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瓊琳·朵

瑪瓊琳·朵

瑪瓊琳·朵是日本動漫《灼眼的夏娜》中的主要人物。 通稱為“悼文吟誦人(又譯悼詞朗誦者)”的火霧戰士,簽約紅世魔王是“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擁有模特般的身材與美貌,栗色頭髮扎馬尾碧眼帶眼鏡有著高翹好身材的英式成熟女子。

瑪瓊琳·朵是在瀕死之際與從紅世而來的馬可西亞斯建立契約,為了手刃與自己有著深仇大恨的紅世之徒“銀”,數百年間不停的搜尋、擊殺紅世使徒。被紅世之徒稱為“恐怖的代名詞”“死亡的同位語”。火霧戰士中屈指可數的強力討伐者,也是最典型的“復仇者”類的火霧戰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瑪瓊琳·朵
  • 外文名:マージョリー・ドー
    Interpreter of Condolence·Margery Daw
  • 配音生天目仁美(日本)
    許云云(台灣)
  • 登場作品:《灼眼的夏娜
  • 性別:女
  • 身高:170cm
  • 體重:52kg
  • 契約魔王:“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
  • 愛人:佐藤啟作
角色簡介,人物經歷,契約魔王,自在法,感情剖析,人物評價,

角色簡介

“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的契約者,火焰呈群青。
瑪瓊琳·朵
她是一位非常高明的自在師,戰鬥時詠唱“屠殺即興詩”與身著炎之衣“托卡”進行戰鬥。戰鬥以連續放出攪亂、迷惑的自在法為主要手段,藉此實現豐富多彩的戰術。通曉自在法的她,經常指導悠二和夏娜自在法,並且擔任對未知存在的分析工作。
性格強勢,對於危急的事件能夠冷靜的應對,對於自在法有高明的造詣,在面對自己的感情問題時顯得略微有些遲鈍,並且是一個略微顯得傲嬌的御姐。
有著懶惰的性格與嗜酒如命的癖好。喜歡喝酒、喝醉後酒品極差、宿醉時醜態百出,但還是一有機會就牛飲,對於調侃她的馬克西亞斯會施以酷刑一百迴轉。表面上看來有著懶惰的性格與嗜酒如命的癖好,實際是用來掩蓋自己內心傷痛的。

人物經歷

故事情節(以下內容涉及劇透)
出身於英國某城主家的善良大小姐。生前的瑪瓊琳,在戰亂之後父親被殺,自己被親手解救出來的僕人賣到了“館子”里。為了能夠救出“館子”里受盡凌辱的女孩子們,瑪瓊琳開始誘惑“館子”的主人,並串通父親以前的好友,攜帶僱傭兵打算在婚禮的那天殺掉這個主人。但是強烈的憎恨與暴君Ⅱ(也就是“銀”)發生共鳴,暴君Ⅱ前往“館子”,代替瑪瓊琳,殺死了所有的人,並充分的表現了瑪瓊琳本來的心理“憎恨,殺戮,復仇,嘲笑”。不知道暴君Ⅱ真面目的瑪瓊琳,認為暴君Ⅱ搶走了她復仇的對象,並且嘲笑她的無能(事實上是瑪瓊琳本身想嘲笑死者的情感),便與馬可西亞斯訂下契約,抱著向暴君Ⅱ的復仇之心殺戮了幾百年。
參加了十九世紀後期爆發的“內亂”,與“大地四神”作戰。內亂終結後,與“大地四神”之一“星河呼喚者”伊斯特艾哲成為了朋友。 1930年,在紐約與“穿徹之洞”阿納貝爾古及其護衛“千變”修德南遭遇,以雙方各自失去同伴作為結局。
正篇開始的二年前,在香港與進入中亞的威爾艾米娜·卡梅爾遇見,聽取有關“大戰”的話題。不久後,因追殺“撿骨師”拉米來到御崎市,同夏娜遭遇,雙方對立之後,從拉米口中聽到“別在追逐銀”的信息後,陷入了毫無鬥志的狀態。不過在之後與愛染兄妹和修德南的戰鬥中,重新振作了起來。在對教授實驗的阻止,與夏娜和卡姆辛的配合上,顯示出了十分優秀的協調性。
帶著“部下”佐藤啟作田中榮太,停留在御崎市的的陣地中(主要是佐藤的家)。對少年們有著嚴厲的態度,相對的,對少女們有著和善的態度。常常給予戀愛中的少女們正確的勸告與指導。那時並沒發現啟作的對自己的戀慕心(在16卷中,從田中,一美那裡聽到了這一點)。16卷中“祭禮之蛇”坂井悠二向其說明了暴君Ⅱ的真相後,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目標,險些導致了“契約解除”,在田中榮太和吉田一美拚命的呼聲中保住一命。之後陷入了昏睡狀態,在吉田一美的建議下被放置在佐藤的的房間中。
在從東京外界宿回歸的佐藤的吻後清醒,從佐藤家出發,接受了吉田一美和田中榮太送別後,與佐藤共同前往放置在中國西南部的戰場附近的“天道宮”,執行“引潮”作戰的準備。戰局轉變後親自前往戰場,交付了向假“天道皇宮”的傳輸存在之力的自在式書籤給佐菲們後,設下多重自在式組成的陷阱束縛住了修德南(不過這個行為只堅持了不到三分鐘)。之後在戰場的外側飛來的琪婭拉與薩雷的幫助下,從戰場上快速脫離了。
此役後與夏娜等一起,經由香港移動至紐約。在“伊斯特艾哲外國通信”里夏娜與其餘“三神”展開談判,而瑪瓊琳與舊友薩雷共同進行對某個複雜自在式(大命詩篇)的解讀·拆卸。
御崎市決戰中,被“百鬼夜行”秘密送至“真正宰”的內部,避開戰鬥進入內部,作為夏娜等人的王牌,改寫保存在“吟詠爐”的“大命詩篇”。完成任務後,在“真宰社”最上部登場。催促猶豫不決的威爾艾米娜追尋“約定的二人”,自己與修德南進入交戰。
“無何有鏡”創造完畢後,對吉田一美說出了自己將停留現世的原因,準備完畢之後與修德南再次展開戰鬥。利用了充滿著“存在之力”的御崎市的力量及超越“托卡”的形態 —— 燃燒著深藍色光芒的巨大多頭狼向修德南齊射高密度火焰(數萬份普通的火霧戰士的力量),才最終討滅了變化為同樣巨大怪物的修德南,並留在了原來的世界。在新短篇“未來與希望”中,瑪瓊琳似乎與佐藤啟作一起去了東京外界宿總部。
有關暴君Ⅱ(以下內容涉及劇透)
暴君Ⅱ為各種人格碎片組成的影像(之後成為了組成‘祭禮之蛇’感情的代行體),而在感受到強烈的感情波動之時它會轉移到感情所有者的身邊代替其完成其的願望。也就是說瑪瓊琳·朵在擁有“殺掉‘館子’里的人”這個強烈的情感時,暴君Ⅱ進行了轉移,代替瑪瓊琳殺掉了她想殺的人。而對於瑪瓊琳來講,暴君Ⅱ搶走了自己的復仇對象,於是將自己復仇的心理轉移到了暴君Ⅱ的身上。由於其火焰為銀色,故被稱為“銀”。之後被坂井悠二告知暴君Ⅱ的真相之後暴走而試圖尋死,因為她意識到了“捨棄一切換來殺掉‘銀’”這樣的行為是毫無意義的,因為“銀”即“暴君Ⅱ”其實是自己的鏡像,也就是說她想殺的人其實是自己。
人物背景
按照原作小說看來,瑪瓊琳誕生於距現世(大約為2000~2005年)約300到400年,即大約17世紀後半葉到18世紀前半葉。按照1603年伊莉莎白女王去世後無嗣的情況,繼位的蘇格蘭國王詹姆斯六世的封建主義統治遭到大量資產階級的批判,而瑪瓊琳·朵生於一個資產階級的家庭,收到排擠以及各種戰爭的侵擾也是不可避免的。
瑪瓊琳·朵
而名字瑪瓊琳·朵對應英文Margery Daw出自英國童謠《Nursery Rhymes》中的名曲《See Saw Margery Daw》,而對應著說此曲被發明大約是1700年,與以上猜測吻合。而在原先的注釋中,Daw的意思是“放蕩的、不檢點的女人”。大概《灼眼的夏娜》原作者高橋彌七郎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將瑪瓊琳·朵描寫成一位酗酒,慵懶而豪放的女子。而瑪瓊琳·朵的即興自在法“屠殺即興詩”均出自《Nursery Rhymes》的片段。
《See Saw Margery Daw》的兩個版本:
版本一(在第一次與“千變”修德南對戰時吟唱過其中一部分)
See Saw Margery Daw,
Jacky shall have a new master;
Jacky shall earn but a penny a day,
Because he can't work any faster.
版本二(在動畫版第八集結尾吟唱過)
See-saw, Margery Daw,
Sold her bed and lay on the straw;
Sold her bed and lay upon hay
And pisky came and carried her away.
For wasn't she a dirty slut
To sell her bed and lie in the dirt?

契約魔王

“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
神器「格利摩爾」神器「格利摩爾」
真名為“蹂躪的爪牙”的紅世之王,顯現形態是巨狼,火焰呈群青。
顯示意志的神器是“格利摩爾”,造型為大精裝書,炎色為群青。好戰,嘴碎,喜歡調侃契約人瑪瓊琳而常常被毆打,富有人情味,在瑪瓊琳遭受挫折及情緒低落時始終選擇安慰而非調侃。粗俗刺耳的笑聲是他的特徵,與契約者同為好戰分子的他對瑪瓊琳有著深厚的情感。

自在法

火焰外衣-托卡”:發動時全身連同「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一同化作一隻宛如熊與狼結合的藍色野獸,提高作戰能力,有一定防禦力。
動畫版“托卡”形象動畫版“托卡”形象
屠殺即興詩”:“悼詞詠唱者”瑪瓊琳隨興創造自在法的總稱,根據戰況或需要而編織的短小實用的自在法(包括攻擊、隱藏、束縛、探測、分身等),發動時表現為隨心唱出不固定的歌曲(兒歌),借歌詞驅動自在法。

感情剖析

以下內容涉及劇透
瑪瓊琳·朵的感情走向基本可以分為三個階段。在剛出現的時候便是冷漠的,僵硬的,對於感情絲毫不為所動的女子,而在之後因為田中榮太和佐藤啟作的關係而變得漸漸有些人性。在最後因為得知“暴君Ⅱ”的真相之後感受到了他人關注自己的目光,於是便變得大徹大悟而選擇了“絕非死為目的”的結局。
因為在變成火霧戰士之前樹立了過於的人生觀,於是在“別人給予自己的期望”之中過活,結果第一個自己期望的結果即“殺掉‘館子’里的人”以失敗而告終,於是便陷入了“只需要完成這件事就無憾了”的價值觀,並且認為自己的價值是“成為被利用的工具”。但在第三季她被吉田一美和田中榮太點醒並且意識到“有些人不是為了利用自己而靠近自己,而是純粹願意為自己付出自己的力量”(即佐藤啟作為自己做的一切),而且不需要自己的任何回報。於是將生存的目的從“殺掉那個妨礙自己的人”變為了“確認這種人的存在”。在第三季第十一集收到佐藤啟作的告白之後她明白了,這種人存在,而自己潛意識的也擁有這種“想被愛著”的渴望。於是她的心境又變為了“為了那些重視我的愛我的人而活下去”。雖然仍然不是為了自身的渴望,但相比起之前為了敵人而活下去的心理也應該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人物評價

“要把徒一個不漏的殺光。”
最初出場的時候,用來形容瑪瓊琳·朵,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應該就是“殺人狂”。初登場的時候在第四集的末尾,某大廈的樓頂,望著整片御崎市——頗有女王的統領氣勢。
把“徒”形容成獵物,“一個不漏”的殺光,簡直就是和夏娜形成的鮮明的對比,甚至是我,在她剛剛出場的時候甚至以為她是一個“壞”的火霧戰士。據某魔神的話來講,“火霧戰士也有各種各樣的”——以先入為主的觀念來說,這樣想其實也沒有什麼錯。
瑪瓊琳·朵在第五集以驚人的氣勢進入賓館並且一腳踢開門之後,馬克西亞斯的一句話“找個男人隨便住一晚不就行了”瞬間抓住我的注意力。“善於利用”、“奸猾狡詐”是給我的兩個印象。對於御姐控的我來說,此時還沒有體現御姐本質的她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力,“不過是一個處事嫻熟善於拉攏的女人而已。”——絕對會有什麼普通人被牽扯其中。
然後就是與夏娜的戰鬥。驚人的戰鬥力很配的上這種“無法無天”的行為,和藥師寺涼子的女主角有一點異曲同工之妙。把夏娜打的慘敗之後和獵人戰鬥,使其逃脫——
接下來就是“喝酒”——在我看來一樣欠考慮——然後,就是馬克西亞斯所吐露出的事實真相。說實話,對於她的那個“歷史”,我早就預料到了一些痛苦的經歷,真正開始讓我控上瑪瓊琳的是那時啟作上前摘下她的眼鏡——那瞬間的御姐般的溫柔,讓我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溫柔,特別是對於這種不成熟的男孩的溫柔,人妻般的溫柔與霸氣的行為的共存就這樣讓我瞬間控上這位“殺戮的美姬”。
夏娜沒有下殺手。我鬆了一口氣。在掉了眼鏡,散著頭髮的她是那么的柔弱——柔弱到會在兩個如此憧憬的孩子面前落下淚來。就算是之後自暴自棄想要放棄的行為也和正常的女人極為相似——那種因為被教訓“別再追殺”而感覺失去了奮鬥目標的態度。但是卻會因為“失去了兩個跟班”而重新提起戰鬥的心智,卻不是為了“要毀壞的事物”,而是為了“想保護的事物”,著實讓我吃了一驚。不是那種復仇的心理,而是帶著正面的色彩去面對即將降臨的威脅,不僅使得瑪瓊琳會變得“更加快樂”——也開始表現出瑪瓊琳和兩個孩子逐漸深厚的兩份感情——或者說是作為一個女人,向兩個男人——就算是小孩——所索求的一種隱形的依靠感。
緊接著,看著啟作和榮太對“跟著大姐頭”這么一說如此執著的態度,瑪瓊琳也會時時綻放出很溫暖的笑——會有人為了自己而奮鬥,雖然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心境卻忍不住想要顯現於表的感情——但是為了不拖累兩個孩子而使用“吸血鬼”使他們放棄。
按馬克西亞斯的話來講,就是“在這裡呆的太久了吧”。她不想離開,馬克西亞斯肯定也很清楚。她“不想離開”,就是因為兩個孩子,還有那個“剛剛開始有一點家的感覺”的容身之處。然而之後又一次出現在兩個孩子的面前,所謂的“使命”也許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應該就是為了“想保護的事物”吧——說不定在她離開的那一段時候一直在御崎市周圍徘徊著。看見化裝舞會的來襲而前來營救大家說不定也是一個可能性。
第二季開始一直處於路人角色的瑪瓊琳在第十集左右顯露鋒芒——所謂在紐約的曾經的經歷。雖然第二季的畫風是崩得慘不忍睹,但是會捨棄一個孩子的性命而保全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在沒殺掉那傢伙之前,我絕對不能死”。會這樣把“銀”視為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在我看來簡直就是“瘋了”。沒有任何容量的自己,作為一個容器活在世界上,是何等的諷刺——但是只是為了這一個目標,達成了之後應該怎么做?當時的瑪瓊琳什麼也沒有考慮——如此匆忙的——定下了成為一個空殼的決定。
但是在清秋祭的時候,即使心裡對“銀”的情報如此焦躁,但是還是同意了推遲談話的時間——連自己也不知道會聽到什麼的情況下,會把孩子們的快樂放在第一位。
啟作之後一堆自以為是的自白更是過分——要是以前的瑪瓊琳,她會毫不猶豫的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這次卻選擇的是沉默——她明白自己這一切行為到底會給榮太帶來多大的傷害,親眼見到重視的人被撕成碎片——就如同那時自己以為啟作和榮太被徒吞食了的那種心痛的感覺。
和“壞刃”的戰鬥之時聽到了啟作的“我會為了讓瑪瓊琳小姐活下去而賭上自己的一切”,瑪瓊琳也許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心裡所謂的那種“心動”,而沒有再次阻止啟作前往願望的行為,不僅僅是對啟作的認可,而還代表著自己對別人感情的變化——從利用到感激,從感激到依靠。就算是夏娜,威爾艾米娜,悠二,緒方,一美,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她的心境。
第三季第三集,馬克西亞斯那句“看來你已經很習慣集體活動了呢”明顯的體現了瑪瓊琳·朵這個人物在和夏娜等人的相處之中被改變的事實。
瑪瓊琳在《灼眼的夏娜》里只不過是一個隱藏的次要角色,貫穿整個故事的“銀”的謎團和她很緊密的連線在一起。但是相比起悠二和夏娜這種如火如荼而且絕對會在一起的CP,瑪瓊琳和啟作的感情在我看來更為動人——一個不近人情的“殺人狂”,和一個勇於為她獻上生命的男孩。
在瑪瓊琳冰封般的對於“愛”這方面的感情被慢慢融化的時候,啟作那種真正的“為她付出一切”的真摯就如同在最痛苦的時候打入的一記強心針——那種能使自己正視生活的,能使自己有著活下去的欲望的,能使自己有想保護的事物的感情。更重要的,瑪瓊琳·朵這個人物在整部劇中的變化——從一個“殺人狂”,令人聞風喪膽的女傑,變成一個會真正直視活下去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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