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行(傳統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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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傳統曲目。對口。短段。又名《八大改行》。原由清末鐘子良創作。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改行》
  • 外文名稱:gai hang
  • 作品別名:《八大改行》
  • 創作年代:1950
  • 作品出處:《侯寶林相聲選》
  • 文學體裁:相聲
  • 作者:侯寶林
創作背景,台詞,

創作背景

敘鹹豐皇帝駕崩後,“國喪”百日,禁止諸般彩扮及動響器之演唱。一些貧苦的戲曲、曲藝藝人,被迫改行做小買賣謀生,由於不熟悉經營之道,鬧出種種笑話。
作品列舉了八位藝人,即:唱花臉的賣餛飩、賣西瓜;唱老生的賣饅頭,賣硬面餑餑,賣豆汁;唱武生的賣包子,拉人力車;唱青衣的賣晚香玉;唱老旦的賣青菜;唱大鼓的賣粳米粥;唱蓮花落的賣切糕;唱梆子老生的賣酸梅湯等。
表演這個曲目時,藝人們常將所說人物說成當時觀眾所熟悉的藝人姓名,如三十年代初仿學的是老旦龔雲甫、花臉金少山等,四十年代則改成了學老旦李多奎、花臉侯喜瑞等。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侯寶林整理的演出本,刪除了一些脫離生活實際,單純逗笑、趣味不高的內容,突出揭示了封建統治者殘酷壓迫藝人這一主題,提高了曲目的思想性,成為侯寶林、郭啟儒合說的代表性曲目。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於1956年錄音播放。
曲本選入1980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侯寶林相聲選》。另有張傑堯緒德貴陳子貞廣闊泉孫寶才與王文祿等擅長說演這一節目。

台詞

甲:現在演的這個節目啊,有很多都是演員自己創作的。
乙:是啊!
甲:能寫。
乙:喔。
甲:過去呀,藝人哪,像相聲這一行啊。多是街頭藝人。
乙:可不是嘛。
甲:撂土地。
乙:哎,沒有上舞台的。
甲:沒有多大學問。
乙:是嗎?
甲:不會寫字兒。解放以後,學文化、學政治。
乙:哎。
甲:不但人翻身,藝術也翻身啦!
乙:是嘛。
甲:現在曲藝界裡邊,也有作家。
乙:作家?
甲:不簡單哪。
乙:沒有。我們這裡頭哪有作家呀?
甲:有!
乙:誰呀?
甲:我。
乙:你?
甲:啊。
乙:你不就是一個演員嗎!
甲:不僅是演員,還是作家。
乙:這我倒沒注意。
甲:沒注意?
乙:啊!
甲:我淨在家裡坐著。
乙:噢,家裡坐著呀!你就這么個“坐家”呀?
甲:正在家裡作著呢。
乙:您得說呀,正在家裡頭寫著呢。
甲:哎,寫著呢,寫作嘛。
乙:哎,寫作。
甲:今天是有這個條件。
乙:是嘛。
甲:你要過去哪行?過去藝人,天橋撂土地。
乙:可不是嘛。
甲:累一天,掙這倆錢兒,也不夠買兩棵白菜的。
乙:收入啊,就那么少。
甲:就是啊,後來有些人上劇場了,劇場也分不了多少錢。
乙:那一定是生意不太好。
甲:生意不錯。客滿!總是滿座。
乙:既然要是客滿,我們的收入就多呀。
甲:收入不多呀!
乙:怎么呢!
甲:買票的主兒少。
乙:買票的主兒少?
甲:哎,規矩人,老實人買票。是那有錢、有勢力的那都不買票,竟是搖頭票。
乙:什麼叫“搖頭票”?
甲:那會兒劇場裡不查票嗎?
乙:是啊。
甲:到時候下去查票去,“先生,您這兒有票嗎?”你看他這勁兒,翻眼、一搖頭。完啦!
乙:這個是怎么意思呢?
甲:這個說明他有勢力,不買票。
乙:怎么連句話他都不說呀?
甲:他不說還好啊,他一說你更倒霉啦!
乙:怎么?
甲:他說話?“先生,您這是?有票嗎?”“哼!全是我帶來的!”
乙:全是他帶來的。
甲:就拿手這么一指啊,這一大片都不買票啦!
乙:那就全白聽啦?
甲:那年頭就這樣。
乙:嘿,您說那個年月,沒有窮人的活路。
甲:這還是說我們這一代。比我們更老的那一代,更倒霉啦!
乙:怎么?
甲:你像劉寶全、白雲鵬啊,金萬昌啊,那些老前輩,他們趕上帝制。
乙:帝制時代是有皇上時候。
甲:那年頭兒,名演員進宮當皇差。
乙:對呀。
甲:給皇上家唱去。
乙:是啊。
甲:特別是那個西太后,給她唱去。今兒要是瞧你不高興,一句話就把你發了。
乙:發啦?
甲:發啦!
乙:那么演員犯什麼罪啦?
甲:什麼叫犯什麼罪呀?瞧你長得彆扭。
乙:噢,這就給發啦!
甲:哎,什麼樣兒啊?黑了咕嘰的,發啦!
乙:這玩藝兒,發啦!
甲:你還甭說皇上家,你就說做大官兒的家裡頭,他家有喜壽事叫堂會,把藝人叫到家裡去唱。進門先得問什麼字兒,有不許說的,可別說。
乙:這叫忌字兒。
甲:哎,忌諱。哎,老爺的名字叫官諱。
乙:那能說嗎?
甲:不能說。忌諱嘛。什麼“死啊、亡啊、殺呀、剮呀”,這個字都不吉祥,不許說!
乙:噢,這也不能說。
甲:哎!
乙:你瞧,說相聲的就難啦!
甲:難啦,說相聲拿誰逗哏呢?拿自己開玩笑吧!
乙:也就那樣啦!
甲:“這回咱們倆說段相聲,說不好啊,咱們反正賣賣力氣。”
乙:對。
甲:“誰不賣力氣誰是小狗子啊。”
乙:這話沒錯啦!
甲:老爺生氣啦!
乙:這他生什麼氣呀?
甲:老爺小名兒叫“狗子”。
乙:這誰能知道啊?
甲:就說是啊。在那年頭做藝更難啦!
乙:是嗎?
甲:一般相聲演員呢,都是在道邊上畫個圈兒,這就說起來。
乙:噢,道邊兒上。
甲:說半天,快要錢了,那邊兒官來了。看街的一喊:“閒人散開,大老爺過來嘍!”“稀里呼嚕”——全跑啦!
乙:噢,這人都散啦!
甲:官來了,誰不怕?
乙:那么,沒有給錢的啦?
甲:誰能跑出八里地給你送錢來呀?
乙:這話對呀。
甲:就是這樣的生活,平常還不能天天演。
乙:怎么?
甲:皇上家有祭日。齋祭辰,禁止娛樂。
乙:禁止娛樂,怎么樣?
甲:歇工。
乙:他有他的祭日,咱們說咱們的、唱咱們的,歇工幹嗎?
甲:那年頭專制,就這個制度。
乙:就得歇工。
甲:哎,皇上要死啦,你就更倒霉啦!皇上死啦,有國服啊。
乙:就是皇上死啦。死啦倒好啦!
甲:啊?
乙:死了就死了吧?
甲:啊,你倒蠻大方。“死了就死了吧!”那年頭說這么句話,有罪啦!殺頭!
乙:這怎么有罪啦?
甲:輕君之罪。
乙:怎么啦?
甲:皇上死啦,不能說死。
乙:說什麼?
甲:專有好的字眼形容他的死。
乙:那“死”說什麼?
甲:死了叫“駕崩”。
乙:駕崩?
甲:哎!
乙:這倆字怎么講啊?
甲:“駕崩”啊?大概就是“駕出去把他崩啦!”
乙:“架出去崩啦?”
甲:反正是好字眼兒吧!
乙:哎,是好字眼兒。
甲:光緒三十四年,光緒皇上死了,一百天國服。
乙:噢,就禁止娛樂。
甲:人人都得穿孝。
乙:那是啊。
甲:男人不準剃頭,婦女不準搽紅粉。
乙:掛孝嗎!
甲:不能穿紅衣服。
乙:那是啊!
甲:梳頭的頭繩,紅的都得換藍的。
乙:乾什麼?
甲:穿孝嘛。
乙:掛孝。
甲:家裡房子那柱子是紅的?拿藍顏色把它塗了。
乙:這房子也給他穿孝啊?
甲:那年頭就那么專制。
乙:太厲害啦!
甲:賣菜都限制嘛。
乙:賣菜受什麼限制啊?
甲:賣茄子、黃瓜、韭菜這都行。賣胡蘿蔔不行。
乙:胡蘿蔔怎么不行呢?
甲:紅東西不準見。
乙:那它就那么長來的。
甲:你要賣也行啊,得做藍套兒把它套起來。
乙:套上?我還沒見過套上賣的呢?
甲:那年頭兒吃辣椒都是青的。
乙:沒有紅的?
甲:誰家種了辣椒一看是紅了,摘下來,刨坑埋了,不要了。
乙:別埋呀,賣去呀!
甲:不夠套兒錢!
乙:對了,那得多少套啊。
甲:商店掛牌子,底下有個紅布條,紅的,換藍的。
乙:也得換藍的?
甲:簡直這么說吧,連酒糟鼻子、赤紅臉兒都不許出門兒。
乙:那可沒辦法!這是皮膚的顏色!
甲:出門不行。我聽我大爺說過,我大爺就是酒糟鼻子。
乙:鼻子是紅的?
甲:出去買東西去啦。看街的過來,“啪”!就給一鞭子。趕緊站住了,“請大人安!”“你怎么回事兒?”
乙:打完人問人怎么回事兒?
甲:“沒事呀,我買東西。”“不知道國服嗎?”“知道!您看,沒剃頭哇。”“沒問你那個,這鼻子什麼色兒?”“鼻子是紅了點兒,天生長的,不是現弄的。”“不讓出門兒。”“不讓出門兒不行啊!我媽病著,沒人買東西啊!”“要出門來也行啊,把鼻子染藍了!”
乙:染了?
甲:那怎么染哪?
乙:那沒法染。
甲:就是啊,弄藍顏色把臉塗上,更不敢出去啦!
乙:怎么?
甲:成竇爾墩啦!
乙:好嘛!
甲:那年頭吃開口飯的全歇工了。
乙:全歇了?
甲:很多藝人、有名的藝術家改行啦!做小買賣,維持生活。
乙:改行啦?那么您說說都什麼人改行啦?
甲:唱大鼓的劉寶全,唱的好不好?
乙:好啊。
甲:那年頭,不讓唱啦!
乙:改行啦?
甲:改行啦。
乙:幹嗎去啦?
甲:賣粥。
乙:賣粥?
甲:北京的早點啊,粳米粥,沙鍋熬的粳米粥。燒餅、麻花、煎餅餜子。
乙:下街賣粥。
甲:哎,就在口上擺攤兒。
乙:瞧瞧,那玩藝兒得會吆喝。
甲:就是啊!
乙:還得……填難。
甲:你說這吆喝就不容易,藝術家他哪會吆喝呀?
乙:不會呀?
甲:一想這些日子,因為禁止娛樂,嗓子都不敢遛,借這機會遛遛嗓子。
乙:唱什麼呀?
甲:自己會編詞兒,把所賣的東西看了一下,編了幾句詞兒,合轍押韻。吆喝出來,跟唱大鼓完全一樣。
乙:是啊,唱大鼓得有鼓啊。
甲:他不有那沙鍋嘛。
乙:噢,沙鍋就當鼓。
甲:哎。
乙:打鼓這個鼓楗子呢?
甲:沒有啊,有勺。
乙:那么這個鼓板哪?
甲:沒板,拿套燒餅餜子。
乙:嘿,他倒會對付。
甲:一和弄這粥。(學過門兒,唱)“吊爐燒餅扁又圓,那油炸的麻花脆又甜,粳米粥賤賣倆子兒一碗,煎餅大小你老看看,賤賣三天不為把錢賺,所為是傳名啊,我的名字叫劉
寶全。……咚……嘩啦!”
乙:怎么啦?
甲:沙鍋碎啦。
乙:沙鍋碎啦!
甲:要怎么說外行乾什麼都不行。
乙:他被生活擠兌的嘛。
甲:唱京戲的也有改行的。
乙:哪位呀?
甲:唱老旦的龔雲甫。
乙:喔,龔雲甫。
甲:老旦唱的最好。拿手戲呀,是《遇後》、《龍袍》。
乙:不錯呀!
甲:後台一叫板——“苦啊!”
乙:就這句。
甲:是可堂的彩聲。
乙:真好聽啊。
甲:那年頭不讓唱啦!
乙:也改行啦?
甲:賣菜去啦。
乙:賣青菜去啦?哎喲!那可不容易。
甲:是嗎?
乙:頭一樣說,你得有那么大力氣。
甲:過去北京賣菜的都講擔挑。擔這一副挑啊,二三百斤菜,走起來這人得精神,不但人精神,連菜都得精神。
乙:菜怎么還精神呢?
甲:內行賣菜嘛,先到水井那兒上足了水,泥土衝下去。上足了水,你看那菜看著就精神。那韭菜多細呀,一捆兒,啪!往那一戳,你看韭菜那樣。
乙:倍兒挺!
甲:你不信曬它倆鐘頭,全趴下啦。
乙:那可不。鮮魚水菜嘛。
甲:賣菜的還得會吆喝。
乙:那是啊。
甲:北京的這個賣菜的,那吆喝出來跟唱歌的一樣。嘿,那個好聽。
乙:是啊。
甲:十幾樣、二十幾樣一口氣兒吆喝出來。
乙:您學一學怎么吆喝。
甲:吆喝出來這味兒,(學叫賣聲)“香菜辣蓁椒哇,溝蔥嫩芹菜來,扁豆茄子黃瓜、架冬瓜買大海茄、買蘿蔔、紅蘿蔔、卞蘿蔔、嫩芽的香椿啊、蒜來好韭菜呀。”
乙:吆喝的好聽。
甲:這外行哪幹得了啊?
乙:是啊。
甲:龔雲甫是位藝術家。
乙:對呀,
甲:老旦唱的好,幹這不行。
乙:外行。
甲:沒辦法。弄份挑子,買了幾樣菜,走在街上邁著台步。
乙:怎么還帶著身段呢?
甲:習慣啦!遛了半天沒開張。
乙:怎么會沒人買呢?
甲:人家不知道他給誰送去。
乙:原因是什麼呢?
甲:他不吆喝。
乙:那哪開得了張啊。
甲:他一想,我得吆喝吆喝。
乙:那是啊!
甲:自己也會編詞兒,一看所賣的菜,編了幾句,吆唱出來跟他唱戲一樣。
乙:您學一學。
甲:(學)“唉!台台台令台今台……”(小鑼鳳點頭)
乙:還帶著傢伙呢!
甲:走道兒的都奇怪啦!賣菜的怎么要開戲呢!
乙:是嗎?
甲:吆喝出來好聽!
乙:怎么吆喝的?
甲:(唱二簧散板)“香菜、芹菜辣蓁椒、茄子扁豆嫩蒜苗、好大的黃瓜你們誰要,一個銅子兒拿兩條!”
乙:還真沒有這么吆喝的呢。
甲:真出來一個買主。
乙:喔,開張啦。
甲:出來一個老太太買黃瓜,“賣黃瓜的過來,買兩條。”他一想賣兩條黃瓜能賺多少錢呢?
乙:那也得賣給人家呀!
甲:總算開了張吧!
乙:對呀!
甲:北京的老太太買黃瓜麻煩,不是給完錢拿起就走,她得嘗嘗,掐一塊擱嘴裡頭。
乙:她幹嗎嘗嘗啊?
甲:不甜她不要,“過來買兩條啊!”把挑兒挑過來,往這兒一放,他一扶肩膀這個疼啊。
乙:壓的嘛。
甲:他想起那叫板來啦,
乙:哪句呀?
甲:“唉!苦啊!”老太太誤會啦!
乙:怎么?
甲:黃瓜苦的?不要啦!
乙:嗨!好容易出了個買主,這下子又吹啦!
甲:還有一位唱花臉的也改行啦。
乙:哪位呀?
甲:金少山。
乙:嗬,那花臉可好!
甲:唱的好!嗓筒也好,架子也好!
乙:是啊。
甲:那年頭兒,不讓唱,改行啦!
乙:他乾什麼去啦?
甲:賣西瓜。
乙:賣整個的?
甲:門口擺攤兒。
乙:擺攤兒是賣零塊兒。
甲:哎。人家常年做小買賣的,有這套家具:手推車往這兒一頂,上面搭好板子,鋪塊藍布,拿涼水把它潲濕了。
乙:瞅著那么乾淨。
甲:用草圈把西瓜碼起來,你看著就涼快。切西瓜刀,一尺多長、二寸多寬,切開這個西瓜一看:脆沙瓤。先賣半個,上面擱半個做廣告。讓你走這兒一瞧:嗬,西瓜好啊!吃兩
塊。切開這西瓜一瞧:生的?塞了邊兒。
乙:那就不要啦?
甲:天黑以後才賣那個呢!
乙:噢,蒙人呢?
甲:拿把扇子總得轟著蒼蠅。(學叫賣聲)“吃來唄鬧塊咧,哎殺著你的口兒甜咧,兩個大子兒咧,吃來唄鬧塊嘗啊。”
乙:哎,就這么吆喝。
甲:這是內行。這位唱花臉的,外行啊。
乙:就這位金少山先生?
甲:做小買賣不行啊,門口買八個西瓜,把家裡鋪板搬出來擺攤兒。
乙:刀哪?
甲:就是家裡用的切菜刀。
乙:切菜刀切西瓜?
甲:切出來有塊兒大、有塊兒小。
乙:他不會切呀。
甲:應該賣完一個再切一個呀。
乙:是啊。
甲:他一塊兒八個全宰啦!
乙:他倒急性子。
甲:唱花臉的架子,攥著切菜刀,往那兒一站,看著西瓜,這樣!走路的人都不敢過去啦!
乙:是瘮人。
甲:走他跟前兒嚇一跳。
乙:這位愣住啦!
甲:怎么回事?賣西瓜的要跟誰玩兒命?攥刀直瞪眼,繞著點兒走吧!
乙:怎么繞著走啦?
甲:沒事的人老遠就看著他。這怎么回事?他跟誰呀?
乙:不知道。
甲:他跟前兒沒人。
乙:是啊。
甲:大概是對門兒的。
乙:這位還胡琢磨。
甲:他站這兒這么一看:老遠好幾十人,怎么不過來吃啊?
乙:過來吃?
甲:你那樣,誰敢過去呀?
乙:說的是呢。
甲:他想啊,他們愛聽我的唱。我給他們唱幾句,他們就吃啦!
乙:唱?
甲:可是賣西瓜的詞兒,一叫板就這樣。“哼……!”
乙:叫板呢。
甲:往後點兒吧!
乙:躲開吧。
甲:(學京劇搖板)“我的西瓜賽砂糖!真正是旱秧脆沙瓤。一子兒一塊不要謊,你們要不信請嘗嘗!(白)你們吃啊!”
乙:吃!
甲:全給嚇跑啦!
乙:那還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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