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蔭軒

現代文物收藏家、藏書家。字國森,號選青。祖籍安徽,生於上海,李鴻章侄孫,李鴻章五弟李鳳章的孫子。從十幾歲就開始收藏曆代錢幣,自收得鄧秋枚的藏品後更一發不可收。幾十年來,大量收集中國、歐洲、美洲古幣、歷代中外徽章,共達3萬枚之多。其珍品如“大宋通寶當拾”、“臨安府行二百文、叄百文、五百文”等,尤其是古希臘、古羅馬的錢幣,其價值幾乎無法計算。他在錢幣收藏中,自號室名“選青草堂”。1920年開始收藏青銅器、古錢。珍貴文物有小臣單觶魯侯尊、厚越方鼎、秦漢銅鏡、秦漢瓦甓、歷代印璽、元代銅權、明清符牌以及古版書籍等。如有漢印“居巢侯相”、“樂昌侯印”、清代銀幣“廣東水師提督”,明代建文年間的“吏部稽勛司郎中朝參牙片”,明正德年間的“養鷹營銅牌”、清乾隆年間的“太上皇帝御賜養老銀牌”等,達200餘件,他書房的鑰匙,隨身攜帶,寸步不離。一生深居簡出,不願為官。為此他寫下的數十篇考證文章,曾得到上海博物館館長馬承源先生的肯定。1979年,其夫人邱輝決定將所有藏品,其中包括14箱明版書,全部捐獻給上海博物館,藏書後大部分被復旦大學圖書館收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蔭軒
  • 出生地:上海
  • 出生日期:1911
  • 逝世日期:1972
  • 職業:文物收藏家、藏書家
  • 祖籍:安徽
生平經歷,個人軼事,

生平經歷

李蔭軒,祖籍安徽合肥,,號選青,自幼喜好文物古玩,通覽中外歷史,一生不求名利顯達,專功考古與收藏。他熱愛古物,特別是青銅器。李蔭軒生活簡樸,為了收藏常常節衣縮食。他從十幾歲起便開始收藏中國歷代錢幣,收藏有南宋“大宋通寶當拾”、“臨安府行用二百文、叄百文、五百文”,元代“至正權鈔五分”等稀有珍貴錢幣。李先生還收藏歐美的古幣、徽章。其中包括古希臘、羅馬幣等,藏品超過3萬餘。
李蔭軒從1930年開始收藏中國古代青銅器,青銅器是收藏界中的重器,年代久,數量少,能收到幾件便可以沾沾自喜,而李先生收藏青銅器200餘件。而且他對這些藏品一一做了鑑定和文字考據,幾乎沒有可疑之品。李先生每次尋得滿意青銅器回來,總要把青銅器放在桌子上,刷洗清理處理完畢,再將上面的銘文臨摹拓下來,翻書查對,尋找依據,斷定年代和查證記載的事件。在他不大的房裡,擺滿了他心愛的寶物,青銅器、古錢、古籍書。珍貴名器有小臣單觶、魯侯尊、厚越方鼎等數十件。
此外,李蔭軒收藏有秦漢銅鏡、古錢範、秦漢瓦甓、歷代印璽、元代銅權、明清符牌以及古版書籍等。其中有漢印“居巢侯相”、“樂昌侯印”,鴉片戰爭重要文物清代銀幣“廣東水師提督”,明代建文款的“吏部稽勛司郎中朝參牙片”,明正德款的“養鷹營銅牌”以及清乾隆“太上皇帝御賜養老銀牌”等。
李蔭軒在古玩市場上總是斯斯文文,一身書卷氣,無論購進賣出,總是靜悄悄進行,給人一種神秘感覺。60年代上海博物館徵集組的工作人員找到李蔭軒,再三努力做他的工作下,李蔭軒終於拿出3件有銘文的青銅器珍品。一件有大篇銘文記載西周曆王率領軍隊東征準夷的事,器主名為翏生,器名為翏生盨,極有歷史價值。
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李蔭軒難免劫難,上海博物館對的青銅器收藏逐一登記造冊,代為保管。粉碎“四人幫”之後,他的夫人邱輝把收藏捐獻給上海博物館,去加拿大與定居加拿大兒子一起生活,兒子不理解,為什麼不,哪怕給他留幾件作為紀念呢?她生活也不太習慣,在加拿大住了6年以後回到上海。回來以後沒有地方住,老太太找上海博物館,博物館終於在市中心離博物館不遠的地方,為邱輝找到了房子。

個人軼事

上個世紀四五十年代,有一個活躍在上海各個古玩鋪或錢幣店的人物,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種種神秘行蹤十分引人注目。大家稱他為“包先生”,有些人叫他包申甫,事實上他並不姓包,包申甫只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實姓是李蔭軒。
李蔭軒是李鴻章五弟李鳳章的孫子,1911年生於上海,別號選青,家道殷富,通覽中外歷史,一生不求名利顯達,自幼喜好文物古玩,特別是青銅器和古錢幣,為了收藏常常節衣縮食。清高淡泊的他,一直不願意別人將祖上李鴻章扯到他的頭上,一向不顯山露水,十分低調。
我念國小的時候,李蔭軒就來我父親馬定祥的祥和泉幣社,應該說上世紀50年代初就認識了李先生。他個子較高,皮膚白皙細嫩,身穿用料講究、做工精緻的深藏青或棕色長衫,一身書卷氣,顯得格外斯文俊秀。我當時一直叫他“包家伯伯”。每次來店裡,他總是輕輕地敲門,帶著點蘇州口音與我父親交談。
上世紀50年代初,國內政治運動頻繁,尤其經歷了“三反五反”運動,大多數收藏家對於收藏文物的興趣大為減弱,錢幣界尤其如此。李蔭軒卻興致未減。鐵錢在中國錢幣界有“黑老虎”之稱,說明其研究和鑑別之難,很多收藏家都不太願在斑駁銹爛的鐵錢上花費精力去研究和收藏,李蔭軒不然,他對中國的歷代古錢都十分用心。他收藏的中國歷代錢幣,再加上外國幣章,總數達3萬枚之多。一些公開披露的信息顯示,他藏有南宋的“大宋通寶當拾”大錢、“臨安府行用銅牌”大小三枚,還有一枚唐代高昌國所鑄的“高昌吉利”,背面四角鑄有花紋錢,是存世孤品,李蔭軒將其視為掌上明珠,親手為這枚錢製作拓本,蓋上他的“選青草堂藏泉”之章,親自寫上“格齋手拓”四字。
父親的祥和泉幣社自公私合營於1958年歸併到淮海路新龍古玩店,李蔭軒就不常來店裡了,尤其是“文革”時期,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後來,我多次向上海博物館前館長馬承源詢問李蔭軒的情況。他是這樣說的:“‘文革’開始以後,上海徐匯區一帶的高級花園洋房挨家挨戶被抄家。一天,一群紅衛兵突然衝進了李蔭軒的家,看到家裡擺滿了‘封資修’的東西,亂砸亂摔。李蔭軒是愛文物如生命的人,看到這些不懂文化的紅衛兵在他的家裡胡作非為,心如刀割。十萬火急的情況下,李蔭軒下定決心,將家裡的文物捐獻給上海博物館,讓博物館來保管它們。”
就這樣,在那箇中午,李蔭軒為了保護畢生所藏的價值連城的文物古玩,做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決定,打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電話。馬承源接到李蔭軒的電話後,馬上和幾個同事一起趕到李家。只見房裡一片狼藉,李先生夫婦表情木然,地上攤滿青銅器,都是流傳有序的珍品,如銘文記載周成王時代平滅商紂王之子武庚叛亂的小臣單觶,記載周康王命明公領導伐東夷的戰爭的魯侯尊等,共有100多件,極其重要的也有幾十件之多。由於博物館無法接收在這種特殊情況下的捐贈,所以只能用代為保管的名義收下。李蔭軒擔心他收藏的一大批中外圖書也受損,所以也做出了捐給博物館的決定。這些藏品一一搬運出去,共裝滿了兩卡車。第二天凌晨,當卡車發動時,李蔭軒送到門口,緊緊握著馬承源的手,說:“我的這些東西,今後要請你們多多費心了……”打倒“四人幫”後,政府開始歸還抄家物資。1979年的一天,李蔭軒的妻子邱輝女士突然來到博物館找馬承源,說李蔭軒已於1972年因腦溢血病故,並對他說:“我的丈夫李蔭軒,一生喜歡收藏文物,生前亦曾希望把自己珍藏的文物獻給博物館。現在,我按丈夫生前的願望,同時也是我個人的心愿,決定將這些文物全部捐獻給上海博物館。”
曾看到一份較詳細的資料,李蔭軒夫婦不僅向上海博物館捐贈了大量珍貴的青銅器、古錢幣、中外圖書,還有許多金表、圖章、勳章、外國古董等等,這些文物的價值難以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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