩、色彩熱烈,透著濃郁的民族色彩而深受外國友人的青睞,最貴的臉譜畫曾高達萬元出售,而在北京抗擊非典的活動中,老田又為佑安醫院用臉譜繪成“眾志成城”四個大字,親手送上表達自己對醫護人員的敬意。“我要讓臉譜儘量多地出現在各種場合,這種無聲的宣傳不也是為臉譜找新路的一種方式嗎?” 打算:從百戲千譜到2008個臉譜老田的家裡除了掛著他頗得意的“金郝侯裘”臉譜條幅外,還在古董架上擺滿了各種收藏的壺,而一隻油亮的葫蘆里傳出蟈蟈響亮的鳴叫。一張尚未完工的臉譜擺在書桌上,老田正揮筆填色,一般情況下他能每天畫一張。 老田虛心地說北京畫臉譜的除了自己更有許多人都是名家,比如91歲高齡的劉曾復先生、高榮奎、盛華等藝術家都是臉譜大師。談到未來的打算,老田說首先是為翁先生《北京話舊》一書談再版的事。今年是翁偶虹先生去世10周年,他已經與天津百花出版社談妥再版,因為市面上目前已經找不到《北京話舊》一書的影子了。再就是他自己的“百戲千譜”圖目前已完成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要儘快畫完,因為有一個更遠大的目標在等著他:2008年前在一幅百米長卷上繪完2008個造型各異的臉譜,然後申報吉尼斯,為中國的臉譜藝術再次揚名增光。 老田擔憂地告訴記者,當他得知北京戲校的學生居然沒有臉譜課時非常著急,許多學生畢業了連勾臉都不會,只能演出時由老師來替自己做造型,那是多么可怕的事。而不時去劇場尋找創作靈感的他甚至還發現台上許多人的臉譜是有錯誤的。“等什麼時候喜愛臉譜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的戲曲也就真的有救了。”而老田能做的,就是用手中的那隻筆為民間藝術增一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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