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壇“劍客”

文壇“劍客”

《文壇“劍客”》是學者劉振凱發表在1998年11月17日《文藝報》上的一篇文章。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文壇“劍客”
  • 作者:劉振凱
  • 作品出處:文藝報
  • 創作年代: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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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劉振凱認為,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一些作家由於在生活道路、地域人文環境、家學淵源、創作條件、美學追求、藝術風格等方面相似或相近,形成了這樣或那樣的作家群,被人們冠以“劍客”的美名,成了這些作家和作家群的雅號。
他在文中寫道:(20世紀)30年代,戴望舒、施蟄存、杜衡被人們稱為“文士三劍客”。這是因為,1932年,施蟄存、杜衡、戴望舒負責編輯《現代》月刊,倡導象徵主義的詩歌創作。還是在30年代,在文壇上初露頭角的吳組緗、林庚、李長之、季羨林被稱為“清華四劍客”,這大概是因為他們均系清華出身,家學淵源相似,且皆才氣過人而得到此種讚譽的吧。30年代末、40年代初,袁水拍、徐遲、馮亦代被稱為文壇“三劍客”。這三人中,袁為蘇州人,徐為湖州人,馮為杭州人,太湖“包孕吳越”,他們都深受吳越文化的濡染薰陶,有著相似的地域文化背景。有一個階段,他們又同在香港,同在辛勤筆耕,來往甚多。50年代初,台灣的司馬中原、朱西寧、段彩華曾被稱為台灣文壇“三劍客”。這三人都是行伍出身,都是“大兵文學”的幹將。香港作家金庸、梁羽生、陳凡亦被稱為“三劍客”,這自然是和他們的武俠小說之劍氣逼人分不開的。近年來,活躍在廣西文壇的小說家鬼子、東西、李馮也被人們稱為“三劍客”,同樣是與他們的代表作《蘇通之死》(鬼子著)、《邁出時間的門檻》(東西著)、《我作為英雄武松的生活片段》(李馮著)的主題與藝術風格聯繫在一起的。
劉振凱寫道:這時我想到,以“義”為道德準則和行為規範,以精神自由和情感認同為至高追求,這是我國傳統的“遊俠”人格特徵。文壇上的“劍客”們的靈魂深處,不是也有這種傳統文化基因的影響嗎?

原文賞讀

文壇“劍客”
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一些作家由於在生活道路、地域人文環境、家學淵源、創作條件、美學追求、藝術風格等方面相似或相近,形成了這樣或那樣的作家群,被人們冠以“劍客”的美名,成了這些作家和作家群的雅號。
30年代,戴望舒、施蟄存、杜衡被人們稱為“文士三劍客”。這是因為,1932年,施蟄存、杜衡、戴望舒負責編輯《現代》月刊,倡導象徵主義的詩歌創作。嗣後,戴望舒又創辦《新詩》雜誌,把“現代派”這股詩潮推向頂峰,被看作是“現代派”詩壇的領袖。他撰寫的《詩論》堪稱“現代派”詩的藝術綱領,發表在1932年出版的《現代》雜誌第二卷第一期上。全文共分17條,是作者研究歐洲象徵派詩人作品的札記。被稱為“雨巷詩人”的戴望舒詩集《望舒草》的序就是杜衡寫的。施蟄存則集創作、翻譯、編輯、學術研究於一體,是現代心理小說的探索者之一。他的短篇小說集《上元燈》《娟子姑娘》《追》在二三十年代是頗有影響的。可惜施蟄存命運多蹇,一生坎坷,1957年被錯劃為右派,蒙受冤屈。出版家趙景深先生和這“文士三劍客”很熟悉,對這“劍客”的美好稱謂自然表示服膺。這三“劍客”之間過從甚密,相知甚深,戴望舒熱烈追求施蟄存的胞妹,並因之負笈海外深造,但終未結為眷屬,只是留下了一段佳話。
還是在30年代,在文壇上初露頭角的吳組緗林庚李長之季羨林被稱為“清華四劍客”,這大概是因為他們均系清華出身,家學淵源相似,且皆才氣過人而得到此種讚譽的吧。李長之、季羨林、吳組緗都是散文高手。李長之的《孩子的禮讚》《大自然的禮讚》,季羨林的《黃昏》《兔子》,吳組緗的《黃昏》《林居紀事二則》《泰山風光》都稱得上是散文佳作。吳組緗的小說也寫得很好,具有強烈的審悲意識,小說散文集《西柳集》《飯余集》是其代表作。林庚在清華中文系就讀期間,就曾創辦中文系的刊物《文學月刊》,後留校充任朱自清先生助教,後又做過鄭振鐸先生辦的《文學季刊》的編輯。林老早年從事過創作,終其一生,主要精力還是在於教學與學術研究方面,是一位學者。此四公惟有季羨林先生健在,年屆米壽,仍筆耕不輟,且時有驚人之作問世,神清志潔,實在可喜可敬。老人在《季羨林學術論著自選集·序》中寫道:“高山、大川、深澗、棧道、陽關大道、獨木小橋,我都走過了,一直走到今天,仍然活著,並不容易。說不想休息,那是假話。但是自謂還不能休息。仿佛有一種力量,一種探索真理的力量,在身後鞭策我。”“劍客”之氣猶在,實為我等晚輩之楷模。
30年代末、40年代初,袁水拍、徐遲、馮亦代被稱為文壇“三劍客”。這三人中,袁為蘇州人,徐為湖州人,馮為杭州人,太湖“包孕吳越”,他們都深受吳越文化的濡染薰陶,有著相似的地域文化背景。有一個階段,他們又同在香港,同在辛勤筆耕,來往甚多。袁水拍能詩,嬉笑怒罵,對惡勢力痛加撻伐。徐遲能詩善文,學貫中西,才高八斗,更為人們所稱道。他在中國文壇的地位,自有公論。可惜晚年陰差陽錯,神往星空,飄飄然墜落樓下,演出了一場不該演出的悲劇。馮公尚健在,與黃宗英結為連理後,夫唱婦和,佳作迭出。馮老學養深厚,閱世深刻,為人篤誠,他的一篇萬言長文《哭徐遲》,殷殷友情躍然紙上,此“劍客”送彼“劍客”,十分感人。這時我想到,以“義”為道德準則和行為規範,以精神自由和情感認同為至高追求,這是我國傳統的“遊俠”人格特徵。文壇上的“劍客”們的靈魂深處,不是也有這種傳統文化基因的影響嗎?
50年代初,台灣的司馬中原、朱西寧、段彩華曾被稱為台灣文壇“三劍客”。這三人都是行伍出身,都是“大兵文學”的幹將。香港作家金庸、梁羽生、陳凡亦被稱為“三劍客”,這自然是和他們的武俠小說之劍氣逼人分不開的。
近年來,活躍在廣西文壇的小說家鬼子、東西、李馮也被人們稱為“三劍客”,同樣是與他們的代表作《蘇通之死》(鬼子著)、《邁出時間的門檻》(東西著)、《我作為英雄武松的生活片段》(李馮著)的主題與藝術風格聯繫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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