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樹浩

李樹浩

李樹浩: 人稱“水雞兄”,76年進入文藝圈,現任演員隊隊長,上演過大型話劇:“姻緣無錯過”,“臨時爸爸”,“喜臨門”等,擅長相聲表演,多次獲獎,參加中央電視台拍攝的電視劇“南國大案”,“家園”,“夏雨來”,“夏生小傳”及一大批喜劇小品的拍攝,該演員近年來表演藝術不斷提高,對藝術執著,是該團不可缺少的好演員,是潮汕觀眾熟悉並喜愛的星級演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樹浩
  • 別名:水雞兄
  • 職業:演員
  • 代表作品:《夏雨來》
人物生活,藝術之路,

人物生活

李樹浩
個人留言:我幸運地走上了舞台,將幸運送給觀眾,讓觀眾笑出燦爛人生。
李樹浩:酸甜苦辣皆精彩訪潮汕知名笑星
提起李樹浩這個名字,有一些人可能不太熟悉,至於他的很多光環和頭銜,知道的人就更少了。可是說起“水雞兄”,在潮汕地區可謂是家喻戶曉,有人甚至可以如數家珍地說出他的很多小品的角色來。20世紀80年代初期開始演繹小品,在經過了與眾多笑星、各類風格小品的20年較量和磨練之後,今天的李樹浩的表演自成風格,被潮汕觀眾所喜愛和接受。近日在朋友的推薦下,筆者訪問了李樹浩,他的幽默和詼諧,使我有如坐在電視機前,觀看“水雞兄”的獨幕演出。
在許多人的印象中,你是潮汕演藝界的一名出色“壞人”,如你塑造的《英雄救美》中的“垃圾仔”、《夏雨來》中的“龜蛇龍”等人物形象,當然也演過不少樸實可愛的好人,如《水兄賣醋》中的“水兄”、《新七十二家房客》中的“橄欖福”等,無不是觀眾熟悉、令人捧腹的角色。但事實上話劇和小品表演僅僅是你的一份兼職工作,你的正式工作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職業,這是怎么一回事?
李樹浩(一下簡稱“李”):一點無錯,我不忌諱告訴大家,我的正式職業就是一名殯儀工人,“白天弄人哭,晚上弄人笑”是我對自己兩份職業的最好詮釋。參加工作後,我在飲服行業一乾就是近20年,最終我覺得這樣的工作不適合發揮我的特長,於是便向領導提出申請,要求調入殯儀館工作,當時很多人都感到不可理喻。其實除了藝術外,殯儀工作也是我的專長,因為我過去有鄰居也專門幫人操辦喪事的,跟他們混熟了,也學得了此門道,於是業餘時間常常來幫忙幹些事情。回想起來還真好笑,起初因心理作怪有些害怕,給死人穿壽衣時躡手躡腳,生怕碰到屍體,漸漸地就習以為常了。如果把婦產科稱為人生地起跑線,那么殯儀館就是人生的終點站。我為自己擁有這份工作感覺到光榮。如果沒有殯葬工人,這個社會就不完整啦!

藝術之路

多年來,你憑藉著塑造的一個個生動、詼諧的小品人物形象,頻頻活躍在潮汕的舞台和螢屏上,成為知名的潮汕笑星。你是如何走上這條藝術之路的?
李:翻開族譜。可以說我們幾代人都沒有人從事文藝工作的記錄,而我的演藝生涯卻是緣於一個叫《江禿和林禿》的相聲。那是1976年,我頂替父親的職位,到汕頭大廈工作。那年的汕頭市飲食服務公司要舉辦聯歡會,要求所屬的各個飲食服務部門都要排練節目參加。因為我自幼比較喜歡唱歌、跳舞,生活中也比較有幽默感,因此領導安排我和一個同事排演一個叫《江禿和林禿》的相聲。晚會上,我的表演在行業員工中反響很好,而且就是這一次演出,拉開了我演藝生涯的序幕。不久,汕頭文化館館長林運喜就找到我,相邀參與業餘表演。1979年,我應邀走進了位於長平路的汕頭市廣播站,第一次將自己表演的相聲《還是一個好》錄製成廣播節目,我說的相聲藉助著那一根細纖的電線,傳遍汕頭的千家萬戶!此後,每逢周末,我都應邀在工人文化宮為民眾表演相聲節目。
在我的印象中,你還有很多的別名,比如水雞、閻老虎等,能說說這些名字的由來嗎?
李:我的父親是酒樓服務員,我在娘胎的時候,父親經常從廚房裡弄些水雞皮、足趾下料,回家給母親補身體,鄰居們就跟我父親開玩笑說,“你老婆吃了那么多的‘水雞’,將來可別生出個‘水雞仔’來啊!”另外,我小時候又喜歡趴著睡覺,很自然家裡人就想起了“水雞”的樣子,於是“水雞”這個小名就這樣被大家叫開了。以至後來在觀眾當中都這樣稱呼我,反而把我的真名李樹浩給“忘記”了。
20世紀80年代初,汕頭紅旗話劇團在市區上演一部叫《因緣無錯對》的話劇,我在劇中扮演了“拉架仔”,這個一個小流氓的角色。這個話劇其中有一個片斷相當精彩,後來還被改編成為小品,取名《英雄救美》,並錄製成大片VCD在市面發行。其中的幾句台詞,如“頭部五個二,下駭(下巴)三個,耳哩四個二,拼離(肋骨)四塊錢……”至今還被人津津樂道。這也是我第一次走上螢屏。隨後,我創作的作品很多,每有一部小品問世,就有市民直接用劇中的角色名字來稱呼我,如龜蛇龍、閻老虎、垃圾仔……
你認為當演員辛苦還是當殯葬工辛苦?當初為什麼要謝絕曲藝團的“招安”?
李:很多人只羨慕演員的風光,卻不知道箇中的艱辛。我剛參加業餘演出那段時間,經常要到周邊區縣演出,但是交通很不發達。演出條件又差。時常是下午五點下班,就急急忙忙騎腳踏車趕到躍進路的南海職中門口,由劇團的汽車送我們到鄉下演出點,演完戲回到汕頭,上床睡覺時,幾乎是金雞報曉了。但是林運喜館長對我說過,曲藝團要恢復,最好我加盟,還可以分一套房子給我。可是我婉言拒絕了,原因是太辛苦了。其實,我現在的這份殯葬工作也不輕鬆啊!
你表演的天賦是與生俱來或經過後天努力的?
李:兩者兼有之。幽默是我的天性,然而僅靠這一點先天的優越條件,沒有後天的辛勤付出,是很難在舞台上長久立足的。
人們都說,當小品演員必須有“應急之才”,相信你也一樣吧,能否談談有關這方面的軼事?
李:相聲《兩個研究生》的產生有一個很有趣的故事呢。有一次紅亭戲台演出,節目快演完的時候,距演出結束大約還有半個小時,後台領導急得團團轉,問我有何計策,我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個節目,便把大意告訴了笑星蔡汕秋,請他共同上台解燃眉之急。主持人問,節目要叫什麼名字,汕秋思索了一下隨口說,就叫《兩個研究生》吧。也許是我倆長期配合的默契,也許是具有“應急之才”,我們不但把半個小時的節目扛起來,而且博得觀眾的熱烈掌聲。這個相聲已經成為我倆的保留節目,歷演近20年,常演常聽,一直深受觀眾的喜愛。
又記得有一次,演小品《母老虎上轎》的時候,對手念錯台詞,把“我家女兒肥白大,體重120斤。”錯念成“我家女兒肥白大,體重160斤。”我馬上反應過來,改了台詞:“你家女兒無人敢和她睡,等會眠床要被她壓折。”一時間,台下的觀眾笑得前仰後倒。
潮汕小品人才似乎處於一種青黃不接的局面,凡重大演出都是本市幾位大腕級演員登台,你是如何看待這種現象的?
李:究其原因就是小品題材匱乏,新人演技不過硬,新面孔難成氣候。我們這批人為了創作出觀眾喜聞樂見的作品,經常深入基層,與老百姓打成一片。二現在的作品杜撰的多作為語言類節目,語言的空洞是致命的,如果小品演員指望著怪、俗、賤、露的語言來博得觀眾一笑,為了“搞笑”而“搞”笑,只會讓觀眾如同嚼蠟,與飲一杯白開水無異。我認為,專業藝術院校和文藝團體,應該加快小品人才培養的步伐,重視小品品位的提高。
你熱心公益事業且很受人們稱讚,在很多公益演出上,經常可以看到你帶去歡聲笑語。
李:作為社會的一員,能夠以自己的本領,積極參與社會的公益活動,服務社會,樹立為人民服務的奉獻精神,是很開心的事。因此,我參加過不少慈善、救災等公益演出,並以此自豪。
聽說你於年初,當選為汕頭市第12屆人大代表,你是如何看待這個身份,有是如何去履行這一份職責的?
李:我感覺到自己的責任重大。儘管社會上有很多人只把我當作小品演員來看待,但是出席人大會議,我強調自己是以殯葬工人的身份參政議政的。由於封建迷信思想、陳規陋習作祟,時至今日仍有一些人另眼看待殯葬工作,認為我們是專門與死人打交道,身沾穢氣,以至於逢年過節我們不敢造訪親友,日常不敢主動與他人握手表示友好。其實殯葬工作是一項為民眾服務的事業,不管是狂風暴雨,還是夜半三更,只要有任務,我們總是任勞任怨。在人大的討論會上,我提出了殯葬收費、殯葬工作待遇等問題,並呼籲社會要像對待環衛工人、護士等特殊職業一樣來對待殯葬工人,讓殯葬工人也擁有自己的節日,讓全社會更加了解、尊重這個特殊的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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