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與海

沙與海

劉澤遠是內蒙與寧夏交界處,沙漠邊緣的農民,在沙化的土地上種植糧食,飼養駱駝,全家的水源來自一口井,每年的收入是五千元。劉丕成是遼東半島上的一個孤島--井窪島上的漁民,當地人傳說他已經賺了四十多萬的家產,他很不願意引人注目,甚至對攝像機產生了敵意。雖然兩個家庭的生活環境和條件不一樣,但是編導試圖在表現各自獨有的生活方式的同時,尋找某種共同點。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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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製片國家/地區: 中國大陸
劇情簡介
劉澤遠是內蒙與寧夏交界處,沙漠邊緣的農民,在沙化的土地上種植糧食,飼養駱駝,全家的水源來自一口井,每年的收入是五千元。劉丕成是遼東半島上的一個孤島--井窪島上的漁民,當地人傳說他已經賺了四十多萬的家產,他很不願意引人注目,甚至對攝像機產生了敵意。雖然兩個家庭的生活環境和條件不一樣,但是編導試圖在表現各自獨有的生活方式的同時,尋找某種共同點。事實上,他們的生活都牢牢被大自然左右,沙暴可以摧毀一切,正如海潮可以摧毀一切一樣,而對兩位主人公來說,對於未來、子女的難以把握,也給他們帶來了同樣的孤獨感。全片冷靜地將兩個完全不相識的家庭放在了一起進行了考察。
沙與海
沙與海

導演簡介

性別:男 出生日期:1954年
職務:寧夏電視台國際部主任
1976年,畢業於北京體育學院體操和運動生理學專業;
1984年,從寧夏大學調至寧夏電視台對外部工作。
主要成就
1992年,電視紀錄片《沙與海》獲"星光杯"特別獎,在片中任編導。
高國棟,遼寧電視台高級記者遼寧海城人,中共黨員。1991年起編導拍攝的電視紀錄片在國際上多次獲獎。其中紀錄片《沙與海》,在第28屆亞廣聯大會上獲"亞廣聯電視獎大獎",紀錄片《遼河》在第1屆亞洲電視節上獲"亞洲未來獎",《兩個孤兒的故事》在第2屆亞洲電視節上獲"紀錄片大獎",《怒族一家人》在第3屆亞洲電視節上獲提名獎,《人·鬼·人》在中國四川國際電視節上獲社會人文類大獎"金熊貓獎"。1994年獲第2屆"范長江新聞獎"提名獎,1995年獲中國百家新聞工作者稱號、遼寧省勞動模範稱號。1996年評為高級記者,享受政府特殊津貼。

《沙與海》影評

這部片子拍攝於1989年,在1991年獲得亞洲廣播電視聯盟大獎賽的大獎,是中國首部在亞廣聯上獲此殊容的片子。
其導演是康健寧高國棟,分別是寧夏電視台和遼寧電視台的導演。
一部好的電視紀錄片能夠獲得觀眾的喜愛,首先應在於其好的題材內容的選擇和深刻主題的提煉。就這一片子來說,主要講述了一戶牧民和一戶漁民的生活;牧民劉則遠一家生活在寧夏和內蒙古交界地區的騰格里沙漠中,他們在沙化的土地上種植青稞等糧食,飼養羊群,依靠駱駝運輸,每年的收入大約五千元;漁民劉丕成一家生活在遼寧半島上的一處孤島井窪島上,他承包了附近的一處海域搞海產養殖,當地人傳說他已經有了三四十萬元的家產並在城裡買了房子。每當沙漠中遇到大的風沙,劉則遠種植的的糧食就會顆粒無收,而且在外面運輸的駱駝也會死掉不少,生活很是艱苦;而劉丕成一家如果遭受大的海浪,漂浮在海面上的海產品就會都被吹散,他要耗費很大的精力才能收拾好。這部片子的內容很簡單,展示的是普通人的生存狀態,但是它卻讓我們看到了一些我們所不了解的人,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生活。它注重對於人性的把握,在人與自然的對抗中,既有對自然的忍讓和謙和,又有頑強的生存意志,展現了人類的堅韌不拔之美。從這個意義上說,該片也就為我國電視紀錄片大眾文化形態增添了一份色彩。
由於紀錄片的一切均是源自現實生活的,因此除了對於題材選擇的要求外,還需要創作者在創作的時候進行藝術的再加工,將拍攝到的素材完整的結合在一起,體現在片子中就是紀錄片要有完整的故事結構和獨特的造型語言,《沙與海》在結構上應屬於時空交錯式,導演將生活在沙漠裡的牧民與生活在海島上的漁民兩個毫不相干的家庭運用平行蒙太奇組接起來,藝術的創造出一種沙漠浩瀚蒼茫的獨特意境和大海雄偉勃發的深蘊詩意,將其藝術思想孕育到自然事物之中,使之表達的更加真切。從造型語言來說,主要有兩種,一是象徵性的造型語言,本片的題目就已經將其體現出來,沙漠就象徵著牧民頑強的生存意志,海洋象徵漁民寬廣的胸懷,這也是該片的藝術基調所在;另一種是隱喻性的造型語言,主要體現在對沙漠那棵沙棗樹的描寫,這棵樹無論生存條件多么惡劣,每年都會開花結果,以其來隱喻沙漠上的牧民如同這沙棗樹一樣,不管生活空間怎樣嚴酷,依然頑強的拼搏並綿延著自己的子孫後代,這是對於人性讚美的具體體現。良好的結構是一部紀錄片必不可少的框架,它為之創造了一種形式美,但要使紀錄片鮮活生動起來,還必需要有豐富的細節與之附麗,就這部片子看,主要有三點,首先應該是對牧民大女兒的描寫,一開始,她站在黃色的泥牆邊納鞋底,記者隨意的與她聊天,此時她顯得非常的開朗,但當記者問到你願不願意離開這裡時,她納鞋底的手忽然停了,鏡頭給了兩個特寫,一是她的手不停的捏拿著那支針,然後是她的臉,此時畫面採用的是同期聲,沒有任何語言,似乎很長一段時間後,音樂語言才參與近來,從她的臉上我們就可以讀出:她是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的,雖然這裡很貧窮,但畢竟是生她養她的土地,還有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她捨不得,但是我們也能感受到,一個女孩子長大了,對她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憧憬,她渴望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自己的未來,她又希望能夠離開,如此複雜的內心,導演就用簡單的畫面語言讓我們感受到了;第二點是劉則遠夫婦打棗的片段,那株沙棗樹不知是人為種植還是自然生長的,每年都會結果,劉則遠擔心風沙過後一切就都沒有了,於是每年都會和妻子去打棗,他們將一塊花毛毯鋪在地上,然後趴到樹上將棗打下,鏡頭由特寫拉開到全景,開始時是一顆一顆的小棗落到毛毯上,慢慢的越來越多,形成一片,最後鏡頭拉到大全,兩個佝僂的背影在那裡揀棗,身後是一株挺拔的沙棗樹,優美的音樂也躍然響起,使我們很自然的就將他們聯繫在一起,並能感受到那種堅強的生存意志。第三點是小女孩的那滑沙那個片段,導演採用了仰拍的手法,將小女孩孤單的形象映襯在藍天之下,攝相機伴隨小女孩的跑動而移動,跑了一段距離之後,停下來,將自己的兩隻鞋子劃下沙丘,而後自己也劃下來,這一連串的動作充滿了童真童趣,導演沒有用任何的解說詞,也給觀眾留下了無限的想像空間,這是她孤獨的寫照,寂寞的象徵?是生活的情趣,可愛的童心?抑或生命的頌歌,意志的禮讚?我們給了我們一個模糊的意象,卻將其思想融於其中,應該說這是一段視覺的詩,也是本片的抒情高潮。
通過以上的這些介紹,我們也就不難總結出這部片子的主題,導演通過對這兩戶家庭的描述,向我們揭示了自然界的一種規律:人生活在世界上,不管是在哪裡,都受到自然條件的限制,必須要和自然做頑強的鬥爭並勇敢的生存。當年亞廣聯的評審對這部片子的評價是:它反映了人類的普遍規律和全人類共同的生活特性並有利於本國的發展。由此我們也就能看出此片的價值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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