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彬(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王紅彬(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本詞條是多義詞,共2個義項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王紅彬,男,彝族,1964年4月28日出生於雲南省永仁縣金沙江畔。17歲考入雲南民族學院漢語言文學系(現為雲南民族大學),21歲大學畢業,分配到雲南民族電影製片廠工作,25歲出版第一部詩集《初戀的紅峽谷》,該詩集1992年獲第四屆(1988--1991年度)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創作評獎優秀詩集獎(現為“駿馬獎”),29歲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紅彬 
  • 國籍:中國
  • 民族:彝
  • 出生地:雲南永仁
  • 出生日期:1964年4月28日
  • 職業:編輯、作家、詩人
  • 畢業院校:雲南民族大學
  • 主要成就:《初戀的紅峽谷》獲第四屆少數民族文學獎“駿馬獎” 
  • 代表作品:詩歌《獨家村的女人》、《南高原》
  • 性別:男
人物簡介,人物特點,主要作品,個人榮譽,社會活動,主要作品,詩詞曲賦,散文隨筆,文化論文,創作經歷,自我評價,人物評價,作品評論,曉雪:詩人的散文,湯世傑:回首一望是故園,

人物簡介

王紅彬
王紅彬,1964年生於雲南永仁。1981年到雲南民族電影製片廠任編輯18年,2003年調入雲南省民族藝術研究院,現為該院影視中心主任,國家一級電影編輯(教授級)。199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大學時代,曾與李騫等同學共同創辦野草文學社,任社長。1983年在雲南日報副刊發表處女作詩歌《金色的早晨》。
後陸續在《滇池》、《邊疆文學》、《廣州日報》、《香港文藝》、《飛天》、《星星》、《民族文學》、《詩刊》等二十多家刊物上發表詩歌、散文、評論、小說等作品六百餘件,在各種報刊雜誌發表詩歌散文小說五十餘萬字,評論、研究等四十餘篇近二十萬字。獨自出版著作9部。

人物特點

王紅彬的創作,先以詩歌見長,後以電影、散文兼顧之。
王紅彬從農村考上大學,到昆明上大學,從此走上文學道路。在從事故事片電影編輯和故事片編劇的同時,早期主要從事詩歌寫作。後兼顧散文。他的詩歌創作主要活躍於21世紀八、九十年代,其詩質樸、清新,情感真摯,想像豐富,有著較為濃郁的民族特點和鄉土氣息。散文繼承了詩歌的特點,被詩人曉雪譽之為“詩人的散文”,主要抒寫雲南故事,家長里短,風景名勝,尤其是對其生長的那一片鄉土,傾注了深厚的情感。
王紅彬

主要作品

主要作品有:電影撰稿《魂鑄南疆》,17集專題片《文化惠民·鄉村數字影像庫》,故事片——《雲之路》(根據同名小說《艱澀的口香糖》改編)。
詩集《初戀的紅峽谷》、《中國情人》、《情岸》。
王紅彬
散文集《雪落高原》、《一條河的懷念》、《山林女妖——奕車姑娘》。
商業人物傳記《感恩秦傑》。
親職教育專著《輕鬆做家長》。
市場商業策劃《輕鬆開店》。
電影論文集《中國少數民族題材電影發展現狀及對策研究》(與人合著)。

個人榮譽

1993年詩集《初戀的紅峽谷》獲第四屆少數民族文學獎“駿馬獎”。
《老橋》,獲《民族文學》1991年度“優秀作品獎”;
《無題》,獲《大西南文學》(現《邊疆文學》)1989年少數民族詩歌獎;
《永久橋與永橋酒》,獲《雲南日報》1993年度 “首屆雲南日報文學獎”;
親職教育專著《輕鬆做家長》由雲南科技出版社出版,2011年6月第二次印刷,被雲南省農家書屋建設領導小組列為“新農家書系”。
作品收入《全國大學生詩歌選》、《全國大學生遊記選》、《中國少數民族經典文庫》(詩歌)《新時期中國少數民族文學作品選集》(散文卷)等選本。
1989年11月20日加入雲南省作家協會。
1994年被選為雲南省作家協會民族文學委員會委員,其創作被《雲南省志·當代文學誌》、《中國作家大辭典》收錄介紹。
雲南電視台衛視曾在其文化名人欄目《東方峽谷·文化時間》對其人其作做專題採訪報導。

社會活動

參加亞洲藝術節參加亞洲藝術節
2013年11月18日至22日,參加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雲南省人民政主辦的第十三屆亞洲藝術節“第二屆亞洲文化論壇”,應邀擔任嘉賓,在大會作題為《如何保持少數民族文化個性》的發言。
1981年——2003年一直在雲南民族電影製片廠文學部擔任故事片電影編輯,2004年調入雲南省文化廳下屬事業單位雲南省民族藝術研究院。雲南傳統蒙學研究會副秘書長。

主要作品

詩詞曲賦

《秋聲》、《迎接秋天》、《有雨的日子》、《看見小河》、《高原湖》、《小潭》、《又見夕陽》、《杜鵑》、《五月書箋》、《芒市》、《山戀》、《老橋》、《南高原》、《難忘竹樓》、《逝去的夕陽》、《我的建築和你的愛情》、《我是彝族人》、《別情》、《峽谷》、《獨家村的女人》

散文隨筆

《故園山水》、《懷念樹豆》、《永橋酒與永久橋》、《永遠的方山》、《種了一輩子菜的母親》、《古道春早》、《麻園村附近的風景》、《江邊聽月》
王紅彬(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文化論文

滇劇的傳承與發展——以新編現代滇劇《鐵血流芳》為例
百年風雨鑄輝煌——中國少數民族題材電影暨雲南少數民族題材電影發展巡禮
雲南少數民族酒文化探秘
對外開放背景下少數民族文化安全問題

創作經歷

從1983年開始發表作品,陸續在《滇池》、《邊疆文學》、《廣州日報》、《香港文藝》、《飛天》、《星星》、《民族文學》、《詩刊》等二十多家刊物上發表詩歌、散文、評論、小說等作品六百餘件。
出版詩集《情岸》(2004年9月中國文聯出版社)、散文集《雪落高原》(2003年10月中國文聯出版社)、長卷文化散文集《山林女妖·奕車姑娘》(2006年11月寧夏人民出版社)、《一條河的懷念》(2013年9月雲南人民出版社)等著作9部,其中,詩集《初戀的紅峽谷》(1989年12月廣西民族出版社出版)獲中國作家協會、國家民委 “第四屆全國少數民族文學獎”(即國家“駿馬獎”)。

自我評價

本人一生酷愛影視藝術及文學創作,喜歡讀書但不喜歡讀死書。在我涉獵的閱讀門類中,有心理學,比如弗洛亦德《夢的解析》;有中國古代文化,比如《易經》、《顏氏家訓》等等。讀書之餘,尤喜漫遊祖國大好河山。雲南是一片創作的沃土,也是一片藝術的秘境,多年來,除了拍電影、電視,工作之餘,我幾乎走遍了雲南的山山水水,這些迷人的風土人情給我不少靈感,記得還在大學三年級,我和一個酷愛詩歌的朋友就瘋跑到瑞麗邊境,白天胡亂鑽到傣族人家聊天,晚上悄悄越過國境線,跑到緬甸人家遊玩。記得那時侯總是激情高漲,激動的時候,一個人蹲在牆角,掏出一本筆記本就在上面亂畫……後來覺得詩意的青春遠去,漸漸便與詩歌疏遠,於是便移情別戀,愛上了需要更多思考與理性的散文。2002年出版了散文集《雪落高原》。再然後告別文學,搞策劃、做行銷,甚至商門弄斧,寫下了11萬字的商業專著《輕鬆開店》。有朋友說:“怎么你每出一部書,都要換一種樣式,這樣的‘情人’可是用心不專喔!下一步不會再換來換去了吧?”
我說:“你只說對了一半,這部文化攝影集《山林女妖》出版後,下一個我戀上的是電影、小說,不信你等著看!”
還有什麼?喔,我還喜歡大自然,喜交朋友,無意之間還愛上了攝影……

人物評價

想當年,風華正茂,校園斗室之內,每日筆耕不輟。處女作《金色的早晨》刊發於1983年《雲南日報》第四版,以後,陸續在《金沙江文藝》、《滇池》、《邊疆文學》、《民族工作》、《飛天》、《星星》、《民族文學》、《詩刊》、《廣州日報》、《春城晚報》、《香港文藝》等二十餘家刊物發表新聞、通訊、報告文學、詩歌、散文、評論、報告文學、小說等作品六百餘件。並有若干作品被收入全國各種有影響的著作選集.獨立出版著作9部。
有人這樣這樣評價王紅彬:“一個見異思遷的詩人,一個水性楊花的文人,今天作詩,明天寫散文,後天拍電影,再過一天又跑去做學問搞研究,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令人奇怪的是,這樣的一個傢伙居然創作長盛不衰,非常非常受到讀者的喜愛和眷顧,將時尚與古今融為一爐,他是創作上的“超女”嗎?為何總是有那么多人追捧?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作品評論

曉雪:詩人的散文

從滇西北荒涼、偏僻而又貧窮、落後的山村里走出來的彝族青年詩人王紅彬,從小體驗到生活的困苦、艱難,因而發奮讀書,立志要為自己的故鄉和民族爭一口氣。早在大學時代他就和同學們一起創建了“野草文學社”,被選為社長。並開始陸續在《滇池》、《民族文學》、《星星》等刊物上發表詩作。二十歲出頭,便先後出版了兩部詩集:《初戀的紅峽谷》和《中國情人》。他的處女詩集中那些清新明麗、純淨自然而又不落俗套、別開生面的詩,寫故鄉,寫童年,寫愛情,寫母親,寫自己的民族,流瀉濃濃情愫,傾灑綿綿鄉思,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集子一出來就受到讀者和評論家的好評,並因此獲得第四屆(1988——1991年)全國少數民族文學優秀作品獎。近十年他主要從事影視文學的組織工作和創作,業餘在繼續寫詩的同時,也寫散文、評論和小說。……在我們繁花似錦的散文園地中,王紅彬的散文應歸入詩人散文一類。他這些散文,寫故鄉風物,寫邊疆山水,寫城市生活,寫人物掌故,或清新俊逸,或樸實流暢,或幽默風趣,總是自然而然地顯示出詩人的敏感和靈氣、詩人的情緒和才思、詩人的感知方式和語言風韻。他以同樣的真摯和激情,用散文的形式,表達出他的詩未曾表達過的新的觀察、感受和思考。列夫▪托爾斯泰說:“藝術家的真摯程度,對藝術感染力大小的影響比什麼都大。”匈牙利詩人裴多菲說過:“誠摯是一個人的最高品格:寧願以誠摯遭到一百名敵人的攻擊,也不願以偽善獲得十個朋友的讚揚。”(《詩歌全集》序)王紅彬的散文中同樣傾注著、充溢著詩人真摯誠實的熾熱的深情,這是他的散文也像他的詩一樣具有“藝術感染力”的根本原因。

湯世傑:回首一望是故園

讀到紅彬的新書《一條河的懷念》,雖是隨筆,倒情濃意切,滿紙的詩意。……紅彬這些文字,好像怎么都沒離開那條家鄉的小河。其實又不止於一條小河,至少那河邊,還有他的家鄉,他的母親。不久前我剛去過那裡,走過些永仁的山山水水,知曉了一點那裡的風土人情。於是讀到的看似只是那條河邊的風景與故事,倒也是他心裡像那條河一樣流淌著的深濃情意。一勺之水,可具滄海之味。一條河,自可暗喻整個山川大地,一位母親,也能指代養育他的故鄉。那就是詩了:“詩和詩意,決非幾句分行的出彩文字,更多的,倒是在俗常的日子裡,在並非分行的文本中,讓人能猛然一驚,重新嚼出生命意義的那個隱秘核心。”二十年多前,我為紅彬的處女詩集《初戀的紅峽谷》寫過一篇短文,多是鼓勵,也少不了所謂“評論”,且引經據典,深怕人家說我一味“吹捧”,譬如說那本詩集在詩的感知方式上“尚未成熟、波動頗大”云云。回頭一看,那時的紅彬正青澀年紀,當然尚未“成熟”,而我的說三道四,同樣難說“成熟”。人就像樹,要長大,都得經歷些歲月風塵,慢慢紮根,生枝長葉。這不,一本隨筆讀過,順著他以尋常文字織就的絲絲縷縷,追尋著他對故園的種種回憶,或凝沉如溪澗遏石、暮雲垂思,或輕悄如江邊聽月、樹下吟歌,那些苦澀的懷想甜蜜的傾訴,透出的恰是些石頭般沉重的輕愁,雲朵樣飄忽的溫煦;我也如倘佯于山林泉石,俗念遠遁,塵心漸息。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