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波

施恩波

施恩波,字雨谷。畢業於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碩士研究生班,就讀於中央美術學院王鏞書法研究室及中國畫系進修班。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國際交流委員會委員,遼寧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評審委員會副主任,中國鐵路書法家協會副秘書長、主席團成員,中國國家畫院王家新書法藝術工作室助教,遼寧師範大學客座教授,新華社新華書畫院特聘畫師,《時尚之旅》雜誌總監,大連市政協委員,《大連警察》藝術顧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施恩波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畢業院校:中國社會科學院
  • 性別:男
  • 政治面貌:民眾
藝術簡介,作品賞析,

藝術簡介

作品曾獲“全國第六屆書法篆刻作品展覽”全國獎(1996),“第六屆全國中青年書法篆刻家作品展覽”一等獎(1996),文化部世界華人書畫展銀獎(1997),文化部第八屆全國“群星獎”金獎(1999)。榮獲獲遼寧省文聯“遼寧省文藝之星”稱號(1996),中國文聯“建國五十年百名優秀青年文藝家”稱號(1999),遼寧省文聯“遼寧省書法家協會“遼寧優秀中青年書法家”稱號(2000)中華全國總工會“五一文化獎”(2004),2009年被《中國書畫》雜誌學術提名為"中國當下最具增值潛力的十大中青年書法家"。
曾參加全國第四、五、六屆書法展,第五、六、七、八屆中青展,首屆國際青年書法展(北京),參加中國書協“首屆當代名家書法精品展”(北京),中國文聯“97位中國書法家合書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大型石刻藝術展”(北京),中日友好書法交流展(日本),中國書協優秀會員展(北京),香港中文大學“中國獲獎青年書法家20人展覽”(香港),“當代中青年書法家18人聯展”(北京),2004年“墨海飛鴻”中國優秀中青年書法家12人赴新馬展覽(新加坡),首屆敦煌國際書法藝術節“全國書法名家作品邀請展”(甘肅),全國著名青年書法家作品邀請展(山西),2005年北京國際書法雙年展中國中青年獲獎書法家提名精品展。2006年全國60年代傑出書法家邀請展(四川),2009,全國60代表書家提名展。
應邀參加《當代著名書法家50人五體書法臨摹示範VCD》拍攝(江蘇電子音像出版社)。作品傳略收入:《中國現代美術全集.書法卷》、《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墨寶集、《中南海珍藏書法集》、《共和國書法大系》,作品被人民大會堂、中南海、中國美術館等多家單位收藏。
關東才子施恩波的翰墨之道
王力春
渤海之濱,自古人多靈秀;關東大地,乃今風雅時存。僅以翰墨書道而言,施君恩波字雨谷者,誠吾輩不可小覷之遼東才子也。時人謂之為當代實力派中青年書家,市場嘉之為最具潛質藝術家,展賽評之為國展和中青展雙魁,所譽正多,皆其明證。今察其人,觀其書,益覺言論事實之不虛。
施恩波自幼游於翰墨,孜孜矻矻,既盡池水盡墨、不謝草聖之力,又歷虛心向學、拜師求藝之苦,加之以超拔之天資,過人之聰穎,心有靈犀,大徹大悟,故其名馳大江南北,實屬偶然中之必然也。偶然者,機遇也;必然者,實力也。茲仰觀古代書史,俯察當今書壇,析其技,明其道,以窺才子真實之狀貌。
施君以書道立身揚名,諸體皆工,尤善行草。其行草書取法千般,沾溉傳統,又不乏新意,絕非俗格。約而言之,首得風意二字,此其脫俗耀眾之北門管鑰也。
今人善書者眾,獲獎者頻,而得風意者寡。風意者何?晉宋人之狀態也。自文字創製之始,天雨粟,鬼夜哭,至於漢末,翰墨之道生焉。鐘張之世,行草始作,此後凡歷三變。魏晉玄學風行,人皆有意,尺牘書疏,千裡面目,遂有羲獻父子古質今妍,奠定千載模楷。二王書凌空取勢,因勢得形,不激不勵,而風規自遠。此行草技法解放之一也。北宋政治雖衰,然市井崇尚風雅,詩書相和,惟厭其俗。士人書藝亦打破隋唐法度之桎梏,爽爽有一種風韻。奇崛如襄陽米南宮書,快馬斫陣,陣馬風檣,舞筆在手,八面出鋒,行草技法之變化盡矣。此解放之二也。明末清初思想開化,高堂大軸風靡流行,用筆又為之一變。名家輩出,風格迥異,有意開宗立派,實始於此。然真正上接晉宋精髓,得古法風意者,惟河南王覺斯也。孟津書筆力千鈞,字勢跌宕,墨法淋漓,書法形式之變化盡矣。此行草技法解放之三也。綜而觀之,米芾自稱集古字,堂號寶晉齋,惟二王之法是繼;王鐸既效大王,又鐘老米,有後王勝先王之說。同宗共祖,一脈相承,既有血緣之同,又有時代之異,行草技法之集大成者,三王一米而已,余者或其澆漓,或醜怪惡札也。凡古皆可謂傳統,然惟此脈鼎彰風意,獨步今古,誠傳統之菁華也。以此觀之,今人但言取法傳統,而的得傳統者,鮮矣。
恩波學書之途,正承王米脈余,弦續昔賢,間以己意,世殊時移,而風意之面目,何其畢肖哉。觀其書作,運使轉於方寸,騁大氣於高堂,駕輕就熟,酣暢痛快,力透紙背,氣勢磅礴。其韻得於遠祖二王,其痛快得於中祖襄陽,其力得於近祖孟津,含英咀華,釀於一身,豈曰不能不妙不神耶?
或曰:吾學書之路同於施公,亦非花酒遊俠之徒,何以不勝施公?答曰:君雖亦步亦趨,不越雷池,然恐僅得形骸之技,未入風意殿堂也。風意乃人之風意,而非書之風意,假筆轉心,其工在書,而其妙在人。太平之世,已無苟非其人、雖工不貴之門戶見解,卻陡增急功近利之浮躁情緒。割裂傳統,漠視文化,做作其書,不免遜為俗格。其人無甚風雅,其書之俗,則不遠矣。古代雖言書學小道,附於經學之末,以其飽學多藝之故也;而當今書壇,書家比肩接踵,鱗次櫛比,情勢雖壯觀,然書學真正淪為小道矣。
雨谷卻乃不俗之人。其人行俠仗義,四海為朋,果敢倜儻,一如其書。性好吟詠,趣涉丹青,尚遊歷,淡功名,饒有古風。一派文人才子之氣質,豈可染於污泥、妖於清漣歟?公雖早年亦曾勇猛精進,立其藝名,然年屆不惑,心漸淡泊,專於兢兢業業做事,不計浮浮誇夸虛名。公亦潤格酬字,“君捐金錢酬風雅,我以書畫換油鹽”,但不事俗貴,自得風流。施公喜作嵌名聯,酬答友朋,間得筆墨之趣。吾與兄僅一面之交,嘆於其書其人,願獻嘉言,綴作其友——雨似霧而非霧,谷近俗而不俗。戊子穀雨之日,得無異乎?
吉林大學書法博士王力春草于吉古齋
胸中霽月 筆底風濤
關於施恩波書法創作的思索/劉墨
記住施恩波(筆名施雨谷),是見他那鐘繇式的小楷,古樸、厚實,古樸、厚實中又頗空靈、秀逸。現 在看,空靈、秀逸不僅在,而且多了,古樸、厚實卻有些消失,使我頗致嘆惜。
我遠離書界的這幾年,正是雨谷不斷入選全國大展和全國大展上拿獎的幾年。墨海瀾翻,浪花尖上總有雨谷的名字和作品:
——1995年,第六屆全國書法篆刻展最高獎;第六屆全國中青年書法篆刻展覽一等獎;
——1997年,第七屆全國中青年書法篆刻家展覽三等獎;
——1998年,獲文化部全國社會文化藝術政府最高獎“第八屆群星獎”金獎;
每看他的作品,都覺得那是一種灑脫自然、婉轉流暢,取法傳統卻不為傳統所囿,將古典的書法之美與現代人的審美感覺很好地結合在一起的風格。
書法圈內的人最想知道的,恐怕就是他為什麼會連連得獎這樣的秘密了。
“書如其人”已經讓人說得太俗太濫,即便太俗太濫也仍然是真理。俗人能寫俗字,而灑脫的人就是說他不灑脫都沒有辦法。搞創作和做人一樣,不是要從容就能從容的。
中國有了書法,有了書法家,有了作品,它也就成一種文化,點線裡面有了審美。書法創作成為一種審美活動,在這樣的審美活動中,人表現是各自不同的情懷。
於是,要想了解雨谷的書法,非得和他有一個接觸進而了解人的過程不可。
如今雨谷是我的朋友了,與他相交相游,就漸了解深入於他的為人與為藝之道,或者說,是因為喜歡他的人,也就喜歡他的書法的。
他除能寫能畫之外,還能讀能作,而他的仗義疏財以及為人的豪放磊落,更為圈內圈外的友人稱道,古人評論書畫的時候往往喜歡說這樣的話:“足下以不衫不履之身,寄情筆墨,一抒其胸中磊落嶔崎之致。”雨谷的一切藝術活動,都離不開他這樣的胸襟。
雨谷也許生來就是一個書法家,但他做這個書法家卻付出太多太多,不信,你可以去聽雨谷說他的早年,聽後留下的準是久久一陣無法抹去的無人不覺的酸辛。
環境的壓迫可以摧殘一個藝術家,但也最易於養成一個藝術家。《樂府古題要解》里解說琴曲《水仙操》的創作經過說:“伯牙學琴於成連,三年而成。至於精神寂寞,情之專一,未能得也。成連曰:‘吾之學不能移人之情,吾之師有方子春在東海中’。乃賚糧從這,至蓬萊山,留伯牙曰:‘吾將迎吾師。’划船而去,旬日不返。伯牙心悲,延頸四望,但聞海水汩沒,山林 冥,群島悲號。仰天嘆曰:‘先生將移我情!’乃援琴而作歌云:‘翳洞庭兮流斯護,舟楫逝兮仙不還。移形素兮蓬萊山,欽傷宮仙不還’。伯牙逐為天下妙手。”移情就是移易情感,改造精神,在整個人格的改造基礎上完成藝術的成就,這全憑技巧是無法完成的。所以聽了雨谷早年的經歷,總是讓我想起這則舊事——也許,雨谷所經歷的精神上的寂寞與磨礪,正是上天所以移其情的吧?
寂寞中的探索,往往是最真誠的。
如今雨谷的書藝格調清新雅逸,下筆婉麗中抱持清剛之氣,與這一段礪煉,不無關係。
從他步入世間的一開始,就苦苦地在生存的窄小的空間中尋求一種出路:他埋頭讀書,埋頭創作,在繁囂的生存環境中凝望、思索。我去過他大石橋的家裡,那裡到處是他練習畫時所留下的東西,他幾乎就住在一個由宣紙堆成的屋子裡。
書法和繪畫是他的寄託,一肚子的心事無以與人明說,便都訴說給了筆下的點線。而我們也從他的書法中,看到了書法的靈性和人的靈性,看到了書法與人之間本真性情的相銜接。
可以說,沒有書法,就沒有了雨谷。
早年的雨谷在經過反覆的尋師學藝之後,終於遇到名師:1985年大石橋文化館邀請聶成文先生舉辦講座,帶領他進入了書法殿堂。聶成文先生也發現了施雨谷是一個可造之才,悉心教誨,指點他從魏晉入手,這正和他的筆路。聶先生的教誨如春風化雨,使施雨谷初窺書藝的堂奧。他最早的作品,入手正是在小楷上,字形取扁側之勢,橫畫較長,仿佛有鐘繇《薦季直表》、王羲之《孝女曹娥誄》的體勢。在這種小楷上所下的功夫,為他此後的進步奠定了一個最為堅實的基礎。後來。他又得王鏞諸先生的指導,又兩度入中央美術學院進修書畫,使其在創作上有了新的認識。雨谷以晉人的尚韻為中心,然後以尚意的宋代書法和明清書法來調解,當他將它們熔於一爐,便是現 在的雨谷了。
雨谷心悅誠服於傳統之中,他二十多年的書法創作與探索,無不是深入研究與學習傳統技巧的過程。
而以技巧最為擅長的米芾,更成他的膜拜的對象。龔賢在一個《山水冊》(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所藏)上這樣寫過:“書法至米而橫,畫至米而橫,然蔑以加矣……”唯美的生活態度與個性的藝術追求,使雨谷選米芾作為學書的進一步基礎以及作為個人書法風格的基調,是毫不奇怪的。
他入選和得獎的以及較多的行書書作,來自於米書的筆法、線條幾乎成為一個重要的特徵:行距、字形,筆鋒的提按頓挫,都可以看出來米芾的蹤跡,只是雨谷的用筆較米芾的老到顯得清新,得纖禾農於墨色的變化之中。
但如果說,他只得力於米芾,那是狹隘地理解了雨谷,因為學米覺得越像,就越容易甜俗,古往今來不能免之者多矣。於是他不停地調劑二王徐渭王鐸黃山谷、蘇軾、董其昌等都是他用來豐富自己的對象,而今,也許這標誌著雨谷書法自我風格的完成:茂密的行距、窄長的字形、頓挫有致的用筆以及婉約爽朗的風格,都使得雨谷可以在當代書壇上獨領風騷。他的掛作,往往能一氣呵成,純任自然,心、手、筆、墨、紙之間,了無滯礙,無論是結字,還是行氣,或者是字與字之間的牽絲引帶,都能隨手變化,或行或草,濃淡相應,使之成為一件藝術性極高的佳作。
時下的國人多在浮躁著,但浮躁的東西人們已經太倦了。反傳統過了頭,就會有人珍視傳統。珍視傳統不是說做就能做到,它需要一種定力,而這定力又來自一個的修養。
也許更多的人在不顧書法的本質、技術而隨便“表現”時,雨谷那種以掌握地道的傳統用筆與形式就顯得可貴或與眾不同了。
而這也正引發了人們對傳統的再思考與再理解。如果說雨谷在當代書壇有其特殊意義,那就在於走傳統一路的書家,可以從傳統中獲得什麼,以及在傳統的路上還能走多遠。或者用稍為理論性的話來說,以世界的角度來審視或重築民族的傳統,又籍傳統的伸展和轉換來確立自身的價值。
雨谷走的是純粹的傳統之路,至少他的取法範圍下限只是到明末清初(雖然他滲入現代人的審美感覺與獨特視角)。傳統並非僅是明顯可見的點線,而是那點背後的大文化——這個“‘大’字,不能輕下,亦不能輕許”。
但,現代書家卻一是失去了傳統文人的身份,二是失去了傳統文化的背景——這雙重的“失去”固然使傳統意義上的書法成為今天藝術意義上的書法,但文人身份的失去也盡然導致了文化背景的剝離。如果說,書法的線條與意味全在於能夠拖載文化、拖載人格,那由文人身份而來的文化修養又依託在哪裡呢?
如果說文化修養是“道”,書法是“技”,那么,這樣的“道”還是蘊藏在“技”之中的。固然,中國藝術的最高境界,在於莊子所說的“技也,進乎道矣”一句——這“技”是技藝、技巧、技術、技能——以技顯道,以道馭技,單純的“技”雖讓人欽佩,但畢意還是“技”,從此關頭再越一步,就有可能與道相接,那才是書法的本質所有意趣所在以及境界所在。
境界是高、是深、是大,以此為書藝的立基,方能成為透網之鱗,從而越升於書道的自由創造之中。
雨谷是知道這一點的。
因為雨谷的書法所以能入於傳統之中而又出以自家面目,全在於他能讀書,能養氣,能明心,能見性,多面手憑此書此氣此心此性而去纖去薄去膩去做去巧去甜去宿,再一一地透顯於他的書法之中。
對於雨谷來說,傳統是一切價值源泉。
如果面對著雨谷的作品,說他沒有時代氣息,未免失當。
因為古今文人所處的環境與時代,實多存批判心態:有人回歸傳統,標舉士氣逸品,寄情於古淡清雅的點線意味中;有人則剪斷歷史,直奔未來,基至脫去漢字本身的束縛,注目於縱橫奔突的視覺形式——此種心理,無非要與處身之時代抗衡,不甘囿於眼前的藩籬。
雨谷,自然屬於前者——通古之餘聞,反而容易破繭而出,自成面貌,這是中國藝術本身的特殊性之所在,仿佛遊子還鄉不忘修葺舊園,並點綴了新意。雖然在他的作品中,看不到徐渭式的狂放,沒有董其昌的蕭散,也不見王鐸式的激情,然而卻能在秀美中看到蒼渾,在舒暢中看到沉鬱,這或者正是雨谷自然氣質與情續的流露吧。
雨谷的書法,多是詩、書兼備,同時又加上繪畫的意趣。他作畫也取法於古人,陶然於古人繪畫的那種移神定質,輕墨落素,有象因之以立,無形因之以生的清雅、秀逸、古樸之中,但他仍能以一個現代的審美視角去體味那種意趣,出以新境——於是雨谷的書法,由詩達其性情,由意解其靈機,從而創造出寓含著濃郁的詩意畫意的書作,其字外之意、象外之象,所抒發的多是他飄逸、灑脫的胸中的逸氣。
經過一番又一番的生活磨礪,雨谷現 在算是平坦的走在藝術的路上了。他現 在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書協國際交流委員會委員、中國鐵路書法家協會副秘書長、遼寧省書法協會理事、評審委員會副主任、瀋陽鐵路局書法家協會主席。但藝術之路真的是如此平坦嗎?一個有用證明的事實是,書法家不是生活於真空之中的。雨谷在現實中也不能時時感到種種來自於“俗務”方面的困惑與干擾——但有趣的是,他困惑一次,就會了悟一次;干擾一次,就會堅定一次,反作用力倒成了前進的動力。再次見到雨谷他的字已經又是有顯著的變化。如果說,藝術有一種功能就是使人從痛苦中上升到快樂,從混亂中上升到秩序,從糾葛中上升到超越,那么,雨谷也可以欣然一笑了。
雨谷居於美麗的濱城——大連。
那裡有海、有來自海上的大風,那裡也有山,也有其骨。那海那風那山那骨又會鑄造出一個什麼的雨谷風格呢?
劉墨:北京大學文藝學博士後/北京大學書法藝術研究所特約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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