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京都一隻鳥:二十五位作家的文藝地圖

想起京都一隻鳥:二十五位作家的文藝地圖

本書源於《北京晚報》孫小寧主持的一個專欄:“文藝地圖”,每一期都會邀請一位作家就他身臨其境或者心馳神往的地方寫一篇人文行記,主編從中精選出三十一位作家,總計51篇文章,分為“行至”與“神會”兩部分,期間又分國內與國外兩部分。在作家們的筆下,景觀與故事、歷史與現實、情感與思想層層展開,每一個地方都成為一本打開的書。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想起京都一隻鳥:二十五位作家的文藝地圖
  • 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 頁數:283頁
  • 開本:32
  • 品牌: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 作者:孫小寧 冷冰川
  • 出版日期:2014年7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108044211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名人推薦,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想起京都一隻鳥:二十五位作家的文藝地圖》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出版。

作者簡介

孫小寧:《北京晚報》記者,著名媒體人,2003年出版訪談錄《十年去來——一個台灣文化人眼中的大陸》,2008年出版訪談錄《如實生活如是禪》,同年出版該書台灣版《歸零》,近期推出新作:《看得見風景 望不見愛情》《觀照:一個知識分子的禪問》(與林谷芳先生合著)。

圖書目錄

前言:讓詞語落在實處(孫小寧)
行至
輯一
致赫拉巴爾(龍冬)
阿加莎謀殺了尼羅河(寧肯)
尋找和死神下棋的人(藍藍)
以色列的現實與傳說之旅(北塔)
伯克利大學的張愛玲(祝勇)
莫奈花園(陳河)
古巴:海明威故居(陳河)
杜倫一日(侯宇燕)
為什麼去藍毗尼(楊栗)
日內瓦的博爾赫斯迷宮(楊栗)
輯二
湖東汪曾祺(蘇北)
福山路3號:沈從文故居(蘇北)
林斤瀾與矮凳橋(解璽璋)
梁啓超故居(解璽璋)
江南尋阿炳(曹利群)
隔壁是菱窠(何大草)
滿紙蒼涼:尋訪巴人故居(趙柏田)
明亮的喀什(趙柏田)
從天水到敦煌(趙柏田)
正午的高昌古城(趙柏田)
雨中雁盪山(寧肯)
寂寞之聲(冉平)
神會
輯一
想起京都一隻鳥(毛丹青)
日本寺院的山門所藏(毛丹青)
村上與谷崎(毛丹青)
巴倫博伊姆:音樂即故鄉(雷淑容)
維也納的異鄉人(雷淑容)
一個人的巴黎(寧肯)
老宅里的英格蘭(何大草)
托爾金:居無定所的漫遊者(楊雅婷)
英倫,沒有一座城市是完美的(楊栗)
他鄉月色(鮑爾吉·原野)
輯二
野草斜陽清平川(王克明)
落紅蕭蕭為哪般(遲子建)
烏鎮與西塘(寧肯)
紅塔禮堂的音樂與電影(寧肯)
竹林幽事(王以培)
洪業與燕南園(唐克揚)
北京四小處(北塔)
南方運河(趙柏田)
山河形勝白鹿原(紅柯)
聞一多:從望天湖到翠湖北岸(范穩)
虛寫稻城(艾傈木諾)
附:作者簡介

序言

讓詞語落在實處
孫小寧
伍迪·艾倫的《午夜巴黎》,是我的心頭好。它符合我對某類故事的期待:微醺、白日夢、亦真亦幻。有時空的穿越感,但又不是絕無章法的亂來——你看伍迪·艾倫鏡頭下,名流匯集的巴黎盛宴,文藝的味道多正!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扇任意門,要不穿越大戲怎么可能歷久而彌新。但穿越和穿越還不一樣。有的穿越是一種逃避,以為邁過那扇門,就是一座桃花源;有的則是一次主動的尋找,甚至在向它走去的時候,內心已經撐開了一個搜尋引擎,這裡是誰的故居,那裡又立著誰的墓碑,內心暗含著期待,卻未必一定要尋到一枚甜果。但這種過程仍然是奇妙的,奇妙在於,你始終能感覺到,類似於伍迪·艾倫的電影裡那神奇的場,你和它,既感應又互動,很多的東西滌盪於心胸,以至於最後,不把它吐出來,就心緒不寧。我把以這種感覺寫出來的文章,歸為“文藝地圖”。
乍看它是一次旅行的書寫,但又不是純粹的記游文字,至少在寫作者的意念里不是。它也很可能不完全真實——那種奇異的電流互動,很可能使人以幻象遮蔽實存,但這也不影響什麼。就像書中那篇作家寧肯的文章:阿加莎“謀殺”了尼羅河。“謀殺”固然驚悚,但卻是一種心理的真實——看沈從文多了的人,誰不想在鳳凰古城遇見一個美好的翠翠呢?
旅行是一種空間的移動,穿越也是。如果這兩個詞在我這裡還要做一次辨析,我很想說,穿越更有時空的跨越感,以及鄭鈞歌里“回到拉薩”那種能喚起內心激情的東西。正是這種激情,讓有些人,即使同在一個旅行隊伍中,仍然在別人為某地施華洛世奇性價比合宜而激動時,自己孤身離群,矢志要尋訪某位作家的故居。甚至尋訪回來,還要上下求索,爬梳資料,為這次尋訪記下一筆。一名藝術家的墓碑上的荒草,為什麼在後來的回憶中,揮之不去?拜謁者肯定是覺得,這荒草,一定傳遞著長眠地下之人一些隱秘的信息。我想熱衷文藝地圖的那些建構者,大抵會共鳴這本書中另一個作者趙柏田的這樣一段話:“一次真實的行走,卻又像是一個由傳說、舊物、詞語幻化出的想像之邦,一個非現實的世界。……真的好像是置身於一個曠古的夢境,過往的文明就像洞窟里的燭光在夢境的深處微微閃爍。而周遭的世界——樹,石,房屋,人——則成了世界的一個表征。世界就這樣淹滅在了無邊無際的表征和符號的海洋中,留下來的只是‘一縷香魂”’。“就這樣的說話,又能讓多少個詞‘坐在實處’呢。但也只有這樣說話,我才會邂逅語詞那奔放不拘的活力。它好像在無限的曲線活動中又回到了自身。很多時候,我不無悲哀地發現,我的工作,它只是讓詞語在一線白紙上無聲地流過——在這裡,它既無聲音又無對話者,只是在它存在的光輝中閃耀。”(趙柏田《從天水到敦煌》),在這篇文章的最後,我看到幾個閃閃發光的詞:讓每一個詞語落到實處。
正是與這一個句子的碰觸,讓我找到了自己熱衷於編輯、蒐集這類文藝地圖的緣由。原來我也是這樣一個虛妄而執拗的構建者:想把每一個詞語落到實處。
但是,是否有更多的作者願意領會我構想這類文章的初衷呢?還真是有。我陸陸續續發現的作者,都在提供這樣的文章,可以讓我一邊閱讀編髮,一邊暗暗佩服自己,“獵狗聞得見骨頭,我聞得見才華”。這可是聶華苓夫婦以為自傲的句子,我怎么想拿它誇誇我自己,嘿,不是,我是想表達對那些作者的讚許。
我想說,他們的這些文章,讓我在一個創作鏈的生成中,更加懂得了空間的意義。空間本來是屬於那些曾經在此居住生活的人的,但後來者抵達這裡,就又成了兩顆靈魂交匯的場所。一次次的交匯,空間因此也成為一個說故事的舞台,既說原主人的故事,也說闖入者的故事。“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林黛玉”,空間也可做如是看待,它的豐富,以及它如鏡面一樣折射出來的百千靈魂,真的是說不完的故事。
現在我差不多已經這么認為,呈現好了空間,就留住了人。讓我試舉例說明,“他們在島嶼寫作”大概是我最近看到的最好的文學紀錄片,它的好就在於,把人置於他自己的空間。九十歲的詩人周夢蝶在家中寫書法,鋪案、展紙、磨墨、寫字,這一切的動作都在一種絕對的靜定中完成,如一滴水的凝注、滴落——什麼是他的孤獨國,這個就是。這是靜態空間。有些是移動空間,比如凱路亞克《在路上》。說實話,我其實是看了電影《在路上》,才理解這一群人在路上的意義。因為我看到了那不斷延伸的公路,不斷變化的空間,正是它們,恰到好處地讓我理解了其中狂亂、迷茫與憤怒的部分。而這部電影,據主創人說,也是重走了凱路亞克當年的路線之後才出來的片子。
我自己曾有過一次燕南園之行。當時是讀《洪業傳》一時興起,約了幾個朋友一起重踏北大這座園。正值春天,花已盛開。燕南園的燕京大學教授故居,仍然是一片靜寂。故居外牆青藤爬滿,隔月的信件還插在某個門前的信箱上。故園已成廢園?這時我看到了一群野貓,它們巋然不動地待在一處,看我們的眼神完全像從另一時代投來,既古遠又淡泊,那裡面要告訴我什麼呢?後來約到唐克揚那組燕南園文章,我連洪業、燕南園與那些野貓一起讀懂了。
當然,這也證明,儘管我們每個人都渴望有一扇任意門,但並非任何一個被穿越過去的世界,都能被你讀懂。現在,就讓這組文藝地圖的作者,做我們的嚮導吧。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其實已經得天獨厚地領受了他們作為嚮導的魅力,我想說令我流連其間的,除了被展示的空間如此迷人之外,還有寫作者文字本身的意趣。他們依託空間而寫作,在作品、人與自我之間出出入入,他們既是伍迪·艾倫的同路人,且有時顯得比他還厲害,因為《午夜巴黎》說到底是一場曼妙白日夢,而我的作者所寫的《一個人的巴黎》,展示了人類思維活動中更複雜精微的部分一他們真是把語詞都落到了空間的實處。
我熱愛這些文章,但在編輯成書時,依然會有分體例的問題。想了半天,最後把它們分為“行至”與“神會”兩列。雖然在我看來,神遊未必行至,但行至一定包含著神遊的成分,但這只不過是順巧方便的排法,目的只為了能讓文章讀起來,有節奏一些。
我知道讀者不會受這種排列限制,讀者只想推開他感興趣的那扇門。最後只想說,你能從它看到什麼,完全取決於你自己。以及你是否心中也有個引擎張開著,試圖想接應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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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不再年輕,不再年輕了。我已經懂得了自由的真正含意。自由,是近,而非遠。自由是個體,而非眾人。自由是小出版社、小書店、小的新書首發式。小簽售、小閱讀座談會、小聚、小開本圖書、小收益、小樂趣。自由是小聲,而非高調。自由是柔弱,而非剛強。
——龍冬《致赫拉巴爾》
一九五五年秋天,張愛玲夾雜在一群難民雖,乘克利夫蘭總統號駛向一片未知的大陸。她在中國的全部影響被宣布過期作廢。沒有人知道這個瘦弱的中國女人身上發生過什麼。不知這一境遇是否出乎張愛玲的預料,不過對此,張愛玲小說中已早有預言:“人生是殘酷的。看到我們縮小又縮小的、怯怯的願望,我總覺得有無限的慘傷。”
——祝勇《伯克利大學的張愛玲》
這個老頭是不隨和的。我們多數時候,是誤讀了這位老人。以為他做做菜、畫畫畫、喝喝酒,就好說話。他是不隨意附和別人的。他不會敷衍和應付。這從他的文學觀就能看出,他在1986年為《自選集》寫的自序中說:“我是相信創作是有內部規律的。我們的評論界過去很不重視創作的內部規律,創作被看作是單純的社會現象,其結果是導致創作缺乏個性。”
——蘇北《湖東汪曾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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