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作品:放下過後更澄明

林清玄作品:放下過後更澄明

《放下過後更澄明》秉承了一貫的從容單純的文字風格,並加以人文的思考和關懷。作者以細緻入微的觀察,以清澈細膩的文字,以飽含深情的筆端,書寫了對人情世事的悲憫胸懷。寫景抒情,氣勢雄渾,動人心魄;懷人記事,深刻感人。讀者在感慨之餘,還能感受到歷史的厚重、生命的奇絕和生活的智慧。誠如于丹所說的那樣:“我在林老師的茶香里悟到了太多,我說我懂得了有一種感恩的心情叫作林清玄。”

基本介紹

  • 書名:林清玄作品:放下過後更澄明
  • 出版社:線裝書局
  • 頁數:228頁
  • 開本:16
  • 作者:林清玄
  • 出版日期:2013年2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12007444, 7512007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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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放下過後更澄明》編輯推薦:當代最具影響力的華語散文大師林清玄最新力作,大陸獨家授權出版!南懷瑾、余秋雨、于丹、星雲大師鼎力推薦!出世則心懷眾生,入世則靈台清明。人間有悲歡有離合,只有放下,方能靜守澄明之心。歷史漸去漸遠,有一種感動叫回憶;當下滾滾而來,有一種心情叫放下。我們便在歷史與當下的重疊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林清玄。

作者簡介

林清玄,台灣高雄人,著名散文大師,被譽為“當代散文八大家之一”,曾任台灣《中國時報》海外版記者、主編等職。二十歲出版第一本散文集《蓮花開落》,正式走上散文創作的道路;三十歲前攬盡台灣各項文學大獎;三十二歲與佛法結緣,入山修行三載,出山後寫成“身心安頓”系列,成為20世紀90年代台灣最暢銷的作品;四十歲出版“菩提”系列,暢銷數百萬冊,被推為當代最具影響力的圖書;五十二歲完成《林泉》、《清歡》和《玄想》,被選為台灣中學生優秀讀物。
他從文學到佛學,悲智雙運,情境兼容,不斷創造推新,自成一家之言。三十多年來,他著書百餘部,且本本暢銷,風靡整個華人世界,被譽為海內外最有影響力的華語散文大師。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他(林清玄)顯然是特立獨行的,只是不憤世,不嫉俗,不令人如鯁在喉。姿態超然,風度溫和。
——《讀者·原創版》
林清玄以他從容單純的文字,以他高遠的思想,在時間的暗流里為我們撫平流年的傷痕。
——文軒網書評

名人推薦

林清玄先生的文章,大多是從身邊人人都能感受的事例,談人生的至善至美,充滿禪境的喜悅,吸引人們進入一種質樸尋常、又自主尊嚴的精神境界。
——余秋雨
我讀了很多林老師的作品,我在林老師的茶香里悟到了太多,我說我懂得了有一種感恩的心情叫作林清玄。
——于丹

圖書目錄

自序
卷一祖先的天空
微雨燕雙飛
步步起清風
一味
掀起四草的蓋頭來
芳香百里馨
不敢回頭看牽牛
仰望祖先的天空
獨對青冢向黃昏
永生的鳳凰
卷二當代的風雲
我所認識的李敖
天下第一針
樂為布衣
自由自在的柯錫傑
斧里乾坤大,刀中日月長
可憐天下父母心
楊媽媽和她的子女們
茶葉的公平交易
不可買賣

序言

今年二月在西雅圖,在從華盛頓湖驅車往華盛頓大學的路上,我迷路了,發現自己走到了一條^邊稀少的鄉道上。
我一時找不到出路,就下車到林間散步,等待著過往的行人問路。
這時我發現,我迷失的樹林真是美得動人,走幾步就有一個小湖,還有一些顏色斑斕的不知名的小島。湖畔到處走著海鳥、野鴨,它們一點也不畏生,我走近了,反而好奇地走過來圍著我,有的飛起來,輕輕地點一點清明的湖心,就飛到林間深處去了。
西雅圖的冬天很冷,無邊的樹木蕭瑟地站立著,所有的葉子落盡了,冷風一陣陣襲來,更令人感覺到這一片大地的幽靜。奇妙的是,所有的樹葉都落了,而鋪在地上的小草卻像春天時一樣翠綠,偶爾還能在寒風裡看到一些紅的、紫的小野花,開在樹林中的殘雪裡。
正好四周沒有行人,我便懷著悠閒的心情觀看著林中山色,深刻地感受著遊人的心情。抬頭往四野望去,四面的高山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萬峰皚白,雪光瑩然,靜默地圍繞著這個美國北邊的大城,有許多雪在那些山上是終年不化的。
我坐在草地上,一任寒冬的暖陽鋪在身上,我的身旁,鳥兒正“嘰嘰喳喳”地交談著。那時,我突然想起了十幾年來的寫作生活,這裡面有悲苦,有歡樂,有雀躍,也有傷感,正像在這零下三度的北國曬著陽光的感覺。
在過去的日子裡,每當面對寫作的新關口、情緒往下落的時候,我就外出去旅行,去看不同的山川,去會面不同的人物,然後我總是能或多或少地得到一些新的啟示,並依著那些新的啟示出發。
說起來,我從事報導工作而不感到厭倦,喜愛旅行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除了旅行,我想,我對人和土地的熱愛也是不可忽視的因素。很多時候,我是個情緒很不能自制的人。看到一件動人的事,看到一幅美麗的風景,聽到一首好聽的歌,或遇到一個有意思的人,我都會感到內心波濤洶湧,恨不得天下人都能和我分享,並獲得相同的感動。因此我常在長夜的孤燈下寫作,讓自己的情緒宣洩出來,使心情得到平衡。
有許多可敬的朋友時常對我說:“你是可以創作的人,為什麼不專心創作,而要花費這么多時間寫報導呢?”
我想,我是可以創作的,但寫報導同樣是我所喜愛的一種創作方式。在寫報導的時候,我不純然是個獨立的作者,而且可以和別人溝通,可以直接去關心我所見到的事物。我的報導是“我”和我的“對象”共同完成的。
我總是想,我真正的創作還是留到以後吧,因為我還年輕,手裡又有一支快筆,在我還能跑動的此刻,在我還有充沛的人世熱情的此刻,讓我多花一些時間在報導上面吧!
人一到了中年,對周遭的熱情終不免因時間與世事的推移而減弱,但是我時刻在警惕自己,永遠不要使自己對人和環境的熱情減少。表現這股熱情的最佳方式,在我而言,就是不停地寫下去,不停地讓自己投在火煉之中。就像處在寒冬的落木之間,心情恆維持著一種溫暖,這溫暖讓我們看清在滿地青草之下,春天的聲息正從遙遠的地方走來。
收集在這本集子裡的幾篇文章,像《不敢回頭看牽牛》、《獨對青冢向黃昏》、《楊媽媽和她的子女們》,都是我含著眼淚寫成的。如今重讀這些文章,鼻子裡還有酸意。有時候我覺得,把自己情緒的反應寫出來是對不起讀者的,但是如果我隱藏了自己,用理性的態度來寫報導,不但對不起讀者,也對不起自己。也許,哪一天我不再寫報導了,才是真正對讀者有所隗欠吧! 這些年來,因為工作轉變,我比較偏重於藝術的報導和批評,一般的報導反而寫得少了。記得有一次在康乃狄克州遇到一位陌生的留學生,他讀過我最早期的一本報導《長在手上的刀》,詢聞了我這些年從事報導的情況,我竟無言以對。
我說:“再給我一個出發的機會吧!”
其實,“出發”這兩個字說起來容易,但它有很多時候是會陷進現實的泥沼里的。我時常告訴自己:隨時可以出發!隨時保持著出發的心情。所謂出發,是鳥將要起飛的那一刻,是花將要開放的那一刻,是馬將要起跑的那一刻,是火車鳴起汽笛的那一刻,全是要經過陣痛的。但是如果沒有那一刻,就永遠抵達不了目標。我也權且把此書看成是一次出發,而不是我從事報導的一個句點。
今年五月,我到新加坡去訪友,當地有許多年輕朋友都讀過我的報導作品,並且對報導懷抱著熱情,希望自己也能投入和參與,問我要怎么著手。
我說:“你們不要著手,要今天就出發!”
我為自己的小作在南洋遠地也有人共鳴而欣喜,我說:“就從你們身邊的人和土地開始吧!人和土地是文學一個很重要的特質。”
我從來只是寫,不要求讀者一定與我有相同的想法。但是我希望讀這本書的時候,能帶給親愛的朋友們一些感觸,進而有更多的人從事報導,使我們走向一個更理想的社會。
我想重申的是:“文學工作者只是一個社會的觀察者,不是社會的改革者。”這使我想起在西雅圖的湖畔,我雙手一揚,把林鳥驚飛,而我不知道那些鳥將飛往何處。我的文章出版成書的時候,我的心情也是一樣的。
林清玄
安和路客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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