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怒放哥

文學怒放哥指新近湧現出的年滿40歲,心懷文學夢想的文學創作群體。他們必須要創作和出版有20萬字以上的長篇小說,才能達到“怒放哥”的等級。像王青偉、吳劉維、譚純武一類文學怒放哥開始具有一定的社會和網路名聲。他們不服老,嚮往年輕,正在努力抓住文學創作的青春尾巴,並且已在文學中展現才華,他們願意所有人稱自己為“怒放哥”,就好像稱呼相親不到的男人為“雲才哥”一樣。文學怒放哥,容易被兩類人看中,一類是具有“大叔控”情結的蘿莉,這些小美眉喜歡文學怒放哥們的“三有”條件:“有閒錢,有能力、有趣味”,具有雙重性格:正常社會人性格和文學人性格,很現實但又略存理想主義風韻。他們有時會講黃段子,但風流卻不下流。另一類看中文學怒放哥的則是各出版社的文學編輯。他們一直在尋找好的長篇小說,而文學怒放哥在近二三年內的創作井噴,讓他們喜不自勝,隨時準備甩出套索,把文學怒放哥拉到身邊來,一起商討出版事宜。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文學怒放哥
  • 年齡:年滿40歲
  • 夢想:心懷文學夢想
  • 屬於:文學創作群體
四十以後才有資格綻放,真實是超越庸常的力量,幸福小說能否超越官場小說,引領潮流的文學湘軍,莫應豐、古華與傷痕反思文學,水運憲與改革小說,韓少功高舉“尋根文學”大旗,殘雪和她的怪誕小說,何頓與城市新寫實小說,唐浩明與歷史題材小說,王躍文與官場小說,楊華方的偉人小說探索,正在崛起的湖南小說新勢力,

四十以後才有資格綻放

春天來了,一批40歲上下的“文學怒放哥”們,開始像花兒一樣怒放。
比如,吳劉維、王青偉、譚純武,這三位20年前的文學青年,沉默20年後,忽然就在湖南文壇開始怒放,這三個“文學怒放哥”近期不約而同出版了三部長篇小說。他們為什麼在此季開花,他們會不會因怒放,匯成春天的浪潮?
余秋雨語重心長地對王青偉說:“積累20年後,再寫吧!”
文學怒放哥
這三位“文學怒放哥”——吳劉維、王青偉、譚純武,沉默20年後,忽然就在湖南文壇開始怒放。三個人近期不約而同出版了三部長篇小說,並以非暢銷書的身份出現在北京等地暢銷書排行榜上。這三部小說,僅僅只是這三位的長篇小說處女作。
吳劉維創作的長篇小說《絕望遊戲》由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王青偉的《村莊秘史》和譚純武創作的《瑤紅》由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他們這三位20年前的文學青年,在年屆“大叔”時,決定重新轉過身來,回到文學。就像鄭鈞所唱的:“回到拉薩,回到我們闊別已經很久的家”,在文字的溫暖中,他們覺得找到了心靈的安慰,通過文學的怒放,擁有了超越平凡的力量。
他們必須創作長篇小說才叫怒放。在他們眼裡,二十歲是寫詩的年齡,三十歲是寫散文的年齡,四十歲文學的怒放,必定是有難度和挑戰性的長篇小說。回想當年,今年48歲的王青偉出道最早。他的散文《思念你,白泥塘》,1981年摘取湖南省首屆青年文學創作競賽一等獎,那年他18歲。同時獲得一等獎的是後來在文學道路上闊步前進的韓少功。獲獎後,王青偉被批准加入省作協,成為當時省作協最年輕的會員,他被老一輩作家視為本土文壇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另一顆新星是吳劉維。也是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吳劉維的散文《長命樂》獲過湘贛兩省徵文賽一等獎。但真正給吳劉維帶來聲名的,是他的短篇小說,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你不要煩我》和《小城有家羊肉鋪》兩個短篇,分獲首屆湖南文學新秀獎和第二屆湖南文學新秀獎。評審主任、當時省作協主席孫健忠很賞識小說《小城有家羊肉鋪》,稱作者“將是湖南的一棵大樹”。
譚純武則專攻中、短篇小說,自成一體,類似新筆記小說,名曰方誌體小說。獲獎不少,湖南省作協曾為作者召開過作品討論會,曾被列為“新湘軍”代表作家之—。中國作協副主席譚談評說:“譚純武的小說,文筆漂亮,生活氣息很濃。湖南的文學創作,在全國都是很有影響的。我希望有更多的譚純武加入到我們創作隊伍中來。”
上世紀80年代中期,因文學獲獎而改變命運的王青偉,後來成為上海戲劇學院余秋雨的學生。他向老師匯報,他想要寫一部關於他的家鄉,湖南永州的一部南方鄉村的長篇小說。當時余秋雨思考良久後,語重心長地對王青偉說:“積累20年後,再寫吧!”25年過去了,王青偉的《村莊秘史》出版了,有人竟把它比附陳忠實的《白鹿原》。
四十不遲。韓少功寫出《爸爸爸》、王躍文寫出《國畫》、何頓寫出《我們象葵花》,都已近四十。長沙近兩三年以非專業小說作家身份寫作長篇小說的40歲左右的男女們,在十位以上。魏劍美就在接近40歲時,由雜文寫作轉向長篇小說;紅十字會的女作家戴雲,據說拼了命搞出二三部作品來。專業作家中的易清華、遠人也拿出了自己的長篇小說,易清華的《窄門》刊發在《小說選刊》頭條,即將於今年由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
對於長篇小說創作來說,40歲年齡的成熟期,才是花季,同時這也給“男人40一枝花”以新的闡釋:人到四十,人生閱歷中的沉澱,將成為他們在長篇小說中怒放的重要本錢。這時開放的花朵,因為厚積厚發,怒放後的觀賞性、感染力,可能比稚嫩的花朵更易震撼內心。
而在實際寫作中,“文學怒放哥”們卻聲稱,他們不以文學為生,但以文學為榮。

真實是超越庸常的力量

吳劉維從看守所被放出來,把自己鎖在家裡開始創作長篇
著名作家王躍文說:他相信湖南文藝社編輯劉茁松對小說識別的眼光。
劉茁松最近編輯的長篇小說,就是吳劉維創作的《絕望遊戲》,該書2010年12月出版後,被湖南文藝社列入“原創之春”13部重點書目。
有人說《絕望遊戲》寫的是“一個中年人的憂傷,每箇中年人,從中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
劉茁松卻說,這是一部尋找個人幸福的書。因為小說中的主人公吳谷生,陷入了一場中年困境,處於被外界各種壓力的“壓迫”之中。吳谷生在小說中受到媒體轟炸之災,甚至被關到看守所4天,最後,吳谷生因檢察院撤訴,而被放出來。當時以《本省才女藍萍萍為何無緣問鼎文學大獎》等標題對吳谷生進行媒體轟炸的報紙,沒有一家報導了後面吳谷生被放出來的訊息。
小說情節有作者真實經歷的影子。吳劉維2004年剛好卷進了一場假書號出版的官司中,後來被公安局批捕,直到後來被放出來。而後,在單位將其停職的大半年時間,他天天坐在家中,不看電視不看報紙不上網,逃也無處逃,訴也無人訴。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吳劉維一個人把自己鎖在家中開始了長篇小說的創作。
吳劉維說,最開始的寫作,是不到位的文學狀態,寫著寫著,他覺得這不是寫自傳,覺得要表達公正的立場,要塑造一個中年男人的困惑與掙扎。這部長篇小說就是在當時被抓捕的壓力下寫成。後來檢察院撤訴,單位給吳劉維恢復原職,媒體卻沒有再報導一個字。
《絕望遊戲》應是近年來湖南一部較優秀的文學作品。《絕望遊戲》小說中的主人公最後用寬容,放棄在無雪城的一切,並給他的仇人發出手機祝福簡訊。當簡訊發出時,無雪城的雪從天上飄落下來,鋪滿整個城市。靈性的文字、寬容的心,最後拯救了這箇中年男子。
為瀟湘電影製片廠幹著編劇活的王青偉創作的《村莊秘史》,則拷問幸福何在,他用魔幻荒誕的寫法,發現了南方一座鄉村內部的不幸。他幾乎是用古老的《一千零一夜》山魯佐德講故事的方式,講述一座村莊失去身份的人們對幸福追求和嚮往的不幸遭遇。顯然,王青偉的取材來自永州的一些地區,血染了河水的傳說和記憶,二十多年來一直灼痛著他。
抑鬱症已經滲痛到我們的身邊。譚純武寫的就是首部擺脫抑鬱症,拯救自己身心健康與幸福的小說。
幸福在哪裡?這三位文學大叔試圖通過自己的長篇創作闡釋這一尋找的主題。

幸福小說能否超越官場小說

譚純武的《瑤紅》被視為“精神讀本”,治療抑鬱症的網站紛紛轉載。
不是所有文學大叔們,都有能力創作長篇小說。
除小說本身所需要具備的技術原因外,長篇小說在圈內人看來,越來越成為一件奢侈品,不是所有人都買得起或甘心情願花巨大代價來購買的。創作長篇小說耗時費力,寫作出版後,除非“觸電”或“異常火爆”,一般並不會給作者帶來什麼利益和聲望。
但,長篇小說好像文學大叔們的興奮劑。好訊息一個接一個。吳劉維的《絕對遊戲》於2010年12月出版後,湖南文藝出版社已將其列入“原創之春”13部重點書目中,該書上市不到一個月,即進入“長沙地區暢銷書排行榜“第7位;王青偉的《村莊秘史》,在面市的第二周,即位列北京王府井書店銷售榜第二名,第三周榮登新京報小說排行榜第七名,9月最後一周,位列開卷全國虛構類暢銷書排行榜第18位,成為一本非暢銷類的暢銷書;譚純武的《瑤紅》是我國首部關心抑鬱症題材的長篇小說,不少治療抑鬱症的網站,將其作為治療抑鬱症精神讀本,紛紛轉載。
譚純武的《瑤紅》是我國第一部關注抑鬱症題材的長篇小說。抑鬱症是一種“現代病”,目前我國的發病率為3%~5%。隨著現代文明的高速發展,生活在高壓力、高競爭環境下的人群,染上抑鬱症的幾率居高不下。抑鬱症患者在精神科中,自殺率最高。關注抑鬱症,是對人類文明進程泥沙俱下的一種大膽質疑,是關注我們生命本身。一直關注著譚純武創作的著名作家譚談和王躍文,這回見了《瑤紅》,又為它叫好。王躍文說:“這部小說與其說是寫抑鬱症患者間的同病相憐,倒不如說是講述人與人之間的精神慰藉和靈魂救贖,這是一部揭示現代人深層生活病相的書,也是一部描繪都市人新出路的寓言之書。”
有人認為,王青偉、吳劉維、譚純武,不再像其他小說創作者,一味跟風官場小說,而是開拓了追求和評價個人幸福感的小說,這股幸福小說的潮流將興起,在春天中漲潮,並匯成潮流拍打仍然方興未艾的官場小說。
但湖南文學圈的一些作家卻認為這是杞人憂天,中國的政治體制改革正在進行中,官場生態正在不斷改善,考公務員已成社會熱點。官場小說,仍有其巨大的生存空間和強大的生命力。幾位一時興起的“文學怒放哥”想掀起巨大的文學潮流,並超越官場小說,這可能患了幼稚病。
“當然,文學的創作,需要創造新潮,官場小說跟風者再多,無非也還是官場小說。”一位文學大叔說。

引領潮流的文學湘軍

改革開放以來,湖南文學在全國具有很大的影響力,文學湘軍以湖南人“敢為人先”的氣質,引領、推動和壯大中國的新文學潮,如今這股浩蕩的春潮是否又將湧起?
莫應豐、古華與傷痕反思文學

莫應豐、古華與傷痕反思文學

改革開放之初的小說新潮,從傷痕反思文學開始。1979年開始的傷痕文學創作,以揭露文革災難,描述知青、知識分子、受迫害官員在文革中的悲劇性遭遇為主。莫應豐的《將軍吟》、古華的《芙蓉鎮》、葉蔚林的《沒有航標的河流》等都壯大了傷痕反思文學潮流,並成為最著名的代表作。湘軍文學的光榮從改革開放後第一波文學熱潮中即顯示出它卓爾不凡的氣勢。
水運憲與改革小說

水運憲與改革小說

《喬廠長上任》、《新星》等小說曾擁有巨大聲譽。如今改革小說潮流已漸漸淡出年輕人的視野。今天不少人已不記得文學湘軍中水運憲創作的《禍起蕭牆》也是其中最著名的代表作之一。更多人記得的是水老師曾創作有《烏龍山剿匪記》。
韓少功高舉“尋根文學”大旗

韓少功高舉“尋根文學”大旗

1985年是中國新文學具有轉折意義的一年。當年,湖南作家韓少功寫有一篇綱領性論文《文學的“根”》,聲明:“文學有根,文學之根應深植於民族傳統的文化土壤中”,他提出應該“在立足現實的同時,又對現實世界進行超越,去揭示一些決定民族發展和人類生存的謎。”
當年,韓少功以楚文化為背景,創作有《爸爸爸》等作品,成為“尋根派”文學的代表作。韓少功不但開創一個“尋根派”文學,並掀起了中國文學創作的新潮。
殘雪和她的怪誕小說

殘雪和她的怪誕小說

1985年,在中國新時期文壇上獨樹一幟的殘雪露面了,當年她創作的《山上的小屋》,讓全國的一些文學評論者目瞪口呆。殘雪和她的怪誕小說獨樹一幟且捲起狂瀾,並被翻譯成多種外國文字,名流於外。
何頓與城市新寫實小說

何頓與城市新寫實小說

文學湘軍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後期,居然組建起一枝湘西子弟兵。孫健忠的《甜甜的刺莓》、《醉鄉》,蔡測海的《母船》等,讓湘西作家群聞名全國,他們以鄉村小說創作為主。平江的彭見明也可納入鄉村小說作家之列,雖然彭是平江人。
當城市化慢慢成為社會的主要方向,另一波城市新寫實小說潮流,登入長沙。從何頓的代表作《我們像葵花》開始,湖南的都市新寫實主義小說讓人不敢小覷。
唐浩明與歷史題材小說

唐浩明與歷史題材小說

湖南唐浩明,河南二月河,他們都用長篇歷史小說的形式玩文學。唐浩明的《曾國藩》三部曲為中國歷史小說的巔峰之作。當然,湖南歷史小說的創作,近可追溯到改革開放之初,其時,任光椿著有《戊戌喋血記》一書。
進入新世紀,年輕的一代,開始電視紅色經典劇的創作,電視劇文學在湖南蓬勃興旺。由電視劇本再改寫為小說也成為時尚,王暉的《恰同學少年》已於數年前創下佳績,隨著《風華正茂》、《湘江北去》的熱播,王青偉創作的紅色經典小說《風華正茂》即將付梓。
王躍文與官場小說

王躍文與官場小說

王躍文、閻真、蕭仁福、浮石、魏劍美、吳茂盛、朱金泰等,讓湖南官場小說成為近年來湖南文壇創作不衰的一個主題。

楊華方的偉人小說探索

楊華方從2000年開始從事偉人小說探索創作,他的第一部關於毛澤東的長篇紀實小說《毛澤東在1925》,在《中國作家》發表後,《文藝報》、《解放日報》等報刊發表評論文章認為,這是我國第一部從人性化的視角,以小說的手法描繪毛澤東。楊華方的第二部關於毛澤東的長篇《紅色第一家》,被中國作協列為2012年重點扶持長篇小說。

正在崛起的湖南小說新勢力

上世紀60年代生人和70年代生人正在日漸崛起,近年來,湖南有大量中長篇小說,想要努力走出官場小說的域囿。
這批60年代純作家群體新人包括薛媛媛、王開林、陳啟文、易清華、吳國恩等。薛媛媛近年創作有小說《湘繡女》、王開林則創作有《本桃木匕首》、陳啟文則以紀實文學為主,易清華寫有長篇小說《窄門》等。但這批純作家群體各自為陣。
非專業作家群體的勢力也開始奔投湖南文學的河流中,本版介紹的三位“文學怒放哥”吳劉維、王青偉、譚純武等,其小說雖有瑕疵,但實力不俗。
70後文學,湖南早有文學“湘軍五少將”之稱,所謂湘軍五少將是謝宗玉、於懷岸、田耳、馬笑泉、沈念,除沈念目前似無長篇小說創作外,其餘四人小說創作皆成績斐然,謝宗玉已出版四個長篇小說。此外,“70後”遠人從詩歌已轉向小說創作,已出版兩部長篇小說。
或許,未來湖南文學的新潮可能就從這批新勢力中湧出拍岸驚濤,捲起千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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