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綺紅

王綺紅

王綺紅1991年入選國家藝術體操隊,1992年奪得全國藝術體操錦標賽個人金牌,1993年卻在自己運動生涯巔峰時期被發現患上了骨癌,手術截去了右下肢。巨大的不幸並沒有將王綺紅擊垮,她選擇勇敢面對人生,在教練員崗位上同樣作出了突出貢獻。2007年,王綺紅當選為十七大代表。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綺紅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廣州
  • 出生日期:1976年6月12日
  • 運動項目:藝術體操
  • 重要事件:2007年,王綺紅當選為十七大代表
  • 星座:雙子座
  • 血型: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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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檔案

愛好:在深圳喜歡看電影,最近看的作品有《世界之戰》;
在北京愛看話劇和到處發現有特色的食店;
不是太喜歡流行音樂,最近迷上聽歌劇,突發奇想去歐洲邊旅遊邊看現場演出;
不喜歡泡吧,但喜歡去星巴克喝咖啡和看氣質美女。

人物簡介

1992年她榮獲全國藝術體操冠軍賽冠軍;1995年,王綺紅成為深圳藝術體操隊的一名教練,率領隊員們相繼奪得全國少年錦標賽冠軍、全國錦標賽集體全能和三繩兩球等項目冠軍、第二十一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兩項冠軍、第九屆全國運動會集體全能冠軍等榮譽。2001年她所執教的體操隊獲第九屆大運會冠軍,而且獲得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兩項冠軍,值得一提的是這是中國體操隊在世界大賽中的最佳戰績。她就是深圳體工大隊藝術體操教練王綺紅,一位身患癌症拖著假肢的殘疾人。
王綺紅王綺紅
2007年,當選為中共十七大代表。
2008年5月8日成為了奧運火炬傳遞的最後一棒的火炬手

人物特寫

《千手觀音》給你心靈帶來的震撼可能還在餘響,你一定還記得領舞邰麗華,那個慈祥悲憫、寶相莊嚴的美麗姑娘。
深圳體工大隊的藝術體操教練王綺紅,和邰麗華同齡,同樣擁有精緻五官、纖瘦身材,用舒展的身體語言展現著唯美。
剛從北京受獎回來的她,勞動節當天又在深圳開始了緊張的訓練,因為她率領的藝術體操隊將參加全國的預選賽。戴著義肢的她用堅強的意志不斷在體操場上翱翔……
12年前舞者失去右腿
21年前,8歲的王綺紅就像她今天訓練的隊員一樣,被藝術體操表演的美深深吸引走進這個隊伍,走向她的夢想。
12年前,17歲的王綺紅參加第七屆全國運動會,預賽順利取得決賽資格,在做完最後一個動作之後,她倒在賽場上。一個月後,她確診為骨癌截去了右腿。
10年前,19歲的王綺紅走進深圳體工大隊,這次,她教小隊員們如何揮起彩帶,拋起彩球。
“你是以怎樣的勇氣面對打擊的?”這個問題王綺紅被問了10年。她平靜地說:“既然發生了,我只能去面對。我沒把握自己可以活多久,也預計不到將來會發生什麼。我能理解邰麗華,像我們能夠做自己喜歡的工作,是一種幸福。”
學生給予王綺紅很大的成就感,她喜歡當體操老師,這是她兒時夢想。
勇於為殘疾人爭取權益
戴上義肢的王綺紅,走路別人幾乎看不出異樣。她說剛開始蹣跚走在路上時,旁人的異樣目光讓她難過得不想出門了。即使那些眼神中包含關愛,她的自尊也無法承受,因為她從事的是追求完美的藝術體操。
現在的王綺紅,已經學會自在地“享受”別人的關照。安靜的王綺紅還為爭取殘疾人的權益與人抗爭過。
由於經常飛赴各地比賽,幾年前戴義肢的她在經過機場安檢時,安檢人員要求她脫掉衣服。安檢人員不太了解殘疾人的不方便,而且他們的態度很沒禮貌,傷了她的自尊。王綺紅花了半個多小時以一對四和他們理論,最後他們道歉了。王綺紅說她理解機場安檢人員的盡職盡責,但確實有不人性化的地方,“不能因為你不了解義肢,就可以隨便讓我脫衣服。我的爭取,可能改變他們以後對其他殘疾人的態度。”

運動經歷

1992年,16歲的她便獲得了全國藝術體操錦標賽個人金牌。
2000、2001年,王綺紅帶領深圳體工隊藝術體操隊員取得全國錦標賽冠軍和第九屆全運會冠軍。
2001年,她帶領的隊員包攬世界大學生運動會藝術體操集體兩枚金牌。
2004年雅典奧運會,王綺紅培養的陸穎娜代表中國參加藝術體操集體項目比賽,取得第6名,這是我國此項目在奧運會上取得的最好成績。

人物小傳

王綺紅從樓上走下來,右腿的假肢讓她的身體看上去有些傾斜,但她的神情是平靜而又自然的。從斜挎著的有著長長帶子的背包徹拿出一串鑰匙,打開掛著“基地副主任”標牌的房門,她淡淡地笑了笑:“這是我的辦公室。很少進來,空氣不太好。”房間因為長時間的關閉確實有種發霉的氣息,王綺紅一邊打開窗子及空調,一邊多少有些歉意地解釋:“快到十運會了,基本上都是呆在訓練場,很少有機會坐在辦公室里。”然後,她便靜靜地坐下來,纖細的雙手擺放在台面,安靜而又詳和,清秀的臉龐在透過窗子而進的陽光下也是同樣的清澈與寧靜。
此時的王綺紅不僅很容易便讓人忽視了她的身份----深圳藝術體操隊教練、深圳筆架山體育訓練基地副主任、全國勞動模範,而且更難以讓人相信的是瘦削的她究竟是如何承受得起那一次次痛苦與磨難----1992年,王綺紅奪得了全國藝術體操錦標賽單人項目的冠軍,所有的美好幾乎在一夜之間全部向這個16歲的廣州小姑娘綻開。然而,一年後的6月,就在她剛剛獲得全運會決賽資格後的一個星期,她的右膝傷病被確診為骨癌,7月,她失去了右腿……
對於一個藝術體操運動員以及一位花季少女來說,實在沒有比這殘酷的事情了。但是,王綺紅不僅走了過來,而且在所有的人都認為她已經和藝術體操“絕緣”的情況下,她重新在這個自己夢斷的領域成為了焦點人物。所不同的只是,13年前她是中國最優秀的藝術體操運動員之一,而13年後,她是中國最優秀的藝術體操教練員之一……
“截肢當然可怕,但是當必須截肢的結論擺在面前的時候,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這種可怕的程度,就已經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了。”
王綺紅是被隊醫抱著離開賽場的。1993年的全運會預選賽,她頂連日來膝部的劇烈疼痛完成了全套動作,然而伴隨著決賽資格到來的同時,她也摔倒在了賽場之上。她被隊醫抱著離開了賽場並直接送進了醫院。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運動積累下來的膝傷,但檢查的結果出人意料----骨腫瘤,更為糟糕的結果則是,在這個位置的骨腫瘤通常只有1%屬於惡性,而王綺紅卻偏偏就是在這1%的範圍之內。醫療的方案更是簡況明了----截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樣的結果自己竟然沒哭,也許僅僅只是小時候父母就一直教育我‘哭解決不了問題的緣故’吧。我提出了在全運會後手術的構想,但醫生想都沒想就回絕了,因為對那時的我來說,問題早就已經不再是保腿,而是保命。一個星期後,手術正常進行,我就這樣徹底告別了運動員生涯。”述說12年前的那一幕,王綺紅的平靜讓我感到驚訝。
王綺紅顯然也意識到了我的驚訝,淡淡一笑,她給出了這樣的答案:“其實在剛剛開始的時候,我是有些反感跟記者談這個問題的,覺得挺煩人的。也不是我不能面對這個話題,而是覺得沒有這樣的必要。後來談得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覺得能夠這樣正視連線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王綺紅並不願意外界將自己的這種“坦然”理解為一種堅強:“好多記者都問過我這個一個問題:截肢是不是很可怕?截肢當然可怕,但是當必須截肢的結論擺在面前的時候,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這種可怕的程度,就已經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了。說句心裡話,要是這事情放到現在,我可能都難以承受,但當時除了接受,沒有任何其它的選擇,就這么簡單。”
王綺紅透露,其實自己當時也並不是絕對沒哭:“我清楚地記得自己曾經在病房裡哭過一次,只是並不是因為要被截肢,而是覺得醫院的環境太壓抑了,以前整天活蹦亂跳,在醫院呆的時候最長也不會超過半天的我,一下子要在病床上躺那么久,真的受不了。後來之所以重新恢復到樂呵呵的狀態,是因為覺得總這么沒完沒了地想著不開心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任何的幫助。很多人覺得我這是樂觀,這是正面的想法,其實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的這種選擇,那就是逃避,也可以說是一種阿q精神吧----事情總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不是嗎?再退一步講,如果不是這次手術,我對人生與健康的態度也許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也就不會讓很多人覺得怎么我的生活態度好像總是很積極的樣子。”
面對突如其來的打擊,王綺紅選擇了默默承受、積極面對。但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還是有兩件事因為感到異常痛苦而讓王綺紅至今記憶深刻:“一件是肉體上的,一件則是精神上的。肉體上的痛苦來自於化療,那段時光才真正難熬,總共進行了24次,每次的時間是半個月,也就是說,那兩年的時間我有一半是在醫院度過的。治療的過程更是痛苦,每天竟然有十七、八個小時是手上扎著點滴度過的,這種感覺真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以至於每天最大的‘享受’就是能夠到病房外透透氣。另一個痛苦則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以當時廣東藝術體操的生存環境,整個隊伍的命運在很大程度上是取決於我一個人的表現的,我真不希望因為自己命運的改變也同時改變了隊友們的命運,但是,我所擔心的
這一幕最終還是發生了,我在1993年7月7日進行的手術,結果在我手術後不久,隊伍便不復存在了,這不僅增加了我的壓力,而且也增加了我的痛苦。”
“我的生命中沒有‘如果’,我更願意相信的是即使是在人生最黑暗的日子裡,只要你不停地向前,便一定會有走出黑暗的那一天。”
十二年前的那次手術徹底地改變了王綺紅的人生。未來的路將怎樣走?她的腦子裡可以說是一片空白。父母在更長的時間裡也只能是暗自垂淚。父母的這種傷心反倒更加激發了王綺紅,於是她反過來安慰自己的父母:“爸、媽,你們放心,從小到這么大,只要是我做的事情,而且是在我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的,哪一件我沒有做到最好?!所以,只要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也一定能夠做到最好的。我需要的只不過是再一次的機會罷了。”
話雖如此,但對於一位截了肢的年輕女孩來說,再次扼住命運的喉嚨又談何容易。在1993至1995年的兩年時光里,王綺紅雖然邊治療邊邊學習,掌握了電腦及素描的初步知識,並計畫前往深圳大學計算機系學習深造,但是,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的艱辛與挑戰,卻沒有任何人敢於輕言樂觀。就在這時,一個機遇悄然來臨了:已經空白了兩年的廣東省藝術體操隊於1995年底重建,隊伍依然放在深圳市。因為缺少教練,時任領隊的陳劍芬便想到了王綺紅這位昔日的得意弟子。這實在是個大膽到近乎瘋狂的構想,不要說在中國,即便是在全世界,讓一位裝了假肢的人來擔任藝術體操的教練,可以說都是前所未有事情。王綺紅也不是沒有過猶豫與顧慮,但是藝術體操對於她的巨大魔力,最終還是讓她站到了訓練場邊:“我的想法非常簡單,我的夢想破滅了,但是,我對藝術體操的認知與領悟,應該可以幫助別的孩子實現她們的夢想啊!”
那個時候,王綺紅在國家隊的隊友基本上還都活躍在賽場上。看著那些熟悉的身影,王綺紅也暗暗地給自己定下了這樣的目標:作為運動員,我不能和她們同場競技了,但作為教練,我比她們早起步兩三年,我應該比別人做得更好。於是,為了克服自己身體的不便,剛剛當上教練的王綺紅還沒領到工資,就自己出錢買來了攜帶型攝像機,把每一名隊員的動作都記錄下來,然後對著鏡頭一個個講解。但是,競技體育的特定性決定了,僅有講解是不夠的,要讓隊員掌握動作的要領,相應的示範還是必不可少的。對於其他教練來說,這也是很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對於裝著假肢的王綺紅來說,需要付出的辛苦就遠非常人所能夠想像了。因為用左腿和雙手一遍遍地給隊員做示範,身體的負重幾乎全部集中到了裝著假肢的右腿之上,假肢與皮膚摩擦而帶來的疼痛讓王綺紅不得不一次次咬緊了牙關。實在受不了了,她便跪在地上或者坐在地上示範、講解,一次次,一遍遍,直到她認為隊員已經達到自己要求標準為止。每至夏日,訓練館內的溫度更是高達40餘度,一天的訓練下來需要付出多少汗水與辛勞,更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但是,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王綺紅頑強地堅持了下來。王綺紅的這種投入不僅感染了自己的隊員,也感染了身邊的朋友。當時已經在香港執教的何曉敏也正是將這一切看在眼待,才於1998年毅然決定放棄香港的高薪,回到深圳陪伴自己的這位昔日隊友共同“搏命”。深圳體操隊也就此形成了王、何兩位軸心。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王綺紅的心血沒有白付,從1999年開始,深圳藝術體操隊便接連創下佳績----1999年,在全國錦標賽上奪得3項季軍;2000年,在全國錦標賽和冠軍賽上連續奪得集體全能等項目的金牌;2001年,在全國錦標賽上蟬聯集體全能冠軍並奪取和三繩兩球項目的冠軍,多名隊員獲得了代表中國隊參加世界大運會的資格,並一舉摘取了大運創五人棒及集體三繩兩球兩項冠軍,這也是中國藝術體操在世界級大賽中的最佳成績;2001年的九運會上,以近乎完美的表演獲得了集體全能這塊份量最重的金牌;2004年的雅典奧運會上,王綺紅帶出來的隊員陸穎娜胡美獲得了藝術體操集體全能第六名的成績,取得了中國藝術體操在奧運會上的最好成績。
成績面前,鮮花與掌聲接踵而至,於是便有人問王綺紅:如果沒有截肢,你的藝術體操生涯是不是可以更加絢爛多姿?面對這樣的提問,王綺紅笑著給出了這樣的答案:“我的生命中沒有‘如果’,我更願意相信的是即使是在人生最黑暗的日子裡,只要你不停地向前,便一定會有走出黑暗的那一天。”
“藝術體操是一項跟隨時尚與潮流發展的運動,始終處於不停的變化之中,所以,要成為一名合格的教練,我便必須一直站在時尚的前沿。”
與王綺紅交談,不用擔心會冷場,因為她的知識面之廣,思維之敏捷,是記者此前所採訪過的絕大多數運動員或者教練員都難以比擬的。對此,王綺紅淡淡一笑:“其實這也是我們這個項目的特點所決定了的。 藝術體操是一項跟隨時尚與潮流發展的運動,可以說始終都是處於不停的變化之中,所以,要成為一名合格的教練,我便必須一直站在時尚的前沿,而要時尚,知識面窄、孤陋寡聞顯然不行。”
時尚這東西說起來簡單,真正要落實到現實生活乃至藝術體操之中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在王綺紅的眼中,時尚卻並非多么懸炒:“時尚當然是前衛,但前衛並不一定就是標新立異,我始終認為,所謂時尚與潮流的東西,其實是得到了大多數人認同並能夠引起共鳴的東西,就像法國的時裝,它能夠得到那么多人的青睞,就是因為它不僅能夠在整個歐洲贏得認同,而且在全世界可以說都能夠找到知音。藝術體操這個項目對於中國人來說是一個標準的舶來品,歐洲人對於藝術體操有著嚴格甚至挑剔的要求,所以,對於藝術體操我們永遠不可能指望它像武術那樣,我們想怎么改變就怎么改變。說白了一些,在藝術體操的動作設計及音樂選擇上,我們想不‘崇洋’都不可能。這也就是為什麼周小菁的東西在國內反響很好,可一到了國際賽場往往就缺乏號召力的一個主要原因。”
王綺紅認為,在這個“時尚標準”的問題,並沒有對或錯之分,只有適合還是不適合之別。她舉了這樣一個例子:“我曾經在深圳交響樂團看過這樣一個演出,十多位外國音樂家聯手演奏《春天的故事》,不能說這些音樂家的水平不高,但他們演奏留給很多人的感覺就是有那么一些不對味。另外,一位來自俄羅斯的女孩分別用小提琴拉了《梁祝》和《卡門》,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她在演奏《卡門》的時候,那種表情與投入截然不同,更容易表達音樂本身內在的東西。看了這次演出之後,我的感受是,既然藝術體操的評判標準將不可避免地按照歐洲人的理解來制訂並實施,那么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做一個難以引起共鳴甚至可能被淘汰的東西呢?”基於這樣一種思維,王綺紅開始大量地涉獵外國的音樂與文化,而不斷地通過外國電影中的音樂來設計自己隊員的動作,更是成為了她的一條捷徑。於是,看電影、聽音樂可以說成為了王綺紅業餘生活的重要內容,有時遇到好的有參考價值的電影,她甚至會將自己的隊員也拉到電影院一起觀看,增強大家對音樂乃至舞蹈內涵的理解。當很多人對訓練的思維還是停留在關起門來埋頭苦練之上的時候,王綺紅用這種獨特並深受隊員歡迎的方式,讓大家在“享受生活”中增加了對藝術體操的認知與了解。
與此同時,王綺紅還有一個特別的愛好,那就是逛街:“愛美是每個女孩子的天性,我逛街本身就是一個追逐時尚及尋找美的過程,因為什麼東西是最流行的,再沒有比觀察這些大街之上走過的女孩的衣著與舉止更為直接的了。所不同的只是,我發現這些日常生活中美的元素的目的,是希望能夠將它們一點一滴地融入到隊員的舞蹈之中。”其實,王綺紅不僅喜歡並擅於將生活中美的元素注入到自己的執教之中,而且她還巧妙地將自己在服裝設計方面的愛好也發揮了出來,多年來,深圳隊隊員的參賽服裝都是她和塔檔歉好友何曉敏一起動手設計的,從挑選布料、設計樣式到送去裁剪,王綺紅更是親歷親為,樂此不疲。 對於王綺紅將生活中的一切都與藝術體操聯繫到了一起的“生活態度”,也有朋友感到難以理解:二十多年了,你的生活都是跟藝術體操聯繫在一起,難道你就沒有厭煩的感覺嗎?而王綺紅的回答更是乾脆:“我覺得這就是我生活的樂趣之所在。從8歲時第一次看到帶操表演時,我就覺得這項運動實在是太美了,現在我的觀點可以說一點也沒有改變,難道還有誰能夠找出比藝術體操更美的體育項目嗎?在我看來, 一段音樂、一個舞蹈,就是一個夢想,為了一個夢想而不停地編織下去,就算再苦再累也都會是一件很幸福愉快的事情,我是樂在其中啊。”
“很多人都習慣於用培養出了多少取得成績的運動員作為衡量一名教練的標準,而我更看重的則是自己培養的運動員究竟有多少是完全意義的社會人。”
榮譽接踵而至,按照深圳市體育局的工作安排,從2005年9月起,王綺紅就不再擔任深圳藝術體操隊的教練了,從此之後,她需要將更多的精力集中到整個基地的行政工作之上。對於這樣的安排,王綺紅直言:“這是一個新的開始,而我喜歡新的開始。”但是,她也同樣不迴避這樣一個問題:你真的捨得離開你已經為之奮鬥了二十餘年的藝術體操嗎?“拋開感情的因素不談,我只想對孩子們更公平一些,不希望她們因為教練變換這方面的因素而受到影響。並且,我想,就算是將來的工作再忙,我還是會抽出時間到訓練場邊的,父母既然把孩子們送過來了,我們便必須對她們的未來負責。”
說到對孩子的負責,王綺紅坦言:“其實我所理解的負責並不是像保姆一樣把每個隊員都照顧的好好的,看護的緊緊的,而是一種和風細雨式的管理。比如說,我就不喜歡地運動員成天關在訓練館裡這種形式,我覺得從事體育訓練掌握某種技能或者專長,對於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來說,充其量只是她人生長河中的一小段而已,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讓她或者他為了眼前的這顆小樹而忘記了人生這片大樹林甚至大森林。”王綺紅說,也許自己當年就是上午上課下午訓練並不是從嚴格意義的體工隊出來的緣故,在她的願望中,如果自己的隊員某一天能夠像上下班一樣來訓練,訓練結束後所有的時間與空間都完全屬於個人,那么她覺得這就是一件很不同一般的突破了:“什麼是職業化,我覺得這才是職業化,否則一天練到晚一個人簡直就變成訓練的機器了,體育總是這樣搞下去,也並沒有什麼意義。”
基於這樣一種思維,王綺紅說,當了十多年的教練,其實她對自己的隊員並沒有太高的要求和過多的期望,只是希望她們首先身體健康,然後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而已:“很多人都習慣於用培養出了多少取得成績的運動員作為衡量一名教練的標準,而我更看重的則是自己培養的運動員究竟有多少是完全意義的社會人。因為說句心裡話,能夠取得成績奪得冠軍的人畢竟只是極個別,絕大多數都只是有著這么一段經歷而已。所以,從當教練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想過成功與否的問題,我最欣賞的隊員也往往並不是拿冠軍的那一個,而是在我看來最具有某種特質,在做人方面相當成功的那一類。”
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雖然王綺紅表示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成功與否的問題,但是她所付出及取得的一切,卻沒有人認為不是一種成功,伴隨著一個個榮譽的接踵而來,她已經成為了深圳這座特區城市裡標準的名人。對此,王綺紅淡淡一笑:“我不覺得自己真的是什麼名人,我的理解很簡單,我是一個有名字的人。可以說,因為有這支隊伍,結果才造就了我這個人。至於因為我的存在而能夠給這支隊伍帶來一些積極的影響,那么我覺得這應該是我的工作,與我個人也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作為一個教練,我覺得自己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就是讓隊員們看到希望,讓她們對人生始終都能有一個積極向上的態度。”王綺紅甚至笑著表示,也許正是因為自己成了所謂的名人,結果每一個前來採訪的記者都會問到她截肢的事情:“說心裡話,剛開始的時候我對這樣的問題有些反感,覺得挺煩人的,但是,慢慢地我也就想開了:你越計較這一點,越說明你還沒有正視這個再現實不過的問題,而既然你已經接受了這一切並注定將一輩子這么一路走下去,又何必再在意那么多呢?!”
即將踏上新的崗位,王綺紅說,她並不想對自己有太高的要求:“其實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需要承受的壓力都不僅很大,而且是複合型的。如果對自己的要求太高,壓力必然也就隨之增大,再加上人的欲望本來就是沒有盡頭的,一不小心讓欲望成為了新的壓力,就更加得不償失了。”她甚至還笑著表示,不少朋友覺得她未來發展的方向會是女強人,這讓她覺得很“危險”:“我怎么感覺這背後的潛台詞好象是只要事業不要家庭似的,其實我從來就不覺得要事業就不能要家庭。上次去深圳殘疾人網站跟殘疾朋友網上聊天的時候,很多人也都關心我的個人問題,可能只是因為我們這個項目只有女生沒有男生的緣故吧,我現在確實還一個人過著,但是,我想只要遇到一個能夠與我在思想上溝通的好男人,我是會開開心心地把自己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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