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的靈魂

渺小的靈魂

庫佩勒斯是荷蘭現代文學最重要的作家之一。《渺小的靈魂》是他在1901至1903年間創作的系列作品之一,由譯言古登堡計畫譯者袁璐首譯為中文,介紹給中國讀者。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渺小的靈魂》 
  • 外文名稱:The books of small souls
  • 創作年代:1901至1903年間
  • 文學體裁:小說
  • 作者:路易斯•庫佩勒斯(Louis Couperus)
  • 譯者:袁璐
本書簡介,作者簡介,書評,

本書簡介

“我們多么渺小,她想。我們是多么渺小的人類,多么渺小的靈魂……那就是人生嗎?或者……是否還有別 的什麼……”
庫佩勒斯在1901至1903年間創作了《渺小的靈魂》這部系列作品,包含《渺小的靈魂》《後來的生活》 《靈魂之暮光》《阿德里安醫生》四部中篇小說。故事以庫佩勒斯故鄉海牙為背景,動人地描述了海牙-東 印度家庭Van Lowe無法避免的衰落過程,小說中的對話描寫充滿生機,在當時的文學作品中獨具一格。這 一系列被廣泛認為是庫佩勒斯最偉大的作品系列之一。
本書為上部

作者簡介

路易斯·馬利·安尼·庫佩勒斯(Louis Marie-Anne Couperus,1863-1923)被認是現代荷蘭文學最重要的 作家之一。他的創作橫跨多種文學體裁,包括抒情詩、心理及歷史小說、中短篇小說、童話、專欄和遊記。庫佩勒斯的作品曾受到曼斯菲爾德、王爾德、福樓拜等人的讚賞,至今仍為世界文壇所推崇,被譽為“他那一代人中最偉大的荷蘭小說家”,“完全可以與約瑟夫·康拉德媲美”。著有《 渺小的靈魂》、《光之山》、《隱藏的力量》、《命中注定》等名作,在全球被翻譯成多種文字出版。庫佩勒斯身為荷蘭闊少,其作品中經常流露出同性情慾傾向,一度受到抵制與責難。他以華麗抒情的文字記述了世紀末頹廢衰敗,對女性的描寫異常精到和細膩,對熱帶亞洲種族混雜和污濁暖味的事物寄予了深切同情,使其作品特別具有現代性。

書評

眼睛不好,已好久沒有讀小說了。可這本由袁璐翻譯的荷蘭著名作家庫佩勒斯的長篇小說《渺小的靈魂》吸引了我,我堅持著從頭至尾讀完了。
這部小說的精彩之處在於作者以其細膩的筆觸,生動地描述了十九世紀初,荷蘭海牙一個家族內部的糾葛紛爭,以小見大,不僅揭示了一個家族不可避免的衰敗,也展示了當時整個社會的日益衰落。
小說的情節並不算複雜,卻能引起人們對親情的一些思考:
親情是血脈相連之情,無疑是美好的,但在充斥世俗和利益的社會,親情蒼白無力,只能,也僅僅是人們的一種美好嚮往而已。在那種社會裡,正如小說中保羅所說“‘親戚’這個詞實際上是‘陌生人’的同義詞”。
小說中的主要人物康斯坦絲年輕時犯了“錯”,成了“被家人驅逐的逆子”。在國外飄泊了20年後,她和丈夫、兒子一同回到了家鄉荷蘭海牙。她回鄉目的很簡單,只想尋求親情。“她只要求在海牙、在自己的家鄉平靜地生活,得到所有親戚的一點點愛,僅此而已。她對生活的要求僅僅是寬恕她、寬容她一點,這是她以及她的渺小靈魂對生活的唯一要求,她別無所求”。
但她太天真、太善良了,壓根就沒有想到她的親戚,尤其是親姊妹們從骨子裡就不希望他們回海牙,恨不得他們永遠消失了才好。於是種種非難便接踵而至。先是私下裡議論她從前如何“大逆不道”,仿佛她15年前的“錯”就發生在昨天。接著便開始懷疑她回家鄉是“另有企圖”,想讓姊妹們引薦她再度進宮。緊跟著又造出謠言,說她聰明懂事的兒子不是她丈夫親生的,而是“義大利人”。往後的事情越來越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地的一家小報見敲詐不成,便將她過去的“緋聞”登載出來,使得她和丈夫在家鄉名譽掃地,無法立足,並且直接威脅到她心愛兒子的前程。他們憤怒、懊惱、痛苦,但又無可奈何。為了兒子的前程,康斯坦絲決定豁出去了,她冒昧地造訪了在當地有點權勢的親姐姐貝莎家的招待會,沒想到捅了馬蜂窩。在范勞媽媽舉辦的周末聚會上,貌似溫文爾雅的姊妹們終於撕破了臉皮,激烈地爭吵起來了,以至於發展到要決鬥的地步。
范勞家族在當時的荷蘭屬中產階級,按常理,生活優越,家族成員又有較好的教養,親戚之間本不該如此。可事與願違,其原因到底是為了什麼?說穿了無非就是世俗所迫和利益驅使。
20年前,一心想出人頭地的、威嚴的父親讓康斯坦絲嫁給了其朋友荷蘭駐羅馬特使德斯塔弗雷,一個比她年齡大幾十歲的糟老頭子。五年之後,她難以忍受感情上的孤獨,與丈夫年輕的秘書產生了戀情。就這點兒事,放到現在來看,康斯坦絲非但無錯,而且是值得大加讚賞的舊傳統的挑戰者和個人命運的抗爭者。可那個時代、那個國度卻不行,她成了大逆不道的“罪人”,遭丈夫拋棄,家人驅逐,世人譏諷。即便是過去了15年,家鄉的人仍沒有淡忘她的過去。家人仍認為他們的過去是“犯罪”,要去“懺悔”;兩位老姨媽更是直截了當地說她“是妓女,是下賤的妓女”;小鎮上的人則仍把他們過去的事當成飯後茶餘的談資……勿用刀槍,僅這四處飛濺的吐沫星子就足以淹死人。濃重的世俗之威能使人性扭曲、天良喪盡,即便是骨肉之情,手足之情,也會變得薄如薄紙、形同遊絲,說破就破、說斷就斷。
康斯坦絲成了“不光彩”的人,親姊妹們為了維護各自的利益怕沾她,甚至將她視為“瘟神”、視為仇敵。妹妹阿道菲娜,一心想擠進上流圈子,因此她既嫉恨姐姐曾有過的榮耀,又生怕姐姐的“醜聞”影響到她對榮華的追求,於是她與康斯坦絲爭吵,並冷酷無情地說:“你已經非常不適合呆在荷蘭,呆在海牙,生活在你的家人中間了”。姐姐貝莎和姐夫范納格爾之所以對康斯坦絲妹妹造訪他們的家庭招待會驚恐不已,大為惱火,就是害怕“醜聞”纏身的妹妹闖入他們的圈子會影響到范納格爾的升遷,影響到他們庇蔭子女的幸福……可以說在一個利益至上的社會裡,利益高於一切,親情會變得那么渺小,甚至會蕩然無存。
親情與社會發展是不成正比的。在物質貧乏、文明程度較低的社會裡,親情往往容易維持。而隨著社會財富的增長,文明程度的提高,人們的生活理念開始發生變化,親情也就隨之日益淡化,或者以另一種更加理性的文明的方式呈現。這似乎是社會發展的趨勢,西方一些已開發國家的親情理念和現實狀況便是例證。想到此,我的心情能稍坦然些。
翁不倒
2014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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