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伊萬諾維奇·里亞貝舍夫

德米特里·伊萬諾維奇·里亞貝舍夫

德米特里·伊萬諾維奇·里亞貝舍夫(1894.2.11——1989)這個名字早已湮沒於寥若晨星的蘇聯將帥之中,在朱可夫、科涅夫、羅科索夫斯基、華西列夫斯墓等人的光環下,其他人的星光顯得是如此黯淡,更何況還是一顆流星。

里亞貝舍夫僅僅兩個月就從機械化第8軍軍長變成了南方面軍的司令員;他人生的悲劇就是從被當作救火隊員成為南方面軍司令員開始的,里亞貝舍夫幾乎經歷了衛國戰爭初期西南方向上的所有重大戰役,經歷了蘇軍從失敗不斷走向失敗的悲劇歷程。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德米特里·伊萬諾維奇·里亞貝舍夫
  • 出生地:羅斯托夫州
  • 出生日期:1894.2.11
  • 逝世日期:1989
  • 畢業:1925年
  • 性別:男
前言,初期輝煌,悲劇開端,最後的餘溫,

前言

里亞貝舍夫經歷出生在羅斯托夫州,很遺憾他沒有參加戰爭初期的兩次羅斯托夫戰役,他是作為列兵開始自己的軍事生涯的,同誕生在同一時代的紅軍將領有相似的經歷,和西方的德國軍隊交戰,不幸的兩次西線戰爭他都沒有成為勝利者。俄軍打的非常糟糕,除了喬治十字章以外沒有什麼可以讓士兵們高興的,於是布爾什維克思想和社會民主思想得以在士兵中間傳播,原因很簡單一一他們都在詛咒沙皇政權。1917年10月里亞貝舍夫加入了赤衛軍,並成為共產黨員,看來他是工兵代表蘇維埃的積極支持者。在隨後爆發的國內戰爭中里亞貝舍夫成為了騎兵英雄,得到了當時非常少見的兩枚紅旗勳章,這種榮譽不亞於後來的蘇聯英雄的金星,他的英勇無畏同他的名字德米特里很相稱。作為一名布瓊尼式的騎兵英雄,他憑藉英勇無畏、果敢決斷和在死神而前的運氣從內戰初期的一名普通赤衛隊員變成了騎兵旅旅長。
德米特里·伊萬諾維奇·里亞貝舍夫
國內戰爭結束後一批被認為適合繼續在軍隊中服役的指揮員被送進軍校深造,里亞貝舍夫旅長也同許許多多的團旅級指揮員一樣進了高級指揮人員進修班,並於1925年畢業。這一年的同類畢業生中有許多人成為二戰英雄,比如朱可夫羅科索夫斯基巴格拉米揚安德烈·伊萬諾維奇·葉廖緬科米哈伊爾·尼古拉耶維奇·奇斯佳科夫瓦里西·尼古拉耶維奇·戈爾多夫等等。畢業后里亞貝舍夫仕途一路坦途,先後擔任騎兵師師長、獨立騎兵旅旅長、山地騎兵師師長等職,而且又被選送就讀於著名的伏龍芝軍事學院。他畢業時候恰逢蘇軍授銜,里亞貝舍夫同其他騎兵師師長一樣被授予師級銜。而後又擔任光榮的騎兵第1軍軍長,騎兵是蘇軍的驕傲,在當時仍舊是很時髦的兵種,以伏羅希洛夫和布瓊尼為代表的騎兵第1集團軍的指揮員在蘇軍中擁有很特殊的地位,後來的蘇聯元帥鐵木辛哥庫利克、朱可夫、列昂尼德·亞歷山德羅維奇·戈沃羅夫都是從這裡走出來的,而騎兵第1集團軍就是在騎兵第1軍的基礎上建立的,這一職務顯然讓里亞貝舍夫感到無比的榮耀。至於他在大清洗中的遭遇不是很清楚,估計受到了衝擊。他後來還擔任騎兵第4軍軍長,接下來的職務就是機械化第8軍的軍長。曾經擔任騎兵第5軍長的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諾維奇·羅科索夫斯基就是最好的例子,衛國戰爭前夕被釋放後擔任機械化第9軍軍長。如果受到的衝擊不大,一般按照他的資歷在衛國戰爭初期就應該得到集團軍司令員的位置,而不是機械化軍的軍長,大清洗使得蘇軍高級指揮職務空缺嚴重,晉升補空是很容易的。40年蘇軍授銜時,里亞貝舍夫成為中將,按照這個級別在授銜前他至少應該是軍級幹部,當時的蘇聯只有四位陸軍上將,因此里亞貝舍夫的軍銜也不算低,在衛國戰爭初期蘇軍二十多個機械化軍中只有兩位中將,其中之就是里亞貝舍夫,但很不幸這個軍銜陪伴了他一生。
里亞貝舍夫指揮的機械化第8軍在第26集團軍(司令員科斯堅科中將)編成內,屬於米哈伊爾·彼得羅維奇·基爾波諾斯上將的基輔特別軍區。基輔軍區後來改為西南方面軍,曾擔任該軍區作戰部長的伊萬·赫里斯托福羅維奇·巴格拉米揚上校在回憶錄說基輔特別軍區對機械化第4軍(軍長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弗拉索夫少將)和里亞貝舍夫中將的機械化第8軍的期望最高,因為這兩個機械化軍裝備了最多的新式坦克。

初期輝煌

1941年6月22日德軍發動了代號為巴巴羅薩行動的作戰計畫,入侵蘇聯。這個血腥的代號意味著蘇聯將進入人間地獄。戰爭頭幾天,馮·博克、龍德斯泰特和李布的三路大軍很快就突破了蘇軍的防線,處於德軍突擊重點的西部特別軍區的防禦地區的蘇軍一潰千里,當天軍區空軍司令自殺,幾天后軍區司令員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維奇·巴甫洛夫大將、政委、參謀長同第十集團軍司令員戈盧別夫少將等人一起被軍事法庭判處死刑。而作為蘇軍防禦重點的基輔特別軍區的日子也很不好過,富庶的烏克蘭同樣讓德軍竭盡全力,保羅·路德維希·馮·克萊斯特的裝甲部隊無情的從蘇聯國土上碾過,從軍事上和精神上摧垮著蘇聯軍隊。而里亞貝舍夫中將指揮的機械化第8軍從一潰千里的蘇聯部隊中脫穎而出,他們不僅經過兩百多公里的急行軍(當時蘇聯軍隊分散在各自不同的地域)提前進入指定的防禦陣地,而且還在利沃夫地區進行了比較成功的反擊。當時的蘇軍中普遍存在著一種頗為不現實的想法—用強有力的反突擊迅速擊垮德軍機械化部隊,從而扭轉戰爭的局勢。這種想法是同蘇聯軍隊中長期存在的進攻至上理論分不開的,尤其是蘇軍中的騎兵傳統。騎兵就是用不斷的衝鋒衝垮敵軍的防線,然後分割消滅敵軍,迸攻就等於勝利,防禦就是退卻就是失敗主義。於是圖哈切夫斯基的大縱深防禦理論不被重視,並隨著元帥被宣判為“人民的公敵”該理論更是被打人令冊。於是被突然的軍事進攻弄昏頭的蘇聯軍人不僅沒有組織起有效的防禦,而且要在混亂中組織反突擊,其結果可想而知。
在開戰的第二天,大本營就要求第5集團軍(司令員波塔波夫坦克兵少將)和第6集團軍(司令員穆茲琴科中將)主力打擊克萊斯特的坦克第一集群,於是機械化第9軍(軍長羅科索夫斯基少將)和機械化第19軍(軍長費德連科少將)從盧茨克方面向杜布諾進攻,進攻克萊斯特的左翼;機械化第8軍和機械化第15軍(軍長卡爾佩佐少將)從南面,由布羅迪向臘迪霍夫和別列斯捷奇進攻克萊斯特的右翼。在進攻中兩個集團軍把結合部五十公里的缺白暴露給德軍,這就為反擊的失敗埋下了伏筆。里亞貝舍夫在行動中指揮部隊不僅有效地支援了機械化第15軍,而且在26 日的戰鬥中以沙米寧將軍的坦克12師和瓦西里耶夫上校的坦克34師向德軍摩托化第48軍發起衝擊,並且迫使該軍後退繳獲大量輜重,在德軍增援並圍困部隊時率領部隊成功突圍。儘管這次反擊在29日就失敗了,但對於里亞貝舍夫的表現最高統帥部是很滿意的,於是將他作為一名出色的指揮員提升為集團軍司令員。7月里亞貝舍夫就負責組建第38集團軍,該集團軍在1941年8月8日開始參加了基輔戰役,但只是執行一些策應任務,沒有太多的作戰情況,到8月底里亞貝舍夫就令人羨慕的被晉升為南方面軍司令員,取代讓最高統帥部忍無可忍的秋列涅夫大將。
伊萬·弗拉基米羅維奇·秋列涅夫為首的南方面軍在7月底被德軍打過了德涅斯特河,8月5日退到南布格河一線,該方面軍的第6集團軍(司令員穆茲琴科中將)和第12集團軍(司令員波涅傑林少將)被擊潰;到了8月19 日退到了第聶伯河的尼科波爾至赫爾松一帶;到了8月底更是被迫撤過了第聶伯河。這種大踏步的撤退是最高統帥部所不能容忍的,失敗、撤退總是同秋列涅夫的名字相聯繫,於是得出的結論就是秋列涅夫不適何在第一線作戰,於是這位內戰英雄被打人另冊—預備隊。在這種情況下來到南方面軍上任顯然是不愉快的,這種看似令人羨慕的職務就是一個可怕的陷阱,這個可怕的陷阱後來還吞噬了雅科夫·季莫費耶維奇·切列維琴科上將,並差一點讓羅季翁·雅科夫列維奇·馬利諾夫斯基永無出頭之日。里亞貝舍夫明白基輔已經丟失,第聶伯河的對岸就是頓巴斯,如果不能守住那么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死亡—已經有兩個方面軍司令員死了。德國軍隊和最高統帥部沒有也不可能給里亞貝舍夫思考“生存還是死亡”這個問題的時間,傑出的德國元帥龍德斯泰特以坦克第1集群為先導向頓巴斯撲來。9月初德軍在南方面軍防禦地帶強渡第聶伯河成功,占領了第聶伯彼得羅夫斯克地域和卡霍夫卡地域的登入場。儘管第6集團軍(司令員馬利諾夫斯基中將)奮勇將德軍趕了回去,9月9日晨,德軍又重新集結兵力向卡霍夫卡登入場進攻,克萊斯特的坦克第一集群衝破了蘇軍的防線,於9月12日—16 日前出到克里木地峽,南方面軍第9集團軍(司令員哈里東諾夫少將)和第18集團軍(司令員斯米爾諾夫中將)被迫撤退到扎波羅熱、莫洛奇耶湖一線進行防守。南方面軍的防線一團糟糕,里亞貝舍夫意識到只有將德軍趕回第聶伯河對岸才能緩解局勢,但是這顯然是不符合實際的,蘇軍沒有這個能力在南線組織大規模的進攻,但是要遏制住德軍尤其是坦克第一集群的步伐仍舊非常的困難,蘇軍大部分都還沒有學會如何進行防禦作戰,更何況是在烏克蘭大平原上。當然這也是最高統帥部的意思,南方面軍的表現仍舊讓他們非常失望,更換指揮員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於是就像最後通牒似的下令南方面軍在西南方面軍左翼的配合下進行頓巴斯防禦戰。就這樣里亞貝舍夫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作為一個戰役的指揮員參戰了。

悲劇開端

自從丟掉了第聶伯河的防線之後,南方面軍就地轉入了防禦,等待德軍的進一步行動。9月29日,狼終於來了。龍德斯泰特元帥一如既往地派出了坦克第1集群,而克萊斯特的裝甲勇士們也義不容辭地擔當著進攻的先鋒。德軍的裝甲鐵拳擊向了西南方面軍第6集團軍(司令員馬利諾夫斯基少將)和南方面軍的接合部,整個坦克集群在新莫斯科夫斯克地域50公里正面上發起了進攻。克萊斯特的鐵流用大膽豪邁的行動突向南方而軍的後方,儘管蘇軍第12集團軍(司令員加拉寧少將)曾向第聶伯彼得羅夫斯克進行了反突擊,企圖延緩坦克第1集群的進攻,但加拉寧的努力很快就放棄了,在德軍的連續衝擊下他的部隊不得不後撤到瓦西里耶夫卡。這時候的里亞貝舍夫表現出非常的震驚,德軍的意圖已經十分的明顯,即利用坦克集群分割南方面軍然後進行圍殲,南方面軍司令員應該做的就是儘量減少蘇軍有生力量的損失,不要再按照原計畫讓第18集團軍(司令員斯米爾諾夫中將,10月8 日在突圍中犧牲)和第9集團軍(司令員哈里東諾夫少將)向面前的德國野戰第11集團軍和羅馬尼亞第3集團軍的部隊進行反突擊,而是命令兩個集團軍在克萊斯特的部隊包抄蘇軍後路之前主動跳出來,畢竟加拉寧的部隊一直在努力為蘇軍部隊的後撤贏得時間。然而一直到10月4日克萊斯特的坦克部隊順利穿越第12集團軍和第18集團軍的接合部時,蘇聯第18集團軍和第9集團軍依舊在梅利托波兒附近地域同對面的德羅部隊糾纏,使得德軍的合圍順利形成。或許從戰役的一開始里亞貝舍夫就祈禱奇蹟的發生,只有奇蹟的發生才能完成防禦任務,德國裝甲部隊的厲害對於曾經作為機械化軍軍長的他而言清楚不過了。
頓巴斯防禦戰的目的就是要將德軍限制在第聶伯河沿岸,後退是不允許的,更何況是主動的後退,否則叛國的罪名就會使得西部特別軍區發生的悲劇會再一次上演;而且這對於阻止德軍前進的腳步毫無幫助。最高統帥部會否決他的命令,大本營要的是阻止德軍進入頓巴斯不要傷亡數字。因此當撤退毫無結果,而德軍對第12和第9集團軍的包圍形成的時候,里亞貝舍夫就成了替罪羊。10月5日,大本營派切列維琴科上將就來接替他繼續指揮戰役。然而他的離去並沒能挽救這場戰役,一場更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在南方面軍的將士們頭上,當戰役於11月4日結束的時候南方面軍幾乎丟掉了整個烏克蘭。
里亞貝舍夫並沒有看到後來的兩次羅斯托夫戰役,就悄然回到大本營,起初在短暫的反省之後,由於莫斯科保衛戰的勝利,最高統帥部大本營決定在西南戰場發動一次進攻扭轉戰局。預備隊里的里亞貝舍夫的第57集團軍被調到南方面軍(司令員馬利諾夫斯基中將),同第6集團軍(司令員戈羅德尼揚斯基少將)一起擔任巴爾文科沃—洛佐瓦亞戰役的主攻。作為主攻的部隊兩個集團軍花費了四天時間才在各自的方向上前進了25公里,而且沒有能夠在巴拉克列亞和斯拉維揚斯克地域取得進展,使得自己的進攻形成瓶頸無法展開部隊;而第37集團軍(司令員洛帕京少將)和第38集團軍(司令員馬斯洛夫技術兵少將)一直在德軍的防禦陣地前(秋古耶夫地域和克拉馬托爾斯克地域)前“扯皮”。儘管鐵木辛哥動用了預備隊,第57集團軍也在1月23日解放了巴爾文科沃,突擊部隊也向德軍防禦陣地前進了90一100公里;但是德軍依舊源源不斷地來到巴拉克列亞和斯拉維揚斯克地域,對蘇軍突擊部隊的後方產生了嚴重的威脅,使得戰役以雙方的僵持而告終。里亞貝舍夫又沒有完成任務,於是戰役一結束他就把指揮權交給了波德拉斯中將,然後在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三個月。

最後的餘溫

最高統帥部在對里亞貝舍夫進行了三個月“再教育”之後,將第28集團軍交給了他。然而過於巧合的是里亞貝舍夫的前任又是秋列涅夫大將,這使得里亞貝舍夫感到一些不快。此外,令他感到更加鬱悶的是第28集團軍又被調到西南方向,參加哈爾科夫戰役。
當時蘇軍為了改變在巴爾文科沃一洛佐瓦亞戰役結束後,西南方向上的艱苦防禦作戰態勢,最高統帥部提出了在西南方向迅速組織一場進攻戰役的計畫。該計畫目的是將哈爾科夫的德軍消滅掉進而向第聶伯彼得羅夫斯克突擊。由於在巴爾文科沃一洛佐瓦亞戰役中斯拉維揚斯克地域始終被德軍所控制,像一個楔子一樣插在蘇第9集團軍的防禦陣地上,成為一顆可怕的定時炸彈。5月12日,第28集團牢作為突擊的主力在哈爾科夫東北的沃爾昌斯克地域發起攻擊,第6集團軍(司令員戈羅德尼揚斯基少將)和博布金少將的戰役集群在哈爾科夫以南進攻,第9集團軍(司令員哈里東諾夫少將)則負責防禦進攻集團的後方尤其是斯拉維揚斯克地域的德軍。里亞貝舍夫的部隊苦戰三天突破了18一25公里,另一突擊部隊前進了25一50公里。就在蘇軍進展緩慢的時候由坦克第1集團軍和第17集團軍組成的“克萊斯特”集群神氣活現地出現在第9集團軍的防禦陣地面前,17日“克萊斯特”集團突破防線進入全面進攻態勢,突破了蘇軍防線,形成包圍的態勢。而在別爾格羅德的德軍也突然南下進攻里亞貝舍夫的第28集團軍,蘇軍進攻受阻。在這種情況下西南方向的指揮官們不得不下令進入防禦,這時已經是19日下午,德軍克萊斯特所部守株待兔地等待著向巴爾文科沃方向後撤防禦的部隊。23 日該部將蘇聯第6、第9、第57集團軍和博布金集群包圍,只有2.2萬蘇軍得以突圍,包括西南方面軍副司令員科斯堅科中將、第57集團軍司令員波德拉斯中將、戰役集群司令博布金少將都死在了突圍中,哈爾科夫簡直就成了蘇軍的墳場。在戰役中里亞貝舍夫的第28集團軍是孤立無援的,其實他的指揮並沒有什麼可指責的,或許是最高統帥部大本營認為他進攻中縮手縮腳像個“小腳女人”沒有給哈爾科夫的德軍製造足夠的壓力使得戰役進展受挫,但畢竟他的錯誤相對比較輕,於是里亞貝舍夫得到了暫時的寬恕。但當第28集團軍在奧斯科爾河瓦盧伊墓地域和頓河大彎曲部的防禦戰中消耗殆盡之時,最高統帥部大本營終於忍無可忍,里亞貝舍夫同鐵木辛哥一樣失去信任,調回了莫斯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對他的懲罰就是讓他無所事事直到1943年3月。
在最高統帥部大本營待命的8個月裡是里亞貝舍夫一生中最難熬的日子,《勝利的悲劇一一史達林》中提到里亞貝舍夫領教了史達林的厲害,但更重要的是里亞貝舍夫失去了東山再起的機會—史達林格勒保衛戰,南方面軍另一位遭到貶滴的司令員馬利諾夫斯基在史達林格勒東山再起的時候,里亞貝舍夫卻在接受訓話。
1943年5月起里亞貝舍夫先後擔任了預備隊第3集團軍司令、近衛第3集團軍副司令、近衛步兵第34軍軍長、近衛第3集團軍司令和副司令,但實際上這些職位的授予,根本不代表什麼。他就像一顆可憐的棋子,被最高統帥部隨意擺布。在這段時間裡這樣頻繁的調動,使得里亞貝舍夫沒有真正指揮什麼戰役。1944年4月又被貶為近衛步兵第3軍軍長,7月調任步兵114軍軍長到戰爭結束。後來擔任步兵114軍長職務時候,他的部隊在瓦西里·斯捷潘諾維奇·波波夫的70集團軍編成內參加了東普魯士戰役和攻克柏林的戰役。第70集團軍歸屬於白俄羅斯第2方面軍指揮,當里亞貝舍夫見到方面軍司令員羅科索夫斯基元帥時候感慨萬千,因為在戰爭的最初日子裡他倆一起指揮機械化軍在西南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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