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旺

1965年出生於江西餘干。現為江西省上饒市作家協會理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李文旺
  • 出生地:江西餘干
  • 出生日期:1965年
  • 職業:江西省上饒市作家協會理事
人物簡介,人物檔案,代表作品,自留地,我的百草園,絕知思念要聽音,竹的四季,李文旺語錄,

人物簡介

李文旺,橫峯縣詩詞協會副會長,先後在江西省橫峯縣防疫站、橫峯縣愛衛辦、橫峯縣黨史辦工作。
李文旺
曾經是個笑星,酷愛相聲表演和創作。因為基層的演出十分稀少,所以,慢慢轉向文學創作。從1991年開始,迷戀上詩詞創作,1996年為江西橫峯縣詩詞協會秘書長,曾經參與縣詩詞協會出版《岑山清韻》,頗受歡迎,2009年為橫峯縣詩詞協會副會長。在各類報刊上發表新聞、特寫等文章八萬字。2010年才開始散文和長篇小說等體裁的文學創作,雖起步晚,但是,近兩年來,出現了文學創作上的井噴,陸續在紅袖添香文學網上發表作品九十萬字。
李文旺在文學創作體裁多樣,涵蓋了長篇小說、散文、詩歌、相聲、劇本、歌詞等等內容,深受文學愛好者的喜歡,加上他的文學作品貼近生活,富有生活情趣,深受廣大讀者的喜愛。因為他創作的高效和快速,也因為他體重達到一百公斤,所以人們開玩笑地稱他為重量級作家。

人物檔案

姓名:李文旺 國籍:中國 民族:漢
出生地:江西省餘干縣石口鎮漁池李家
出生日期:1965年10月12日
職業:黨史研究,文學創作。
代表作品:《黨史三字經》,《江西老表》,《腳印》,《龍舟飛》。
身高:170cm,體重:99kg。
血型:B型,
屬相:蛇。
愛好:游泳,說相聲,唱歌。

代表作品

自留地,我的百草園

李文旺
我想,八十年代以後出生的孩子,一般是不會知道什麼是“自留地”的,因為在中國,隨著農村生產責任制的產生,自留地已經成為一去不復返的歷史了。 而在六十年代在農村出生的孩子,幾乎家家都有一塊自留地。這自留地,對於大人們是生產蔬菜的地方,對於我們孩子就是心中的樂園。小時候讀過魯迅的回憶文章《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自留地就是我當年的百草園。在農村,除了學校和村莊,就是大片的農田,農田裡一年四季種的都是單調的水稻,我們早已經看得心煩了,只有那五光十色的自留地才是最美麗的地方,也是孩子們的樂園。
李文旺李文旺
自留地在我們老家,就是一塊菜園,因為我們老家的人們無一例外地將自留地作為菜園來侍弄。人們常常將祖上留下的田地稱為“一畝三分地”,自留地可沒有那么多。在生產責任以後,有些地少的地方全家也只有一畝三分地,那主要是用來種糧食的,拿來種菜的地可就要少得多了。我們鄱陽湖平原的田地已經算是很寬裕的了,我們村人均可分到兩畝田,可是,作為菜園的自留地往往只有三分地,最多的也不過四分。
我們村的自留地全部連成一片,一壟壟的自留地加起來有十幾畝地,這在我們孩子心中可就是一塊很大的去處。自留地在春夏兩季種些常吃的蔬菜,有白菜蘿蔔黃瓜、西紅柿南瓜等等等等。每年的同一時間,收穫了蔬菜以後,家家戶戶就拿出一半自留地種甘蔗。
每到春天,大人們在自留地里勞作,準備播種上半年吃的蔬菜,蝴蝶在菜園裡飛舞,雖然我們當時還不知道楊萬里的詩句“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可是,那翩翩起舞的生靈對我們來說,實在是誘惑力太大了。我們剛剛放學回家的孩子迫不及待地來到菜園,有時候捉蝴蝶,有時候幫助大人架起蔬菜攀爬的菜架子,有時候聽爺爺輩的人在菜地里講故事。像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姜太公釣魚等等好聽的故事,我都是在我家的自留地里聽來的。
到了初夏,絲瓜、黃瓜都已經成熟,黃瓜可以生吃,我們在自家地里摘著黃瓜,瞄準著痴心潛伏的蜻蜓,那可是我們孩子們十分開心的事。有些嘴饞的孩子把自家的黃瓜吃完了,就開始打別人家菜地的主意,所以也難免上演捉放曹的好戲————在大人眼裡,即使孩子偷吃了自家的黃瓜,哪怕是更為稀罕的西瓜,說一兩句也就罷休了,沒有誰會把這當一回事的。到了西瓜大片成熟的時候,自留地里的孩子幾乎可以組成兩個幼兒班了,因為我們覺得看著西瓜成熟的過程也是很美的。在自留地里吃完西瓜,再到村前的互惠河裡游一回泳,那就是我們當時最美的人生了。
到了秋天,甘蔗成熟了,我們常常纏著大人給我們掰甘蔗吃,一根根甘蔗發出的叭叭叭的斷裂聲,在我們少年聽來就是一首最美的音樂。在那一片片甘蔗林里,我們幾個要好的夥伴坐在甘蔗林的田埂上,讀著詩歌《青紗帳——————甘蔗林》,那是多么的浪漫和溫馨啊。不過在秋天,菜地里除了掰甘蔗,做的事實在不多,偶然也會在那片樂園裡掘蚯蚓,因為蚯蚓是釣魚的好餌料。
冬天的菜園,除了種些白菜,埋些甘蔗,有一小半自留地白白空在那裡,不過,那正是我們在雪天捕鳥的好地方。
啊,自留地,我心中的百草園。

絕知思念要聽音

李文旺
2002年,我到上海,在一個手機大賣場,我看見兩句很有韻味的詩句作為宣傳橫幅掛在大賣場的門口—————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思念要聽音。那是個手機取代書信不久的時代,這廣告將“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這詩僅僅改動了四個字,卻恰到好處地表達了這樣一個信息:在傳達思念之情的時候,手機上的聲音聯繫,遠遠勝過信紙上的文字聯繫。由於有這絕妙的、含有幽默氣息的人文宣傳,大賣場的生意很火爆。
李文旺
一晃的功夫,近十年過去了,我突然想起了這詩一樣的廣告詞,聯想到十年來我國手機的普及情況,感慨良多。
時代的變化有時候很慢很慢,比如滿清政府時期的一條辮子,經過多少仁人志士的努力才將它剪除,還有幾千年如一日的,比如晝作夜息的習慣,比如一日三餐的常規;有時候有又很快很快,快得來不及寫出文章來慶祝就悄悄地來到這個社會,走進我們的身邊,就像手機,就像電腦,就像視頻現象。特別快的是手機的前身——呼機,也叫BB機,還等不及人們宣傳它,時髦了一段時間,竟然就像流星一樣悄悄退出了歷史舞台。
以中國之大,手機的出現,不可能沒有人寫文章來歡呼它的誕生。但大量的宣傳文章,不但我沒有看過,就是絕大多數的書蟲也沒有看過,可是手機早已經來到我們的生活中,屈指數來,該有幾千個日夜了啊。
年輕時讀古人的詩句,我尤其喜歡古人思鄉的詩,如黃庭堅的《思鄉汝州作》中的“五更歸夢二百里,一日思親十二時”,崔滌的《望韓公堆》“孤客一身千里外,未知歸日是何年”,王維的《雜詩三首》“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李白《春夜洛城聞笛》“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劉長卿的《代邊將有懷》“瘦馬戀秋草,征人思故鄉”。用不著在舉例了,這些詩歌讀後給人以莫大的享受,特別是對於遊子來說,這些詩歌更是一劑絕妙的良藥。
這些詩歌為什麼能寫得這么傳神,言為心聲應該是主要原因。我雖然不是通訊方面的專家,但我知道,在全人類,自從盤古分天地,一直到二十多年前,是沒有手機的,一百四十年前,是沒有電話的。在那漫長的歲月中,人類要表達思鄉之情靠的是什麼?只有書信,只有文字。正所謂水滴石穿,在數不勝數的思鄉語言中,要提煉出這些詩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後來的遊子們因為和這些詩人有同感,讀者和作者產生了強烈的共鳴,這就是這些詩歌得以廣泛流傳的原因。
那么,是不是隨著手機時代的到來,人們已經能夠通過現代化的通訊工具表達感情,就再也不需要這些詩句呢?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愛有多深,思念就有多深。現在,雖然有了也有了視頻和音頻,可視電話也會在不久的將來得到實現。可是,即使可視電話普及到了窮鄉僻壤,人們思鄉或者思念友人的感情還是不可避免存在的。可視電話也遠遠不能將家鄉的一草一木全景式地展現在遊子面前,就算是能夠展現,也只能是平面的。所以,思念是人類永恆的話題。
還是將話題轉到現在吧。思念的詩和現代化的通訊工具不會也不可能是排斥的關係,他們對於遊子來說是互為補充的,就像腳踏車的兩個輪子,甚至是人們的左右手。但這兩者之間,作用又不是平均分配的,平且有很大的差距。對於那些不欣賞詩歌甚至不願意讀書信的人來說,手機在表達思念、溝通感情方面幾乎占了百分之百,就算是對於文人來說,書信聯繫,即是紙上得來的信息終究是膚淺的,甚至是十分膚淺的。
就以我本人為例,我在離開老家四百里的的地方工作,1997年以前,幾乎每年向老家寫二十封信,應該說,我的書信是夠頻繁的。可是,就算那樣,也難以慰藉我思鄉的心。一來寄信很慢,要四五天甚至一周才到,等信到了,信中說的情況可能早就變了。二來父母沒多少文化,不能給我回信,我的家書除了我叔叔代筆回信,其實常常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而從1997年開始,因為有了電話,加上不久後的手機,我常常打電話代替家書。從那以後,我十幾年來只寫過兩封信,因為實在沒有寫信的必要了。一個電話,兩秒接通,三秒鐘可以通話,方便得就像在家裡,還有哪個家裡人和家裡人打電話啊?電話和手機不但快捷,其他優點也很多。比如,就算聽電話的人一字不識,也絕對不會影響交流,並且這種交流是雙向的。由於地處鄉村,我父母面對電話總是顯得很激動,以至於電話那頭的聲音總是比我多。
黃庭堅身為大詩人、官人、書法家,身處古代,尚且要“一日思親十二時”,也就是說每天思念親人至少十二次———那是怎樣的無奈甚至是痛苦啊。而我的父母,身為現代中國的老百姓,能夠隔三差五地和遠方的親人溝通感情,傾聽聲音,那又是多大的享受啊。在他們聽來,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籟之音,聽遠方的聲音無疑也成了他們人生中莫大的快樂。黃庭堅要是地下有知,也許會發出“寧做現代黎民,不做古代大儒”的慨嘆吧。這就是時代的差別。
是的,是這個通訊業特別發達的時代賦予了人們以新的感覺和情懷: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思念要聽音。

竹的四季

李文旺
李文旺李文旺
很小的時候,家門口有幾排竹。不光是我家,面河而居的全村人家都有一小畦竹,只不過前排人家的竹在院子前面,後排人家的竹在門後。後來,看過許多山地的竹,才發現村裡的竹一律細而醜。八年前,我按照村里人稱謂那竹的叫法百度了一下毛竹,可是,毛竹的圖片也比它漂亮。再百度苦竹、黃竹,那些都是能入畫的竹,絕不像家門口的竹,那么醜。正當我為那找不出名字的竹而鬱悶,準備撒手時,圖片上幾根熟悉的竹影讓我眼前一亮,喏,那不是家門口的竹嘛。仔細一查,才發現那些醜竹有個同樣不響亮的名字——————箬竹。
啊,箬竹,這就是水鄉的竹嗎?是那粗細比大拇指和食指圍成的小圈圈大不了多少的竹嗎?是那一元錢買五根的竹嗎?我不禁為那個名字難過起來。不過,我又想,水鄉自然有水鄉的特色,你山區的竹再漂亮,可是山區有甲魚、鱖魚嗎?有黃魚、烏魚嗎?我們有,早的時候還有很多。水鄉能夠有竹,已然是不錯的了,還在乎它美不美嗎?更何況,這些竹子給過我太多歡樂甚至是享受。這樣,我就不再對故鄉的竹抱有偏見了,甚至漸漸思念起消失多年的箬竹來了。
由故鄉的箬竹,我想到起了所有的竹,想起了竹的四季。
新年的第一天,是要放爆竹的。古時候的爆竹其實是竹發出的爆裂聲,這才是正宗的、最原始的爆竹。如此說來,是竹拉開了新年的序幕。元宵節到了,世界上唯一處處懸掛燈籠的國家恐怕就是中國了。那燈籠除了燈芯和擋風紗布,全身是竹,燈籠就是竹的化身。在世界的東方,那一天,“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茶花開。”
陽春三月,甚至是早春二月,只要是春日融融的日子,稍有風動,在世界的東方,又是一片又一片飛舞風箏的天空。千百年來,有誰不知道這句詩呢————兒童放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紙鳶是中國人對於風箏最早的叫法。這樣的國度在世界上再一次鳳毛麟角。風箏自然是竹的化身。春雨綿綿時,斗笠和竹製的雨傘在歷史上對於人們灌注了多少呵護和溫暖!雨後春筍,可以加工成許多人喜歡的佳肴。
夏天,竹似乎不會像燈籠和風箏那樣個性鮮明,也許你想不起竹的存在。可是,只要你觸摸一下身邊,也許你正坐著竹椅,或者正躺在竹床上、枕著竹枕頭,也許你手裡正拿著竹扇呢!只不過你熟視無睹而已。時間如果往前推三、四十年,竹床、竹椅無疑是那時候的電扇甚至是空調。不過,竹的夏天,似乎在鄉村多於城裡。不是嗎?看,那些水鄉的人們在溝渠邊做什麼?原來,他們在用竹編的泥鰍籠和魚籠捕獲泥鰍和魚蝦呢。泥鰍籠和魚籠是水鄉人漁獵的工具,因為該工具進口的地方是不可逆的、軟中帶硬的竹須,魚類一律是許進不許出。這凝聚了水鄉人很多心血的工具,還真蘊含了竹編的智慧呢!水鄉的箬竹,主要是用來編泥鰍籠和魚籠的!嗬,竹做的筷子夾起竹籠捕獲的魚蝦,莫不是竹們在開慶功會吧?
秋天的竹,也不遜色,雖然泥鰍已深藏不露,雖然秋風使竹床竹椅冷得怕人,但是,東方不亮西方亮,對著初秋或者仲秋的月亮吹竹笛,或者吹洞簫,誰能說不是人生美好的享受呢?另外,在我的故鄉,村童們常常從箬竹身上剝下芒殼,用剪刀剪成卐型,然後,用小竹籤叉住中心,再將竹籤插進筷子長短的竹內,一個頗具地方特色的小風車就做好了。小風車對著秋風猛烈旋轉,轉來了多少開心和幸福!
冬天,竹確乎沒什麼大用,但是,即使在大雪紛飛的寒冬,竹仍然以它自身的稟性給人以啟迪,於是,方誌敏便有了如下的詩句:“雪壓竹頭低,低下欲沾泥,一朝紅日出,依舊與天齊。”之所以會有如此佳句,是因為閩浙贛蘇維埃政府主席、紅軍高級將領方誌敏也具有竹的稟性————堅韌、剛勁、有氣節。
四季的竹,竹的四季,都是很美很美的。

李文旺語錄

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中國人乾什麼都要乾出自己的特色來,只有這樣,才能讓世界人民瞧得起,才能實現七十年代提出的“中國應當對於人類有較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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