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恆明(北大信息科學技術學院研究生)

楊恆明(北大信息科學技術學院研究生)

楊恆明,男,北大信息科學技術學院研究生。2013年2月,楊恆明發布退學聲明稱導師以他沒有到實驗室參加所謂"科研"工作為名,不允許他畢業。楊恆明說拒絕導師的安排,是因為所謂的"科研"就是把工程檔案修改格式從一個軟體流到另一個軟體,他認為這種工作對於碩士研究生近乎於侮辱。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楊恆明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職業:研究員
事件經過,調查結果,聲明原文,事件反思,

事件經過

發表聲明
退學聲明
聲明稱,“如果這樣毫無意義的苦力勞動也好意思號稱‘科研’ ,本人的確沒有參加也不可能參加。對於佟冬的決定,本人以4年寶貴青春的犧牲換取這一人生最大的教訓,並藉此警示師弟師妹,不要重蹈本人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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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日誌
楊恆明坦言,最初是想針對實驗室和導師,想對他們有一定的“打擊”。看到轉載量如此大,他禁止了第一封聲明。“首先對學校無法下台,也因此誤傷了很多人,需要予以彌補。”“原本感覺自己在導師面前太弱小,未想到筆桿子的力量如此驚人。”
後續日誌中,楊恆明稱此前的聲明實為“一番發泄”,希望大家更多關注身邊的無助之人,“我希望大家對我的關注到此為止,給我和我的家人恢復寧靜。”楊恆明表示,自己會期待事態的“轉圜”,如果能有各方更滿意的結局,會做新的聲明。
並不存在的所謂“第二封聲明”
據楊恆明後來澄清,由於記者的誤解或者背後更深的原因,後續日誌和網路採訪的部分內容在報導中被加以某種編撰並冠以“第二封聲明”之名作為正式發布,這一報導流傳甚廣,對公眾形成了誤導。事實上根本不存在這樣一封聲明,楊恆明也沒有“期待迴旋餘地”的表態,原語用的是“等待事情是否會有所轉圜”,顯然而這兩者含義是不同的。
各方回應
希望導師改變態度
22日楊恆明表示,退學的確非自己所願,但是之前導師已多次暗示,不得不這樣聲明,也是起碼的尊嚴。現在輿論對於自己、導師還有學校都有壓力,所以大家會重新考慮,改變之前的態度。
他表示,大家都能下台、都能接受的解決方案當然是最好的,對自己最好的是順利畢業,對學校,希望把其中暴露出的一些問題得到糾正,以利於學校發展,這樣大家都會滿意,但這決定權在學校和導師手裡,我只能看情況予以回應。
導師稱“網上自有答案”
22日下午,楊恆明的導師佟冬電話中不願多說,只說“網路的事情還是要在網路上解決,網上自有答案”。
楊恆明曾經的同班、同一個實驗室一位同學針對楊恆明在聲明中提到“苦力勞動”表示,“有些工作肯定需要人做,也是必須的”。大家平時沒課了就會在實驗室從早上八點半呆到下午五點。
該同學眼中,楊恆明是個天才,“他本科和研究生都是保送到北大,在很多科目的競賽中都是第一名。”
北大信息科學技術學院教務辦公室田軍表示,還未收到楊恆明的退學申請,她認為,楊恆明應該有自己的打算和考慮,該院黨委相關人士表示,“從學籍管理上,只有遞交了正式的退學申請,我們才會啟動相關的程式,而在網路上發表自己的想法,也屬於學生言論自由的一部分。”

調查結果

退學聲明在楊恆明的實名部落格發布後,迅速引起極大社會反響,也引起校方恐慌,導師在第一時間致電楊的家人,以“學校為保護楊考慮”為由,勸告楊停止發布,並展現出和解、讓步、寬容和對話的姿態,派出學生來看望楊,並由信息學院侯院長親口表示允許楊正常畢業,同意楊一些訴求和看法,希望事情更圓滿解決;黨委郭書記也做出既往不咎的表態。出於維護母校的聲譽,照念與導師殘存的某種師生情誼和爭取各方更滿意結局,楊恆明迅速禁止了聲明,為顯明誠意做了措辭相當緩和讓步的表態,並因此受到網上不明真相的人的恥笑(而記者出於誤解或者背後不可知的原因,將這些表態和其與楊在網上的零星交談中隻言片語予以某種編撰成為事實上根本不存在的所謂“第二封聲明(‘期待迴旋餘地’)”並廣為傳布,至今保留在中文百科楊恆明個人名片中,給公眾帶來極大誤導,也使楊受到極大的壓力。楊恆明對此感到十分蹊蹺,但出於平息事態未急於澄清。)。畢竟作為弱勢方,非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希望雙方撕臉攤牌。在楊恆明的克制和妥協下事態在最短時間內得到平息,保證了北大本年度招生工作順利進行。雖然楊恆明早已料到某些組織出於緩兵之計可能使出秋後算賬的“流氓故伎”,卻沒有想到有些有臉有面的人也能食言變卦如此之快,一則記恨之前《北京大學退學聲明》對實驗室真相的揭露,二則看到楊恆明近日發布的一些文章說明了某些專業近乎一通神吹的招生宣傳背後的真實情況,迅速反過來抓出陳年舊帳向校方奏一本,要求學校清退楊恆明,妄圖藉此滅口。這也使楊恆明再次親身體會了什麼叫做人性的“全然敗壞”“其善者偽也”——此時還有很多不知情者在對這樣的老師和學校一時表面的寬容大度感佩不已。既然如此,楊恆明也不得不將事件本身再次向大家做出澄清。
楊恆明抗議的根本不是“苦力科研”
楊恆明的退學聲明中,根本沒有提到“苦力科研”這個彆扭的說法。 某媒體卻從聲明內容中杜撰出“苦力科研”這個詞語,可謂用心良苦,顧名思義,“苦力科研”雖然“苦力”但畢竟還是“科研”,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居里夫人熬煉瀝青提煉鐳素等故事。但事實上,楊恆明正是為了進行科研來到該實驗室,也並沒有怕吃苦,但實驗室卻拒絕其從事任何科研,實驗室分配的工作,既無科學性,又無研究性,現在已經沒有後來的研究生從事該工作,是徹頭徹尾的僱傭勞動,甚至更準確的說是“奴役勞動”的性質(沒有僱傭勞動應得的工資支付且沒有自由選擇僱主權利),根本不能稱之為“科研活動”,更不是“教學活動”,也根本不是信息學院計算機專業研究生培養計畫規定的內容,導師自己都承認該工作完全“無水平”,本應外聘人員完成,但為了儘量節省實驗室開支,就把這項工作強加給碩士研究生來完成。如果這樣的奴役勞動也叫科研,那么舊西藏的百萬農奴豈不都是科學家?百萬農奴翻身解放豈不成了破壞科研事業?黨領導人民翻身做主,並不是要破壞科研事業,而正是給人民更大的自由發展的空間,更好的發揮自己的才智,為自己創造幸福,為社會做出貢獻。作為名牌大學的實驗室用高壓手段強迫學生參加廉價苦力勞動,不僅不能發揮學生的聰明才智,本身就侵犯人權,完全非法,更不是校規的要求。
楊恆明根本沒有寫過“第二封聲明”
退學聲明在楊恆明的實名部落格發布後,迅速引起極大社會反響,也引起校方恐慌,導師在第一時間致電我的家人,以“學校為保護楊恆明考慮”為由,勸告楊停止發布,並展現出和解、讓步、寬容和對話的姿態,派出學生來看望楊恆明,並由信息學院侯院長親口表示允許楊恆明正常畢業,同意楊恆明一些訴求和看法,希望事情更圓滿解決;黨委郭書記也做出既往不咎的表態。出於維護母校的聲譽,照念與導師殘存的某種師生情誼和爭取各方更滿意結局,楊恆明迅速禁止了聲明,為顯明誠意做了措辭相當緩和讓步的後續日誌,包括《希望大家關注身邊之人》《反省一下》等等,儘量為校方下台,期待事情回到協商對話解決的軌道。而記者出於誤解或背後更深的原因,將後續日誌和網路採訪的部分內容在報導中加以某種編撰並冠以“第二封聲明”之名作為正式發布,這一報導流傳甚廣,對公眾形成了誤導。事實上根本不存在這樣一封聲明。
楊恆明沒有“期待迴旋餘地”的表態
楊查遍所有發布過的日誌,以及與記者零星交談記錄,根本沒有“期待迴旋餘地”之說,交談原語用了一個比較文言但也十分準確的說法“我也會期待事情是否會有所轉圜”等,卻被歪曲報導為期待迴旋餘地,顯然兩者含義是不同的。古書中常用“聖意轉圜”這種說法,表達的是對當權者改變原有態度的期望,雙方共同努力挽回局面的期望,而不是自己妥協退讓跪地求饒的“期待迴旋”。不知道是記者無心之失,語文水平問題,還是有更深不可知的原因。這一歪曲完全改變了事情的性質和公眾對楊恆明的認識,也導致楊恆明對事情挽回的努力付諸東流,事態不可逆轉的惡化。
實驗室“二人死亡”事件的新考證
在退學聲明中提到兩位前輩在楊所處的科研小組積勞致死之事,系之前聽聞師兄傳說,聲明中以“據我所知”表示存疑待考之意。實驗室方面攻擊楊恆明“撒謊”,後經證實,分別系罹患白血病和癌症致死,且年紀都不大,與實驗室環境(該實驗室數百台計算機終端 採用實驗室自製晶片,自購顯示儀等設備組裝而成)是否有關不得而知。 且無論如何,一個不足十人的科研小組有如此死亡數字,本身就是令人震驚的事實。

聲明原文

公元2013年,北京大學微處理開發中心副教授佟冬以本人未到實驗室參加所謂“科研”工作為名,聲稱不允許本人畢業,並在必修科目“科研實踐”上記不及格。本人鄭重聲明並承認:如果這樣毫無意義的的苦力勞動也好意思號稱“科研”,本人的確沒有參加這樣的“科研”,也不可能參加。對於佟冬的決定,本人以4年寶貴青春的犧牲換取這一人生最大的教訓,並藉此警示師弟師妹們,慎重考慮人生選擇,不要重蹈本人的覆轍。
當初稀里糊塗讀了“微電子系”本科,感覺除數理方面基礎課程尚有些意義,而專業方面內容方向非常狹窄而且枯燥,就希望研究生找一個更有意思的方向搞點研究。聯繫保研時,本人在學院各個實驗室詢問情況,當時學院內對該研發中心有一些不好的傳言,但本人基於在北大培養的“獨立思考”精神,並沒有輕信,而是直接到該中心了解實情。該中心派若干師兄向我們介紹實驗室的工作,本人聽後感到興趣不大,但對師兄們的熱情邀請非常感動。該中心博士方某深入了解本人背景之後,建議我去做積體電路布局算法方面的研究課題,這也是他之前自己研究的方向。本人對此感覺還有一點有興趣,綜合考慮其他條件後,決定將保研材料送到該中心,為此還得罪了之前指導過本人的老師。
楊恆明(北大信息科學技術學院研究生)
經過若干考核,順利保研。然而當一切手續完畢,本人已經饒有興趣開始這一課題的研究工作之時,實驗室的某些老師和“組長”卻強令本人停止研究,並將本人工作內容改為“工程項目後端實現流程”,把繁瑣而枯燥的他們都不想做但又必需的工程收尾環節扔給我。這是一種幾乎毫無創造性的瑣碎重複勞動,就是把工程檔案修改修改格式從一個軟體流到另一個軟體,來回折騰,類似打鐵磨洋工,耗費大量時間精力卻幾乎不帶任何思考創新內容。這種工作對於傳說中要成為世界一流大學的北大的碩士研究生,幾近於一種侮辱。本人對此非常氣憤,但考慮實驗室項目完成的需要,以及作為新生的本分,遂顧全大局,認真完成了這一工作,並以此作為本科畢業論文。原本以為研究生階段會有做更有意義的課題的機會,然而沒有想到實驗室老師卻意我軟弱可欺,認為我們是實驗室買來的包身工,全面限制我們選修課的選課,強行到教務老師處命令她刪除本人選修的自己感興趣的課程,而且要求我在沒有課的時間都必須到實驗室繼續打卡做工。本人忍氣吞聲,實驗室卻還嫌壓榨不夠。我已經放下架子忍辱去做後端工程流程,他們還要製造各種障礙,讓我還不得不低三下四求人才有機會去做其中比較核心部分。我不得不奇怪,本人上輩子到底欠了實驗室什麼?而對於本人的懈怠,老師竟拿出“北京大學研究生手冊”,尋章摘句恐嚇要處分甚至開除我,更對我大聲呵斥:“你來我實驗室,實驗室給你出了學費,學校還給你住宿,讓你幹啥活你憑什麼不乾!”而本人申訴自己課題被更改的經過,就說“誰告訴你我們實驗室搞那個?方某告訴你的,你去找方某打官司啊!讓他賠你錢啊!”其態度惡劣至此。據我所知,僅在我所處的小組,之前已有兩位前輩在這種摧殘性的工作中體力不支猝死!在這樣嚴厲的折磨下,本人精神上受到重大打擊,被迫休學一年調養。
待病情好轉,本人考慮能否轉換實驗室或專業,遂如喪家之狗般在北大信科各個實驗室和其他各院繫到處詢問可否接受轉入。令我寒心的是,老師們此時都懷有這樣那樣的顧忌,用各種華而不實的大空話敷衍並防範這個“逃跑的奴隸”。看來號稱民主自由的北大也不過如此。只得回到原來實驗室,與導師談判。導師堅稱在他手下,碩士就是來給他“幹活”的,又拒絕我轉博。最終導師口頭允許我自主開展研究(導師和實驗室不給予任何資料、設備支持)。然而當我已經帶病完成所有課業,在開展畢業設計之時,導師卻依然以本人未到實驗室進行所謂科研為由而不允許本人畢業和獲得學位。
本人在此再次聲明,本人來你們實驗室,不是實驗室買來的,而是依法享受“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受教育權,按照國家憲法,國家的權力和資源屬於全體人民,於我們每個人都有份,不是你們幾個導師的私產。個別人視實驗室為自己稱王稱霸的天下,開口閉口“在我這兒”就得怎么怎么樣,實在是妄圖篡奪社會主義祖國領導權,公開要走“改旗易幟邪路”。為任何一個有起碼尊嚴和正義感的人所不齒。本來作為學生,如果實驗室確有需要,也的確可以做一些也許自己不是很願意做的事情,為整體發展做貢獻。然而導師對學生沒有起碼的尊重,反而用這種恐嚇逼迫來驅使學生,好像我們是欠債的一樣,在這樣的情形下我絕對不會為實驗室做一分一厘的貢獻。
北京大學微處理器研究開發中心是堂堂教育部重點實驗室,也曾經是北大計算機系最熱門的方向之一,但是現在在北大學子之中已經聲名狼藉。在該實驗室,並非沒有人做理論性創新性的研究工作,但只被少數人視為禁臠,不容他人染指,普通學生基本沒有任何地位,面容憔悴,神態麻木。而導師階級和個別權貴學生肥腸滿腦,頤指氣使。所幸在我之後幾乎不再有北大本科學生來此讀研。然而還有許多兄弟院校不知情的同學,慕北大之名而來,想接受這裡學術和人文氛圍薰陶,並在學術上一展才華,卻不明就裡被抓來充當苦力,進退兩難,有怒不敢言。
該中心幾個主要負責老師來自某工科院校,非北大血統,北大師生本著兼容並包的胸懷,積極支持他們的工作。然而他們絲毫不改某些工科院校不良習氣,等級森嚴,壓制創新,甚至反過來欺凌北大自己的以及其他兄弟院校來的學生和老師,僭越院系領導在政商界頻頻開展各種公關活動,借北大平台拚命為自己撈取利益地位。北大人的風骨何在?學生在此不能得到真正有意義的科研實踐訓練,活生生受盡折磨,長此以往必將嚴重影響北大計算機系的聲譽。
另外,該中心老師基本上是中共黨員,作為胸懷共產主義遠大理想的先進分子,在北大開設這樣一個原始資本主義血汗工廠,難道是以此啟迪北大學生的共產主義覺悟?除此之外本人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經過這樣的事情,本人徹底明白了很多。本人性格老實善良,對人誠懇而謙讓,容易輕信他人,而學業上從小一直一帆風順,各種鮮花掌聲和學科競賽大獎玩著玩著就長大了,從未受過大的的打擊,偶爾不聽話挨老師批評,心中也不以為意。所以欠缺了很多磨難的教育,對人世的殘酷沒有清醒的認識,這也是心智成長必要的課程。本來只希望找一份普通體面的職業,平平淡淡過此一生,然而現在才明白了,作為普通知識分子家庭出身,亦無俊俏之小臉蛋,亦無足恃之家勢,面對各種信息、資源、社會關係的劣勢,走在這黑暗的人間,若不極力抗爭爭取自由民主,無論怎樣優秀都是被欺壓到底的命運,即使拼全力擠進堂堂北大,也不過淪為為他人搬磚的"吊絲",得不到絲毫的尊重。但我願意以我個人的犧牲,換來更多後人的警醒。既然我的母校已經淪落到能拿這一紙文憑勒索我做這做那的地步,我只能與他訣別,相信憑我多年積累的學識和人緣,絕不會在國內外找不到一條出路。只是希望有朝一日,母校會有所反省。在此鄭重聲明告別8年來愛恨交織的燕園,重新在這個星球上去尋找生命中當屬於我的自由的領地,與黑暗的世界繼續戰鬥。
古人云: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于海,百里奚舉於市。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由於各種失誤本人在人人稱羨的北大基本沒有學到什麼有意義的知識,不過是吃著中學老本,重複著類似於“版築之間”的苦力勞動。然而這段痛苦經歷讓我徹底明白了從小被教育灌輸的“報效祖國”“熱愛勞動”“遵守紀律”之類的觀念的荒唐可笑,反而變得更加剛強自信,也因此得到更大的自由。正如聖經所講“於肉身受苦的,就與罪斷絕了”。希望全國各大高校科研院所尤其是理工學科中,與我相似的因年幼無知天真好奇,被壞人壞組織哄騙,正如西天取經之路上被妖魔鬼怪抓進山洞受苦受辱的同學們,一定團結堅強,並在生命淬鍊中與黑暗做有組織有智慧的鬥爭,尋找渡越紅海的道路,並始終相信光明終會重回主宰你的生命,使你進入充滿榮耀的國度。回想我父母也曾在文革中苦辱度過漫長的歲月,才終於迎來生命的曙光,我不過是重走了這樣一條路,在人生黑暗中得到重生的拯救。這也許就是這段經歷對我們人生的積極意義。最後,提醒青年朋友們,如果在中國發展,千萬不要報考工程類專業,已經就讀這些專業的趁早抓住一切機會轉繫到文商科及基礎理科。在自由平等的社會裡,工程師本來是很好的職業,甚至包括中華民族的始祖軒轅黃帝,聖君堯舜禹,都是工程技術人員出身,他們因為為社會所做的卓越貢獻獲得社會敬仰,得到配得的崇高地位。然而時過境遷,大道既隱,聖人已死,在如今這個專制的社會裡,人為社會所做貢獻越大,地位卻越低。因此除了用智慧、思想、口才和文筆進行抗爭以外,別無出路。為了我們自身和同胞的自由和尊嚴,起來吧,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事件反思

楊恆明近乎於泄憤的退學聲明,一方面流露出目前學生對教學期待和培養現狀落差的迷茫。研究生的培養模式與課程設定究竟應該遵循什麼?是一如本科教育的填鴨式教育還是更注重培養做學問的能力?現實是,研究生變身車床上的鉗工。退學事件敲響的教育警鐘值得深思。
另外一方面,它再次將高校導師與學生的畸形關係抬出水面。導師終日奔波於校園之外逍遙,學生埋頭實驗室圖書館苦幹,雙方的關係異化為僱傭與被僱傭。我們不反對導師安排學生為其課題分憂,理論聯繫實際的道理誰都懂。但凡事有度,過猶不及,畢竟導師不是老闆,研究生不是苦力,傳道授業解惑的象牙塔也更不應該是赤裸裸的生意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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