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敦芾

牟敦芾

牟敦芾(Tun Fei MOU)的電影多帶有寫實風格,如“黑太陽”系列中紀錄電影的運用,《打蛇》的寫實拍攝手法。從客觀上講,他的重口味異色傾向並不妨礙電影本身的社會價值取向,但劍有雙鋒,放大感官刺激,雖說加大了影片的說服力,也橫生藉此招徠眼球的嫌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牟敦芾
  • 外文名:Tun Fei MOU
  • 身份:香港
  • 主要作品:奸魔
  • 化名:牟文遠
  • 演員:貂蟬與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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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牟敦芾
Tun Fei MOU
香港導演

主要作品

導演作品

剪刀石頭? (1977年)
奸魔 (1977年)
過界(1978年)
碟仙(1980年)
連城訣(1980年)
打蛇(1980年)
大大小小一家春 (1981年)
牟敦芾牟敦芾
黑太陽731 (1988年)
黑太陽─南京大屠殺(1995年)
血戀(1995年)

演員作品

貂蟬與呂布 (1967年)
青龍鎮(1968年)
關於《打蛇》

作品簡介

1980年,牟敦芾為拍《打蛇》,需要片中“人蛇”裸體,但因一時間找不到那么多“臨記”,於是他便找來了一群真人蛇拍戲,他不僅要求人蛇三點盡露,甚至要他們重回現場拍偷渡戲,結果那幫真人蛇雖知是演戲,但還是被弄得提心弔膽,據說有些女人蛇還因害怕拍戲時被真警察抓而嚇得大哭!
但後來卻險些遇上真警察。《打蛇》拍警察海灘上抓捕人蛇的場面時,牟敦芾不打招呼就拉隊開拍,弄得周圍吵吵鬧鬧,更一度驚動在附近巡邏的真警察,還以為又有偷渡客入境,更欲幫忙“抓人”那些人蛇也因看到真警察嚇得差點游泳逃走。。因此,由於牟敦芾的“無法無天”,幾乎令人蛇九死一生!
而《打蛇》也拍得歇斯底里,牟敦芾大肆炮製色情暴力噱頭,將那幫人蛇折磨得慘不忍睹,毫無人道!片中各式各樣的虐待場面絕對令人咋舌,強姦,輪姦,強迫看生殖器,甚至雞姦,一男人蛇被五花大綁拖去“蛇頭”房間被奸更是不折不扣的變態!
除了凌辱,牟敦芾還大拍“賣豬仔”的場面,讓一群女人蛇赤裸站成排給人販子“驗貨”,甚至有大肚女人蛇與人販子比“肚大”的場面出現,更是對人性的侮辱!當然最殘酷不仁的場面還是人蛇被打蛇客開水炮“沖洗”的場面,對人蛇尊嚴的踐踏更是達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牟敦芾拍《打蛇》時完全拋開人性道德,顏厚無恥地在色情暴力場面上落力,令《打蛇》成為一部“獸性大發”的變態之作!但也正因牟敦芾的“無法無天”,一“賤”到底,方才向西方觀眾證明:原來香港也能拍此類型片,而且能比他們拍得更“賤”!
關於《黑太陽731
《黑太陽731》 (Men Behind the Sun)即刻畫出二次大戰時期日本關東軍“731部隊”進行殘酷人體實驗的電影作品。
此外,本片也成為香港自開埠以來、改行電影三級分類制度後,首部被評等為“三級”的香港電影。
故事劇情描述日本關東軍“731部隊”在哈爾濱市生產細菌,部署細菌戰的過程與對中國人民所作的暴行。背景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取景,運用誇張的半紀錄片手法呈現日軍“活人實驗”的各種血腥殘酷手段,特效畫面逼真,令人不忍卒睹。
1945年2月,日軍找來一批少年隊員作為“731部隊”接班人,前往哈爾濱接受最嚴格的軍事訓練。期間,上級長官教育少年隊員將中國人視為可以咨意殘害的“原木”,並陸續見識與協助各項慘絕人寰的人體實驗。
凍傷實驗:將已遭凍傷的雙手泡入溫水中,經取出後再使勁一扯,皮肉被撕開而手骨露現。
受凍實驗:將雙手放進零下190度的機器里,經取出後再用力把手指逐一敲碎。
野外實驗:將人捆綁於十字架上,然後進行爆破,死者四肢斷裂,眼球突現。
毒氣實驗:將人和白鴿帶入毒氣室內,隨即施放毒氣,俱於室內窒息。
負壓實驗:將人趕入負壓艙內,然後將艙內氣壓遞減,直至人體膨脹,腸臟溢出。
解剖實驗:將人施以麻醉後,立即進行解剖,收集出來的器官皆是活生生的。
“ 僅以本片獻給千千萬萬被被實驗的苦難人民。
—牟敦芾—引自片尾字幕
編劇三人姓名牟文遠、滕敦靖及劉梅芾,極有可能為牟敦芾的化名。
2009年即將有兩部南京大屠殺題材的電影公映,一部是陸川的《南京!南京!》,另一部是華誼兄弟與德國聯合拍攝的《約翰拉貝》。巧合的是,早在14年前就發生過完全雷同的“撞車”事件。1995年,除了吳子牛執導的《南京1937》上映,還有一部《黑太陽——南京大屠殺》完成攝製,只是後者未能在內地公映。對此該片導演牟敦芾迄今耿耿於懷,身為華語電影史上最“惡名昭著”的暴力大導演,他認為被禁原因並非《黑太陽——南京大屠殺》太過血腥暴力,而是為了給吳子牛讓路而已。
事實上,牟敦芾的電影永遠有是否應該禁映的爭議,審查部門和社會輿論一直不能接受他搞太多的變態暴力,但牟敦芾堅持認為只有渲染真實的獸性才能突出自己一直要表達的政治社會性,這也是自己影片最大的價值——只可惜,面對毫不掩飾的極度暴力場面,觀眾除了生理和心理的極度雙重不適,恐怕沒幾個人在意編導的苦心,所以牟敦芾注定要背負“惡名”載入影史。
與李翰祥、胡金銓等港台名導演類似,牟敦芾的電影經歷也是橫跨兩岸三地。他出生於東北,很小時候隨父母來到台灣,青年時代入國立藝專編導科學習拍電影,首次執導作品即聲名鵲起。牟敦芾這部名叫《不敢跟你講》的處女作,處理結果與片名異曲同工,喚作“不能給你看”——被台灣政府禁映了。據說原因就是太過政治化了。幸而牟敦芾無論外形還是行事,都是藝術家作風,隨即去歐洲和中美洲流浪了四五年,還混到玻利維亞拍了一部電影。
1977年,牟敦芾簽約香港邵氏公司成為旗下導演,首個工作就是執導《香港奇案》系列中的一集《槍》。影片故事圍繞一個青年偶爾撿到一支槍而引發謀殺案展開。顯然,拍犯罪電影對牟敦芾而言正是得其所哉,注重罪犯心理變化,狂熱渲染戲劇衝突和火爆場面,邵氏對他的嫻熟手法極為滿意。《槍》與桂治洪的《奸魔》湊成最新一集《香港奇案》系列公映,反響良好,牟敦芾也被寄予厚望,成為像桂治洪那樣的邵氏少壯派主力。不過,當時可能誰都沒想到,不久之後,牟敦芾確實總與桂治洪相提並論,但名銜是“邵氏最熱衷視覺暴力的兩大邪片導演”!
邵氏時代,牟敦芾的“風流藝術家”形象可謂深入人心。以媚嗲取勝的艷星恬妮就對牟敦芾情有獨鐘,不顧他是有婦之夫(家有靚過劉若英的大學講師妻子),不顧自己與母親關係緊張,徹底付出到滿城風雨,終於令牟敦芾離婚,但二人也旋即分手,恬妮找了岳華做老公,牟敦芾則找了胡茵夢做未婚妻,繼續羨煞旁人。
可惜好景不長,邵逸夫見李翰祥執導的黃梅調《金玉良緣紅樓夢》票房大賣,隨即找來包括牟敦芾在內的四個邵氏年輕導演,開拍色情版《紅樓春夢》。據牟敦芾回憶,邵老闆的要求很簡單,必須比李翰祥拍的風月片更激情,“我們這一組的四個導演,就在七天裡完成了這部電影,整個製片廠都是空出來給我們拍戲,其它的電影都得暫停拍攝,而到了第八天,《紅樓春夢》就在影院上映了。”結果正如邵逸夫所料,這部“七日鮮”的情色版《紅樓夢》果然為邵氏大賺一筆,但牟敦芾卻因拍“鹹片”有辱斯文遭胡茵夢毀婚,一時傳為笑談。
牟敦芾當然不會被這些“兒女情長”束縛自己的創作追求,《紅樓春夢》只是牛刀小試,1980年他一口氣拍攝了《連城訣》、《碟仙》和《打蛇》三部電影,其中《碟仙》依然有色情場面,但比起《打蛇》就大巫見小巫。該片早在拍攝期間就已引起轟動,文雋至今記得寫第一個劇本《喝彩》去邵氏片場,就被人流裹去後山看牟敦芾拍三點全露的裸體群戲。讓人稱奇的是,《打蛇》中的“人蛇”(即偷渡者)因為一時找不到那么多臨記裸露,居然由真正的偷渡者扮演。牟敦芾不僅剝削“真人蛇”的肉體,甚至要他們重回現場拍偷渡戲,結果那幫真人蛇雖知是演戲,但還是被弄得提心弔膽,據說有些女人蛇還因害怕拍戲時被真警察抓而嚇得大哭!至於《打蛇》的變態暴力場面則比比皆是,強姦,輪姦,甚至雞姦,一次次挑戰觀眾的承受極限,難怪當時被影評人批為“獸性大發,毫無人道可言”。
對於《打蛇》遭遇的“非議”,牟敦芾當然覺得委屈,他認為《打蛇》是自己於1978年拍攝的《撈過界》的續篇:“當時很多年輕人從內地偷渡來到香港,而來到香港就是為了賺錢又要生存下去,《撈過界》正是講述在難以融入到香港的主流社會的巨大壓力下,曾經當過紅衛兵、多少受過軍事教化的偷渡者開始進行反抗(作者按:影響後來麥當雄拍《省港旗兵》)。《打蛇》也是參考自真人真事,但香港人根本接受不了這個故事,因為他們會覺得自己並沒有這么壞,其實事實應該比這個故事更糟糕。這種事情不只是發生在香港,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在尼泊爾的英國軍隊,一些傭兵在那裡偵查邊界,雖然有些是好人,但太多的偷渡客,你強暴了人,誰知道呢?而且當地的黑幫都以這行業維生的。我拍《打蛇》是沒劇本的,因為我當時為邵氏拍的電影都小有票房,所以他們很信任我,任我發揮。我說想拍內地人來香港的故事,但只是想法沒有劇本,他們說如果我需要劇本,可以幫我找編劇,但我就說,我們省點錢吧,不用劇本了。 ”
即便《打蛇》票房相當不俗,但一向“唯利是圖”的邵氏也深感不安。在遭到邵氏高層提醒“不要太過界”之後,牟敦芾萌生去意,恰好夏夢的青鳥公司找他去內地拍戲,遂與邵氏解約。很難想像牟敦芾也能拍帶有喜劇色彩的功夫片,《自古英雄出少年》在內地廣受歡迎,小孩版“大丈夫”與熟女版“童養媳”的強烈反差風靡一時。不過,牟敦芾對於這次的成功並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一個剛剛聽說的故事上面——“日本731部隊曾用中國人做生化實驗”。當時牟敦芾就意識到,“731”才是自己一直想拍的題材。為了蒐集相關素材數據,牟敦芾四年間走遍日本美國,但等到80年代後期開始撰寫劇本申請拍攝時,卻遭中國政府勸告:“目前中日關係良好,希望暫緩拍攝。”
無奈牟敦芾固執己見,最終還是花了六個月時間堅持拍攝完成。在這部片名《黑太陽731》的電影中,牟敦芾重施故技,除了五六個專業演員和軍隊用專業軍人外,起用大批業餘演員演出。戲中充斥各種731部隊虐殺中國人的慘狀,令人作嘔之餘,卻又讓人真假難辨。此中竅門,牟敦芾自有心得:“我們當時沒使用任何的特效,因為這部電影是在八十年代的中國拍攝。我們就使用比較不人道的方法,花了兩個月的時間等公安局運屍體來拍攝,就在我要放棄時,公安局突然打電話來說:有屍體了,我就趕緊把劇組拉到現場穿起醫生劇服拍攝,不過他們不會感到害怕,因為都是專業醫生。”
黑太陽731》於1989年在內地公映,牟敦芾特意在片頭片尾分別打上字幕開宗明義,“友好歸友好,歷史是歷史”和“謹以僅以本片獻給千千萬萬被實驗的苦難人民”。他也在接受報導時表示:“只要日本人一天不道歉,就將他們的惡行繼續拍下去。”在牟敦芾看來,自己所為是一種政治社會責任感,是在向世人揭露日軍當年罪行,但以完全實錄的方式直接展現血淋淋的暴力獸行,還是讓觀眾感到極度不適,更令影評人結合牟導以往“劣跡”得出仍有“製造綽頭販賣暴力”之嫌。正因如此,《黑太陽731》在香港上映時,正值分級制度首次實施,竟成為香港第一部三級片。而1995年李華月拍攝香港首部“打真軍”的色情片《血戀》找來牟敦芾聯合執導,似乎也坐實了他“變態導演”稱號難以辯駁。
“黑太陽系列”牟敦芾計畫拍攝三部曲,但由於第二部《黑太陽南京大屠殺》在內地遭禁,計畫中的第三部《告別戰爭》也一直擱淺。算起來,1995至今,牟敦芾已有15年沒再拍戲。無可否認,“嗜血”的重口味令牟敦芾聲名狼藉,但從電影創作的多元化角度看,他也算華語影壇的一朵怪葩。尤其與同時代的桂治洪相比,綜觀其重要作品《撈過界》、《打蛇》、《黑太陽731》,確實也有批判揭露的社會價值,只是被大量販賣暴力色情的噱頭所淹沒——究竟無法掌握這個度,還是“重口味”本性難移,恐怕只有牟敦芾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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