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邃

文邃禪師,福建福州人,俗姓族,少年時曾依杭州大慈山寰中禪師(百丈禪師之法嗣)受業,後為佛教曹洞宗創始人洞山良價禪師之法嗣,二十七歲時,前住湖南澧州欽山開法,在欽山弘法36年,直至圓寂。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文邃
  • 出生地:福建福州
  • 職業:禪師
  • 俗姓:族
欽山祖庭,佛教典故,

欽山祖庭

欽山寺原名乾明寺,自《易經》中“大戰乾元”、“大明始終”二句各取一字,全名為 “欽山乾明寺”。位於洞庭西濱湖南澧州境內,位於湖南澧縣縣城西南約十公里處,彭山西五里,澧水南岸之群山環抱的欽山腳下,為曹洞宗創始人洞山良價禪師嗣弟子高僧文邃於唐大中五年(公元851年)銜欽命在澧州欽山始創道場

佛教典故

欽山文邃禪師悟道因緣
文邃禪師在杭州大慈山寰中禪師受業時,當時岩頭全奯、雪峰義存禪師亦在大慈座下參學。岩頭和雪峰通過觀察文邃禪師的言談舉止,知道他是個法器,於是便經常帶著他遊方參學。
當時,岩頭和雪峰均已開悟,並獲德山禪師的印記。而文邃禪師則因為因緣不契,雖屢蒙德山禪師激揚啟發,卻仍然疑滯未悟。
一日,文邃禪師問德山禪師:“天皇也恁么道,龍潭也恁么道,未審和尚作么生道?”
德山禪師道:“汝試舉天皇、龍潭道底看。”
文邃禪師剛要上前說話,德山禪師舉起拄杖便打。
德山禪師這一拄杖打重了,文邃禪師被送進了延壽堂養傷。
文邃禪師很委屈地說道:“是則是,打我太煞(太過、太狠)!”
岩頭和尚道:“汝恁么道,他後不得道見德山來。”
文邃禪師後來參洞山良價禪師,於言下發解,因而成為他的法嗣。
那年,文邃禪師住欽山開法。他曾當眾反省自己當年在參洞山良價禪師過程中所犯的過失:
洞山禪師問他:“甚么處來?”
文邃禪師道:“大慈來。”
洞山禪師道:“還見大慈么?”
文邃禪師道:“見。”
洞山禪師問:“色前見,色後見?”
文邃禪師道:“非色前後見。”
洞山禪師一聽,便默然不理他。
舉完此經歷之後,文邃禪師感慨道:“離師太早,不盡師意。
《祖堂集》卷八《欽山和尚》
師(文邃)與臥龍(岩頭)、雪峰煎茶次,見明月徹垸水,師曰:水清則月現。臥龍曰:無水清則月不現。雪峰便放卻垸水了云:水月在什麼處?這則因緣《傳燈錄》亦載,只是與此頗有差別,一是去掉了“無水清則月不現”的“無”字,二是將雪峰與岩頭的位置顛倒了一下,好象岩頭的境界更勝一籌。無論如何,欽山最是老實,水清則月現,大概是寂而能照,從定發慧之意,這與洞山強調修證、清除污染的的門風一致,後世之“默照禪”並非偶然。不論是“無水清則月不現”還是“水清則月不現”,都表明了水月俱隱、心境雙亡的風格,與德山一門一法不立的門風相同,不論是放下水垸還是踢倒水垸,都是無水無月之意,更是這一精神的凸現。
《五燈會元》卷十三《欽山文邃禪師》
師(文邃)與岩頭、雪峰過江西,到一茶店吃茶次,師曰:“不會轉身通氣者,不得茶吃。”頭曰:“若恁么我定不得茶吃。”峰曰:“某甲亦然。”師曰:“這兩個老漢,話頭也不識?”頭曰:“甚處去也?”師曰:“布袋裡老鴉,雖活如死。”頭退後曰:“看!看!”師曰:“ 奯公且置,存公作么生?”峰以手畫一圓相,師曰:“不得不問。”頭呵呵曰:“太遠生。”師曰:“有口不得茶吃者多。”欽山所謂“轉身通氣”,是指有氣息者,即有體有用、運轉自如之人,非滯於死寂、落入頑空之輩,也許其間包含著對石頭一系的批評,故岩頭與雪峰立場一致,針鋒相對,表示自己就是要固守宗風,不願“轉身通氣”,欽山怪二人不識話頭,岩頭反唇相譏,問話頭向什麼處去了,卻說不識,欽山則繼前話,責二人如布袋裡的老鴉,但知枯守本體,不解作用,雖然苟活,卻無生氣,不能外顯。故雖活如死,雖有同無。岩頭退後幾步,言道“看,看”,是說看我顯示神通妙用,莫有眼不識,自盲怪日。欽山至此休戰,再勘雪峰,雪峰手畫圓相,也是示其作用,然欽山不肯,言“不得不問”,是說果然問出了問題,岩頭呵呵大笑,道是離題萬里,差得太遠了,這一方面是說雪峰,一方面是怪欽山,欽山則道莫怪我多口,有口吃不得茶、不會轉身通氣者不在少數。
欽山禪門公案
1.不通人情?
有僧為禪師畫像。禪師看後,曰:「還似我也無?」僧無言以對。
禪師自代曰:「眾僧看取。」
德山禪師的侍者來參,纔禮拜,禪師一把揪住:
「還甘欽山與麼也無?」(甘心承服欽山座下否?)
侍者曰:「某甲卻悔久住德山,今日無言可對。」
禪師乃放手,曰:「一任祇對。」(任由你參問)
侍者撥開胸前禪師的手,曰:「且聽某通氣一上。」
禪師曰:「德山門下即得,這裏一點用不著。」
侍者曰:「久聞欽山不通人情。」
禪師曰:「累他德山眼目。參堂去!」
2. 有口不得喫茶
一日,文邃與巖頭、雪峰行腳經過江西,到一茶店喝茶。
文邃曰:「不會轉身通氣者,不得茶喫!」
巖頭曰:「若恁麼,我定不得茶喫。」
雪峰曰:「某甲亦然。」
文邃曰:「這兩箇老漢,話頭也不識?」
巖頭曰:「甚處去也?」
文邃曰:「布袋裏老鴉,雖活如死。」
巖頭退後曰:「看!看!」
文邃曰:「豁公且置,存公作麼生?」
雪峰以手畫一圓相。
文邃曰:「不得不問。」
巖頭呵呵笑曰:「太遠生。」
文邃曰:「有口不得茶喫者多。」
巖頭,雪峰俱無語。
異日,文邃三人一起煎茶、論道。見月現碗中。
文邃曰:「水清月現。」
雪峰曰:「水清月不現。」
巖頭一腳把碗踢倒。(水月在那裏?)
3.開掌合拳皆是道
某僧問參,禪師豎起拳,
曰:「開即成掌,五指參差;
如今為拳,必無高下。
汝道欽山還通商量也無?」
僧近前,卻豎起拳。
禪師曰:「你恁麼祇是箇無開合漢。」
僧問:「未審和尚如何接人?」
禪師曰:「我若接人,共汝一般去也。」
僧又問:「特來參師,也須吐露箇訊息。」
禪師曰:「汝若特來,我須吐露。」
僧曰:「便請。」(請說)
禪師便打,僧無語。
禪師曰:「守株待兔,枉用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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