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汀(原遼寧省文化廳副廳長)

洛汀(原遼寧省文化廳副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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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汀,男,京劇評劇導演,文藝創作者。 於1983年6月16日,農曆癸亥年五月初六日逝世。 曾任遼寧省文化廳副廳長。一九六三年洛汀同志率遼寧話劇團到長春市演出話劇《蔡文姬》,盛況空前,獲得好評。他還和白刃同志合作,創作了電影劇本《兵臨城下》。文化大革命期間,《兵臨城下》被說成是反革命電影,洛汀同志受到殘酷迫害,“四人幫”倒台後,雖然得到平反,恢復了職務,但由於身心健康受到嚴重摧殘,不幸於1983年逝於遼寧瀋陽市,終年六十四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洛汀
  • 國籍:中國
  • 逝世日期1983年6月16
  • 職業京劇評劇導演
生平,作品,生平事跡,評價,

生平

194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38年參加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同年赴延安,入西北戰地服務團。曾任延安魯藝教員、東北魯藝戲劇系主任。建國後,歷任遼寧人民藝術劇院副院長、院長,遼寧省文化廳副廳長,中國文聯第三、四屆委員,遼寧省文聯副主席,中國劇協第二屆理事、第三屆常務理事、遼寧分會主席。
導演的話劇《前進再前進》1956年獲第一屆全國話劇會演導演二等獎。合著的話劇有《糧食》、《兵臨城下》等。
1954年4月,東北行政大區撤銷,8月安波院長與洛汀副院長率領著當時的東北人民藝術劇院與遼東省文工團、遼西省文工團合併,共同創建了遼寧人民藝術劇院。
後在1956年成立遼寧歌劇院,話劇團沿用了遼寧人民藝術劇院的院名。在洛汀主管話劇期間,堅持貫徹百花齊放的方針,遼藝是新中國第一家國營劇團排演五四優秀劇目《日出》的,同時上演前蘇聯的喜劇《錦繡花巾》。在洛汀領導下,遼藝有五四以來的優秀劇目《雷雨》《日出》《武松與潘金蓮》《名優之死》等,有配合當代時事的劇目《第二個春天》《紅石鐘聲》《報春花》等,有外國的優秀劇目如《季米特洛夫》《吝嗇鬼》《漁人之家》等,在藝術創作中洛汀主張從領導到民眾自由討論,形成百家爭鳴的局面,遼藝的每一出話劇的排練、演出,在洛汀的領導下極大的發揮了集體的智慧,除本組成員反覆探討之外,全院演職員分頭開會評論,使劇目有繼承有創新。洛汀對曹禺的劇目異常的讚佩,排《日出》時他為劇組做“論曹禺”的報告,並且在之後他親自導演了《家》《明朗的天》《膽劍篇》,當然洛汀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在極左的思潮下為他的主張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有的人在洛汀的領導下,步步成名,卻成了捏造罪名主攻洛汀的打手。每次運動過後,洛汀都繼續投身於藝術創作、投身於劇院的管理,在洛汀倡導、主持下,遼藝創辦了演員學校,為自己培養後備力量,同時,積極主張創建遼寧兒童劇院,從遼藝調去骨幹充實了遼寧兒藝,為兒童藝術的發展擴展了天地。

作品

洛汀同志酷愛音樂、戲劇,一生從事文藝工作,創作甚多,從抗日戰爭時期到建國時期,他主要創作有:《烽火》、《父與子》、《毒藥》、《抓漢奸》、《讀書好》、《表》、《路》、《一粒糧食》、《民擁軍,軍愛民》等。《糧食》(和朱星南合作),《兵臨城下》、《故鄉》(和海默合作)。
導演的評劇有《白蛇傳》、《三女搶板》、《半把剪刀》、《南海長城〉,京劇有《六號門》等。

生平事跡

洛汀,男,京劇評劇導演,文藝創作者。雲南省玉溪籍人。
1944年4月,洛汀所在的西北戰地服務團奉命去延安,住西山衛生所內,關門整風兩個月,就併入魯迅文藝學院,洛汀被分配在魯迅文藝學院的戲劇研究室工作,後被提升為教員。他除了完成教學任務,還研究馬列主義,偶爾也參加演出活動。1945年,日本帝國主義投降後,魯迅文藝學院遷到石家莊。洛汀夫婦和有家室的人被留在了延安,洛汀被任命為留守處副主任。
1946年3月,洛汀調入中央黨校文藝工作研究室戲劇組,他擔任過話劇《望穿秋水》的導演,每天清晨從西山住所趕往很遠的排練場,直至深夜才能返回。路上很危險,經常有狼群出沒。當時延安生活十分艱苦,洛汀的夫人白居同志隻身帶著孩子住在空曠的山上,有時洛汀住在排練場,窗外狼群嗥叫起來,使她驚得覺也睡不成。每天早晨又得到遠處的大食堂去拾煤渣,每天燒水做飯全靠這點燃料。她雙手長滿凍瘡,洛汀則愛莫能助,他全身心投入到革命事業上了。《望穿秋水》這部戲剛剛排過,朱德總司令找到洛汀、肖澤生、李兢、司維、徐科、劉敬之等雲南籍的同志,要他們來雲南做滇軍的工作。並約定乘坐去接王若飛等同志返回延安的飛機來雲南。不幸這架飛機失事,他們來雲南只好作罷了。
1946年8月,延安一批文藝工作者奉命向東北轉移。洛汀率一支十幾個人的隊伍從延安出發。隊伍里有半數是老人、婦女和孩子。他們一路步行,秋末冬初的華北十分寒冷,每到過河時,格汀都要去照顧老弱病號,白居只得背著孩子淌過結有薄凍的河水,腿上傷口流著血。每到住處,白居體虛無奶,孩子哭著要吃奶,洛汀怕影響大家休息,只好讓白居拍著孩子,徹夜在地上走來走去。12月,他們到達青島,洛汀四處奔走才找到一艘破舊貨船,讓大家搭上船抵達大連。住在大連最高級的太和旅館內,不幾天就分配到大連警察學校當了教員(當時大連和旅順歸蘇聯紅軍管轄,不容許八路軍和中央機關公開活動,所以給洛汀等延安來的同志換上了地方警察的服裝)。
1947年,洛汀又被調往哈爾濱近郊的巴彥縣,到駐守在這裡的民主同盟軍(東北的人民解放主軍當時稱為民主同盟軍,是原滇軍184師潘朔端在海城起義的部隊)宣傳科工作。隨後又奉命率一支隊伍赴吉林市郊區崗窯一帶搞土改工作。
1948年3月,洛汀從部隊轉業到地方,在哈爾濱的淞江魯迅文藝工作團任戲劇科長。1948年年末,東北魯迅文藝學院遷入剛剛解放的瀋陽,洛汀同志任戲劇部演導系副主任、主任等職。他走上了戲劇教育的工作崗位,他不但是能力很強的組織者,還是優秀的戲劇理論導師,對文藝理論進行過精心的研究,他的戲劇實踐經驗豐富。洛汀誨人不倦地工作了六年,同學們稱他為“口頭工學家”,他在劇作上的成就早被公認,同學們還誇讚他語言表生能力極強。他所講授的“藝術引論”是極枯燥難懂的,而洛汀化深奧為易懂,用實踐去引發對理論的認識,教學成績仍很優秀,為黨和國家培養了許多優秀的領導幹部和文藝骨幹。例如演導系的同學王連貴曾任遼寧人民藝術劇院紀委書記;文霓生同學曾任中國戲劇家協會瀋陽分會的秘書;任光偉同學曾任遼寧省藝術研究所副所長;武鐘瑞同學曾在遼寧省文聯當記者;汪齊邦同學曾在浙江省中國劇協浙江分會工作;林健雄同學在深圳任遼寧省企業家協會深圳分會理事(副處級幹部),《遼寧日報》特約記者;陳仁奎同學曾任過瀋陽京劇團團長;周廣田同學曾任山西省太原市文化局局長:丘玉璞、關慶芳、章志清三同學在北京市中國歌劇舞劇院當歌劇演員;於淑岩同學在北京市中央歌舞團當演員;周慧珏在廣州珠江電影製片廠當電影演員;劉丹在本溪話劇團當話劇演員,李默然是他多年培養的藝術家和幹部,舒慧、孫芋等是他培植起來的戲劇作家。
洛汀具有較高的理論水平,豐富的實踐經驗,很深的藝術造詣,是文藝界具備知識化、專業化條件的黨內專家。他出訪過東歐一些國家,對促進對外文化交流做出過積極的貢獻。
1953年2月,洛汀同志隨東北魯迅文藝學院戲劇部演導系的同學一同併入東北人民藝術劇院,任東北人民藝術劇院話劇團團長;1954年任遼寧人民藝術劇院院長,中國戲劇家協會遼寧分會副主席;1960年任遼寧省文化廳副廳長(仍主管遼寧人民藝術劇院工作);1966年被迫害,進幹校,下鄉插隊1977年恢復工作;1982年出任遼寧省文化廳代廳長、中國戲劇家協會遼寧分會主席。洛汀長期擔任文化行政領導,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在人民藝術劇院(原名東北人民藝術劇院)他傾注了全部心血,也獲得了光輝的成就。
從歷史上看,遼藝是由東北文協文工團、東北文化教育工作隊、東北魯迅文藝學院戲劇部演導系、遼東省話劇團和遼西省話劇團合併而成。洛汀按戲劇生產的程式,組建了編劇、導演、表演和舞台美術四個板塊。在劇院開辦了演員學校,為劇院培養了一批第二代骨幹演員。洛汀一再強調,劇院要有自己的優秀劇目,有自己的風格。遼藝的劇作家們在每個歷史時期都創作出一批獨具風格的優秀劇本。尤其在粉碎“四人幫”後,他從全省選調人才,組成全國話劇最龐大的創作集體,為遼藝的復興奠定了基礎。遼藝不僅擁有一批宛若燦爛群星般的表演藝術家,而且還有一批各懷“絕技”的特色演員,組成一支行當齊全,陣容強大的演員隊伍。在遼藝,洛汀不僅是位領導者、組織者,而且是藝術產品的直接生產者。他是優秀話劇、電影《兵臨城下》的編劇之一。洛汀輝煌的成就還在導演藝術上。自從1953年他進入遼藝,至1982年離開劇院(其間有十年被迫害和下放)他一共導演了《第一次打擊》、《明朗的天》、《在建設的行列里》、《前進再前進》、《膽劍篇》、《秋瑾》、《海邊青松》、《故鄉》和《誰之罪》等十多幕話劇。還導演了《白蛇傳》、《三女搶板》等五部京、評劇
洛汀特別崇敬同“四人幫”鬥爭而犧牲了自己年青生命的張志新烈士。1979年,他同遼寧省委宣傳部副部長文菲同志從話劇、歌劇、電影界抽調作家,組織創作了一批揭發“四人幫”罪行,歌頌張志新英勇無畏精神的作品。其中話劇《誰之罪》便是在他的支持下完成的。當該劇首場演出大幕就要拉開之際,一位領導指出:“劇中人物一律不許佩戴領章。”當時人們對某些“禁區”仍有戒心,只好照辦。唯劇中扮演一位大人物的演員執意不摘領章,並因激怒而舊病復發,撲倒在地。人們只得去請示坐在觀眾席里的洛汀。洛汀本是個組織紀律性很強的人,但此時卻一反常態,他微皺肩頭,沉默不語。這樣,大幕只得拉開,觀眾一下子便識辨出那位大人物來,全場為之動容。演出完了,人們曾替他捏了把汗,但他在以後幾十場演出時,仍這種堅持。
在“文革”時期險惡的環境中,他的品格表現得尤為高貴。那時他被扣了“文藝黑線急先鋒”、“漏網大右派”、“反動學術權威”、“網羅牛鬼蛇神、殘渣餘孽,復辟資本主義”等罪名,遭到了極殘酷的迫害。他從未屈從於淫威,不肯低下那顆高傲的頭顱。或一被毆打得死去活來,也未曾掉過一滴眼淚。有一次被打後,他高聲吼道:“我要提意見!”然後手指兇手喝道:“你是個黨員,打人是錯誤的。”他在無數次被批鬥時,從未揭發過他人的“問題”。總是把“罪過”攬給自己。1969年,他同全家人被下放到盤錦高升公社二台子大隊,受到“四類分子”的同等待遇。可是民眾很快發現他是位可敬的老革命,於是對他加以保護和照顧。可是上邊仍不放過他,讓他背著行囊,在冰天雪地里到處接受貧下中農的“巡迴批鬥”。
1974年,洛汀曾被從盤錦召回瀋陽觀摩戲劇調演。一些在瀋陽的老部下聞訊都跑去看望他。大家發現這位橫遭迫害的老領導,仍然一如既往的意氣風發,毫不氣餒。就在這次觀摩期間,上邊指令由他代表“五·七”戰士發言。出於慎重,他擬了發言稿,可是在會上僅讀了幾句,便把材料扔下,坦然說道:“我這樣講不行,乾脆我誰也不代表,只講我個人的意見。”他談得流暢,毫無顧忌地闡明了自己的意見,這在那萬馬齊喑的時期,無疑是勇敢的行為,對周圍的同志也是極大的鼓舞。
1977年4月,他終於返回了遼藝,恢復了院長職務。洛汀抓緊辦的第一件事情是把流散各地的遼藝人員全部調集回來,包括曾經迫害過他的那些人。當他昂起那顆多年未見已頭髮花白的頭,揮動著臂膀,高聲宣布“大家都回來了,咱們再一起乾”時,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洛汀同志開始了第二次創業。他僅用幾年時間,便組織遼藝的藝術家們推出了《白卷書生》、《市委書記》、《驚濤中的搏鬥》、《神聖的使命》、《南園悲歌》、《呂后》、《誰之罪》、《報春花》、《落鳳台》、《女騙子》、《短夜長歌》、《天國之亂》、《人生在世》、《高山下的花環》等劇作,揭批“四人幫”,歌頌老一代的好戲出來。
1982年,洛汀被調到省文化廳主持工作,這期間,他曾因患心臟病幾次進出醫院。人們去探視他時,卻觀察不出他有絲毫的病容。
1983年,省文化廳領導班子進入新舊交替階段,洛汀無條件服從組織分配,堅持站好最後一班崗。中國戲劇家協會遼寧分會三屆二次理事會於6月16日至19日在瀋陽舉行。會前召開了常務理事會,洛汀主持了會議,6月16日5時,洛汀因心臟病突發不幸逝世。
洛汀同志酷愛音樂、戲劇,一生從事文藝工作,創作甚多,從抗日戰爭時期到建國時期,他主要創作有:《烽火》、《父與子》、《毒藥》、《抓漢奸》、《讀書好》、《表》、《路》、《一粒糧食》、《民擁軍,軍愛民》等。《糧食》(和朱星南合作),《兵臨城下》、《故鄉》(和海默合作)。
導演的評劇有《白蛇傳》、《三女搶板》、《半把剪刀》、《南海長城〉,京劇有《六號門》等。
逝世:1983616日,農曆癸亥年初六

評價

遼藝的富有聲望,是在於洛汀對話劇表演藝術精益求精的追求和對藝術院團管理的經營結果,洛汀把畢生的精力投入話劇藝術事業,其突出的貢獻是領導並創建了遼寧人民藝術劇院,創建遼寧兒童劇院,他大半生的心血投在遼藝,為國家培養了藝術人才,為遼藝爭得了自己的榮譽,“文革”不趨炎附勢,勇於承擔責任,雖受皮肉之苦,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文革”中被東北局出署名“東言”的文章以莫須有的罪名點了洛汀的名,為打倒洛汀出了重拳,“文革”後,並未平反,洛汀隻字未提,表現出一位老共產黨員應有的骨氣。哲人說:“政策確定之後幹部是決定的因素”,對人要“聽其言觀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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