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軍小說論

潘軍小說論

《潘軍小說論(第2輯)》是由唐先田先生主編的,收錄了30多位當代文學研究者的評論。這些文章從不同角度分析了潘軍小說的創作特色和文學價值,從一個方面體現出學術界對其創作成就的肯定。潘軍先生1957年11月28日生於安徽懷寧。1982年畢業於安徽大學中文系。現為安徽省文聯文學院專業作家。

基本介紹

  • 書名:潘軍小說論
  • 出版社:安徽大學出版社
  • 頁數:374頁
  • 開本:32
  • 作者:陳宗俊
  • 出版日期:2009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811105544, 7811105543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潘軍小說論(第2輯)》由安徽大學出版社出版。
潘軍先生作為中國先鋒小說的代表作家之一,其作品一直是學術界的研究對象,具有廣泛影響。《流動的沙灘》入選“中國當代文學教學研究參考資料”,《重瞳》名列“中國當代文學最新作品排行榜”榜首。
《潘軍小說論(第2輯)》為評論其創作的小說的文集。這些文章從不同角度分析了潘軍小說的創作特色和文學價值,從一個方面體現出學術界對其創作成就的肯定。

圖書目錄



綜論
潘軍的“新表現時代”與《重瞳》這本選集
潘軍寫活了與一般男人不一樣的男人
潘軍的小說和他這個人
起步·成熟·蛻變——論潘軍20世紀80年代的中篇小說
潘軍論
論潘軍小說的個人化敘事
智慧的迷宮——潘軍小說中的心靈真實和詩情畫意
飛翔與行走:潘軍小說論
潘軍小說中的女性人物分析
城市狀態的個性書寫——潘軍城市敘事解讀
論潘軍早期小說創作
潘軍近年小說解讀
水之魅——論潘軍小說中的“水”及其審美意蘊
論潘軍小說創作的故鄉情結

專論
《獨白與手勢》五人談
存在主義和潘軍的《獨白與手勢》
自由展示生活畫面——《獨白與手勢·白》閱讀體驗
試論《獨自與手勢》的電影化敘事形式
現實與想像的邊緣——潘軍長篇小說《死刑報告》解讀
終極意義下的人道慰藉——評潘軍長篇小說《死刑報告》
尊重生命呼喚良知——有感於潘軍的《死刑報告》
對死刑制度的反思——讀潘軍的《死刑報告》
自我話語敘事與意義再生產——以潘軍的《重瞳——霸王自敘》為例
先鋒敘事中的項羽及其他——《史記·項羽本紀》和《重瞳》的互文性閱讀
婚戀尷尬與人性困境——《契約婚姻》的文本細讀
被閹割了的人性世界——評潘軍小說《三月一日》
平淡背後的焦灼——解讀潘軍短篇小說《槍,或中國盒子》
執著的探索永遠的先鋒——潘軍小說《日暈》與《風》比較
試論小說《秋聲賦》電影蒙太奇手法

作家論
我所感受到的作家潘軍
我所認識的作家潘軍
潘軍及其小說印象記
在傳說中生活與寫作——潘軍或潘軍小說印象

附錄
多餘的話——關於《日暈》
想像與形式——關於《風》的一些話
形式的挑逗——關於《獨白與手勢》
關於《重瞳》的一些話
《死刑報告》答問

後記

文摘

對仍待台灣讀者去熟悉的大陸作家潘軍,我該怎么言簡意賅地介紹他的小說呢?我會這樣說,先試著讀讀吧。尤其,這是一本中篇小說選集,你隨便挑一篇讀,反正用的時間不很多,但我可以保證,你一定可以被吸引進去。潘軍具備這魅力,他像一個說書人,故事本身精彩,而且他手舞足蹈,起伏頓挫的口吻,更增添了閱賞的樂趣。
我一直相信,文學走到了21世紀,在大眾媒體發達、影像文化充斥的年代裡,作家也會跟其他領域的人物一樣,除具備專業的條件以外,個人魅力亦不可或缺。潘軍是這類作家的典型。
我的推薦,毫不猶豫。潘軍經由小說,對他所處的世界,傳遞了一股強烈的不流俗、不從眾的觀察視野。但同時,潘軍運用的敘述手法,卻又如此流轉、順暢,絲毫不讓你感覺累贅、噦唆。
正中書局先出版了潘軍最新的長篇小說《死刑報告》,然後跟著出版了這本中篇小說選集,很像上了一道主菜後,再伴隨五份小點,讓你有機會看看潘軍如何徜徉於小說的虛構與現實這互補的難題之間,而遊刃有餘、出入自得。
這本中篇小說集,書名《重瞳》,包括《海口日記》、《對門·對面》、《契約婚姻》、《秋聲賦》、《重瞳》五個中篇。仔細讀過後,我明白了編者的用心。編者一定跟我一樣,讀過潘軍的小說,腦海中便深深留下一個男人的形象:那是一種可能在逐漸減少,甚至瀕臨絕種的男人形象;那是在世俗評價里不怎么成功的男人,卻由於他內心總有些堅持與自在,因而突出了他身上那股難以言喻的“男人味”。
這股“男人味”,我們不妨先從《重瞳》這篇作品裡去捕捉。在潘軍筆下,或他心目中,肯定存在著對一種“理想男人”形象的素描。歷史人物中,潘軍挑出項羽做代言人,不是沒有用心的。
透過項羽的獨白,《重瞳》重新詮釋了楚漢之爭、劉邦稱帝、項羽刎頸的歷史公案。太史公筆下,多少顯得婦人之仁、不無跋扈的項羽,經由潘軍的詮釋,卻深藏了另一張面孔,這面孔下的心情,堅持了“古典貴族”的自負、“軍人本色”的驕傲,說話算話,有所不為;這面孔下,“西楚霸王”是矛盾的,是很人性化的。一方面,他瞧不起秦始皇,瞧不起劉邦、張良、韓信等無賴式的言而無信;但另一方面,他又不斷譴責、反省自己在權力場域中經常犯下的過錯。
潘軍不惜在兩千年之後,代項羽細訴這段心事,其實他只有一個目的,他深信這世間應該有一點什麼,是值得男人去維護的,哪怕項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而在現代社會中,這樣的男人則注定要被人輕忽、藐視。但,那又怎樣呢?
沒錯,潘軍小說中始終懸浮著這個主題,存在著這樣的一種男人形象。《重瞳》里的項羽,在這本中篇小說集裡,以不同身份,幻化成好幾個男人。或者應該這樣說,從《死刑報告》到《重瞳》,潘軍筆下的男主角,即使在不同的人生際遇里,都維持了內心孤傲的自我。這些男主角在他們的世界裡,都不算“成功者”,儘管他們具備了成功的條件,如項羽。潘軍筆下的男主角,並不是沒能力與其他男人一較高下,出人頭地,然而偏偏他們都有一些硬脾氣、怪性格,硬是不肯老老實實接受世俗框框,總是想多一點自由,多幾分自在。這就迫使他們在舉世皆日賺錢可貴、成功無價的年代裡,顯得怪異而格格不入了。
翻閱這本中篇小說集,細心的讀者應能察覺每位男主角的性格,都跟《死刑報告》里那位玩世不恭,內心深處卻又堅持點什麼、相信些什麼的男主角陳暉很像。若從小說創作的延續性來看,《死刑報告》是最新作品,但潘軍心中搜羅“典型男人”的念頭,卻已醞釀了好些時間。這幾個中篇小說,如同練劍,每一招式自成系統,但長期經營下來,則顯然是為一本圓滿的劍譜而做的準備。《重瞳》里這五個中篇,與長篇《死刑報告》之間的關係,可以這么看。
項羽之外,《重瞳》里的男主角,分別是《契約婚姻》里的蘇秦、《對門·對面》里的A先生、《海口日記》里沒名沒姓的“我”、《秋聲賦》里的旺。潘軍筆下的這幾位男主角,教育程度、社會地位或有差異,不過他們的雷同性是很明顯的。《契約婚姻》里蘇秦與妻子離了婚,遇上昔日的女同事,展開一段戀情,然而與妻子依然藕斷絲連地相互關心著;《對門·對面》里A先生跟妻子也離婚了,妻子搬走後,他跟隔壁搬來的D搭上了,可是心裡頭又暗暗喜歡上對面高級住宅里的C,並先後跟這兩位女人發生關係;《海口日記》里的“我”,離了婚,跑到海南島,認識了淘金女郎方魚兒、精明幹練的蘇曉濤,而前妻到海南時,依然帶著嘲諷口吻來關心“我”;時代背景稍稍與這幾篇有區別的《秋聲賦》,雖然少了現代社會的離婚、多角性愛等情節,可是基本的“潘式原型”還是存在的,如夫妻之間的性愛不滿足導致妻子出現外遇等。這篇小說的獨特之處,在於潘軍添加了“弗洛伊德式”的父子情結,讓父、子與媳婦的三角關係變成一場悲劇的核心。
仔細讀過潘軍的長篇、中篇小說,我很確定,潘軍小說中,對於男女關係、男性價值,存在一種我稱之為“潘式原型”的敘事模式。他的小說中,總有一種男人,那男人飽經世事,對男女情愛超乎的早熟;對人世間的做作、虛偽與無奈,更有高度洞悉的能力。他們夾處於婚姻、事業與自己內心在意的那點堅持之間,最後往往選擇做一場婚姻的失敗者、事業的逃避者以及內心所在意之價值的捍衛者,哪怕因此要被妻子看透、被男性同僚不解、被世俗評價鄙視,他們亦在所不惜。“潘式原型”里的女性,則有兩類,一類是在婚姻中感覺不快樂,寧可選擇離婚,她們往往不再婚,自己過著獨立的生活;另一類則是看不出婚姻關係,但與潘軍筆下的男主角,卻維持著滿足的性愛關係,或同居生活。潘式觀點下,男主角們像是婚姻的不適應者,脫離婚姻後,常選擇渾渾噩噩過日子,而女主角們,則多半頭腦清楚,知道必須不靠男人,獨立賺錢、生活。所以,潘軍筆下的女人,即使從事出賣肉體的行業,讀者都能感受到她們遠比男人更強悍的生命力。我認為,這是潘軍藉小說所要傳遞的訊息:現代女性確實比男性更適應這新時代。
我必須說,這正是潘軍小說的特點,迷人之處仍能透出作家的現實感。你仿佛看到了中國大陸在20世紀90年代以後,有一種男人懸浮於一片賺錢有理、發財無價的滔滔洪流之中。他們無助地飄蕩著,既不留戀以前草菅人命的“文革”年代,又看不慣金錢物慾橫流壓過人性尊嚴的經濟時代,他們於是選擇“漂流”,漂流於婚姻之外,漂流於大都市之外,漂流於主流價值之外,漂流於自己其實也有能力適應的社會進化之外。潘軍小說最迷人者,在於他抓住了“人”的某種“我偏偏如此”的固執性。
潘軍顯然不想用小說來說教,不過,就像每個成功的小說家一樣,當他能用完善的敘事技巧、優美的說故事手段,向讀者展露他要說的心事時,其實讀者不知不覺間,也就接受了小說家對他所置身時代的一種詮釋。潘軍無疑是要向我們描述,這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
但“應該的世界”,又是怎樣呢?
身為一位中壯代小說家,潘軍在這分岔點上,跟他的父輩作家繼承的傳統與信念是“不太一樣”的。我說“不太一樣”,是指這其中確有部分信念很類似,卻由於作家氣質的不同,而顯出迥異變化。
受近代西方文化東漸的影響,“西方小說”這文類從引進中國,就被當成經世濟民的啟蒙工具,一向被視為擁有強大的動能。潘軍借小說,揭露他所不滿意的社會潮流,這是現代中國小說家共同承繼的精神傳統。可是,潘軍本人的個人主義氣質以及他始終走在時代前沿的反思能力,並沒讓他局限於這傳統,相反的,潘軍讓他的小說維持在警醒的邊界上,甚至不惜塑造出一種漂流、浮蕩的男主角形象,心甘情願自我流放於社會的邊界。《海口日記》里的“我”放棄編輯工作,寧可以開計程車為業;《契約婚姻》里的蘇秦,去海口炒地皮賺了一票,回城市後,寧可無所事事過日子;《對門·對面》里的A先生,也開計程車;《秋聲賦》里的旺,則以擺渡為生(跟計程車司機很像吧)。潘軍讓筆下的男主角選擇這種“擺渡行業”,不會是巧合吧!難怪,我讀潘軍的小說,腦海里總浮起一些面孔:海明威筆下的、索爾'貝婁筆下的、米蘭·昆德拉筆下的,好像每個時代,都有一些“漂流者”,他們以自身的存在,見證了每個時代的潮流里總有些不肯適應的人,等著我們去認識、去理解,去反照自己庸碌的生活。P7-11

後記

自《潘軍小說論》一書由安徽大學出版社2003年出版以來,受到學界的廣泛關注與好評。同時,作家本人近年在創作上又有了新的收穫與提高。與此相應,這幾年學界在潘軍小說研究上又有了新進展,形成了一批新成果,而此前該書中也有一些研究成果因故未能及時收入。基於此,作為潘軍小說的關注者與研究者,我們便萌發了編選續集的想法,以期為潘軍小說的讀者及研究者提供一個參考與交流的平台。
在文章遴選中,我們主要採取了兩個標準:一是重視文章的學術性,二是重視文章的資料性。最後大致分為“綜論”、“專論”、“作家論”、“附錄”等四個部分,其中第四部分的“附錄”為作家一些重要作品的創作談或訪談,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與前三部分形成某種“互文”性,故列為一部分收入本書。原《潘軍小說論》一書中《序》沿用,特此向安徽大學校長、博士生導師黃德寬教授致謝!
在編選的過程中,我們得到了各位作者的大力支持,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謝!其中對個別文章的字句、標點等略有改動,還請原作者支持與諒解。同時對於提供各種幫助的武漢大學樊星教授、張潔教授,西南政法大學徐昕教授、安徽師範大學方維保教授等表示誠摯的謝意!儘管如此,仍有少數作者聯繫不上,誠望這些朋友支持本書的編選工作,並與編者取得聯繫,以便寄送樣書及稿酬。
值得一提的是,本書編選的自始至終,我們都得到了作家潘軍先生本人的大力支持和幫助,在此表示深深的感謝!由於篇幅有限,還有一些文章未能入選,遺珠之憾只好等到以後的續編了。
最後感謝安徽大學出版社對本書的大力支持,在此一併表示我們的敬意!
陳宗俊
2008-12-1
於古城安慶

序言

潘軍近年來在小說創作方面成果豐碩,引起文學界和社會的關注,曾創下一年之內多家出版社推出他十數部作品的紀錄。這本由唐先田先生主編的《潘軍小說論》,收錄了30多位當代文學研究者的評論。這些文章從不同角度分析了潘軍小說的創作特色和文學價值,從一個方面體現出學術界對其創作成就的肯定。
潘軍是我校中文系82屆畢業生,他對母校情篤誼深,近年來多次回校給同學們開講座,介紹創作體會,評點當代中國文壇現狀。他才華橫溢、妙趣橫生的演講,受到了學生們的熱烈歡迎。去歲,他將已出版的數十種作品贈送母校收藏;現在,我校出版社又出版這部評論集,這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作為安大的校長,也是潘軍的同窗,我對此感到由衷的高興。
潘軍的小說我雖然讀過一些,但對當代文學創作整體情況卻不甚瞭然。因而也就沒有資格發表什麼意見。作為一個讀者,我是喜歡讀潘軍小說的。他的作品對生活、社會的獨特觀察和思考,精巧的情節設計和藝術構思,優美曉暢的文字敘述,確實能引人入勝。我覺得他的小說,時尚而不失厚重,放達而又甚為謹嚴,非常耐人咀嚼。
每次見到潘軍或者讀到他的作品,就會憶起大學時代的一些生活片段來。如果說他的家庭遭遇和中學畢業後插隊勞動為他的創作做了必要的生活準備,那么,大學學習則可以說是他進行文學創作的理論準備期。大學期間,他不僅浸潤於古今中外文學名著之中,而且還進行過不少創作實踐。他自編自導的以魯迅為題材的話劇,曾在學校公演過,他也是魯迅的扮演者。他穿著長衫,剃著平頭,粘上一抹鬍子的魯迅形象造型,至今想起來還栩栩如生。
潘軍多才多藝,善書能畫,這使他的作品具有一種雅致;他特行獨立,不同流俗,更使他的作品透出一種瀟灑;而他對文學創作的執著追求和不懈探索,則是他成就斐然的關鍵。潘軍對文學創作有股痴迷勁。1983年春,潘軍曾造訪南京大學南苑七舍,我們幾位在南大讀研究生的安大學友都住在這兒。潘軍的到來,自然讓我們非常高興。潘軍在我們宿舍大談他的創作構思的情景,則最讓我難忘。那時他還在安徽省委機關工作,創作上已小有成績,當時正沉浸在一部新作品的構思之中,於是我們就成了他的首批“讀者”。他在宿舍裡邊踱步,邊介紹他的大作,或激昂,或沉鬱,或娓娓道來,或一泄千里,輔之以豐富的表情和手勢,真可謂聲情並茂,極富感染力。他樂此不疲,忘乎所以,我們也興致盎然,聽得有味,不知不覺已至次日凌晨二時許。他對文學的執著和熱情由此可見一斑。同室的一位師兄事後曾預言:“此君必將大成!”多少年過去了,每讀到潘軍的小說,我都想起這位仁兄的預言。
古人謂“文如其人”、“知人論世”。這些生活片段對潘軍來說也許早已忘卻,但對於我來說,卻是構成對他的作品認識的重要方面。評論家研究作家的創作,不僅重視作品本身,同樣也關注創作者的思想傾向、審美情趣和生活背景,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對創作者的作品作出深刻而又符合實際的解讀,才能比較正確地揭示和評價創作者及其作品對文學的真正貢獻。普通讀者則不然,他們更多的是暢遊於作者創作的藝術世界之中,與作家創造的人物對話,分享他們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慾,從而獲得閱讀的愉悅,對於作者他們固然也感興趣,但是並不認真地去深究。作為一名普通的讀者,若能略知作者一二,甚至與作者有著類似同窗之誼的機緣,則實屬難得。我之於潘軍大概即如此。這部關於潘軍小說的評論集即將問世,主編命我寫一篇序文,喚起了我對潘軍這些愉快的回憶,情不自禁,故說了上面一番外行話。
2003年11月5日於上海——溫州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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