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芳瀾

戴芳瀾

戴芳瀾(1893年5月4日- 1973年1月3日),字觀亭,湖北江陵人,真菌學家和植物病理學家,中央研究院院士,中國科學院院士。

1920—1923年任廣東省農業專門學校教授。1923—1927年南京國立東南大學植物病理學教授。1927—1934年南京金陵大學植物病理系教授兼系主任。1934—1935年美國紐約植物園及康奈爾大學研究院專攻真菌遺傳學。1935—1950年清華大學教授兼農業研究所植物病理研究室主任、農學院植物病理系主任。1950—1957年任北京農業大學教授,1953年起兼中國科學院真菌植病室主任。1956—1958年中國科學院套用真菌學研究所所長。1959—1973年中國科學院微生物研究所所長。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戴芳瀾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湖北省江陵縣
  • 出生日期:1893年5月4日
  • 職業:教育科研工作者
  • 畢業院校:美國哥倫比亞大學
  • 主要成就:1955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首屆)
人物生平,主要成就,出版著作,個人生活,社會任職,人物評價,

人物生平

1893年5月4日,戴芳瀾出生於湖北省江陵縣,一個書禮世家的舊式大家庭里,兄弟輩排行第二,他童年文靜好學。
1910年,17歲的戴芳瀾到上海震旦中學學習,這個學校注重法語,因此他的法語有良好的基礎。
1911年,戴芳瀾從震旦中學肄業。
1912年,戴芳瀾考入北京清華學校留美預備班。
1913年,戴芳瀾從清華學校留美預備班結業。
1914年,戴芳瀾赴美國威斯康星大學農學院學習,以後轉到康奈爾大學農學院,獲學士學位,其後又到哥倫比亞大學研究生院攻讀植物病理學和真菌學。
1919年,戴芳瀾獲得哥倫比亞大學研究生院碩士學位。
1920年,戴芳瀾回國後,在廣東省立農業專門學校任教。當時戴芳瀾不僅教植物病理學,還兼教其他課程,一直到1923年。在廣東期間,他和丁穎教授結成知交。此後,受康奈爾大學的同學鄒秉文之邀,到南京國立東南大學講授植物病理學。
1929年,中國植物病理學會成立,他是發起人之一。
1927年,在金陵大學擔任植物病理學課程的美籍教授博德(Porter)回國,他被聘為金陵大學的教授兼植物病理系主任。
1934年,清華大學成立農業科學研究所,其任務除開展研究工作外,還招收研究生。當時清華大學又聘戴芳瀾擔任該所植物病理研究室主任,適值俞大紱從美國學成歸來,回到金陵大學接替了他在金陵大學的工作。戴芳瀾自此離開金陵大學,先去美國紐約植物園和康奈爾大學研究院做了一年研究工作後,才到清華大學上任。經過他的艱苦籌建,到1937年清華大學農業科學研究所的植物病理研究室剛剛可以開始進行工作時,日本侵華戰爭全面爆發,接近戰區的許多高等院校不得不向內地搬遷。清華大學先遷湖南長沙,後轉遷昆明大普吉,直至抗戰勝利後,才遷回北平原址。當時,農業科學研究所改為農學院,他改任該院植物病理學系主任。
1943年,他被選為中央研究院院士。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1952年院校合併,成立北京農業大學,戴芳瀾任北京農業大學植物病理學系教授。
1953年,兼任中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真菌病害研究室主任。
1953年,戴芳瀾被選為中國植物病理學會新一屆理事長。
1955年,他被選為首屆中國科學院生物學部委員,同年,德意志民主共和國農業科學院授予他通訊院士的榮譽稱號。
1956年,任中國科學院套用真菌學研究所所長。195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59年起,他不再兼任北京農業大學的教授而專任中國科學院微生物研究所所長兼真菌研究室主任,一直到他1973年1月3日去世。
1962年,他被選為中國植物保護學會理事長,曾受到周恩來和朱德的親切接見。

主要成就

中國植物病理學科的奠基人
1920年戴芳瀾回國之初,就立志要發展中國的植物病理學科,使它既能為我國的農業生產服務,又能把這一學科的水平提高到國際水平。他很早就指出我國肯學農的就少,肯學農而又願意從事植物病理學的人則更少。他從廣東到南京又從南京到北平,一貫堅持他主持的單位要以植物病理學研究室為名,而其工作則以研究植物病害及其防治為主。所以,在他的指導下,在廣東開展了芋疫病的研究,在南京開展了水稻病害和果樹病害的研究,在昆明開展了小麥、蠶豆及水稻病害的研究。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他主持中國科學院的真菌植病研究室,資助和鼓勵對小麥鏽病的抗病育種工作,同時也資助北京大白菜三大病害的研究工作。那時,如果沒有他的鼓勵和資助,這些科研工作是開展不起來的。從抗日戰爭時期他編寫《中國經濟植物名錄》就可以看出他的主要目標是振興中國的植物病理學。
19世紀初只有少數幾個外籍教授在我國少數幾所大學講授植物病理學課程,偶爾也有中國教授授課,但他們並非植病專業人員,而大多是植物學家或昆蟲學家的“客串”植病教授。1920年戴芳瀾回國後,就從事植物病理的教學和科研工作。根據自己對國內農作物病害的調查研究,以及同代人的調查資料充實了他的講授內容,使植物病理學這門課程有了一個系統。他講授內容的特點是少而精,理論聯繫實際。在那個時期,要做到這一點,實在是不容易,因此他確立的中國植物病理學科系統的基礎,至今仍然是很有意義的。
他一生的抱負是要為我國培養一代有水平的植物病理學人才和真菌學家,以期由中國人自己來解決本國的農作物病害問題。為了達到這一目的,他儘量鼓勵他的學生們向植物病理學範圍的各個方面發展。在他50餘年的教學和科研中,他確實培養出了大批有水平而“敬業樂道”的植物病理學家和真菌學家,如魏景超、黃亮、林傳光、仇元、王清和、周家熾裘維蕃等等。現在他的弟子及其弟子的弟子遍及全國,可謂桃李滿天下。
1929年中國植物病理學會成立,當時的會長鄒秉文忙於其他事務,會務工作主要落在戴芳瀾肩上。中華人民共和國剛剛建立,戴芳瀾便召集在北京的一些老會員商議復會,並在1949年12月19日在北京召開第一次復會大會,臨時推選他為理事長負責籌備第一次代表大會。1953年舉行第一屆代表大會之前,戴芳瀾就著手組織全國各省市的地方分會,重新登記並吸收會員;全國推選出代表20餘人,加上邀請列席的總計80餘人。在這次全會上正式推選他為理事長,編輯《中國植物病理學會會訊》。在“文化大革命”中他極力保護這些檔案資料,使中國植病學會至今有檔可稽。
1962年困難時期,范長江建議昆蟲學會和植物病理學會聯合活動,組成“植物保護學會”。戴芳瀾考慮到這樣聯合有利於農業生產的植保工作,同時可節省國家開支,同意暫時成立“中國植保學會”,但主張保留《中國植物病理學報》的獨立性,以維持學科的發展,並在適當時期恢復中國植物病理學會的獨立活動。其後他擔任了第一屆中國植物保護學會理事長。可惜,當1985年中國植物病理學會脫離中國植保學會而獨立活動時,戴芳瀾已辭世12年了。
中國真菌學的創始人之一
戴芳瀾畢生研究的注意力較多地集中在寄生真菌方面。這是因為他不是為了研究而研究真菌,而是常常聯繫到植物病害的實際。他研究真菌的最初目標是用來解決植物病害問題。
從1932年到1939年,戴芳瀾共發表了9篇《中國真菌雜錄》。從這9篇記述的內容來看,可知他從30年代初開始,就以植物寄生真菌作為重點研究對象,其中包括鏽菌、白粉菌和尾孢菌等對農作物病害關係極大的菌類。那時期,在一無條件、二無經費的情況下,在教學之餘,完成這些工作,如果沒有驚人的毅力和決心,肯定是辦不到的。他在那時親自採集標本、蒐集文獻資料,把標本逐個解剖測微,鑑定其目、科、屬、種,工作量之大是驚人的。特別是當時他根本沒有助手,然而他竟為我國真菌的分類工作,開闢了道路,奠定了基礎。
戴芳瀾經過多年的真菌分類研究後,已不滿足於靜止的、一般形態的描述和鑑定。他逐漸認識到:
真菌分類學的真實意義在於發掘真菌個體之間的內在聯繫以及進化中的關係,而不僅是識別個體的名稱,並將其羅列成表,這種工作只是分類工作的一個起點,而不是終點;真菌分類學必須向前看,必須把真菌的個體發育和系統發育聯合起來考慮。為此,他常常提到德國真菌學者奧斯卡·布雷菲爾德(OscarBrefeld,1839—1925)的經典工作。布氏是第一個用單孢子培養來觀察一種真菌的整個發育成長動態的。如果真菌學者能照此行事,那么真菌個體之間的比較就有了統一的標準,避免了把兩個不同齡的個體來相比。因此,他在1962年5月為微生物所真菌學習小組報告了《布雷菲爾德對真菌的進化觀點在真菌分類中所起的影響》。當他還在抗日戰爭時期就不只一次地說過:“真菌分類學的未來必然以遺傳學為核心”。他的意思是說,真菌只有通過遺傳研究才能真正揭示出它們個體之間的內在聯繫。他本人曾和紐約植物園的真菌學家B.O.道奇(Dodge)一起研究脈孢菌的遺傳變異。他也非常讚賞G.W.貝德爾(Beadle)用脈孢菌做過的生化和遺傳的工作。
戴芳瀾最初的願望是想初步搞清中國植物病原真菌的種類及其形態與生境,作為植物病理學的基礎。以後又發展到想搞清中國真菌或菌物資源的全貌。他知道憑他一個人和一個單位的力量是難於達到這一目標的,因此,他指派給他弟子的工作都是屬於不同大類的真菌,即使不可能把這些大類在短期內調查研究得十分完備,那也無妨,以後一代一代的繼續下去,就有可能把中國的真菌資源搞清。他本人較早就曾研究過藻菌(Phycomycetes),1921—1923年在廣東研究過芋疫菌(Phytophthoracolocasiae),30年代曾對毛霉目的笄霉(Choanephora)和霜黴菌做過深入的研究,並更正了國外對笄霉屬個別種的錯誤定名,40年代,他又指導沈善炯相望年等進行水生藻菌的研究。關於子囊菌(Ascomycetes),他在30年代開始研究白粉菌、炭角菌(Xylaria),發表了一個新屬Xylari-opsis,其後對竹子上的竹鞘寄生菌,腐生的脈孢菌,寄生在水稻上的“一柱香”菌,地舌菌(Geoglossum)都作了研究,並發展我國雲南是假地舌菌(Hemiglossum)的一個模式標本產地。在研究子囊菌的同時,他研究了分布非常廣泛而有致病性的尾孢菌(Cercospora)。1936年他發表了《中國的尾孢菌屬》一文。在擔子菌方面,30年代他研究膠鏽菌(Gymnospo-rangium)和鞘柄鏽菌(Coleopuccinia),與此同時,他也調查並記錄了中國的多種鏽菌。在高等擔子菌方面,他在昆明期間,指導了裘維蕃研究雲南的傘菌目(Agaricales)和牛肝菌目(Bo-letales),並和洪章訓研究了鳥巢菌目(Nidulariles)。
由於他的規劃和促進,中國科學院微生物研究所的真菌研究室開展了真菌各個領域的研究,包括粘菌(Myxomycetes)和地衣(Lichens),使我國的真菌學具備了一個堅實的基礎,同時帶動了我國其他單位,例如藥物學方面,也開展了真菌調查和藥用真菌的研究,從而擴大了對中國真菌資源的認識面。
戴芳瀾從20年代起就留心收集有關中國真菌的資料。最初以《中國真菌雜錄》的標題,陸續發表在有關的科學雜誌上。1958年出版的《中國經濟植物病原目錄》就是利用上述資料編輯而成的。以後,他確定了編輯方向,確定了採用國際間公認而合理的命名方案,使在中國記錄的真菌名稱,根據同物異名的優先權而獲得了合理的歸類。這本巨著的工程浩大,在他去世之日,尚未全部完成,由他的及門弟子加以掃尾完卷,稱為《中國真菌總匯》(SYLLOGEFUNGORUMSINICORUM),於1979年由科學出版社出版。這是一部有關中國真菌分類的大型參考書,對我國真菌學的發展、真菌資源的開發和利用,都有極大的促進作用。這本巨著總共參考了768篇文獻,包括英、法、德、俄、意、日、西班牙、拉丁等語種,並對200年來有關寄生植物的寄生或非寄生真菌的學名,以及分布地區名稱的改動,都一一加以訂正,其工作量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在他去世之前不久,還親自寫好了一個“前言”。此書發行以後,日本著名真菌學家平冢直秀在《日本菌學報》(1980年8月,21卷2期)發表了悼念戴芳瀾和推薦《中國真菌總匯》的文章。美國《真菌學報》(MYCOLO-GIA,1980年5月,72卷3期)也介紹了這本著作。

出版著作

1  戴芳瀾.植物病害之現行治法.科學,1920(5):284—298,389—399.
2  戴芳瀾.廣東省地方農林試驗第六次報告書(民國十年度)?病蟲害課成績報告.病害部,269—274.
3  戴芳瀾.芋疫病.農林季刊,1923,1(3):1—8.
4  戴芳瀾.應預防之一可怕的病害:馬鈴薯黑瘤病.農林季刊,1924(1):61—72.
5  戴芳瀾.江蘇真菌名錄.農學雜誌,1927,3(6):1—13.
6  戴芳瀾.江蘇麥類病害.農學雜誌,1927,3(6):1—14.
7  戴芳瀾.中國植物病害問題.農學雜誌,1927,3(6):1—6.
8  戴芳瀾.植物病理學在法國發展之概況(譯文).農學雜誌,1927,3(6):1—8.
9  戴芳瀾.帕松(Persoon,1761—1836)略傳.農學雜誌,1927,3(6):1—3.
10 戴芳瀾.花紅蘋果鏽病及其防治.科學,1929,13(11):1463—1480.
11 戴芳瀾.大麥堅黑穗病防治.農林新報,1929(185):4—5.
12 Dai Fang-lan.A new species of Uncinuta on Acer trifidium Hook.and Arn.Contr.Biol.Lab.Sci.Soc.ChinaBot.Ser.,1930,6(1):1—4.
13 Dai Fang-lan.Studies in Gymnos porangia on Juniperus chinensis-I.Gymnosporangium yamadae Miyabe.Lingnan Sci.Jour.,1930,9(1&2):13—28.
14 Dai Fang-lan.Observations on the development of Myriangium bambusae Rick.Sinensia,1931,1(10):147一—164.
15 戴芳瀾.十九年度中國植物病理事業發展之概況.中華農學會報,1931(85):75—97.
16 Dai Fang-lan.Noteson Chinese fungi I.Nanking Jour.,1932,2(1):171—179.
17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Ⅱ.Sinensia,1932,3(4):93—130(with C.T.Wei).
18 Dai Fang-lan.Collecti on of fungi in Chinaby for egn ex plorers.Nanking Jour.1932,1(2):537—548.
19 戴芳瀾.梨鏽病及其防治法.金陵學報,1933,3(1):143—152.
20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Ⅲ.Sinensia,1934,4(5):83—128(with C.T.Wei).
21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Ⅳ.Xylariopsis,a new genus of Xy-lariaceae.Sinensia,1934,4(8):209—214.
22 Dai Fang-lan.A species of Choanephora with dichtomously branched coni-diophores.Sinensia,1934,4(8):215—224.
23 戴芳瀾.茯苓.中國植物學雜誌,1934,1(2):200—214.
24 Dai Fang-lan.Adryrot of pomgranate fruit caused by Zythia versoniana Sacc.Bull.Coll.Agr.& For.Univ.Nanking no(N.S.),1934,30:1—3(with C.C.Cheo).
25 Dai Fang-lan.Two new species of Neurospora.Mycologia,1935,27(3):328—330.
26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V.Further studies on Ervsi phaceae of China.Bul1.Chinese Bot.Soc.,1935,1(1):11—35.
27 戴芳瀾.植物病理學名詞.中華農學會報,1935,(132):126一147.
28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Ⅵ.Additional notes on Erysi phaceae of China.Bull.Chinese Bot.Soc.,1936,2(1):16—28.
29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Ⅶ.Cercosporae(1).Bull.ChineseBot.Soc.,1936,2(2):45—66.
30 Dai Fang-lan.Sex-reaction link age in Neurospora.Mycologia,1936,28(1):24—30.
31 Dai Fang-lan.Alist of fungi hither to known from China.Part I Phy-comycetes.Sci.Rept.Nat.Tsing Hua Univ.Ser.B,1936(2):137—165.
32 DaiFang-lan.A list of fungi hither to known from China.Part Ⅱ—Ⅳ.Ascomycetes,Basidiomycetes,Funigi Imperfecti and Host lndex.Sci.Rept.Nat.Tsing Hua Univ.Ser.B,1937(2):191—639.
33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Ⅷ.Bull.Chinese Bot,Soc.,1939,3(1):53—74.
34 Dai Fang—lan.Notes on Chinese fungi Ⅸ.Lingnan Sc.Jour.,18(4):457—461.
35 戴芳瀾.雲南經濟植物病害之初步調查.國立清華大學農業研究所匯報,1941(6):1—36.
36 戴芳瀾.對於改進我國植病事業之一建議.農業推廣通訊,1942,4(8):8—9.
37 Dai Fang—lan.Studies in the Geoglossaceae of Yunnan.Lloydia,1949,7(2):146—162.
38 Dai Fang-lan.Further studies on the Erysiphaceae of China.Bull.Torrey Bot.Club,1946,73(2):108—130.
39 Dai Fang-lan.Uredinales of Western China.Farlowia,1947,3(1):95—139.
40 Dai Fang-lan.Cercosporae of China Ⅱ.Lloydia,1948,11(1):36—56.
41 Dai Fang-lan.A new s pecies of Coleopuccinia with remarks on the genus.Acta Agr.,1948,1(2):97—103.
42 Dai Fang-lan.“I—Chu—Hsiang”disease of rice caused by Ephelis oryzae Sydow in Yunnan.Acta Agr.,1948,1(2):125—131(with W.N.Siang).
43 Dai Fang-lan.Nidulariales of China.Sci.Rept.Nat.Tsing Hua Univ.Ser.B,1948,3(2):34—41(with C.H.Hung).
44 中國植物病理學會理事長戴芳瀾的報告.中國植物病理學會會訊,1953(6&8):40—50.
45 戴芳瀾.中國真菌雜錄X.1939—1957(未發表).
46 戴芳瀾,相望年,鄭儒永.中國經濟植物病原目錄.1958:1—500.
47 戴芳瀾.真菌—藻狀菌、子囊菌.北京農業大學出版,1959,1—197.
48 戴芳瀾.真菌的準性生殖(parasexuality).廣州:1973年中國科學院生物志編寫工作會議紀念論文,1973,1—4.
49 戴芳瀾.鏽菌的兩個新種.植物分類學報,1973,11(4):343—345.
50 戴芳瀾.中國真菌總匯.科學出版社,1979,1—1528.
51 戴芳瀾.外人在華採集真菌考.植物病理學報,1979,9(1):5—9.
52 戴芳瀾.南京的鬼筆菌.真菌學報,1982,1(1):1—9.
53 戴芳瀾.布雷費爾德對真菌的進化觀點在真菌分類中所起的影響(真菌學報編委會整理).真菌學報,1983,2(2):78—82.
54 戴芳瀾.真菌的形態和分類(遺作經整理補缺後出版).科學出版社,1987.

個人生活

正氣凜然,書生本色
戴芳瀾平生正氣凜然,待人接物一貫直道而行。他對待幼輩和藹可親,與同行同事相處十分謙和;但對不正之風或不道德之事,則疾惡如仇,毫不假以顏色。他對他的學生或工作人員要求非常嚴格,在工作時間,不允許作私事,也不允許大手大腳浪費科研材料。由於他能處處以身作則,因此大家衷心欽佩,“上行下效”蔚然成風。在舊中國,他看到當局媚外無能,對國家資源既不關心,更不會去進行調查研究,任憑外國傳教士和科學工作者到我國各地任意調查和採集標本,運回本國後擅自定名發表。對此他深感痛心而憤慨。1932年他寫了一篇《外人在華採集真菌考》就是為了揭露這一類事實。解放後他又運用新學到的馬列主義分析法,重新寫過那篇文章,在他去世後1979年才發表。
當年他在南京金陵大學執教時,植物系主任美國人阿·恩·史德蔚(AlbertN.Steward,現譯斯圖爾德——編者注)作風專橫。戴芳瀾當時任植物病理系主任。史氏辦事有傾向性,別的教授不敢和他爭辯,而戴芳瀾則經常據理力爭,毫不買賬。
抗戰期間,戴芳瀾曾被選為中央研究院院士,並去重慶參加了院士大會。但他拒絕參加蔣介石為院士所設的招待宴會,因為他認為:參加院士大會是學術性的,而參加宴會就帶有政治意義了。他不願為這個宴會壯聲勢而返昆明。還有一件事:在昆明時,國民黨曾給他送去許多參加國民黨的申請書,要求他及他的同事申請。他接到後,深為氣憤,把這些表格統統撕掉了。從這些地方可以看出他的骨氣和正義感來。
嚴謹的學者,善誘的導師
戴芳瀾一生對他的科學研究是非常嚴謹的,對他的學生和研究人員的要求也是十分嚴格的。但是,他要求別人做到的,自己一定做到,而且必先做到。他指導工作不是用命令式而是用啟發式,讓對方自己去思考探索,直到豁然貫通。因此,他培養的人都能獨立思考和獨立工作。戴芳瀾具有豐富的國學知識,而且精通幾種外語。凡熟悉他的人,對此沒有不欽佩的。更使人敬佩的是:他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已近80高齡,仍頑強地從事著作,直至逝世。
戴芳瀾當年擔任教授時,非但親自講課、親自編寫教材和參考資料,還親自管理學生的課堂試驗或帶領學生去野外採集標本和實習。當他在金陵大學講授植物病理學及真菌學兩門課時,植物病理學是整個農學院各系所必修的,因此是一門大課,而真菌學則是一門小課,選讀的人很少。他講授植物病理課是以啟迪為主,而不是“滿堂灌”。課外的必讀資料很豐富,都是他從當時國際上最新最有用的論文中收集來的(一般都是英文的),加以列印,並編訂成冊。當他講至某一章、節時,即指定學生在課外閱讀這些資料中的某一篇,同時,也指定當時美國大學用的一本教科書,作為基本參考教材。他講的內容大都是國內已知的重要植病問題;在實驗室里,觀察的也是在國內採集來的標本。國外的參考資料則豐富了學生對這類問題的視界,並提高了學生的興趣。此外,他也很注意實際操作,常親自帶領學生到果園中去噴波爾多液防治蘋果鏽病,並且不以自己為教授而不親自操作。這也是值得學習的。
他講授真菌學時,因學生不多,就親自看實驗。除了一個助理員協助他準備標本和顯微鏡之類的條件外,一切都由他自理。實驗前,他作一些介紹並提出要求。隔些時他在室內巡視一番,看看一些學生的作圖。對畫得對的,他可能會指著作圖上某一部分要你答出名稱。對畫得不對的,他就毫不客氣地讓學生重畫,並要他再去看看書本和實驗指導;因此,所有學生都無不仔細認真地去完成實驗課的要求。作圖經他簽字後,方可帶回去作實驗報告,而未經簽字的,要以後重做。除課堂實驗外,他還不時帶領學生去野外採集標本。這種採集不僅增進了學生對真菌分布及生態的興趣,而且學到了許多識別標本的竅門。至於他在學風方面,一言以蔽之是實事求是,凡不是由他親自參加的部分工作的研究論文,他從來不要掛上他的名字,只允許在文下加個腳註。從這裡也可以看到他的正直淳厚及其風格之高。他熱心愛護別人的科研成果,特別對他學生作出的工作成績十分珍惜。當抗日戰爭勝利時,有些同他共同工作過的晚輩尚在海外,但他們的許多研究資料留在昆明,戴芳瀾在遷返北平之時,親自將全部科研資料帶回,以備他日有人求索之用。今天,他的弟子們對他的深切懷念,絕不是偶然的!

社會任職

歷任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二、三屆代表。

人物評價

戴芳瀾學識淵博,為科學界所敬重。在真菌分類學、真菌形態學、真菌遺傳學以及植物病理學等方面作出了突出的貢獻。他建立起以遺傳為中心的真菌分類體系,確立了中國植物病理學科研系統;對近代真菌學和植物病理學在我國的形成和發展起了開創和奠基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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